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仿佛又隱藏了起來,不光是鄭瑤,連我也沒有再聽見那個聲音,甚至連之前哀怨的哭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鄭也一直在牢牢的關注這一切,這是他有些喪氣的揮了揮手,說道:「真讓人生氣,又讓他跑了。」
看到出來,那個東西三番五次的戲耍我們,已經徹底激怒了老鄭內心深處的情感,如果此時此刻我們抓住了那個東西,老鄭恐怕不會輕饒了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鄭瑤臉凌厲的樣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副不管誰看起來都無溫暖的笑容,她輕輕的拍了拍老鄭的後背,極其溫柔的安慰了暴怒的老鄭,讓老鄭儘量的平和一些。
緊接著,鄭瑤的手指頭微微動了動,坐在駕駛座位的賈隊長立即心領神會,開動汽車,繼續向著規定的目標前進。
畢竟我們不能這樣被那個東西牽著鼻子走,在一個地方呆的太長時間了,心裏面總感覺不怎麼舒服,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一樣。
趁那個東西暫時的銷聲匿跡的時候,鄭瑤拿起泉水,喝了一大口,進一步的彌補了她缺失的精神和靈魂。
之前說過,這個泉水對於鄭瑤來說作用十分巨大,在漫長的歲月,為了保證自身的完整和清醒,鄭瑤不得不放棄了一些靈魂,而這個經過了雪妖前輩特殊改造過的泉水,能夠促進鄭瑤的靈魂再一次的生產,而靈魂完整的鄭瑤的實力總會更一層台階,再應付許多事情面,也會更加的遊刃有餘。
汽車這樣平平靜靜的行駛在西伯利亞的那被冰雪覆蓋的廣闊平原,風雪不斷的吹拂著擋風玻璃,弄得賈隊長不得不時刻打開掃雪器,讓擋風玻璃能夠更加的清晰。
至於周圍,我們僅能看清楚方圓一百米之內的景象,在這種情況之下,但凡有心懷不軌的人刻意的隱藏,除非運氣極好,否則我們絕對不可能在那傢伙動手之前發現那傢伙的身影的。
目前我們能做的是時刻準備應付可能到來的危險,鄭瑤把一切可以用得的工具都準備好放在了身邊,而賈隊長甚至拿出了看起來威力巨大的手槍,甚至打開了汽車身的某個特殊的設備,只要那個設備開啟著,會時刻不停的向外面散發著高強度的磁場,想要用這種方法擾亂那傢伙的判斷。
安靜了好一會兒,鄭瑤略微無奈的嘆了口氣,低沉的說道:「我們能做的事情只有這些,現在看那傢伙有什麼後招了。」
王強也補充道,現如今,我們跟那傢伙拼的不是誰的能力更強,而是在拼耐力,在某種程度說,誰更有耐力,誰能儘量抓住對方的缺點並予以反擊。
現如今,我們在明處,而那傢伙在暗處,看著好像那傢伙隨時隨地都能對我們施加攻擊,並隨時隨地可以撤退風雪之,但是我們這一伙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他敢露頭,我們有充沛的把握擊殺那傢伙。
我們勻速行駛在這裡,汽車仿佛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劍,狠狠的把迎面撞擊過來的風雪一分為二,狠狠的撞出一條前進的道路。
以往我們視環境帶來的阻礙如無物,暢通無阻的闖過一道又一道大自然為我們準備的柵欄,但是現在,漸漸的我們發現汽車行駛遇見的阻礙越來越大,周圍刮著的仿佛並不是風雪,而是白茫茫的牆壁,仿佛一個囚牢一樣吧我們囚禁在這片區域。
鄭瑤及時的發現了這一點,冷哼了一聲,主動出擊,看似隨手揮舞著手的桃木劍,我發現,隨著鄭瑤的每一次揮舞,汽車遇見的阻礙減弱一點兒。
坐在一旁的陳芳已經滿臉星星的看著鄭瑤了,她一臉迷妹的樣子羨慕的跟鄭瑤說:「鄭瑤,你真太厲害了,簡直古代的俠客還像是俠客。」
鄭瑤的精神全面集,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回答陳芳的話,但是這並不妨礙其他人趁機炫耀一番。
一向冷靜且鎮定的老鄭聽見陳芳的話以後竟然罕見的驕傲的陳芳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小丫頭片子,你還是太年輕了,見識的市面還太少。」
說完以後,陳芳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接著躺在汽車座椅的靠背,呈現出一副非常放鬆的姿勢,仍然一臉痴迷的看著鄭瑤,看不出任何面對強敵時候的緊張感。
「大家做好衝擊準備。」過了片刻,鄭瑤突然極其冷靜的說道,雙眼仍然無堅定的看著前方,從我的這個角度都能看出來,她的眼睛裡面蘊含著的是無窮無盡的堅強和傲氣。
