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門外,只見外面的確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眼神空洞的站在原地,在他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任何情緒。
米粒慌忙的向他跑來,本想一口咬下,可又想到咬人似乎不怎麼文明,米粒便用頭去撞他!
被撞後的男子注意到了米粒的存在,也不過問什麼情況,直接提起桶從大缸裡面打水。
見男子直接打水,米粒便感到了好奇,歪著頭向他望去。男子打好了水,米粒便邁著狗腿帶著他進入書房!
進入書房,慕容真放下了畫卷在裡面與那行屍周旋,好在密室比較小,行屍的活動範圍有限,而慕容真的速度又快,這讓行屍就像貓戲耍的老鼠一般。
很快,米粒帶著男子進入了書房,來到了密室外。
「水來了水來了!」忍不住沖裡面大聲呼喚,米粒慌忙的沖了進去。
慕容真見米粒回來了,便迅速出來,從男子手中奪過水桶,只吉恩潑在了畫卷上!
這時,好好的一副山水畫卻突然變了模樣,上面的內容變成了許多大小不一,深淺不一的符號。
米粒望著那畫卷,便問道:「這是什麼鬼?跟裡面的那些居然是一樣的符號!」
「這是師傅用來防止封印破了行屍出逃。」只見行屍像瘋了一樣往這邊過來,慕容真舉起手中的畫卷,用力向他扔去!
噌!
畫卷鋪在了行屍的身上,行屍的動作頓時變得僵硬,好似受到了限制一般!
見此,慕容真再次向他走去,用力將那畫卷緊緊的裹在行屍身上,讓行屍動彈不得!
很快,行屍便再次被封印!
狗臉驚訝的米粒耐不住心裡的激動,跑到行屍的周圍便開始打量起來!
「這玩意兒是活的還是死的啊?」目光再次放到慕容真的身上,看著他那深沉的眸子,米粒只好閉上了嘴!
「密室每年只會打開一次,這兒每次打開都是師傅為他們更換一次封印,今年師傅在出遊採藥時,已經更換過!」說著,慕容真便認真的分析著。
這兒的東西似乎被人動過,桌子上原本供奉的香燭依舊燃著,可這兒的香燭,一旦關上了門就不會再繼續點燃了!
想著慕容真的臉色便越發深沉。
「走,去找師父!」單手將坐在行屍身後的米粒提了其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此時,方才提水進來的男子已經提著桶回到了外面的水缸旁邊。
米粒不將目光向他望去,看著那男子,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仰頭看著慕容真,便問道:「這兒的下人大多數都不說話的嗎?別人家一般都是上哪兒都會有人說話!」
正常人的家裡都是扯家常,講笑話,很是熱鬧,而這個國師府,就像一個鬼宅一般,幾乎沒人講話!
「國師府內,只有五個人,熏兒與百言,還有無雙,都是師傅的徒弟,密室中有兩具行屍,還有一個,則是尚未練成的行屍,那具與這兒的下人一樣,是死士。」慕容真開始介紹府中的下人!
死士與行屍的差別在於,有思想和沒有思想。練好的行屍,都是從死士過來的。可一般的死士卻不一定能夠練成行屍。
聽了這些,米粒有些蒙,狗腿在空中晃蕩,認真思考一番,問道:「那死士跟行屍誰更好?」
「行屍可以成為消滅敵人的利刃,而死士只能是一群聽不到,說不不出的怪物。」冷冷的解釋著,慕容真頓下了身子,將手中的米粒放下。
再次回到地面,米粒搖起了尾巴,繼續問道:「那死士是怎麼來的?」
聞言,慕容真瞳孔微縮,冷冷的盯著前方的道路,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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