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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覺得這倆人真是絕配,新生變化之後,心態發生了變化,清靈是唯恐天下不亂,倒是挺熱鬧,許樂覺得他們那輛車的後備箱都是樹枝子了吧?
最後大家來看到了雷峰塔下,破開了鐵皮圍欄,看著都是荒土堆,小意有些失望,許樂現在能夠感應太多東西了,他知道底下有舍利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回到了那面六字照壁底下,指著這方照壁對大家說道,「這塊是新的了,去年還不是這樣呢」!
大家聽著許樂的語氣有些失落,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都沒有問!
回到賓館的眾人都開始了休息,許樂則打開了電腦,將自己在魔都的事情記錄了一下,然後又寫了一下普陀山的情況,最後對河姆渡和禹陵進行了兩篇文章的寫作!
《東方文明之光河姆渡》以及《大禹出生與安葬隱藏的秘密》!
許樂分別寫了兩萬多字,一直寫到了第二天早上三點多,把它們存在軟盤上,合上了電腦,看著靜安寺的悟真讓秀給自己的禪真的著作,他不斷的記憶著,裡面最主要的是嚴密和台密的法門,嚴密是《華嚴經》的秘法,也可以說是將《華嚴經》和唐密結合的產物;而台密是天台宗的法門和密派的結合,許樂看著台密的一心三觀、三諦圓融和六妙門的法理和修煉的步驟,身體隨之動作起來,頓時間感覺渾身更加順暢,不斷的點著頭!
台密是依據《妙法蓮華經》而來的,許樂看著看著就笑了,實際上無論是華嚴還是法華都論證了一件事情,任何一種佛經都是一個法門,尤其是台密的一念三千界的概念更是由一點引發宇宙的變化,極具邏輯性!
許樂還沒有深度的研究過當代唐密法門,不過大多數都是從東密衍生來的了,不知道是否純正,但是現在來看台密還是有些意思的,這是將修行次第化!
他不斷的變化著手印還有坐姿,從蓮花座到金剛座再到密坐,手中各種印訣不斷,一邊看著到了後面一邊用嘴吹著書頁,兩個多小時,許樂將兩箱子書都背完了,他感覺自己真的已經到了過目不忘,並且可以連續的翻著書,眼睛就像是自動捕捉文字一樣!
到了五點的時候,許樂看完了所有的東西,也都印證了一遍,雖然有一些地方還不是特別熟練,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將所有的書裝了起來,小白躺在床上睡著了,看著許樂有點煩,許樂忙乎完了,把它給叫醒了!
外面敲著門,許樂開開門,桑傑站在門口,「這麼早」?
「光先生說可以溜達一下西子湖,然後早點到靈隱寺,這樣能避開人群」!
許樂洗了把臉刷了刷牙,讓桑傑把書都搬了下來,跟小白下了樓,退了房,看到大家都在外面,天已經很亮了,眾人先是在西子湖邊轉悠了一下,昨天晚上和早上看到的是兩個景象,小意她們拍著照,清靈愛鬧,跟小意玩的挺高興!
許樂帶著卓瑪和清凝去了六字照壁的跟前,給她們倆講述著去年發生的事情,包括在這裡遇到了青姐,她就在裡面,清凝和卓瑪看著照壁有點發呆,許樂笑了笑,「那天晚上,青姐正在叫我修煉的東西,我一下就感覺暈死過去,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你要走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後來青姐說看到了你」,他衝著卓瑪說道,「應該是在外面的樹上」!
卓瑪瞪大了眼睛,回想著,感覺不可思議一樣,「我好像知道怎麼回事了,那天最後我在跳舞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一滴眼淚似的,那不會就是青姐落得吧」?
許樂點點頭,到了現在,這倆人雖然都已經知道了青姐,但是還是很難想像,也明白了為什麼青姐說的特別亂,確實挺亂的,不過想想青姐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
許樂給她們倆指著旁邊的寺廟,就是濟公搬運木頭的地方,實際上是來監視她的,雞都吃沒了,騙青姐不好吃,所以他自己都吃了,讓青姐感謝了上千年,最後發現被騙了,現在你們倆知道青姐為啥在酒席上發那麼大的火了吧,被騙了千年啊,倆人咯咯的笑著!
