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眼花繚亂,默默感慨,這就是購物狂多年訓練出來的一份本領。雅文言情.org一份讓剪刀生產商望而生畏的騷操作。
粉紅色盒子被打開,裡面是一個首飾盒,盤旋著復古的花紋,右下方有一個飛鳥性的標誌。我露出詫異無比的表情。
我認出了那個標誌,是某個名牌首飾店專用商標,這個牌子的我也買過,精緻的首飾價格昂貴。
值得一說的,這個牌子一般是男士送給女士的,裡面的項鍊和戒指是最受歡迎的,前著相當於定情信物,後者是求婚的首選。因為這個牌子的創始人追求專一和至死不渝,所以買的人一般會慎重。
看這個盒子的規格,裡面應該是項鍊,所以我才會那麼驚訝。
林酒明顯不知道是什麼,嘟噥:「這麼扁的一個盒子能裝什麼啊。」
裝項鍊啊。
把盒子掀開,裡面果然躺著一條精緻無比的項鍊,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中間是一顆碩大的鑽石。
好在茶水間的人不多,不然一定會有人尖叫起來。這麼大顆的鑽石,得多少錢啊。
林酒明顯愣住了,她雖然不認識這個牌子,但是這麼大顆鑽石她還是知道價值的。
我以為她是激動得愣住了,三秒之後她爆出一句:「草,誰把吊燈上面的裝飾拆下來戲弄我。」
我:「……」
她是哪裡看出來這是吊燈上面的?哪家吊燈上面的水鑽石有這麼閃。
「小酒,這是真的。」不僅是真的,而且那細緻的做工,價值一定非凡。
林酒是因不敢置信才說出這麼一句,她腦袋飛速旋轉著,想著究竟是誰這麼大手筆。
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她自認自己認識的人里沒有高富帥這種東西。就算是有,也沒人看得上她啊。
「這是送錯的吧。」良久,林酒很是肯定的說出這麼一句。
我卻不這麼認為,項鍊送錯,那名字和電話怎麼解釋。誰送定情項鍊會那麼草率。
我勾起項鍊,細細的打量,看到上面有兩個字母。lj。
除了不知道送項鍊的人是誰,其他意思十分的明顯了。
「你仔細想一想,最近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什麼?」再土豪的人也不可能送著項鍊來玩的。
萬一對方是個長得醜的老大叔,林酒收下項鍊可就糟糕了。
「沒有啊。」林酒很確定。
「算了,你先收起來吧,他既然送你項鍊總會來找你的。」我不信送完項鍊對方會一聲不吭。
這條讓許多女人追捧的項鍊此刻卻如燙手山芋,林酒欲哭無淚。
她真的高興不起來,她總覺得這條項鍊的主人一定沒有什麼好心思。
因為這條突如其來的項鍊,換林酒走神了,她一個下午都在絞盡腦汁的想到底是誰送的。
「十天內不來找我,我就把它當了!」林酒惡狠狠咬牙,「反正我最近缺錢。」
也就說說而已,先不說林酒慫,這種刻字的項鍊基本沒人要。就算有,價格也會被壓得極低,划不來。
林酒和條死魚一樣趴在桌子上,嗚嗚嗚,她好難受,有條項鍊還不敢隨便收。
林酒介紹的那個解壓中心在一個小巷子裡,我覺得這不像是解壓中心,反而像是某些紅燈區。
「你朋友怎麼會把解壓中心開在這裡?」一般人都不會進來巷子裡吧,他這樣該怎麼做生意。
「我也說了他很多次。」林酒聳了聳肩,「他說外面的店面租金太貴,虧得太多了,就轉到這裡面來,靠那些老顧客來支持。」
這話聽得我更怪了,老顧客?來解壓中心不就是為了解壓嗎,怎麼還有老顧客這種東西。
林酒沒來過,我多問也沒用。
解壓中心的老闆是一個男人,從林酒和他的聊天裡我知道了他和林酒是中學同學,因為沒考上大學又對心理學比較感興趣乾脆就開了這個解壓中心。
「我們這裡一般的服務對象都是學生和一些社會精英。」
高三的學生特別容易憋出一些心理疾病,不過他們很少會來解壓中心,現在社會看的還不是特別開。都覺得來解壓中心的人都是有心理疾病。
這裡有幾個醫生,都是女的,林酒笑道:「你別看他是老闆,卻是沒有他的這些員工厲害的。」
我被安排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老闆卻告訴我她已經三十多歲了。
「怎麼可能。」這保養得也太好了。十歲的差距竟然看不出來分毫。
「因為沒什麼壓力,人一放鬆,老得就慢。」
這話倒是沒錯,可又有幾個人能沒壓力呢。
我被問了幾個問題,大抵就是最近有沒有什麼煩心事,問著問著就扯到了衣服上。
「您覺得林小姐今天的衣服怎麼樣?」
林酒穿得很簡單,牛仔褲配白t恤:「很簡單,也很一般。」
放在人群里是找不到她的。
林酒聳肩,她上班難不成還要穿一身裙子嗎,太麻煩了。
「那你覺得怎麼樣搭配更好?」
