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殤每天都會來房裡跟我講許多事情,外面的傳聞,以及一些妃嬪為了爭寵,搞出來的那些滑稽事情,我倒是靜靜的聽著,也不奇怪。
後宮之中,每天都有無數的事情上演著,是非也是無窮盡的多,外面願意怎樣說便怎樣說吧,隨他們去。
「姐姐,最近哪些鶯鶯燕燕的倒是沒有在東施效顰了,可是惠妃卻在風頭上,皇上最近總是去她蘭陵宮,可得意著呢?皇上每天賞賜她好多好多東西,可比先前賞賜給姐姐你的還要多。這皇上對惠妃可溫柔了,比對姐姐的溫柔還要溫柔上一百倍,令多少宮娥眼紅著呢?」
「惠妃?墨子畫,慕容琰竟然又寵上了她,月殤說了這麼多,慕容琰對墨子畫竟然比我好上千倍萬倍!」
我冷笑一聲,看來這慕容琰是不甘寂寞啊!
後宮中永遠有想要靠近他的女人,這下又去寵墨子畫了,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我幹嘛要生氣?
突然間想想自己真是可笑,莫名其妙,他愛寵誰寵誰,管我屁事!
反正我是不想見到他。
不止是月殤,就連關雎宮所有的奴才都在講慕容琰寵愛墨子畫的事,真是存心氣我是不?
直到我大吼一聲,他們才慢慢的解散,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看來是我平時對他們太好了,竟然一個二個都無視我的存在!
淡月籠紗,高懸於黑色蒼穹之中,普照這整個皇宮,籠上了一層撲朔迷離的隱約感。
躺在榻上思緒飛舞,翻來覆去,腦子裡浮現的竟然全是慕容琰的臉,他那冷峻的神情,紫色的袍子,帝王的氣息。
我真是瘋了瘋了,肯定是這幾天月殤和宮人們老是在我面前提起他,所以才會這樣的,一定是這樣。
拔下頭上的莞楠花簪子,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突然間自己是那麼的矛盾,我心裡不是只有玉哥哥一個人麼?
怎麼會老是想起慕容琰?真是惱人。
論用情,他和夏翎淵都是帝王,對我都是無限的包容和寵愛,甚至夏翎淵為我做的比他還要多,為什麼我對夏翎淵卻沒有這種感覺?
論付出,墨傾雖然只是個將軍,但一路與我共患難,幾次三番不顧生命救我於水火,墨傾比他付出的多的多。
而我對墨傾的感覺,仍然是一種很好的朋友,可以為他付出生命的朋友。
慕容琰雖然沒有他們做的多,但我對他的感覺總是與其他人不一般。
他雖是個帝王,可是我卻沒有把他當做帝王來看待過,我們之間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關係,是因為他身上有鈺哥哥的影子麼?
翻過身去,突然瞥見窗外有個黑影子。
「是誰在哪裡?」
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
難道又是刺客?我立馬從榻上起來。
還沒等回神,那「黑影」便奪窗而入,驚了我一大跳,正想大叫喊人,那「黑影」飛快上前從身後捂住我的嘴。
「別叫,是我。」那黑影說道。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情形好生熟悉。
讓我不由的想起兩年前,因為雲薇滑胎一事,鈺哥哥為保護我,將我禁足起來。
後來趁著半夜三更的,鈺哥哥也是這般奪窗而入,捂住我的嘴,竟然連台詞也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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