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柴田!你怎麼了!!」
在唐澤身後的禿頭中年男人,顯然也看到了房間內的情況,他就沒唐澤這麼淡定了,連忙大聲呼喊了起來。
而禿頭男緊張的呼喊聲,也瞬間吸引了客廳眾人的注意力。
但就在他們想要去臥室查看情況時,一道質問的女聲突然從門外傳了過來:
「喂!你們這群傢伙在幹什麼!!」
房門口,有一位帶著眼睛的女性背著高爾夫袋正站在門口,看起來異常的憤怒,「誰讓你們隨隨便便進人屋的!!我要報警了!!」
「抱歉,柴田夫人,我想您可能需要冷靜一點了。」
就在慌亂準備解釋之際,關鍵時刻,唐澤從一旁臥室呢走了出來,取出了證件,「我是刑事,接下來請冷靜聽我說。」
「刑事?刑事為什麼會在我家?」柴田夫人看到證據後一驚,旋即發問道。
「我們是來找柴田先生有點事,這個稍後再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處理另一件事吧。
說著唐澤便領著柴田夫人到了臥室呢,而柴田夫人立刻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丈夫,連忙跑了過去。
而禿頭男則間柴田夫人到來,便來到了唐澤身邊,和眾人站在了一起,商議接下來要做的事。
之後一番解釋安撫下來,在眾人安靜等待刑事到來的這個空檔,那種演戲的異樣感才總算從唐澤的心間消失不見。
沒辦法,雖然不記得柴田夫人的具體的犯案手法,但是對方是犯人這點還是知道的,畢竟是服部靜華「摺扇奪白刃」的背景板人物,怎麼也不可能忘了對方。
而這就很尷尬了,就好像你抄解數學答案,結果答案上沒過程,只寫了個答案,「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而在知道「答案」的情況下,唐澤眼中對方的所有行為都是演戲,帶著一副假兮兮的感覺。
關鍵是自己也一樣得演戲配合對方,把流程走下去,這就很尷尬了…
恩,很微妙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警方抵達,案件說明中——
「也就是說,大概七點左右,你們五人到柴田先生家拜訪,結果按門鈴後,卻一直沒有人開門。
正準備找地方等待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和柴田先生約好打麻將的吉川先生。
然後吉川先生發現門沒鎖,你們五人進門後在臥室發現了柴田先生的屍體。
而這個時候,柴田太太剛好從外面回家,正好和你們碰上…」
橫溝參悟說著扭頭看向了唐澤滿是滿是狐疑,「那麼,為什麼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是你這個東京的刑事!?
根據吉川先生所說,你是趕在他之前把房門打開的吧!這個舉動,很刻意也很可疑!!」
「因為聞到了血腥味啊。」唐澤攤了攤手,「所以我才那麼著急去開門的。」
「唐澤刑事的嗅覺很發達的。」小蘭看著橫溝參悟解釋道:「他能夠聞到很多我們聞不到的氣味。」
「原來如此,那麼之前的舉動倒也可以解釋了。」橫溝參悟點了點頭,旋即叮囑道:「這是我們靜岡的案子,你這個東京來的刑事就乖乖等我們解決好了。」
「放心吧,我這次可是在休假中,不代表警視廳的,僅代表個人。」
唐澤自然知道對方忌諱的事情,笑著擺了擺手,「我和毛利先生一樣,最多給些建議~就是建議~」
對此橫溝參悟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顯然默認了唐澤的說法。
對於唐澤這個東京來的刑事摻和到案件之中,橫溝參悟表示有些不滿,但好在對方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知道唐澤和毛利小五郎是一起來的,倒也沒有在言語上過多嘲諷。
而且唐澤也表示只以解決案件為主,不會搶功之類的多生是非。也是讓橫溝參悟寬心的原因。
哪怕他個人其實並不反對唐澤參與案件提供助力,但他也要顧及地方大佬自己上司的想法。
要是破案的記錄中寫了東京刑事占了大功,那自己這邊臉丟光了,到時候肯定會懟橫溝參悟的。
而唐澤表示對於這些不介意,那橫溝參悟也不介意睜隻眼閉隻眼。
言歸正傳。
法醫檢驗過屍體後,判斷柴田先生死亡時間大概在今日凌晨到早上的這段時間。
聽到法醫的判斷,橫溝參悟轉頭看向柴田太太問道:「這個時間點很早,恭子夫人你應該也在家裡吧?」
「啊,不…我不在家,今天我和好友約好去打高爾夫球,她在早上五點就已經開車過來接我了。」柴田恭子出聲解釋道:「當時我提前準備好我老公的早飯後便出門。」
「那你先生當時在家嗎?」
「在家,畢竟昨天他半夜三點才到家的,洗了澡之後就去睡覺了。」
「三點?凌晨三點回家?」聽到柴田恭子的話,橫溝參悟有些不可思議道:「這是去做什麼了?」
「是打麻將啦…」脫髮的吉川竹造摸著不多的頭髮解釋道:「我家在四樓,昨天我們確實打麻將打到三點多才結束沒錯。」
「對了,柴田太太,我看餐桌上有一份早報,這個報紙平時都是什麼送過來的?」
「基本在六點多就會送過來吧。」柴田恭子想了想回道。
「這麼說的話…」橫溝參悟聞言摸著下巴道:柴田先生應該在六點之後醒來,拿了早報後正在吃飯之際,被前來拜訪的犯人殺害的。
這個判斷自然是從餐桌上那吃了一半冷掉的飯得出的結論了。
不過唐澤可不會覺得這個信息,就百分百能夠被信任。
利用證據製造不在場證明的人多了去了,一切還是要等自己做出判斷才行。
不過在這之前嘛,唐澤倒是拉著柯南在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你說這次讓毛利大叔登場?」柯南聽到唐澤的話奇怪道:「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你在場我完全沒必要吧?」
「橫溝參悟貌似是毛利偵探的粉絲吧,不好好表現一下毛利大叔的形象就維持不住了。」
唐澤笑著攤了攤手道:「而且我的身份也不方便在靜岡太過露臉,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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