轉悠了一個小時,眾人開車直接去了靈隱寺,卓瑪現在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小聲的和清凝講著一些事情,尤其是當時自己胸口的黑手印,弄得特別尷尬,清凝點著許樂!
許樂主要是看兩個地方,那慶友羅漢已經徹底被重新塑造了金身,新的木頭刷著金漆看著金光閃閃的被人工蒙上了一絲的灰塵,這樣顯得比較古樸;飛來峰上的七級佛塔還在,許樂想著慧理,公元三零零多年來的時候,你幹嘛來呢?
許樂並沒有和大家一起轉悠靈隱寺,他帶著桑傑在飛來峰這看著,桑傑看著上師盯著那個歪頭的讓秀比較納悶,想什麼呢?
許樂轉悠到了後面的那些石壁的前面,看著前面的兩個人,一個攝摩騰,一個竺法蘭,許樂問著桑傑,「這二位算最早的到內地吧」?
桑傑嗯了一聲,許樂開始算起來,從攝摩騰、竺法蘭,到安世高、支婁迦讖、支亮、支謙、佛陀跋陀羅、實叉難陀,各個跋陀羅,慧理算早的,在他後面才大規模的到來,一直到了菩提達摩之後來的就比較少了,再想著菩提達摩只履西歸的故事,這幫人都完成了目標嗎?
有的是為報恩,有的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那滴血嗎?
那滴血到底是什麼血呢?
他現在判斷卓瑪身上的血是鑰匙,如果這是一把鎖的話,卓瑪早就已經崩潰了,他認為在西海湖一定是保留著什麼,到底是文成公主的還是六世倉央的呢?
這兩個他沒有辦法來判斷,「攝摩騰叫迦葉摩騰,迦葉就是飲光,這個攝摩騰和飲光有關係嗎?另外就是和達摩的師父佛陀跋陀羅,為啥和鳩摩羅什鬧翻了?佛陀跋陀羅也是先是小乘,後來說是大乘,並且被人點化說是他的未來在震旦」,許樂想著真是扯淡,還震旦,鳩摩羅什對於各派小乘絕對不如佛陀跋陀羅,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上座部的傳承啊?
許樂做了下來,桑傑在旁邊站著,許樂在地上畫著圖,「你在梵象那邊有認識的人嗎」?
「有跑過去的」?桑傑想了想說道,許樂點點頭,「薩拉達蘭」?
桑傑搖搖頭,「不知道」!
許樂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他現在追查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替祖奶奶出口氣,當然如果能調查處原因最好,因為除了教派的問題外,還有個最主要的事情,他覺得在上古婆羅派、原始各派包括佛派、釋迦,乃至於後來的各個部門,乃至於大乘、密派之間有很大的問題!
它們和華夏包括新月地區、近東的關係太交織!
光亦然帶著幾個個讓秀走了過來,許樂看著中間那位讓秀七十多歲的樣子,輕輕瘦瘦的帶著一副眼睛,有一個中年讓秀攙扶著,還有一個在旁邊陪著!
那位老讓秀看著許樂笑了笑,許樂看了看光亦然,「小樂,這是靈隱主持雲繼讓秀」!
許樂看著老讓秀連忙合十一禮,「許施主,非常高興您的到來」!
許樂連稱叨擾了!
桑傑也在後面躬身一禮,隨後他被帶著去了五臟廟,許樂看到母親他們居然都到了裡面,老讓秀帶著許樂和光亦然坐在了圓桌旁,隨後有知客僧給端上來一些素菜、豆腐還有澆頭的素麵!
許樂一邊吃著一邊聽著雲繼讓秀的介紹!
「聽說許施主與少寺信勇讓秀關係匪淺」?
許樂聽著有點發愣,撓了撓頭,這都是誰傳出去的什麼玩意啊?
