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幾乎等同於全盛時期,螢雷之翼每扇動一下,就能帶著他往前竄好遠,而睚眥不知道這裡的地形和情況,還有一路的陣法攔著。
按理來說無論怎麼樣,對方都會至少落後林浩哪怕半步吧。
可事實的真相就是,強大的力量真的就是可以為所欲為——那些他們構思過的陷阱,符籙,甚至是連環套,都在對方的四足下變得毫無意義。
就算偶爾有陣法對它造成了一點兒困擾,那也是諸如爆炸的火光實在太亮,阻擋了睚眥的視線而已。
所以宇文虎剛剛落到樹下,啟動了範圍最大的一個針對妖獸的古陣法,那睚眥居然就已經追上了林浩。
它額上的角高高的仰著,對準了這名被自己追殺了一路的人類,想要直接捅穿對方的心臟,把他的喉嚨按在腳下吮血。
那是屬於君王的尊敬與驕傲,它認為這名人類已經跑了足夠久,久到若是再拖些時日,對方變回成為自己可怕的對手,久到它認為這名人類值得尊敬,也有價值被它踐踏。
儘管睚眥心裡明白,對方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就等著自己踏入圈套之中,可雄偉的馬車,豈會在意那可憐的螳臂對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睚眥不過是輕鬆的追上前去,在對方擰身揮劍時發出君王般憤怒的咆哮,繼而在瞬息間化作數十柄黑色細劍,朝著林浩擊打而去。
只不過第一擊,宇文虎就已經明白了,為什麼林浩在作出「逃」還是「打」的選擇中,顯得如此的慎重,甚至在想好之後,也沒有往常興致勃勃計劃的動力,只是像做什麼日常的工作一樣,盡力搞好就可以了,無需完美。
現在他明白了,自己面前的是一隻真正的妖帝,不,它的實力你甚至無法用稱呼妖獸的只來描述,你只能說那是一名——一名足以如它自己所說,可以顛覆大陸的妖獸之帝王。
林浩心裡清楚,對方的招式其實再簡單不過了,他自己也用過這種,只不過他是靈力凝成的箭雨,而對方是不知名的黑霧凝成了細劍。
聞著空氣中這濃郁的血腥味,睚眥發出了近乎於陶醉的嘆氣聲,腳下則優雅倨傲的邁著步子,一點一點兒朝前逼近而去。
黑色的細劍如雨般落在林浩的面前,前三支叮的的撞在了他的劍鋒之上,把從未在交鋒上蜀國的龍吟劍,頓時撞得如同秋風掃過一般,顫慄不止。
因為那實在是太快了,已經遠遠超出林浩現在可以處理的攻擊了,是不可逾越的差距。
可就算你心裡明白,甚至就知道對方下一次攻擊從哪裡刺出,會有幾支,也無法完全避過去,每一擊都只能硬吃幾道傷害。
緊接著便是單方面的碾壓,黑色細劍接連掃下,一支又一支的朝著林浩的身軀撲去,他們有些被龍吟劍揮散,有些則深深的嵌入了林浩的身體之中,讓血重新染紅了這剛換新不久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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