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甚至都做好了去找黑玫瑰離開這裡,這種地方怎麼住啊,大爺的,估計晚上都會吵死人不可!
來到了1314號房間門口,張凌峰卻沒有看見黑玫瑰的人,他刷開了門徑自進去後,躺在床上擺成大字型喃喃自語道:「這個神卦門,話說自己也不認識路,找誰帶個路好呢?」
就在這個時候,黑玫瑰終於回來了,火冒三丈的對著張凌峰說道:「起開,主人的床你都敢睡?」
「喂,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都一天了,怪累的,這麼大的床,我們一人一邊,中間劃一條三八線,進水不犯河水。」張凌峰沒有好氣的說道,跟她客氣她還真的來勁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滾不滾?」黑玫瑰雙手叉腰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
「來,床單在這裡,我們好好滾一滾。」張凌峰拍了拍柔軟的床單打趣道。
黑玫瑰雖然聽不懂滾傳單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從床上還有張凌峰的口氣中聽出了不好的意思,大聲喝斥道:「張凌峰,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離開了我的地盤,我就對付不了你,哼。」
「切,我還就不信了,都市是我張凌峰的地盤,你還能掀得起什麼大浪來。」張凌峰雙手枕頭滿臉鄙視的說道。
「有種你晚上就在我身邊睡,我告訴你小心你那根針!」黑玫瑰惱羞成怒,頓時從身上掏出了一隻黑蜘蛛對著張凌峰丟去。
「臥槽,你還隨身攜帶了。」張凌峰急忙一個側身,閃了過去,還好及時避過了毒蜘蛛,眼神一冷說道:「瘋婆娘,你身上還藏了多少,快點脫衣服把他們教出來。」
黑玫瑰聽到這話,果真伸手去脫衣服,陰惻惻的笑道:「不多不多,也就一千多隻而已。」
張凌峰急忙改口說道:「別別別……別脫了,還是讓它們在你的身上過夜吧。」
「張凌峰,你就慫了?你真特麼的不是男人!」黑玫瑰冷笑道。
張凌峰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男人,晚上我讓你試一試!」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黃毛手指鋼棍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黃毛塊頭很大,姑且稱他為塊頭男,囂張的叫囂道:「誰特麼的敢欺負我的小弟,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很猥瑣的男人手指著黑玫瑰說道:「大哥,就是這個三八剛才把我拖進了垃圾桶裡面打,而且還用毒蜘蛛咬我。」
猥瑣男的臉上被咬得花花綠綠的,十分恐怖。
塊頭男打量了一眼張凌峰便沒有在意,當瞧見了黑玫瑰的時候,目光再也挪不開了,倒吸涼氣說道:「嘶……美,太美了,美得讓哥哥我窒息,小美人,陪我睡一晚我就放過你。」
猥瑣男說道:「大哥,別衝動啊,她的身上有蜘蛛。」
「有毒蜘蛛怕什麼,要是能夠睡一晚,讓我減壽十年也是願意的。」塊頭男一腳踹了過去。
黑玫瑰冷冷的看了一眼眾人,原來之前進來之前她便被猥瑣男給騷擾了,不費吹飛之力便將他給收拾了,沒想到居然還不知道死活的敢叫幫手過來,她大步走了過去冷聲說道:「你確定要睡我?」
張凌峰聽到這話知道黃毛們要完蛋了,急忙走到了窗邊,顯然是見到情況不妙就要跳窗逃跑的,毒蜘蛛實在太恐怖了。
塊頭男卻是來了很大的興趣,將手中的鋼棍丟給了手下,一陣磨拳搽掌的走了上來說道:「美人,你是不是也很著急啊,要不然我們現在就來吧。」
「那我脫衣服咯?」黑玫瑰邪邪一笑。
塊頭男只覺血脈噴張,身體赫然起了反應對著眾位小弟和張凌峰吩咐道:「你們快給我出去,哥要辦事。」
所有的人得到吩咐一流要的跑了,張凌峰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也當即爬窗戶往外跑,塊頭男猜測張凌峰應該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只覺得他很懂事,以後決定前途不可限量,必然可以稱王稱霸,是綠帽子王!
