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扭頭看著一旁的凌星宇懶懶的說道:「星宇你去吧!他的實力讓我感覺到很無趣。」凌星宇攤手說道:「我也覺得無趣!他有些讓我失望,看來當初沒去參加天才榜選擇是對的。無趣的比賽!」
夜心笑著說道:「那就石頭剪刀布!誰輸誰去打發他!」柔美的女子小聲問道:「師姐,他們在嘀咕什麼。」趙素雅看著無精打采的夜心和凌星宇皺眉不已沒有去回答師妹的問話。凌星宇抓狂的叫道:「夜心!為什麼每一次都你贏的!這遊戲很公平啊!我實在想不通!」
夜心哈哈大笑大言不慚的說道:「因為這個遊戲是我創立的,所以當然我贏得機會最大咯!你還是先去打發他再去想輸贏的問題!」凌星宇滿腹牢騷地飛向高空懶懶散散的對著田雲說道:「田雲,你的實力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太差了,我都懶得出手!」
田雲不怒反笑道:「你一直都是這樣自大狂妄的嗎?誰給以你這樣的信心?還是你已經迷失在你驚才絕艷的天賦之中?」眾人也是無比驚駭地看著凌星宇的狂妄之言。凌星宇無所謂的說道:「這只是一種絕對實力上建立的自信。」田雲盛怒道:「我今天就讓你走出傲慢的臆想之中。」凌星宇一副愁眉苦臉的嘆氣道:「算了!和你存在著代溝。出手吧!」
這話一出,夜心都忍不住笑了,這凌星宇太酸人了。其實凌星宇現在正想著為什麼那個遊戲總是夜心贏呢?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田雲臉色鐵青大聲說道:「好!好!我田雲第一次被人輕視。」說完,身上的氣勢猛漲,仿佛這一塊天地處在無盡的殺戮中不可自拔;精神世界又好似置身於一片血海中去迷失,意志低微薄弱的人臉色煞白。
凌星宇搖搖頭說道:「一階殺戮屬性刀魂!太低了。」田雲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天才,在西涼州更是被譽為百年一遇的刀道奇才。在偌大的西荒域也絕對可以排到前十五名,殺戮屬性刀意威名赫赫。一直以來都是西涼州天才最真實的目標,至於夜心和凌星宇過於虛無縹緲、神秘無常;他們也沒有直觀的視覺震撼。
田雲皺眉冷哼道:「大話人人都會說!沒實力也只是一個跳樑小丑。」凌星宇點頭說道:「也是!那我就以絕對的實力打碎你的信心,雖然有些殘忍。」話畢一階巔峰吞噬劍意威臨天下,凌星宇周身仿佛一個驚怖的黑洞在撕扯這片天地。
眾人驚懼無言的看著威嚴冷峻的凌星宇,一片寂靜的世界詭異莫測。凌星宇淡淡的話語響起說道:「你還有信心嗎?」翁影舞好笑的說道:「這凌星宇太臭屁了!這不是打擊人嗎?」白羽霜恨恨的說道:「還不是夜心教壞的!夜心就一肚子壞水!」夜心有些無辜的爭辯道:「我什麼時候成為壞蛋的污染源頭了?」
田雲的信心被摧殘得支離破碎不甘的怒吼道:「一階巔峰劍魂又怎麼樣?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堂堂正正地打敗你!」凌星宇冷然道:「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田雲身上感覺到無窮無盡的壓力第一次毫無保留的揮灑自己的實力。凌星宇的強大讓他失去了一向驕傲自信的資本,他必須超常發揮、激發潛能。
可是凌星宇一劍一式讓他感覺到深深的無力。絕對實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無盡威嚴而驚懼的劍氣讓這片天地在顫慄,山下溝壑縱橫。凌星宇冷峻的喝道:「流星追月!」轟的一聲巨響,田雲重重的摔倒在地有些頹然灰敗的看著天上凌空的凌星宇。
凌星宇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的田雲說道:「你我之間的差距太大,大到讓你一生絕望;更談何去挑戰夜心;你還需要無盡的努力!」眾人只能木木的看著此時光芒萬丈的凌星宇,這一戰是實力懸殊的一戰;是一面傾倒的一戰。凌星宇淋漓盡致地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以及站在巔峰上的天才風姿。這類天才的出現只是為巔峰中的那一抹風采,這才是天之驕子。
田雲嘶吼道:「我不甘心!我會在挑戰你的!」凌星宇洒然的說道:「那你可要無盡的努力了!我可要著手準備突破靈神境追逐中央域了。」
一場短暫的戰鬥轟動了整個西涼州到來的天才,凌星宇的話更是讓他們遠遠地望著一道模糊的背影。人群或激動亢奮,或沉重壓郁,或鬥志昂揚,了了散去。或許這一戰會給西涼州的天才注入無限活力,也可能無情的壓垮一些天才的信心。
