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季清紅了臉,一瞬間有些手足無措。筆下樂 m.bixiale.com
原主的記憶里,陳青岩是這麼說過,只不過原主根本就不相信,只覺得陳青岩是在說空話,騙她乖乖聽話罷了。
甚至還一度在陳青岩主動跟她聊天的時候,出言挖苦陳青岩,說陳青岩出門在外,又沒法呆在家裡,就別說大話了。
陳青岩是個實打實的人,也不會花言巧語,被媳婦兒懟回去,熱情自然就淡了不少。
回想著原主的騷操作,季清只覺得頭大。
陳青岩對她好的時候,她暗搓搓攻擊人家,陳青岩收回了好,她又暗自神傷,覺得果然如此,陳青岩就是對她不上心。
這性格,真夠擰巴的。
看季清呆呆站著,陳青岩往前走了一步,將季清圈進懷裡,低頭湊近了問「怎麼不說話了。」
季清回過神,點點頭,肯定了陳青岩的話「看你這些天的表現,我也覺得,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會護著我。」
既然陳青岩肉麻,那她就要比陳青岩還肉麻!
她一個從幾十年後過來的人,還能輸給他不成!
季清美滋滋地得意著,還等著陳青岩也羞個大紅臉呢,不料突然眼前一暗,接著嘴巴就被親上了。
季清「!!」
她腦中警鈴大作,飛快推開陳青岩。
陳青岩被推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不悅。
季清口舌乾燥,一邊想著這男人真是比她想的還要開放,一邊想著趕緊把人哄好,別真給惹生氣了。
她大腦飛速運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句,「大馬路上呢,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了又要說我不害臊了。」
陳青岩抿唇,笑了,「你本來就不害臊。」
「啊?」這話季清就不樂意聽了,「我什麼時候不害臊了?我很害臊得好不?不是,我很害羞得好不?」
她前世可跟男人連嘴都沒親過,現在直接給她套個已婚婦女的身份,天知道每次陳青岩靠近,她都多緊張好吧。
陳青岩眼底的笑意更深,想到過去他每次回來,晚上他睡遠一點都要生悶氣的媳婦,再看看眼前紅著一張臉的季清,舔舔嘴唇,「好的,你最害臊了。」
季清「……」
怎麼感覺,越說越不對勁呢。
兩人還膩歪著,家旺蹬蹬蹬跑過來。
「爹,娘!」
季清一個閃身從陳青岩懷中掙脫出來,站定在半米之外,看著家旺,「怎麼了?」
「飯熟了,吃飯了。」家旺狐疑地看看季清,再看看陳青岩,「爹,娘,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怎麼你們臉都紅通通的。」
季清瞬間臉漲得更紅,恨不得原地消失,她打定主意,完了一定要給陳青岩叮囑一下,大庭廣眾之下,孩子們面前,都不能做親昵的事。
讓別人說閒話倒是沒什麼,教壞小朋友可不行!