「等等,張凌峰,你這個懦夫,你不能走……」
黑玫瑰大聲喝斥道。
「你就讓我走吧。」張凌峰迴頭一看,滿臉委屈。
「是啊,美人,他在這裡多費事啊,也會影響我們的心情不是。」塊頭男急忙插話打趣道。
「我就喜歡讓人看著。」黑玫瑰陰惻惻的笑道。
「噢,原來你還有這個愛好,好,那我就滿足你了,讓你男朋友看著你和我玩耍。」說著,塊頭男伸手撲向黑玫瑰。
張凌峰蹲在窗外上看得清清楚楚,黑玫瑰一動不動,就在塊頭男剛剛要撲上她的時候,一隻接一隻的毒蜘蛛赫然從黑衣裡面爬了出來,一股腦兒的爬向了對方的身上、
不過三秒鐘,塊頭男便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而門外的黃毛們還以為他是玩的興起呢,也就沒有打擾,還好沒打擾,要是打擾了,他們進來看見這一幕非得嚇蒙不可。
越來越多的蜘蛛爬了出來,這讓張凌峰看得頭皮發麻,張凌峰是搞不到黑玫瑰到底將這些蜘蛛藏在了哪裡,難道她的身前鼓鼓的位置是假的?還有翹翹的屁股是假的?都是黑蜘蛛堆起來的,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對這個瘋婆子加毒婆子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塊頭男崩潰了,身上爬滿了蜘蛛,甩都甩不到,而臉上給是被抓得傷痕累累越來越癢了,大聲求饒道:「姐唉,饒命啊……」
他現在才發覺張凌峰不是慫了,真是有先見之明啊,跟一個養了這麼多蜘蛛的女人來開房恐怕也是迫不得已的。
「饒你?你剛才不是想跟我睡覺嗎?」黑玫瑰冷聲喝斥道。
「娘唉,對不起,我錯了,我有眼無珠。」塊頭男欲哭無淚了,他感覺到了身體上是奇癢無比,就連下身也是如此,這些到底是什麼蜘蛛,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哪裡想得通,這些蜘蛛還不是沾過毒的,否則他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活的。
黑寡婦就是喜歡慢慢的整人,但卻不整死了。
張凌峰覺得她有一些變態了,當即不再看下去跳窗戶跑了。
剛跳了出去,他發現這座旅社的水溝里無數的毒蟲都圍了上來,仿佛飛毛腿導彈一般的只追著自己咬,為了不造成更多的無辜,他無奈的又爬回了窗戶,大口喘氣,並且拉緊了窗戶。
「喲呵,這不是張大俠嘛,你怎麼回來了?」黑玫瑰扭頭冷冷的看來,儘是戲謔之意。
張凌峰卻沒有看見蜘蛛,也不知道去了何處,連連擺手說道:「黑女俠,這件事情不關我的事情,你不要千萬亂來啊。」
「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嘛,我看也不過如此嘛。」黑玫瑰冷笑道。
塊頭男渾身燥熱,不停的抓著自己身上的皮膚,連肉都直接抓爛了,大聲慘叫道:「爸,媽,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凌峰聽到這個稱呼,大聲喝斥道:「艹,別亂叫。」
若是以前,叫一叫還無所謂,可以拉近和黑玫瑰的距離,現在嘛,毒蜘蛛滿身的女人鬼才願意招惹她。
「讓他叫,畢竟今晚我們還是要睡在一起的。」黑玫瑰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凌峰卻是快要急哭了,「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下山,為什麼你懂的這麼多?」
「我在山上,我師傅一樣給了我九年義務教育制度,對了,我的高考還考的很不錯呢,只不過是我師傅出的試卷。」黑玫瑰說道。
「你是不是生物課最好?」張凌峰警惕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不愧是張大俠,能掐會算。」黑玫瑰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張凌峰卻是叫苦連天,我了呃去,這麼說來,她的生理知識一定是一流的,晚上在床上該幹些什麼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塊頭男在疼痛的時候卻是擠出了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出來疑惑,也真是苦了這個傢伙了,自己只是忍受一次,恐怕他是每晚都要跪蜘蛛的。
「黑女俠,我看你也餓了,小的這就去給你端飯菜過來。」張凌峰一臉疼痛的說道。
黑玫瑰柔荑一抬指著塊頭男冷冷說道:「不用你去,讓他去就是了。」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看還是我去吧。」張凌峰一刻也不想跟這個毒婆子呆一塊了,要不是因為擔心會牽連無辜,非得大打出手不可。
塊頭男原本如蒙大赦,見張凌峰來搶自己的活急忙掙扎著跑了出去說道:「別,爸媽,讓兒子去就可以了。」
出門後,眾黃毛們都是一臉的不明覺厲,不待他們反應,塊頭男大聲喝道:「送我去醫院,快,最近的醫院,最好的醫院,我受傷了。」
眾人都是無語了,又要最近的,又要最好的,這哪裡可能嘛,左右取捨,選擇了一個附近的小診所去了。
路途中,塊頭男突然響起了送外賣的事情,當即對著猥瑣男說道:「想不想報仇?」
「大哥,我當然想了。」猥瑣男畢恭畢敬的說道。
塊頭男從身上掏出了一包藥粉遞了過去說道:「這是催情散,只要一點點便能夠讓人瘋狂,要是全部加上便可以讓這對狗男女爆體而亡,快去辦,親自把飯菜送到他們房間去。」
「好!」猥瑣男雖然回答好,但心裡卻打著呆會有空的時候尋著機會狠狠的來一發,二手的就二手的,也無所謂了。
套房裡,張凌峰終於問出了他的疑問:「那啥,你那些黑蜘蛛去哪裡了?」
「關你什麼事情啊?」黑玫瑰冷哼一聲道。
「我這不是擔心藏在你的身上太累了麼,而且它們都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我看你還是儘早的把他們給放生吧。」張凌峰小心翼翼的勸道。
黑玫瑰眨了眨眼睛,突然轉變了語氣,變得無比的溫柔說動啊:「可以啊,晚上的時候在床上你幫我放。」
「你能不能別老說床上,我今天不睡這裡,我在門外跟你守門。」
張凌峰搖頭失笑道,真特麼的都快給鬧瘋了。
「別,大山是我的地盤,都市是你的地盤,我一個客人怎麼好占了你主人的床位呢。」黑玫瑰故意大聲戲謔道。
「姑奶奶唉,你到底有完沒了了,吃點飯,洗洗澡就早點睡覺吧。」
張凌峰此刻是無比的後悔了,早知道將葉風雲和孫八金引到神農山上去,說不定還可以找到龍日天前輩所說的寶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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