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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打濕了褲腳,泥巴點子四處飛濺,長街無人,僅剩古小樓,單薄而又脆弱,手持著劍在狂風裡行走,就像風雨搖曳下的一點燭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吹滅。
紫電交加,雨夜無眠,酒壺空了,古小樓扔握著酒壺,喃喃念叨著:「哈哈,上酒,酒,上好酒......」
「嗚嗚嗚!」暴雨瓢潑當中,一道女子哭泣的聲音跟著響起,古小樓的酒也醒了一小半,大晚上的突然冒出了一個女子,還是這樣沒有人的長街,換做是誰都會感到詫異的。
那女子頭髮凌亂,額頭都被雨水打濕,身穿一件長裙,卻也濕透,側顏看去,竟也是個美人胚子,古小樓依稀覺得有些面熟,一時竟又有點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女子。
「打死你,我這麼努力的賺錢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臭婊子,滾,這是你的行李和衣服,都拿著一起滾!」幾個粉色的包裹,被無情的拋了出來,那男人的左臉上有一塊刀疤,說話的時候帶著些醉意,沒想到他也是一個酒鬼。
女子連哭帶爬,抱緊了他的腿,哭喊著哀求道:「相公,我求求你、我求你,別讓我離開這個家可以嗎?你趕我走,我,我就沒有能去的地方了......」
哽咽的聲音,讓人聽了莫名的糾痛,那男人的宅子裡,又走出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全身都帶著一股胭脂味兒:「夫君,你快趕走這個騷狐狸精吧,我看著她就心煩,一直耽誤了咱們的好事,早就讓你休了她,你就是不聽。」
刀疤男一把摟住了另外一名女子,捏了一下她肉嘟嘟的臉:「我的小寶貝兒,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著涼了,我可會心疼。」
說了一番情話後,刀疤男沒好氣的一腳卷翻了地上的女子:「還他媽愣著幹嘛,你那老不死的老娘,單單看病就花了我田大虎多少的錢,我告訴你,丁倩,我受夠你了,滾啊,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打死你!」
田大虎抽出一把短棍,就去往女子身上敲去,古小樓又氣又怒,不禁想起了自己那負心漢的父親,出軌的男人都該死,古小樓目光冷冽,單手提著長劍,走了過去:「我先打死你如何?」
田大虎聞聲也看到了古小樓,眼前這人,一身殺氣,他的酒意也醒了一半:「你個瘋酒鬼,多管什麼閒事,要管去管你自己家的老婆去,我懂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老婆都沒有的人吧?又或者女人被人給搶了,來我這裡找快感,我田大虎多少也是道上混過的人,你要是現在走,我饒你一命,要是不走,今天我就送你下黃泉!」
古小樓臉上動怒,長劍唰的一聲出鞘,劍光如驚鴻飄雨,帶著一股凜冽寒風,長劍抽回到手中時,一截沾著鮮血的胳膊滾落了下來,鮮血碎肉在雨水中漂浮,地上一片血水。
田大虎手捂著那胳膊肩膀那裡,疼的臉上痙攣,痛呼的聲音尖銳異常,濃妝艷抹的女人看到了地上的落紅,臉色唰的一下一片慘白,頭上都驚出了冷汗,害怕又畏縮的哀求著,顯得頗為渺小,哪裡還有剛剛那股囂張氣焰:「啊!血!別、別殺我......」
女子竟被生生嚇暈了過去,遠處一片火光聚起,暗中竄出了二十多黑衣殺手,田大虎抱著疼痛異常的胳膊,喊了一句:「嘶、一起上,給我、剁了這個狗娘養的。」
先前哭泣的白衣女子,忍不住的喊了一聲:「不要管我,快走啊,少俠你快走。」
古小樓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古小樓插手一件事,管了就是管了,怎麼會臨陣脫逃,況且這群人也沒有必要為一個女子埋伏在這裡,動動腦袋也能想明白,這是被人給下了套,有人想要對付自己,才這樣做的。
黑衣人們拔出了手中的刀劍,全都對著古小樓沖了過來,劍氣刀光,殺意激盪,滾雷陰雨,殺人的好天氣,兩柄長劍順著古小樓的額頭和腮幫刺了過來,古小樓身形反轉,順著兩柄劍中間的縫隙躲過。
左掌蓄力拍出,咔嚓的一聲,那人胸前肋骨就跟著塌了下來,再一腳下去,一口鮮血噴出,心臟震碎,死在了這坨暴雨里。
又有一把刀順著頭部劈了過來,古小樓身軀一仰,反手長劍,猛地挑進了黑衣人的胸膛,斜著將他的身形挑為兩半,一道血泉噴出,斃命於此。
腳尖一點,凌空抽起身形,又是一劍刺出,這一劍柔軟如蛇,顫動不休,寒光映出,唰的一聲,五六個人身首分家。
鮮血染紅了古小樓的頭髮,他的臉上都是碎散的小點,剩下的人都畏縮不前,猶豫了一下,全都果斷扔了刀劍,四散跑路,生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田大虎也傻了,本以為二十個殺手能夠殺死古小樓,誰知道古小樓的劍法那麼高超,古小樓身形衝出,長劍刺進田大虎的心口,啊的一聲慘叫響起,田大虎的眼珠瞪出來好多,整個人都不再進氣。
