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學科代表瞪了我一眼,又低頭看書了。
經過剛才這一次教訓,我墊了幾本書在板凳上,以防再一屁股坐在木凳上的時候聲音要小些。
準備好這一切後,我又在一次紮起了馬步,我原本認為經過第一次扎完十五分鐘馬後,再扎就會輕鬆很多,沒想到第二次扎馬,大腿還是怎麼疼,扎了幾分種又疼得我想放棄了,的虧我把心一橫,沒有坐下去,想想也是,如果練武怎麼容易的話,那不滿大街都是高手,多少懷有無限武俠夢的小孩子都因為敗在了扎馬這第一關而讓本來潛力無限的他們沒了下文。
我扎著馬,看著書,大腿疼得我早已沒有餘力去看書,看電影裡少林寺的和尚吃飯都扎著馬,好像坐在凳子上一樣輕鬆,我幾時才能達到他們的水平了,因為無法靜心看書,我索性不去看書了,開始思考起自己的心思來,這一招叫轉移目標法,全心全意去思考自己的心事,從而忘卻大腿的疼痛,在不知不覺間習慣扎馬。
我思量著王超為什麼要叛國的原因,在大腿疼痛的趨勢下,使我終於有了點眉目,他一開始和我一樣只是個屌絲高中生,因為在機緣巧合下讓視了她姐姐教她武功,也就是說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姐姐給的,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接近她姐姐,他從來沒有說過他很愛國,所以他為了他姐姐而叛國,對他而言也是理所應當的了,國術國術,先有國後有術,本來保家衛國的國術卻被如此畜生習去,殺害國家棟樑,實乃國之大患,民族大恥,我記得王超那畜生是很喜歡像梁山賊寇那類人的,果然,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我宇昊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梁山賊寇這種占山為王,為禍一方的烏合之眾。特別是那李逵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畜生,連幾歲的小娃娃都殺,真是天理不容,此人該處以極刑,方解民眾之恨,還說什麼是吳用叫他殺的,你個人沒長腦殼啊,別人叫你搞麼里,你就搞麼里,他叫你去跳崖你去不去跳。
說到這個毫無人性,只知一味殺戮,王超這個畜生和李逵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怪不得他會喜歡梁山賊寇,這樣一想我也就徹底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叛國的原由了,原來他本就不是愛國之徒,原來一開始就是我自己弄錯了,誤把他當成了忠義之士,是我的錯,我看走眼了,我的錯,我前後思量著,早已忘卻了大腿疼痛,轉而被無窮無盡的憤怒所取代,王超!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人最大的動力就是感動和仇恨,我把對王超無盡的仇恨化為精進大道的動力,不管前路有怎樣的危險等待著我,我都不會害怕,哪怕最後失敗了,至少我可以問心無愧的對自己說自己努力過。
在王超的眼裡,失敗的人都是沒用的廢物,但我卻想告訴天下,不以成敗論英雄,英雄即使倒下了還是英雄,壞人即使還安穩的活在世上,他依然是壞人。
死了我一個,還有千萬個,病樹前頭萬木春,問我宇昊爛命一條,何所顧及,只可惜我與王超實力當真相差甚遠,無法比擬啊,欲殺此賊,卻時常感覺到前途無望,看不到光明。
在沒有希望的道路上,我依舊前進不止,我已經一無所有,唯有這勇往直前的意志,我不能丟棄,只能勇往直前。