即使我們第一次做出這樣的準備,但是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更何況賈隊長的這個汽車有著普通汽車絕對不可能有的超強的功能。
賈隊長僅僅按了一個按鈕,一道道自動出現的非常堅韌的充滿彈性的安全帶把我們牢牢的困在了汽車座椅的靠背面,這種捆綁非常的結實,我們無法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怪的是,儘管非常的緊繃,我們仍然感覺不到任何受到捆綁和壓迫所帶來的不適感,即使躺在汽車座椅,都感覺這個姿勢是最舒適的。
我向賈隊長投向了欽佩的眼神,不敢想像,賈隊長曾經究竟做出了多大的貢獻,竟然能擁有一個如此高級的汽車。
當然,我沒有來得及進行更深層次的思考,鄭瑤說的衝擊便如期到來。這個時候我們知道為什麼安全帶設置成很有彈性的了。因為這衝擊真的非常大,硬生生的把我們甩出了十幾厘米,又被堅韌的安全帶狠狠的拽向了汽車座椅的靠背。
等到腦袋從突如其來的不適感恢復過來的時候,赫然發現汽車已經停下了。
緊接著,賈隊長等人也陸陸續續的從巨大的衝擊恢復了過來。
賈隊長第一件事是檢查一下汽車的前臉有沒有因為這次巨大的衝擊而受到損傷。他有些艱難的解開安全帶,看了看汽車的前部,常常出了一口氣,說道:「得虧我的汽車的質量很好。」
這個時候,我又發現了這個汽車跟其他汽車相另外的一個優點,那是構成汽車的構架的堅硬達到了一定程度,我估計,算是航空航天的堅硬程度也是這樣了。
陳芳自己摸索著也解開了安全帶,雙手搭在鄭瑤的肩膀,似乎沒有從眩暈感恢復過來一樣。
看她的樣子剛才一定很難受。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造成這種情況。」陳芳無力的跟鄭瑤說道。
看著我們近乎於七倒八歪,鄭瑤不禁有些尷尬,衝著我們笑了笑,蔥指輕輕指向了車窗外面,臉仍然帶著溫暖的笑容,跟我們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那傢伙竟然留有後手,一時間被蒙蔽了過去。」
我們才沒有責怪鄭瑤呢,畢竟鄭瑤已經為我們付出了這麼多。
王強趕緊揮了揮手,跟鄭瑤說道:「沒事的,沒事的,鄭瑤,這事情不怪你,畢竟那傢伙竟然有實力擾亂冥留下的能量。」
別看陳芳只是一個看似來柔弱的女孩子,實際她的身體素質已經跟老鄭和王強不相下,經過了幾分鐘的調整,陳芳似乎恢復了過來,雙手從鄭瑤的身拿開,坐直了身體,好的看了看車窗,略帶好的向我們說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毫無疑問,不管怎麼樣,此時此刻一堵看不見的屏障擋在了我們的面前,作為始作俑者的那人,心裏面肯定十分歡喜,甚至可能已經做出了有針對性的下一步動作。
即使身邊的危險性急劇增高,鄭瑤仍然保持平靜,十分冷靜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正在緊張而有序的思考著應對的策略。
過了一小會兒,鄭瑤讓賈隊長緩慢的往相反的方向開去。
我們並不知道鄭瑤究竟怎麼想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鄭瑤看似非常鎮定的發布著命令。
大概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鐘,我們遇見了跟剛才一模一樣的無形的屏障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面對接二連三的屏障,一個大膽而又讓人感到驚悚的看法在我的腦海浮現了出來:「你們說,那傢伙會不會暗製造了一個囚牢,我把我們囚禁在了這裡。」
目前沒有人能給出準確的回答,但是我們並不打算坐以待斃,鄭瑤要用實際行動來做出回答。
緊接著,鄭瑤又命令賈隊長往另外的兩個方向開去,毫無懸念,每當行駛到二十分鐘的時候,眼前無邊無際的風雪好像化身成為了白茫茫的牆壁,遮擋了我們的去路。
「好嘛,那傢伙還真的弄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囚牢,把我們困在了這裡。」王強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太緊張,只是單純的抱怨而已。
緊接著,王強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我承認,這種行為的確非常巧妙,但是問題來了,這麼做,總得有個理由吧,反正現在我沒有看出這種行為能給對方帶來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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