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幾點就睡覺呢,再說我都是一年洗一次澡,洗澡就不必了,吃個飯倒是可以的。」黑玫瑰捋了捋頭髮莞爾一笑。
張凌峰聽後臉色大變,渾身都在哆嗦,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恐怖,一年洗一次澡,這身上都髒成什麼樣子去了,難怪蜘蛛滿神爬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道猥瑣的聲音:「帥哥美女,你的外賣到了。」
張凌峰剛想去看門早點睡覺得了,明天好趕路去神卦門,可是這黑玫瑰撅起小嘴滿臉鄙視道:「真是小氣,居然請我吃外賣。」
「有外賣吃就不錯了,你以為這是你的地盤,頓頓蟒蛇跟著走啊。」張凌峰搖了搖頭說道。
「你說什麼話,蟒蛇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快去開門,不可理喻的傢伙。」黑玫瑰雙手抱在胸上,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人生地不熟的份上,還需要張凌峰帶路,她又準備放蜘蛛了。
「唉,我的命真苦啊。」張凌峰嘆了一口氣,走到門邊將門開了,見到是之前的那個猥瑣男不由的疑惑道:「怎麼又是你啊?」
「哥,我是這裡的外賣員,老闆娘吩咐的,我不敢本來啊。」猥瑣男低聲說道,臉上的表情是九分恐懼一分興奮。
「好了,走吧,下次注意一點,不是所有的女人你都可以惹,泡妞也看清自己的實力,而且不能霸王硬上弓,知道了嗎?」張凌峰感到這個猥瑣男也有幾分可憐,語重心長的教育了幾句然後接過了餐盤。
「哥,親哥唉,我知道了。」猥瑣男一邊說一邊退,心想,哼,這一次的藥量我可是全放上了,搞不死你們這兩個狗男女!
張凌峰關上了門走回房間,將餐盤放在了桌子上面,裡面正是他點的幾個小菜,還有一盆飯。
「就吃這個啊?」黑玫瑰不屑的打擊了一句,然後走了過來搬了一張凳子坐下,結果張凌峰端著碗快速夾了一點菜跑的遠遠的。
黑玫瑰見了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你跑什麼跑啊,難道我還會吃了你。」
她平時吃東西都是需要檢查一番食物的,只不過這一次因為跟張凌峰較勁,她也就沒有檢查了,架起筷子就吃,雖然飯的賣相不好,但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張凌峰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口辣椒吃著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怪異,放慢速度卻感覺不出來到底怪異在哪裡,因此也就放下心來慢慢的吃著。
這種無色無味的催情散卻是最近一個在古武界外號狼友的採花大盜研製的,由於在都市中被古武者追殺被一個道上的大哥救下了,因此出於感激,這才將此藥的配方交給了他,於是漸漸的在中海推廣開來,著實讓大哥日賺斗金,每天物色各種女人給採花大盜耍樂,兩人狼狽入,十分囂張。
張凌峰和黑玫瑰吃飯的時候,兩人誰也沒再開關徑自吃完後,張凌峰將東西收拾好去外面找垃圾桶丟了,可回來之時卻見黑玫瑰受傷拿著一盒杜蕾絲饒有趣味的把玩,「張凌峰,這是什麼玩意?」
「我不知道,你拆開試一試就知道了。」張凌峰隨口敷衍道,現在連小學生都知道這玩意咋用了,黑玫瑰就像是大山裡面走出來的野人。
「拆就拆,難道我還怕你不成。」黑玫瑰冷哼一聲,當即拆開了,可是當她拿起手上的時候又不理解了,只覺絲滑的感覺只好套在了手指上,左看右看,越看越有勁,看了半個小時,得瑟的說道:「你不告訴我,我這不研究出來了,哼,不就是相當於手套麼?」
說著,雙手十指都戴上了。
「那你慢慢研究,我洗澡去了。」張凌峰嘟囔了一句跑進了這座小旅社裡最好的一間自帶光環的浴室,褪下了衣物剛打開噴淋頭的水,可是他卻覺得一股燥熱瞬間襲上全身,青筋暴起!
「我靠,什麼情況?」張凌峰一邊運起真氣抵擋,一邊將水調冷,可是卻無濟於事,雙目赤紅。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滿臉驚愕,難道是被黑玫瑰被下毒了,還是飯菜中出了什麼問題?
「啊……」張凌峰緊緊握住了雙拳,九天神決在體內四起,與那股令人血脈噴張的力量對抗著,這藥物針對的便是他的兄弟,可這個部位是他最強的地方,也是他最弱的存在,沒想到大意失荊州,著了道了!
都說最大的敵人是自己,果不其然!