「信勇讓秀對於佛門當今的情況有些想法,正好我給了一點建議」!許樂笑著說道,「許施主,您去年來過我們靈隱寺吧」?
許樂悶頭吃著麵條,嘴裡嗚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說是還是說不是,突然一個小讓秀跑了進來,衝著雲繼讓秀說道,「師父,外面有兩個居士拍著大門,非要進來燒香,再不讓進來就要打人了」!
那個小讓秀氣喘吁吁的說道,雲繼讓秀笑了笑,「那就進來唄」,許樂也笑了,差不多到了八點了,都轉悠倆小時了,也該進人了!
他們不想在這多呆,東西都換了,他也了解了慧理和尚,雖然了解的不多,但是這一年來基本上捋清楚了不少的東西,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滇南,然後就是尼巴爾和梵象、獅子國等地了!
大家往外走著,老讓秀陪著,剛出來五臟堂,走到大殿的門口的時候,許樂看著跌跌撞撞的兩個人,女的攙扶著男的,皺了皺眉頭!
許樂突然停了下來,「你是不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啊」?
那倆人一下愣住了!
其中矮胖的被攙扶著的男人一下哭了,「師父,救救我吧」,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雲繼讓秀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許樂看著這個男人,「你是不是來過這裡啊」?
大家被許樂給弄蒙了,人家老讓秀剛問完許樂,許樂現在就問別人了,話都是一樣的話,那個矮胖的男人更是哽咽起來,不斷的點著頭!
許樂讓桑傑把人攙扶起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師父,求求您救救我吧」,那人看著這些人,連老讓秀都不說話,而且這個長頭髮的人居然能夠一句話就說出自己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這事高人啊!
隨後哭著說道,「師父,我姓康,叫康御龍」,許樂聽見他的名字差點踢他一腳,你爸媽真心大啊,還御龍呢,你是遇著龍了,但是你能御嗎?
「今年春節過後,我剛剛上班就和單位的老李被派到巴渝奉節去採購東西,我們倆在江邊就釣魚,居然釣到了一條金色的小魚,我們倆還挺高興,後來來了一個小孩,說有小女孩哭,把我們倆嚇一跳,老李就說你那條魚快走吧,我說除了金色的不能拿都可以,但是那個小孩就說叔叔你們沒聽到哭聲嗎,我們倆啥也沒聽到啊,那個小孩趁著我們倆不注意一下把小金魚給扔到了河裡」!
大家點著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在奉節的採購非常不好,又趕緊趕回魔都,到餘杭來,老李拉著我來靈隱寺燒香,一開始我很是興高采烈,但不知怎的,一進到靈隱寺後就開始狀況不斷——先是讓天上飛過的鳥兒拉的屎弄髒了西裝,接著是在排隊參觀時讓人踩了腳,後來又因為上廁所跟人吵了一架。筆神閣 m.bishenge。com
我這人本來脾氣就不好,接二連三的倒霉,讓我的心情也跟著一落千丈。
最後,我們來到大雄寶殿,老李進入大殿之後,儘管並不篤信佛教,但還是本著進廟就燒香的講究,他還是跟著人群在佛像前的蒲團上跪下,畢恭畢敬地拜了三拜。
等老李站起身,拿了香去點的時候,我不知道咋的嘴裡念念叨叨地說什麼「都是些泥胎木塑,有甚好拜頭?阿拉也沒有香,香菸倒是有一支,不曉得儂抽毋抽啊」。
許樂看著這位老康,你是抽風嗎?我最多也就是心裏面腹誹一句啊!
「你什麼時候去的奉節」?許樂突然問道!
老康看了看旁邊的女人,應該是他愛人,「過了春節,十五左右的樣子出的門吧」?
老康想了想,「對,是那個時候」!
眾人看著許樂,許樂攤開了左手,手指頭不知道捻著啥,那個時間點自己在嵩山,他知道了,許樂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波及這麼遠?