季清心裡這麼想著,上前拉起家旺的手,「嗯,你爹又氣我,咱們不理他,回家吃飯。」
說完,甩給陳青岩一個白眼,走了。
陳青岩「……」
吃完晚飯,陳青岩教幾個孩子乘法口訣,季清抱著必旺,坐在一旁看他們學,家旺學語文不行,乘法口訣倒是背得最快。
必旺抱著季清之前去鎮上集市買回來的木製的小玩具滾輪,玩得不亦樂乎。
「娘,娘。」他看季清一直看著哥哥姐姐們,都沒有關注他,拽季清的袖子,喊著季清吸引注意力。
季清低下頭,在必旺額頭上親了下,他立馬開心笑了。
小孩子的思維是極其分散的,得到了季清的鼓勵,他手腳並用,幾下爬到了炕桌前,學著哥哥姐姐的模樣,伸長了手指用手指在桌上畫啊畫。
招娣被陳青岩罰著抄寫乘法口訣,正煩躁呢,被必旺一撞,立馬兇巴巴吼必旺「別來擠我,一邊兒玩去。」
必旺被嚇得一縮,委屈巴巴看季清。
季清一看必旺這個樣子,仿佛就看到了未來那個獨身居住的孤僻男人,她於心不忍,開口說「你們挪一挪,讓必旺也學習一下。」
招娣不滿「娘,他這么小,又學不會。」
「學不會也可以培養他的學習興趣嘛。」季清和氣地勸招娣,「招娣你是姐姐,弟弟看姐姐這麼愛學習,自然也想學習啊。」
招娣這才扁扁嘴,「那好吧,那就讓他也學吧。不過娘你還是不要抱太大期望,他現在也就是瞎看,連我們說什麼都聽不懂。」
季清笑笑,沒有再反駁招娣。
招娣本就是個爭強好勝的性格,不管是她的關心,還是學習,都努力想要得到第一,這一點,沒什麼好批評的。
在學習上用功,總比歪門邪道要好得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是不可能被強行扭轉的,只要往好的道路上引導就可以了。依她看,就憑招娣現在這個用功學習的勁頭,以後說不定能成個大學霸呢。
她起身,去抽屜里拿了半截鉛筆給必旺。
怕必旺傷到自己,她又叮囑「必旺,這個東西不能吃,不能往嘴裡塞,要小心拿著,聽到了嗎?」
「聽到了,娘。」必旺乖乖點頭。
陳青岩看著必旺手裡的鉛筆,想了下,說「有機會我弄點蠟筆回來,那東西比鉛筆更適合必旺。」
他在國外的時候,看人家國外的小孩子都是用蠟筆畫畫玩的。
季清同意,「蠟筆好,比鉛筆安全。」
陳青岩還等著季清問什麼是蠟筆呢,聽到季清這麼說,他挑眉,「你知道蠟筆?」奇怪,鎮上可都沒有蠟筆,媳婦兒怎麼知道的。
季清萬萬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說漏嘴,她視線移開,哼唧「聽人家說的嘍,陳向東每次從縣城裡回來都炫耀,我還聽過不少呢。」
反正陳向東現在人在公安局,就好好替她背鍋吧。
陳青岩聽季清這麼說,面色難看了一瞬,也不再追問了。以前是他對媳婦孩子用心太少,錢都花到了別處,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季清害怕再說錯什麼,不動聲色地溜到炕的另一邊,裝模作樣地縫鞋底去了。
……
公安局。
鎮公安局辦公地點是一處古舊的四合院,牢房就是四合院後面的一排屋子,這時候也沒什麼犯人,基本上都空著,陳家三個就被關在其中一個屋子裡。
屋子很久沒住人,沒生火,也沒人氣,又陰又寒,三個人縮成一團,凍得瑟瑟發抖。
陳芬芳臉上兩道淚痕,又悔又怨,一想到自己被抓,鐵定要被婆家給休了,回紅山根村也沒臉,未來一片灰暗,想死的心都有。
陳興龍面無表情,心裡在想著自己勾搭的木匠女兒,經過這麼一遭,怕是更沒辦法把她娶到手了。
算了,娶不到也無所謂,反正他已經玩過了,再找就是了。
到了這步境地,最不服氣的,是陳向東,他一邊跺凍僵了的腳,一邊罵季清「臭婆娘,竟然敢這麼對老子,等老子出去了,早晚弄死她。」
陳興龍和陳芬芳都想著自己的事,沒人理他,他就站起來朝外面喊「凍死了,有沒有人管一下,凍死人了誰負責啊!」
一個穿著綠色軍裝的排兵走過去,厲喝一聲「安靜!」
陳向東到底還是怕的,聞言聲音小了許多,露出一個極為討好的笑容,「兵爺,這好歹給生個火爐子啊,要是真凍出個好歹,也沒法交代是不?」
排兵臉色鐵青,「什麼兵爺,這是資本派叫法,不許胡叫!」
「是是是,排長,錯了錯了,給我們生個火吧,就算是判刑勞改,也得讓人健健康康地去,是不?」
排兵冷哼一聲,不多時,叫人搬來爐子,生了火。
陳向東一看,套近乎有用,立馬又打起別的主意。他就知道,憑他的這份聰明勁,到哪裡都吃得開。
哼,等他出去,叫那個臭婆娘好看!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81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