林酒偏向活潑,我覺得她可以打扮得艷麗一點,這樣太白太簡單:「我覺得她可以換一身精緻點的裙子,淡粉色或者淡黃色。」
「是這樣嗎?」女人拿出手機,上面有一件衣服,和我描述的很像。
「對。」我覺得很是神奇,我不過剛說了一點,她就能準確的找出一張符合的圖。
「景小姐,您最近應該是有親人離世吧?」女人點點頭,她已經明白了問題所在。
我看向林酒,林酒對我搖頭,示意她沒有說過什麼。女人並不知道關於我的事情。
「嗯。」我淡淡的點點頭。
「景小姐,你最近雖然看起來已經不是那麼悲傷,但是心裡深處隱藏著的另一面卻有些瘋狂。」
我不解,眼底閃爍光芒,另一面?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另一面。
「就是說,你現在可能會衍生出。」
女人的話說到一半,外面的大門突然被人給撞開,然後是嘈雜的腳步聲。
「怎麼了?」我有些恍惚的站起來,其他兩人也很不解。
還未出去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幾個警察就闖了進來:「警察,把手舉起來。」
警察怎麼來了,林酒和女人都傻眼了。
「警官,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話剛說完,就被對方反手一押,以押罪犯的姿態把我按住,然後上了手銬。
林酒和女人也是一樣。
警察們臉色嚴肅,掃視著房間裡的每個角落,確定沒人之後手一揮:「帶走!」
期間完全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
林酒急了:「你們幹什麼?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嗎,我們可是良好的公民。」
「到警局你們就知道了。」前面的警察竟然把隔離窗升起來了,像對待犯人一樣。
我心底有怒意,來解壓中心做個解壓卻突然被警察抓起來,還不給一點解釋,正常人都會生氣。
到警察的時候,我臉色沉得不行。那些警察也是很粗魯,完全不管我們是不是無辜的。
車上被押下來許多人,有男有女,一半是去解壓的人。
會去解壓的人一般都很暴躁,已經沖警察吼起來了:「你們幹什麼?警察抓人也得有理由,我們又沒有犯法。」
警察卻一句話不說,個個都面無表情。
一名警察要來押我,我冷冷道:「我自己走。」
我如此識相,他也就沒說什麼。我們一大堆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只有椅子,所有人都在,只有老闆不在。
我想應該是被帶去審問了。
門口站著兩個警察,手拿電棒,像是怕我們跑了一樣。我冷冷一笑,都把我們扣得這麼緊了,還怕我們跑?
「小冉姐,怎麼回事啊?」林酒又慌又怒,她還從沒進過警局,別說是這麼突如其來的了。
「這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是你帶我去的。」我望了林酒一眼,她害怕的模樣也讓我生不起氣來,嘆了一口氣,「你不要怕,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她的出發點是為我好,只是剛好倒霉挑了這麼一家解壓中心。
林酒還是有些慌,又有些委屈,莫名其妙被抓了進來,聽我的語氣還有些怪她。
很久她憋出一句:「小冉姐,我也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我剛才的口氣有些重,「不好意思,我語氣重了。」
「沒事。」林酒搖搖頭,「我也有責任。」
老闆很快就回來了,他憤怒又有些憔悴,還在大吼:「這件事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答覆,否則我要告你們了。」
民不和官斗,能讓他這麼生氣的說出要告警察的話,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稍安勿躁,我們把事情弄清楚之後就會放你們離開的。」警察怎麼會把這種威脅放在眼裡,他走進來隨便指了三個人,其中就有我。
「你們跟我出來,其他人等著。」
我們被帶去審問,看著那拿著筆在旁邊記錄的警察,我心裡略感無語,有一種犯人的即視感。
「名字。」
其他兩人報了之後輪到我:「景小冉。」
「年齡。」
基本信息一一詢問,終於問到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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