那是清風道長剛剛破鏡的日子啊,難道引起了天地變化才會有龍女出現?還是說先有了龍女的出現才有了魔都的事情,又是長江這條線的事情,難道還有龍女嗎?不可能,許樂判斷著,最多也就是和青姐她們一樣,可能是大妖的後代!
他看著老康,衝著他點點頭,「繼續」!
「我就把自己那根抽了小半支的過濾嘴香菸插在了香爐里。就在我們跨出大殿門檻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得目瞪口呆,就這麼片刻之間,那支煙仿佛被人用力抽了一口一樣,眼看就快燃到了過濾嘴的位置,只剩下一截長長的菸灰。
在下台階的時候,我感覺甚至突然晃了一下,像是有人推了我一把似的,瞬間失去平衡,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而且最詭異的是,我滾下第一層台階、到達中間的平台並站起來後,又一個趔趄沒站穩,繼續從第二層台階滾了下去。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滿是怒意地指著老李問誰這麼缺德,從背後推了我一把?
隨後我們去了交易會,啥也沒有買到,回到單位被領到臭罵,後來去吃飯被魚刺給卡了脖子,然後還差點出車禍,到了後來天天感冒發燒渾身無力,也沒法上班了,我本來是單位的骨幹,後來都不成了,老李去了京都,我現在是天天找人看病也沒用,這不昨晚上坐車到的餘杭還是來靈隱寺拜佛求平安」。
小意聽著很有意思的故事,感覺到不可思議,不過她沒敢說話,現在知道不是說話的時候!
許樂看著這康姓男子嘆了一口氣,很多時候歷史不會知道,改變的並不一定是大人物,往往一個小任務的動作一句話就可能引發蝴蝶效應,他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沒有了任何心情一樣,就是仰著頭,看著生氣的太陽,兩隻眼睛的淚水被太陽蒸發著,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許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指了指他,「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將來有一天你會知道你造了多大的孽,不知道你是覺得自豪呢還是自責呢」?許樂自己的心裡說著,小白直接走了過來靠在許樂的身邊蹭了蹭他,許樂摩挲著小白的腦袋,「遇見了,我不救也是應該的,但是呢我自己心裡過不去,不管怎麼樣我終歸是知道怎麼回事了,算了」!
許樂跟雲繼讓秀說道,「方丈,讓我這位兄弟去寺里把五百年以上的樹木每樣各剪四支六十公分長的小木枝來,然後麻煩您找來十八位讓秀」!
新生立刻換上了工作服無比佩服的看著許樂,太狠了啊!
就看見新生和阿鍾分別被兩位讓秀帶著去剪樹枝了,得轉悠了半個小時,哥倆各自抱了一捆樹枝過來,大家生生的憋著愣是沒有笑出來,看著許樂一臉嚴肅的樣子,許樂隨後用專業剪刀把每支樹枝都減掉兩公分,隨後找來一個缽盂,將所有的短頭都扔到了缽盂裡面,讓阿鍾用找了一塊小的圓石頭,都給搗碎了,成了漿糊狀,然後讓康姓男子的愛人倒了點礦泉水,裡面都是綠色的汁液,隨後許樂遞給了老康,「喝掉,請各位讓秀給念三遍心經即可」!
那個老康一開始看著綠色的液體有些躊躇,隨後一咬牙一閉眼,抱著缽盂喝了起來,中間還停了兩次,太酷了啊,澀了吧唧的,旁邊是讓秀念經,一邊喝著一邊老康散發著臭味,等到都喝完之後,老康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那種病來如山倒的感覺徹底消失了,他的臉色也有了紅暈!
當這十八名讓秀念經完畢之後,許樂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了,但行好事,既然來了,你自己是許願還是還願就看你自己了」!
許樂衝著雲繼讓秀及眾位合十一禮,「後會有期」!
老康看著許樂等人遠去,一下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
就看見新生和阿鍾抱著一堆樹枝飛快的跑回車邊放進了後備箱,那些讓秀看著許樂他們感覺好像是哪裡有些不對的樣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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