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千金狠大牌 137來自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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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飛抬手扯開領帶,難耐的說:「應酬哪有不喝酒的。」

    「那也要量力而為啊。」

    林飛這樣叫捨命陪君子了,沒辦法,既然是銷售部的總經理,為國森的銷售做貢獻,也是他職責的一部分。

    笑著說;「媽,你別擔心了,我睡一覺就好了。銷售業績上去了,你兒子才不會被打臉。」

    「天天業績業績的,也不能為了業績命都不要吧。」朱桂華心疼的抱怨,然後扶著他上樓,告訴家裡的阿姨說:「你給小飛倒杯水上來。」

    阿姨說:「好的,夫人。」轉身去給他倒水了。

    半下午的時候林啟賢也回來了,進門一邊脫掉外套一邊問:「小飛回來了?我看他的車在家。」

    朱桂華接過他的外套說:「中午有應酬,醉得不成樣子,在樓上睡覺呢。」

    林啟賢詫異:「什麼應酬喝這麼多酒?」

    朱桂華想了下;「聽他說好像是跟啟中的人一起喝的。」

    衣服攬在懷裡了,離到一股奇異的香。像是女人才會用的香水味……

    林啟賢本來很吃驚:「啟中?國森怎麼又開始跟啟中有業務往來了?」

    朱桂華抱著他的衣服沒說話。

    林啟賢回頭看了她一眼:「跟你說話呢,怎麼不吭聲?」

    朱桂華「啊?」了聲,壓根沒聽見他說的什麼。

    林啟賢倒有些不耐煩起來:「沒事了。」

    朱桂華弄不明白好好的,他怎麼就發起脾氣來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程如意醒過來了,醫生告知她沒有生命危險。

    兩家人同時鬆了口氣。

    梁媽媽反應過來,抬手抽上樑義之的胳膊:「你說,如意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受傷?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因為意外撞到茶几上的可能性不大。

    梁義之沒想隱瞞,坦誠說;「早上我和如意吵了架,我不小心將她推倒了。」

    「好好的,你們吵什麼架?」

    梁義之抬起頭來,雙方家長都在看著他。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如直接表明心意。他靜靜的看了幾人一眼說:「我想和如意離婚……」

    「什麼?你們要離婚?」

    程媽媽由於驚訝,脫口而出。

    梁義之說:「我們不合適,越來越多的爭吵導致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很累,所以,我想跟她離婚。」

    梁爸爸抬手摑了他一巴掌。

    出口責罵:「混帳東西,如意受傷了,你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我不同意你們離婚,你要再敢提這兩個字試試看。」

    梁父也是氣壞了,才會出手打他。梁家家教雖然很嚴,可是從小到大梁父也沒說打過他。梁家是書香門第,整體而言文化氛圍濃郁,多是以理服人。

    梁義之知道這一回是惹了眾怒,他和程如意離婚的這件事家裡人會有多牴觸,以此就看得出。

    可是,他已經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了,做什麼事都是認真思考過的,並非鬧著玩。所以,也不會因為家裡人的一句威懾就會改變初衷。

    他再度表明立場:「離婚的事我已經想過了,不會改變。等如意傷好了,我就和她辦理離婚手續。」

    說完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家裡人的咒罵聲他也不去理會。

    這一回他真的是想明白了,有人罵他背信棄義也好,罵他朝三暮四也罷。總之他和程如意是真的不合適,既然已經意識到了錯誤的所在,早糾正沒什麼不好。

    下班的時候張潔接到梁義之的電話。

    她正迎著逐漸回暖的春風走出來,問他:「程如意怎麼樣了?」

    梁義之說:「已經醒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

    張潔說:「那豈不是很好,你好好的照顧她吧。」

    梁義之語氣沉沉,聽起來一本正經:「張潔,我們碰個面吧,我想跟你說點兒事。」

    「什麼事?」

    「見面再說吧。」

    張潔想了下說:「好吧,你去十里香等我吧。」

    她走到大路上,伸出招來出租車。

    一路上手掌緊攥,不知為什麼,竟說不出的緊張。於是她想或許是天氣回暖的緣故,所以將車窗打開,任由窗外的風呼呼的吹進來。

    發線迷離間,她望著這座呆了若干年的城市,到了此時燈光輝煌。而她落寞至極,竟沒有一點兒歸屬感。

    梁義之比平時沉默不少,不像往常那樣一見面就嘻嘻哈哈的。

    抬起頭問她:「想吃什麼?」

    哪有心情吃東西,張潔扔下包問他:「電話里不是說有事要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梁義之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認真,眼瞳里倒影著她的影兒。終於,終於他的眼中只有她了。

