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打望四周的風景,突然覺得哪兒不對勁,看著這兒的東西,擺設似乎就像是一個陣法。牆上,房頂上,就連那些石像上面都有差不多的符號,奇怪的符號讓米粒感到了害怕。
想到陣,米粒突然想起了慕容真說過,什麼什麼三個行屍,想到行屍是三個,這兒的石像也有三個,米粒不由得感到心虛。微微回頭,向那三尊石像望去。
再次望去,三尊石像的眼睛卻不知早何時移動了,石像的眼睛竟緊緊的盯著自己!猶如財狼盯上了自己的食物一般!
心虛的米粒下意識的後退,耳朵搭下,緊緊的夾著尾巴準備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哄——
一聲巨響,騎馬的石像開始破裂,馬蹄上的泥土裂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腐爛的味道從泥土中散發出來!
見此,米粒直接轉身撒丫子就往外跑!
慌忙的跑到密室大門,看著迎面走來的慕容真,看著慕容真黑如鍋底的臉,米粒頓時汗毛立起。猶豫幾分,回頭去看那三尊石像,裡面的石像只有一尊石像再破裂。
見此,米粒直接奔向了那尊石像!比起永恆的折磨,米粒倒是喜歡痛快的死去!
見米粒又跑進去了,慕容真心裡一緊,慌忙的跟了進去!
「傻狗,過來!」連名字都懶得喚了,慕容真緊緊的盯著她身後的行屍,臉色頓時大變。
密室的門沒有關上,他可以從這兒逃走保命,可他並有。盯著慕容真,看著他向自己跑來,米粒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暖意!
他這是在意自己?
頭頂傳來一陣風聲,眼看著慕容真就要將自己抱起來了,那風聲落下,即將與自己的頭皮接觸!剎那間,米粒就像瘋了一般嚮慕容真撲去!
靈敏又瘦小的身軀躲過了行屍的攻擊,撲進慕容真的懷中,米粒問道:「慕容真,我速度快不快?」
緊緊抱著懷中的傻狗,慕容真鬆了一口氣,盯著眼前的行屍,看著他頭上的泥土即將掉落完,慕容真放下了米粒,認真道:「你去找師父,這兒讓我來應付!」
「他很可怕嗎?」認真的盯著那騎著馬的行屍,米粒心裡慢慢的好奇。
這話一出,慕容真徹底的黑了臉,冷聲道:「去叫師父!他不是你我能夠對付的東西!」
「別鬧我覺得他肯定有弱點,你看他,是不是不敢砸牆,牆上全部都是寫滿了那個什麼符號,我覺得那個符號肯定有用!」說著,米粒便下意識的後退。
行屍的動作被限制,身下的馬兒只能慢慢的移動著,就連自己的同類,行屍依舊不敢觸碰,只能行走在狹小的空間裡。
聽了米粒的話,慕容真臉色一沉,轉身將米粒抱著來到了門外的一副畫卷旁,放下米粒,慕容真沉聲道:「那不是什麼符號,是師傅經常用來煉藥的咒語!這幅畫也是師傅用那咒語繪畫而成!去找水來!」
「水?我上哪兒找水啊,口,口水行嗎?」心慌的米粒四處打望著,若是自己記得沒錯的話,似乎門外刻著有書房的規矩,其中就有一條是不能帶水進來!
拿著畫卷,慕容真單手將她提起起來,沉聲道:「書房外有一個大缸,大缸旁有下人守著,你咬他一口,他自會帶水進來!」
說完,便放下了米粒,讓她去找人外面的人幫忙!
雖然不明白為何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就會幫助自己,但現在情況比較危急,米粒得不得賣力幫忙!畢竟這是自己闖的禍,雖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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