收起長劍,古小樓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嘆息著說了一聲:「姑娘,你可以走了。」
轉身想要離開這裡,白衣女子卻從後一把抱住了古小樓:「少俠,我不走,我要跟著你,你殺了我唯一能夠依靠的人,我什麼都會做的,我會洗衣會燒柴會做飯,只要你讓我跟著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古小樓縱然鐵石心腸,也被打動幾分,這女子的命運還真是可憐,對那女子說道:「跟著我可以,但我並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請拿開你的手,男女授受不親。」
不等女子鬆開古小樓,就聽到了一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曉盈,你看到了嗎?古小樓殺了人,搶了別人的老婆,當初也是對你三心二意,花言巧語,這個世上只有我,只有我才最有資格愛你,你今後就對古小樓死心吧!」
林曉盈撐著一桿傘,看著古小樓的眼眸里儘是傷心,整個人都要忍不住的倒下去,哽咽著說道:「小樓,你......」
古小樓一把掙脫開白衣女子的束縛,神態有些焦急,沒想到方墨這樣的歹毒,竟找人做套來陷害自己,看著林曉盈那樣傷心,他就特別的揪心,咬著牙齒說道:「曉盈嫂嫂,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我的心早就隨著那個人死了,就算現在我和這個人,有什麼關係,那、那也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該做好你分內的事。」
白衣女子又拉扯著古小樓的衣衫,一臉的媚態:「夫君,你現在是我的人,怎麼可以對著其他的女人朝思暮想呢?」
古小樓被氣的不輕,沒想到這白衣女子竟然這樣的胡攪蠻纏,這才剛認識不到一天,怎麼就成了她的夫君,這女子想來也是方墨的傑作。
「放開我,你這女人怎地這麼歹毒,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也不要因為些什麼人的暗示,而對我胡攪蠻纏。」古小樓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漠然而又堅毅。
白衣女子又怎麼會聽古小樓的話,哭的更加厲害了起來:「夫君,你就算不喜歡我,也要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吧,我前些天查出了身孕,方夫人,你要是不信,我還可找來郎中作證,還請你放過我們家小樓,別再對他勾勾搭搭,傳出去了,對你,對方少爺的影響都不好!」
方墨的嘴角咧開了一點笑意,眸子轉動,緊跟著說道:「曉盈,你都聽到了吧?這古小樓昨天能說他愛你,第二天就能把其他女人的肚子給搞大,不用我說,你也能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了吧?」
「方墨,你夠了,別說了,古小樓他已經想離開了,我們也不會再見到,可是你,你為什麼又把我帶到這邊來,你是怕我被刺激的還不夠深嗎?」林曉盈痛徹心扉,哽咽著說完,逐漸的跑遠。
方墨又看了一眼古小樓,臉上帶著一股陰沉,隨後追了出去:「曉盈,等等我。」
古小樓冷眼看著白衣女子,沒有一點的好感:「都是你幹的好事。」
白衣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片委屈的神色:「人家也是想讓他們快一點走嘛,這樣少俠你就不會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對不起嘛,我也沒想到做了錯事嘛!」
白衣女子一臉要哭的模樣,古小樓有些憐憫,但想起她剛剛做的事情,又有些寒心,一閃身沖了出去,你為了讓我開心卻傷到了曉盈姐,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曉盈姐比傷了我還要讓我難受?
方家宅院,燈火明徹,方墨的房間裡,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站在那裡:「少爺。」
方墨看了一眼面具人,嘴角露出了殘毒的笑意:「繼續派人跟蹤古小樓,找機會把那東西下進去,到時候他就能和丁倩走到一起,只有這樣,曉盈才會對他死心,要是不行,就讓丁倩偷出他的古劍劍譜,古劍墨刀,我只有墨刀,只要有了那古劍在手,兩把利器,我就是天下第一。」
面具人走了出去,手裡還拿著一個袋子,裝的是什麼也沒有什麼人知曉......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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