    所以,當梁義之說:「我已經提出要和程如意離婚了。張潔,如果我離婚了,你會不會接納我?」的時候,張潔一點兒都不覺得驚訝。

    她只是怔怔的看著眼前人,怔怔的想,這個男人我喜歡了一把年頭,雖然未表露過心跡,可是,做夢都想跟他在一起。現在終於夢想成真了,她該歡喜異常才是。人生能有幾次夢想成真的機會呢。

    可是,張潔笑不出,連先前的那點兒緊張感都沒有了。或許意料之中的緣故,所以沒了想像中的意外之喜。

    她只是想,這一天是她夢寐以求的,又為什麼不呢?

    張潔斂了一下耳旁的碎發:「你真的要跟程如意離婚?為什麼呢?」

    梁義之將背靠在椅子上:「我漸漸的覺得我和她不合適,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就太草率了,沒有想過時間過去了,我們或許都不再是曾經的樣子。曾經我是喜歡過她不假,可是,那種喜歡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改變了,而我竟然那樣不自知。等她再度出現在我的生活中,說肯嫁給我的時候,我竟然被欣喜沖昏了頭腦,沒有認真思索這種結合是否妥當。」

    很多人都是如此,在做出一個選擇的時候往往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是什麼。等到看清自己的心意時,已經晚了。

    張潔將手拿到桌子上,下意識捧起面前的杯子喝水。然後問他:「那你的心意是什麼樣的?」

    梁義之目不轉睛:「原來,這些年我是喜歡你的。我以為自己只把你當哥們,實則並非如此。」

    如若不是喜歡她,當初張潔決定留在a城,他不會高興到整晚都沒睡好覺。如若不是喜歡她,不會怕她受委屈,頂著大太陽四處幫她找房子。如若不是喜歡她,也不會幾天見不到面就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原來張潔早在不知不覺間走進了他的心裡,從學生時代稱兄道弟的時候開始,實際上她便以一個女人的姿態占據了他的心,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張潔的心臟劇烈的跳了一下。聽到暗戀許久的人開口說喜歡,真的很難無動於衷。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毫不猶豫撲進梁義之的懷抱里。可現在的張潔是上市公司的職場達人,不會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即便是夢寐以求的愛情面前,她仍是說:「你讓我再想一想。」

    當晚兩人沒一起吃飯,張潔就離開了。

    梁義之也想給她時間想一想,出來後幫她叫了輛車,就說:「回去早點兒休息,記得給我打電話。」

    張潔點點頭。

    吃完飯,秦漠收拾碗筷拿去洗。

    許雲依也沒閒著,跳下椅子說:「我去洗點兒櫻桃吃。」

    等秦漠洗完手出來的時候,許雲依正脫下鞋子縮進沙發里。

    叫他:「快過來吃櫻桃,我下班時買的,又大又甜。」


    秦漠坐過來,抬手將她攬進懷裡,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

    許雲依拿起一顆櫻桃送到他嘴裡。

    「好吃嗎?」

    秦漠咽下去後,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沒償出什麼味道。」

    許雲依詫異:「怎麼會?」

    就要再拿一顆給他。

    秦漠傾身湊近,許雲依滿眼只有他長長的睫毛,傾塌似砸了下來,她下意識閉眼,嘴巴已經被他含住。秦漠的吻很溫柔,細細的啃噬她,像流水一樣。不像韓霽風的,吻她的時候總是很霸道,狼吞虎咽,像是將人吃到腹中去,時常吻過她的嘴唇都是又紅又腫,所以,那時候最尷尬的就是白天被他吻過,即便上了唇彩還是能被有心人一眼看出來。

