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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談話是無用功,宋枝也不想惹來更多麻煩破壞苗族的規矩,只好順從老實地待在吊腳樓里,早上起來的時候對著竹林發呆,吃完飯就開始備戰高考。
中午的時候吃完飯睡午覺,下午繼續做題,有時候會來人和她說說話,或者從吊腳樓前經過幾個生苗,觀察他們的言行舉止。
現在她最大的興趣就是等阿青來的時候兩人說說話。
阿青的脾性比之前好了許多,能夠耐心下來跟她講話,之前把她當情敵,現在當朋友,兩人相處還算融洽。
通過和她交流,還能了解更多關於苗族的事情。
而且,阿青的父親好像是族長的侄子,阿青也算是族長的外孫女,這樣一來,或許先前在阿蕪那問不出來的東西,在她那或許能有解決的法子。
果然下午的時候,阿蕪和阿生慣例是出去做事了,整個吊腳樓又只剩下宋枝一個人,百無聊賴等在窗前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高塔的公主,每天都等人來跟她說話排解一下鬱悶的心情。
阿青今天帶來的是一朵蘭花。
很漂亮,讓宋枝不由地想起陸靳野和她托給衛媛媛照顧的那一盆墨蘭,不知道花長得怎麼樣,有沒有抽出新的葉片。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重回公社,雖然在苗寨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她干,但是交流得太少了,只能靠著每天做題來緩解自己的壓力。
「你來了?」
宋枝接過她遞過來的那支蘭花,放在桌上:
「我能不能問你件事情?」
阿青坦然道:
「你要是問我,我肯定會知無不言,但你要是問我陸靳野的情況,其實我也不清楚。」
阿青的回答在宋枝的意料之中,宋枝也只好道:
「本來是想問一下關於陸靳野的問題,但是你既然不知道,我也不為難你,但是我想見見族長,你能不能幫幫我?」
宋枝言辭懇切,阿青倒是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
「能行,我帶你去見。」
宋枝有些意外,想起兩人近來關係不錯,又坦然接受了。
阿青很利索:
「那現在嗎?」
宋枝也沒猶豫,立刻起身收拾了一下:
「行,咱們走吧!」
族長所在的吊腳樓比較古老,應該存在很長時間了,裡面有很多圖騰,還供奉了神龕。
跟族長的形象一樣,莊嚴而肅穆。
兩人一路過來的時候也沒碰上幾個族人,直到到樓前,宋枝才回過神來。
阿青牽著宋枝直接進去裡間,族長正在給自己的養的花澆水,瞧見阿青進門,多少有些感到意外,再看向她身後的宋枝,眼神深邃得瞧不見底。
「族長,您好。」
宋枝禮貌問好,原先在外都十分大方,現在不知為何卻覺察出一些侷促來。
族長聽得懂漢話,微微頷首,卻看向阿青,用苗語在詢問她兩人過來的用意。
阿青表明宋枝的來意,還是對於生苗出山種植藥草的事情。
族長神色淡淡,說話的語氣卻是中氣十足。
簡單的苗語宋枝也能聽得懂,族長表達的意思是拒絕。
宋枝想要究其原因,便拜託阿青幫她翻譯。
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族長不會違背族人的意願讓他們離開春祭山,上次已經讓全族人進行了一輪投票選擇,結果大多數族人都不同意。
對他們而言,外界的領土不是他們所熟悉的,容易遭受到別人異樣的眼神,不懂外界的語言,也容易被欺騙。
所以他們寧願待在春祭山,也不想出山。
宋枝了解原因之後,表示自己可以折中一下:
「既然如此,那能否各退一步,讓村裡的人派出一些代表過來,跟著山里人學習藥材種植技術,也不必生苗族人出山。」
阿青立刻將宋枝說的話翻譯給族長,族長沉默片刻,端起茶盞喝了口水。
老實說,即使宋枝做了很多利於族人的好事,甚至在泥石流的時候也並沒有拋下族人,但是這對族長來說,喜惡就是第一眼定下了。
他對宋枝喜歡不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是李書記和何大隊長對他們的幫助頗多,族長捫心自問,是無法拒絕這個提議的:
「可以。」
宋枝聽到族長的應答,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再三找阿青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意思後,立刻朝著族長鞠了一躬:
「多謝族長的體諒。」
事情談完,族長將阿青留在屋內說了一些話後,阿青面上毫無異樣地出來,要帶著宋枝回去吊腳樓。
行至吊腳樓下,宋枝轉身才看見阿青紅了的眼眶,素日裡,阿青甚少有這種情況,她下意識地詢問:
「怎麼了?」
阿青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哽咽道:
「你知道吧,我和陸家阿哥自小就是有婚約在的,所以我最開始討厭你在我們之間橫插一腳,我也知道有你的存在,阿哥就不會喜歡我。」
「但是你是個好姑娘,方才阿爺說,陸阿哥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被流放了,所以這些天都沒看見他的人影!」
宋枝愣了一下,覺得意外:
「陸靳野不是少君嗎?怎麼會被流放?」
她腦子裡瞬間閃過這幾日阿蕪和阿生不對勁的神情,甚至能看見兩人疲憊的神色,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和關於陸靳野的具體消息,根本就問不出來。
難道,真的被流放了?
「當然會,雖然平日裡少君可以直接決定族老會未曾審議通過的事務,但是族老會也有審判少君的能力,兩方勢力是相互制約的。」
阿青擦了擦眼睛:
「我問阿爺難道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阿爺說判決也已經下了,或許還要在年輕族人中選出一個新的少君出來。」
宋枝看著阿青的模樣不似作假,整個人一時也有些支撐不住。
反應過來還想詢問細節的時候,阿青已經離開了。
之前她曾了解過,流放是一種很重的刑罰,被流放至毒蟲林的人,基本上都會在死前遭受一番折磨,或是中毒,或是被毒蟲啃咬,痛苦死去。
陸靳野,他一向都是冷漠自持,處理事情也是客觀果決的,他犯了什麼錯會被處以這樣的刑罰?
宋枝心緒完全被打亂了,全身上下都在為陸靳野擔心。
「宋枝,宋枝?」
阿生不住地喚她,看她回過神來,才鬆了口氣: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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