憤怒,決心取代了我大腿的疼痛,不知不覺已經上課了,老師已經吧吧在講台上講課了。
奇怪,老師幾時來的,我絲毫沒有察覺,是我想的太入神了嗎,疑!?為什麼我感覺扎著馬步感覺跟坐在凳子上一樣舒服,是我自己已經適應了嗎,我欣慰的想著,天道酬勤,果然沒錯,我感覺一股混然之力襲上全身,全身勁力鼓鼓的,十分有勁的感覺,力從地起,腳把地粘住了,人自然感覺全身都有力了,不過這只是我自己的小心得而已,算不得什麼,我得更加努力才是。
我當下精力充沛,終於感覺到了做人活著的樂趣,身體好,心情才能好,我終於有點明白一些武痴把四肢看的比命根子還要重要的心態了,有些武痴一生鑽研武學,心無旁無,終身未娶,我前後思量著,男兒就該一生如此,不斷精進大道,才是最好的人生態度,對,男兒就該這樣,終身前進,不曾停止,如果連這是錯的話,那我著實不明白什麼是對的了。
我正思考著,老師突然叫了我名字,我驚的差點沒一屁股又坐在凳子上,幸好我意志堅定,堅強的站了起來,剛一站起,大腿頓時奇疼無比,我強忍著疼痛,不讓大家看出端倪,走上講台,不負眾望所歸,被老師依然覺然毫不留情的數落了頓,望著黑板上的上古天道玄術法門,我倍感慚愧,我tm不會啊。
無可懷疑的,我被罰站到了牆角,認真聽課。
不一會兒,下課了。
同學們蜂擁似的跑出教室,我慢慢來到教室走廊外,獨自欣賞著學校無邊淒涼風景。
朋友向非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嗨,宇昊,小說寫得怎麼樣了。」
「刪了以前的,現在又開始重新寫了。」我面容木納淡淡道。
「哎呀,其實我們就是群練拳的,在現在這個科技時代,確實沒什麼好寫的。」向非嘆口氣,拍了拍我肩膀,走了,「好好學習吧。」
「有沒有什麼好寫的,得寫過之後才知道。」我淡淡回答道。
下午,放學吃飯,眾學生在夕陽的餘輝下興高彩烈的走出了校門大口,我則繼續在校園裡轉悠,雖然轉悠,但我從來沒在校園裡斗過牛,因為校方廣播多次警告,嚴禁學生在放假期間在校園裡鬥牛,其實在學校這麼長時間,我還從沒見過牛,不知道鬥牛的同學都是那牽的牛。
我走過校訓集合場,來到體育訓練場,幾個體藝生在賽跑道上慢跑,一群女生正在綠坪場上排練著舞蹈,體育槓那,宏達和烈否正壓著。
我快步跑過去,向他們打招呼:「嗨,最近武學可又提升。」
兩人對視而望,又望向我,哈哈大笑:「吾輩平庸,難成大氣,慚愧慚愧。」
「沒事,沒事,共同努力。」我微笑著,走過去,手扶欄杆,彎下其腰頭至地。
手捉欄杆用力撐起腹部,手臂上下運動,托起腰部,以練腰力,這扎馬過後,腰力也增強了,這一次我下了三百次腰,還感覺精力十足,以前都是下一百次腰的,腎乃人先天之本,腎精強盛,人則精神飽滿,無病無通,腰乃人萬力之源,李小龍說過練武,得先從腰部練起,人只有腰有力了,拳腳才能有力,身體才能好,所以我非常注重腰力的練習,腰馬之力,腿講馬騰之力,腰講千鈞之力,腰馬合力自然是勝過那些外國拳擊手肱二頭肌發力了,所以那些外國人又其是中國宗師的對手了,這也是習武之人為什麼總給人一種面正剛毅,精氣十足的感覺,而相反多縱慾之人,卻給人一種萎靡不振,體弱多病,萎縮淫邪的惡感,因為他們腎精虧損,自然五臟不調,體弱多病了,這個在中醫裡面有詳細解說,人的面部氣色反映著五臟的健康狀況,大家有興趣愛好的可以自行去買書閱讀閱讀。
「也,這腰力越來越好了額。」宏達在一旁從我開著玩笑,「現在一次打飛機能打多久時間了嗎。」
我起身對他微微一笑,不曾言語,跑步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沉浸在忘我的鍛煉,每天就是不斷扎馬,練腰,各種方法鍛煉身體,消耗不斷增長的精力,慢慢的,我越來越適應扎馬帶來的疼痛,甚至覺得越練越舒服了,以前的疼痛不適感都在慢慢消失,在這樣的日子我感覺到每天都活得特充實,特快樂,如果能永遠這樣就好了,我思量著。