    所以才說,韓霽風溫文爾雅的外表都是假象,實則骨子裡狂野又霸道,是很*的男人。她早該想到的,就是傻了,才被假象所蒙蔽。

    秦漠微微的放開她一點兒,離得她仍舊很近,吐出的熱氣浮在她的臉上。

    有些落寞的說:「你又在三心兩意了。」

    許雲依驀地睜開眼睛,秦漠正一眨不眨的盯緊她。許雲衣頓時意識到了,抬手攬上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他的嘴唇,想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真的可以心無旁騖的跟其他男人親熱。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當她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秦漠的唇漸漸失了溫度,偏過首去抱緊她。

    「好了,這不怪你。」

    許雲依被他抱在懷裡,無比懊惱:「怎麼不怪我……我真的是瘋了……」

    她抬起手來拍打自己的腦袋,如果可以,她更想將自己的心挖出來,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亦或者她根本就是沒有心的……

    秦漠抓緊她的雙手,一臉疼惜:「雲依,你別這樣,不是你的錯。醫生不是說了,你的情緒自己不見得可以控制。這種事情急不得,再等一等,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許雲依想掙扎,可是動不得。她就是如此,被負面情緒所操控,就像秦漠所說,有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雖然她很清楚什麼值得擁有,什麼該要忘記。但是,想得再明白都沒有用,她身體裡的某個系統紊亂,出現了問題。看過醫生都沒辦法修復,她就像個厭食的人,沒辦法接受一切男人的濃情蜜意,每次到了一定程度她都不由自主的開始胡思亂想,以至於靈魂出鞘那般,讓一切都沒辦法繼續。

    為了克服這種障礙,她甚至讓秦漠不用顧及她的感受,哪怕強行也好。

    但是,後果卻是她會嘔吐,過後甚至是發高燒。

    醫生已經明確的說過,這是病理表現。

    也就是說,當感情出現問題的時候,許雲依的心也病了,到現在還沒有醫好。

    她有些著急的想要辯解:「我真的已經不愛他了,我怎麼會對一個傷害過我的人念念不忘呢?」

    秦漠示意她安靜,發現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這樣只會對她的病情更加不利。

    「我知道你不愛他了,這跟愛不愛沒有關係。這就好比你的心被劃出了一道口子,修復完全總是需要時間,但是,這個過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不論你對行兇者是愛是恨,都不能改變傷口癒合需要時間這個事實。」秦漠捧起她的臉,讓她直視他的眼睛:「所以,你不用過份懊惱。是我不好,我太著急了。你放心,以後不會了,我會慢慢等著。」

    許雲依的心臟一陣陣的抽搐,說不出的難過。揚起頭來問他:「要是永遠都不好了怎麼辦?」

    秦漠安慰她說:「不會的。」接著又說:「就算不好了,我也會一直陪著你。」

    許雲依依偎進他的懷裡:「你怎麼這麼傻。」

    卻又知道,其實她比任何人都傻。

    說出去或許要被人笑話。

    被一個人那樣傷害了,但凡有骨氣的人都會頭也不回的投奔另一個人的懷抱。她分明就是這樣想的,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多麼諷刺,如果被韓霽風知道,定要一側嘴角傾斜,用冷淡的聲音笑話她說:「我沒想到你還在為我守身如玉。」

    許雲依死都沒那樣想過,只有傻子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她壓根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

    可是,現在的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當晚許雲依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起。可是,睡得很不踏實,稍有一點兒動靜她便醒來了。聽到客廳里的輕微響動,她穿上拖鞋走出去。

    「你怎麼起來了?」

    秦漠說:「我出來喝點兒水。」又問她:「你要不要?」

    許雲依說:「好啊。」

    秦漠就接著給她倒了一杯。

    許雲依接過來說:「謝謝。」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秦漠跟著坐過來,他穿著淺灰色的家居服,眉宇間映著暗淡的燈光,如同月色。