張凌峰經過了一輪一輪的壓制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就砸這個時候,門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音,接著是黑玫瑰有些激動的聲音:「張凌峰,我中毒了,快開門,救我……」
張凌峰也不知道黑玫瑰是真中毒還是假中毒說道:「別亂拍,我都需要你救。」
話聲未落,哐當一聲,浴室的門被黑玫瑰一腳給踹開了。
張凌峰扭頭一看,映入眼帘的是渾身衣物被撕得四分五裂的黑玫瑰,漏出來潔白的肌膚,她滿臉通紅,雙眼中儘是迷離之色,雙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上下遊走,顯得痛苦極了,倒真不像是作假。
與此同時,黑玫瑰打量著張凌峰,卻是看見了一頓大餐一般舔了舔舌頭,二話不說就撲了進來。
「我去,你特麼的不要亂來。」
張凌峰身子一偏往後避去,猶豫空間小,他只能退在牆腳上。
黑玫瑰頓時剎住了腳步,揮掌朝著張凌峰的脖子鎖去,大聲喝斥道:「你不救我,我今天要拉你墊背。」
張凌峰暗叫糟糕,分析這八成是某種厲害的迷藥了,說不定還有什麼副作用,如果是稍微正常一點點的女人他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這樣一個渾身都是蜘蛛的人他無論如何也是不願意的,一掌跟著快速推去,針鋒相對道:「我靠,你都會中毒,你也好意思說是用毒高手?」
只花了兩秒鐘的時間,黑玫瑰便鎖住了張凌峰的脖子,而張凌峰則是慢了一秒,抓住了黑玫瑰的柔軟之處。
黑玫瑰原本想要用扭斷張凌峰的脖子,結果卻被這道力量震得渾身酥麻身體頓時癱得像是一灘水,撲入了他的懷抱里,兩隻芊芊玉手死死勾著了張凌峰的脖子,整個身體就像是掛起了一般,姿勢曖昧極了……
「我暈,給我死開一點。」張凌峰寧願自己解決,也不願意碰上黑玫瑰,猛烈震開黑玫瑰,後者卻像是膠水一般的粘著了,任他如何動作,都是無濟於事。
「怎麼辦?」張凌峰覺得自己又快要控制不了了,而銀針早已經用完,搖了苦笑之時,腦海中突然有了一絲明悟,針是針,手指又何嘗不是針,對於一個神醫來說,一切都可是成針。
念頭轉動,張凌峰大喝一聲,一根手指戳在黑玫瑰的後背上,一股源源不斷的九天真氣襲了進去。
接著,黑玫瑰的動作漸漸的停了下來,張凌峰暗嘆:果然有反應,因此不停的變換位置治療,隨著時間的流逝黑玫瑰的臉色恢復了不少,然而,她當張凌峰收手的時候,她卻直接暈了過去。
「這明顯不是黑玫瑰所為,難道說這個毒是那個猥瑣男的,哼,竟敢害我,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張凌峰抱起將黑玫瑰報出房間直接丟在床上接著匆匆掃了一眼也來不及看有沒有蜘蛛,便用被子給蓋上了,然後他則是快速擦乾了身體穿好衣服,來到房門外猛然一拉房間。
那猥瑣男頓時掉入進來,他大叫一聲不好,想要逃跑的時候,卻直接被張凌峰給扯中了後背拉了進來質問道:「是你給我們下的藥?」
「哥,我的親哥唉,你真是開玩笑了,我怎麼會跟你們下藥,那可是我的女神,你想一想,我為什麼要幫你?」猥瑣男急中生智解釋道。
張凌峰卻是明白藥物的不尋常,因為他和黑玫瑰就差點在一起了,如果能夠有幸不死,第二天黑玫瑰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當即臉色一沉,一股大力湧進猥瑣男的背里,冷聲問道:「我不要知道為什麼?你告訴我這個藥是從哪裡來的?」
他不相信俗世中的人能夠有這麼厲害的藥物。
「啊……」猥瑣男渾身哆嗦,臉上都是大汗疼的幾乎要暈死過去,這時張凌峰又放慢了真氣說道:「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不說,我只有去找你的大哥了,你也只有去見閻王爺了。」
「親……哥,我說,這是我大哥給我的,也是他讓我這麼做的,哪裡買的我並不知道。」
猥瑣男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大哥人現在在哪裡?」張凌峰眉頭一皺冷聲問道。
「他去了最好的醫院,我目前也不知道啊。」猥瑣男哭笑不得了。
張凌峰沒有用任何真氣,一拳打在了猥瑣男的下巴上,讓他牙齒當場崩裂了好幾顆,說道:「打電話給你大哥,讓他來見我!」
「我大哥,他不敢來的。」猥瑣男捂住嘴巴不停的求饒道:「親哥,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惹你和這位美女,你就饒了我,把我當成是一個屁一樣的放了吧。」
「我不跟你廢話,我給你一分鐘,我相信你有辦法說服你大哥過來的。」張凌峰冷哼一聲走回到床邊去查看黑玫瑰的傷勢去了。
猥瑣男雙手劇烈打顫拿出手機後想了想還是給塊頭男撥了過去,他不敢跑,因為張凌峰給他的感覺實在太過詭異了,片刻後電話接通了,強忍住恐懼咳嗽了一聲正色道:「大哥,事情搞定了,你快點回來看一看。」
「我靠,這麼快,那女的怎麼樣了?」塊頭男激動的聲音從智能機中傳了出來。
「昏了過去。」猥瑣男說道。
「我去尼瑪個比,我問你有沒有搞?」塊頭男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被張凌峰上了一道,還要被二道,自己才是第三道。
正所謂死貧道不死道友,猥瑣男把心一橫大聲說道:「大哥,我已經三次了,好舒服!」
「尼瑪,給我住手,我馬上過來。」塊頭男怒得一拳打在擔架上面,心想,這個小弟真特麼的不識相,等會不教訓他一下以後還怎麼當大哥。
「大哥,我忍不住了,你快點來吧……」猥瑣男心裡樂斷了腸子,又補了一刀,急忙掛斷了電話扭頭看著張凌峰誠惶誠恐的說道:「親哥,你要求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好了,你看是不是該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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