他們是否能在壓力中脫穎而出,綻放光彩;或是就此沉淪混為普通的一員;只可遙遙望著對方的身影。只有他們自己能幫助自己,大浪淘沙殘酷的抉擇。
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傳來。驚喜的喊道:「夜心!」夜心茫然的轉過頭來,這是一名讓人看起來很舒服需要細細品味的女子。臉若銀盆,眼似水杏;雖然不驚艷,但是很舒心。
女子身上秀靈的氣質有一種越看越美麗,百看不厭的韻味。淡淡小麥色的肌膚層層光暈而有彈性,渾身散發出一股健康清馨的氣質,潤澤的眼眸即使失去了光亮也非常美麗,沉甸甸的胸脯極為惹眼。
翁影舞心頭猛突心中喃喃的說道:「盲女!」她好像遇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夜心腦袋脹痛迷迷茫茫的看著急速而來的秀靈女子。女子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身姿微微停頓細細感應了一下夜心的氣息,一陣驚呼聲猛然撲入夜心懷中喜極而泣的說道:「夜心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這味道!這氣息騙不了靈兒!」
夜心身子僵硬無動於衷,口中喃喃的說道:「靈兒!怎麼我不記得這個名字!但是怎麼感覺很安心的呢?」一旁的凌晗香終於忍不住大怒上前推開周靈兒說道:「你這哪來的騙子!你的手段也有些過於卑劣!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嗎?」
夜心有些皺眉的看了一臉盛怒的凌晗香一眼走向退出幾步外的周靈兒溫柔而疑惑的問道:「姑娘,你認識我?我怎麼記不得你了。」周靈兒大急恐慌的說道:「夜心!是不是靈兒做錯什麼事,讓夜心你傷心而不理靈兒了。」
凌晗香大怒指著周靈兒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子,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夜心。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夜心皺起眉川扭頭看著盛怒中的凌晗香說道:「凌姑娘,你怎麼回事?」凌晗香隱忍多時終於爆發氣憤的說道:「夜心!你問我能怎麼回事?先是和翁影舞不明不白,又和這不明來路的女子不清不楚。你說我能怎麼回事?」
夜心也是火怒道:「我的事關你什麼事!還有!我怎麼和翁影舞不清不白了。你這女人莫名其妙。」凌晗香無限委屈大聲的叫道:「夜心!論相貌、才情、天賦我哪裡比不上翁影舞了。更不用說這個既普通又失明的女子,你就是這麽貪心的嗎?你就算貪心你也揀更好的。」
周靈兒一臉的黯然和深深的自卑,她的心絞痛腳步錯亂而踉踉蹌蹌、凌亂無序口中喃喃的說道:「我不應該給夜心添麻煩的,我配不上完美無瑕的夜心。」腳步徐徐後退離開夜心一段距離遠遠的感應著夜心,心中無限的不舍。其他人也是不知所措的愣愣然站著。
夜心冷怒道:「凌晗香你就是一個自以為中心、愛情至上的女人。你再美麗再驚艷,我不喜歡,美麗對於我來說和普通有什麼區別;還有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愛影舞就是你不可以比的。無事生非的女人!」
凌晗香尖叫道:「夜心我恨你!我恨死你!我不放棄的!」凌星宇默默的上前扶住激動異常的凌晗香,他不可以開口相勸,因為一方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另一方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翁影舞也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這一刻她只相信夜心,無論對與錯,夜心該怎麼做,她都會支持夜心。就算因為夜心毫無緣由、毫無理智地死去,她也會毫不猶豫。
翁影舞眼眸堅定的看著夜心心中喃喃說道:「語云!當為情死,不當為情怨。明乎情者,原可死而不可怨者也!夜心對於你,我已經沒有理智可言!」夜心看著盛怒的凌晗香冷哼道:「匪夷所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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