    看了她一眼說:「是不是把你吵醒了?」他知道她睡覺輕,有點兒聲音便能醒過來。這種人的神經最容易出問題。

    許雲依咽下大半杯水說:「沒有,我本來就沒睡實。」

    「是因為晚上的事嗎?」

    許雲依搖了搖頭:「不全是,只是想到以前的事了,過了困奄的時候,反倒睡不著了。」

    秦漠聽她這樣說,不由得問:「對了,你還有一個妹妹,甦醒的可能性大麼?」

    許雲依說:「不大,醫生說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其實也不知道是妹妹還是姐姐,夏明月有明確的出生日期,可是,她卻連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都不知道。只因為夏明月腦子有問題,每天都像小孩子,許曼麗便讓她做姐姐了,日後方便照顧夏明月。

    許雲依早不為這些事情傷春悲秋了,人沒有必要日日自哀自憐。她不過就是隨口說:「其實夏明月比我要幸運,她至少來路清析,還有一個母親陪伴,哪像我,孤魂野鬼似的,從哪裡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其實從秦漠認識許雲依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名和姓都是許曼麗賜予的,那時她就半諷刺的說:「實則我是無名無姓的。」秦漠怕傷到她,所以從來沒有問過關於她家人的事。

    直到現在,才若有所思的說:「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不打算找找?」

    許雲依說:「是有一條鏈子,墜子裡嵌著一張照片,估計是我媽的照片,但是誰知道呢。也或許是不相干人的,不知從哪裡得來。好在不值什麼錢,所以一直戴在身上。」

    許曼麗也說過叫她留著,或許能尋到蛛絲馬跡。

    卻被她隨手丟在抽屜里,壓根就沒想過尋找家人的事。既然他們狠心將她拋棄了,這樣的家人還找來何用?

    秦漠似看透了她的心事,就說:「或許他們是有苦衷的。」

    「苦衷?」許雲依冷笑一聲:「他們有什麼苦衷我不知道,這些年我倒是因此償了無數苦頭。想來我是多餘的,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厚臉皮的找上去,無端端的成了別人的負擔。沒有他們,我一樣可以好好的活著。」

    連秦漠都感覺壓抑起來,抬頭看了眼時間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兒睡吧。」

    許雲依放下杯子說:「好。」接著又說:「你也早點兒休息,別太晚了。」

    秦漠應了聲。看她回房間後,他起身去陽台抽菸。

    太心疼這個女人了,有些後悔當年就那樣負氣的轉身離開,以至於這些年過去,讓她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曾經怪她太過沒心沒肺,但是,如果不是這樣,只怕她很難撐到現在。

    這個女人總是堅韌得令人心疼不已,仿佛她的鋒利可以劃傷人。

    所以,秦漠想不明白,韓霽風是怎麼狠得下心對這個女人出手的?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值得他一個男人這樣去做。

    韓霽風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年輕人就是這樣好,自身修復力強,生個病很快就能恢復了。

    一出院就照常上班,不忘過問啟中的事。

    知道林飛已經就俱體事宜和對方接洽過了,一切只需按正常的程序走就可以了。

    對於跟啟中的合作,股東里有異樣的聲音傳到韓霽風耳中。

    像林啟賢那樣的老股東就不太贊同和啟中的合作,雖然以啟中的用紙量完全可以發展成北方最大的客戶。可是,國森的幾位元老都知道,啟中的信譽差,拖著國森大比的貨款不給。而啟中的董事長宋開驊很有幾分來頭,黑白兩道均吃得開。這種人蠻橫起來哪有什麼道理可以講,卑劣異常。對於這樣的人最奉行那句「惹不起,躲得起」。所以當初公司幾個高層商量,即便不賺啟中的錢,也不跟他們合作。

    哪知現在的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為了創造利潤,有一切的冒險精神。

    也有人說,現在的這些小輩們更是無法無天。

    可是,即便有異樣的聲音,也沒有人真敢在韓霽風的面前提起來。

    真正接觸過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的脾氣是很大的,哪裡是那種可以任人擺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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