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哥哥……」我不由的叫出聲,真希望是他回來了。
那「黑影」聽到我喊出鈺哥哥的時候,身體先是一怔,半響才把我放開。
我轉過臉一瞧,竟然是慕容琰!
他不是在寵愛著墨子畫麼?怎麼會半夜三更的跑到我這裡來,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朦朧的月色普照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空氣中凝結的冰冷氣氛我倒是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
只見他輕輕地坐在了床邊,不語。
「呃……那個……你怎麼會來?」我有些心虛地問,很奇怪,我幹嘛要怕他呢?
「你心裡還是想著他。」半月有餘沒有見到過他,此刻的聲音聽起來很低沉,在寂靜的夜裡,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在講話。
可是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方才的情形實在是太像當年了,我便情不自禁的喊出。
「你這幾日不是專寵惠妃麼?怎麼這半夜三更的到我這裡幹嘛?」我故意岔開話題。
因為每次問道有關鈺哥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該怎麼跟他解釋才好。
「你這是在吃醋麼?」聽到我問這話,他突然間一聲輕笑,方才的冷峻的氣氛完全消失了。
「吃醋?」我驚訝的望著他。
原來我一直耿耿於懷的,是吃醋麼?可我為什麼要吃醋?
我假裝很鎮定,絕不讓他鑽了空子去,「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吃醋,只不過,這幾天耳朵旁邊老是聽到些閒言碎語,說某人獨寵惠妃,貪戀美色,真是昏庸!」
「你!!!」他有些生氣地指著我,想發心裡的怒氣,卻又忍住了。
「好!你說什麼都好,你是吃定朕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朕的面前這般放肆,竟敢在紫宸殿對著朕大吼大叫,竟敢說朕昏庸,說朕貪戀美色。」
他突然間從後面抱著我,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繼續說著,「若是獨寵,也只獨寵你一人,若是貪戀美色,也只貪戀你一人,若是昏庸,也只為你昏庸一人,」
我癟了癟嘴,「說的倒是好聽,在我的面前是一套,在惠妃面前又是另外一套吧!」
「呵呵,小傢伙果然是吃醋了,不過朕很高興,看來朕的這一招果然是奏效了。」他心情似乎很高興。
我驚訝地問道:「什麼奏效了?」
「外面那些傳聞都是假的,朕何曾寵信過惠妃,這只是朕一個小小的計謀而已,讓關雎宮的奴婢大肆說著朕寵愛惠妃之事,讓你吃醋,沒想到,還真是奏效了,不信的話你明天可以在問一下他們是不是?」
我有些生氣的看著他,原來都是他的鬼主意,更可惡的是,關雎這群人我平時待他們不薄,竟然合起火來搞我,真是豈有此理!
我整忿忿不平的時候,一個不注意,他竟然把我橫抱起來,往榻上走去,我驚呼一聲,他又要幹嘛?
只見他輕輕的把我放在榻上,然後只顧自的把腰帶卸掉,外衣褪去,我心裡撲撲直跳,他不會是想……
上次那種羞人的痛仿佛還歷歷在目,臉不由的一陣緋紅。
三下五除二的,最後只剩了一件貼身的內衣,看著他慢慢地湊進我,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有點害怕的發抖,趕快把眼睛給閉上,不知道他究竟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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