這些天,老爺爺也沒有在我練武上說什麼,只是數十年如一日的每天堅持練習他的布棍,我有時也會悄悄的拿起布條耍耍,但完全沒有老爺爺的鞭韌性,只是我每天都清楚的感覺到我身體體力的一點點增長,從而使扔布條的力也更大了而已,但我卻始終扔不出來老爺爺那種疾風迅發速,也做不到擰布成棍,布一到老爺爺手中仿佛就成了翻江倒海的蛟龍,一到我手裡便成了死氣沉沉的布條,果然都是看著容易,做著難啊,得努力,得永無止境的努力。
我計算著扎馬的時間,轉眼一下就過了八天,我每天都滿滿扎過十五分鐘的,這些老爺爺都是看在眼裡的,我也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力,越精神,這感覺真舒服,說不出來的一種充實。
當天晚上,我早早休息睡了,躺在床上,總是感覺精神飽滿,無法安睡,是因為訓練強度沒達到,還沒完全釋放出全部氣力來嗎,對了,我想起老爺爺說睡不著覺,可閉眼調息,平穩內心,快速安睡。
於是我平躺於床,輕合雙眼,調勻呼吸,清空大腦一切私心雜念,只讓耳朵靜靜的洞察著周圍一切聲響,剛開始耳邊有點喧雜嗡嗡之聲,後來我內心平復,耳邊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聲,最後來連呼吸聲也慢慢消失不見了,很快我進入了夢想,甜美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仿佛之中,我突的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突襲心頭,頓時也感覺到下面一柱擎天,精氣猛增,欲沖童關。
我雙眼猛睜!驚醒過來!
不好!內家第一關!精沖童關!!!
身體越強悍的人越動欲,對身體傷害越大,三精之焦散於五臟,心欲一動,精氣其沖,攻破童關,泄漏元氣,對身體傷害極其巨大,多少習練內家氣功的人都停留在了鑄元氣,泄元氣這一循環上,一輩子難登高峰,始終在這個階段打轉,我宇昊決不能隨大眾之流,我要勇攀高峰,我當即深吸一口氣,死守童關,任憑精海洶湧,也難撼動童關閘門。
當時我只感覺會陰穴和太陽穴陣陣發脹,內心翻湧波濤,難以平復,欲望更勝常人十倍,但我始終堅守本心,調整著呼吸,慢慢的我感覺到內心平復下來,不再那麼洶湧翻滾了,於此同時我感覺到精力更勝從前,全身勁力又更加強盛一點了。
我支起上半身,看了看窗外,天還未亮,笑了笑,又繼續睡了。
不少男人都認為晨勃是男性力量增強的表現,其實不是,那是由於不良睡姿和不良習慣造成的,也和睡前飲水過多有關,真正睡眠好的人,早上起來的感覺應該是頭腦清醒,身體有力,睡眠充裕,溫暖舒適的感覺,而不是頭腦昏脹,下身**憋尿難受的感覺,像下身**憋尿難受的這類人一般生活習慣都不好。
而且人體精氣腰力的增長,因該是在半夜突發性的,沒有任何的徵兆,當然這種精力增長的感覺,縱慾過多的人是不會體會的,很簡單,因為他童關不固,守不住精氣,又怎會有精氣猛增的時候,不要覺得這些東西很露骨,傳統武學就是這樣,從人先天之本開始鍛煉,強身建體,去病消痛,也就是因為武學總會涉及到某些尷尬的東西,所以古時候總有武功傳男不傳女的說法。
凌晨,天還沒亮透,我又走在了上學的道路上,今天感覺精神特別足,心情也特別好,真想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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