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波靜華?
不,應該是服部靜華才對!!
黑皮平次的老媽!
看著眼前的短髮婦人,唐澤逐漸將對方與腦海中二次元的形象對上了號。
因為這位出場次數太少,而且出場集數也很靠前,加上只是人魚島案件的一個前置案件,並沒有「童年陰影」加深記憶,所以一時間唐澤倒還真沒想起這個案件。
不過要是單說起服部靜華這個人,那唐澤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畢竟對方摺扇奪刃的那一幕,還是很驚艷的。
或者說,這個案件基本上除了開頭,還有服部靜華摺扇奪刃的結尾外,中間案件經過…
emm…唐澤基本已經記不起具體的案件細節了,就知道大概的劇情流程。
而且既然對方出現了,那就是說案件恐怕已經發生了…
完犢子,人好像在毛利小五郎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沒救了。
唐澤想到這稍顯鬱悶,這案件碰到時候就註定得不到阻止案件的獎勵了。
「這位先生…我臉上有什麼嗎?」
而就在唐澤臉色變幻之際,一旁註意到唐澤一系列神色變化的服部靜華,有些疑惑的問出了聲。
「啊,失禮了,還未自我介紹,我是唐澤弦一,今天是來毛利偵探家做客的。」
唐澤聽到服部靜華的話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注視有些失禮,連忙拿出記憶中僅有的有用情報搪塞道:「只是突然覺得,或許有辦法找到柴田先生也說不定了。」
「您就是那位唐澤刑事?」服部靜華聽到唐澤的介紹訝然道:「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見到您,真是榮幸。」
「您太客氣了。」唐澤看服部靜華微微鞠躬,連忙回禮。
「那麼,不知道唐澤桑的辦法是什麼?」服部靜華看向唐澤目露期待的發問道。
「是這樣的,這位柴田先生劍道天賦應該很好吧,在國二的年齡就拿了獎。」
唐澤指了指照片上捧著獎盃的男孩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直到現在,他也在參加某些劍道比賽也說不定。
當然了,這個不確定性太大了,我也無法保證。」
「不,即便是這樣,也確實是目前沒有線索下,最有可能的一條路了。」毛利小五郎神色振奮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眼看眾人注意力放在了打電話詢問的毛利小五郎身上,唐澤不由鬆了口氣。
沒想到自己的神色變化被服部靜華看到了,好在自己回想起了開頭柯南是怎麼找到線索的,拿這個藉口順利敷衍了過去。
還是演技不到家,以後表情管理還是要到位,儘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才行。
就在唐澤暗自鬆了口氣,進行自我檢討之際,毛利小五郎發動人脈,最終成功打聽到了對方的下落。
柴田先生現在是靜岡某高中的體育老師,和妻子兩人現在住在公寓之中。
因為柴田先生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放棄劍道,還有參加靜岡大會的比賽,成績還非常不錯,所以毛利小五郎順利要到了對方的地址。
鑑於地點在靜岡,唐澤的gt-r(r32)新買的車便派上了用場,老司機載著幾人便駛向了目的地。
路途一切順利,除了毛利小五郎滿是羨慕的感慨外,眾人沒遇到什麼事便來到了靜岡。
而唐澤也是買了車後,第一次跑了個痛快,倒是過了個癮。
抵達柴田先生家門前,看到表札(注一)上所寫的姓氏,確信沒有找錯地方的毛利小五郎徑直按響了門鈴。
「叮咚!」
「叮咚!」
只是連續幾聲的門鈴之後,屋內依然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和回應。
「貌似不在家的樣子…」毛利小五郎按著門鈴道。
「今天是休息日嘛,八成是夫婦兩個人一塊出去了。」小蘭猜測道
「沒辦法,看來只能下次再來了。」毛利小五郎笑著安慰準備離開的眾人。
「稍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找柴田先生的?」
就在這時,一位脫髮很嚴重,留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喊住了幾人。
「是啊,怎麼了?」毛利小五郎問道。
「那還請你們動作快些,等會我還約了他來我家打麻將呢,少人可就頭疼了。」脫髮男人越過幾人,來到門鈴前開始不斷按著。
「應該是不在家吧,我剛剛也按過很多次了。」毛利小五郎看對方不停按響門鈴忍不住開口道。
「不可能啦,柴田他不會出門的,八成是在睡覺。」脫髮男說著試探性的拉了拉門把手。
「咔擦。」
門就這麼被對方隨意的打開了,而房間之中的電視聲也隨之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我就說不會出去吧,你看門都沒鎖。」脫髮男朝眾人笑了笑,旋即脫下鞋子,熟絡的向屋內走去。
毛利小五郎等人見狀也紛紛脫下鞋子,進入房間之中。
剛走到客廳,毛利小五郎便被餐桌上那吃了一半的飯菜,吸引了注意力:「這是早飯嗎?怎麼就吃了一半?」
「味增湯也已經冷掉了耶…」小蘭摸了摸碗道。
「就是有些可惜了這方魚頭了,手藝很不錯的,應該很好吃的樣子。」池波靜華也在一旁可惜道。
「方魚頭?」小蘭好奇道:「那是什麼魚?」
「就是甘鯛魚啦!」池波靜華聞言笑著解釋了一聲。
「開著門和電視去臥室睡覺,心可真大。」
一旁的中年禿頭男人則是掃了一眼客廳,發現只有開著的電視,沒有看到柴田的人影,不由嘟囔了一聲。
「喂,柴田桑,還在睡覺嗎?我們馬上就快開始了。」
中年男人又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便向著臥室走去。
而一旁的唐澤這時卻是加快了腳步,徑直越過了中年男人,一馬當先的向著臥室走去。
早在進入房門後,他便開啟了超嗅覺,聞到了那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
當他鎖定了血腥味來源的房間,打開了房門後。
死者,就這麼滿頭是血的趴在地面之上,映入唐澤的眼帘。
「果然又死人了啊。」
唐澤耷拉著死魚眼,內心沒有絲毫波瀾的吐槽道:「果然是命運變化無常,唯有死人的定律永遠在規則之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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