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開始的時候其實還有點害怕的,原以為北冥夜進來給自己上藥,以這個男人過去的狼性,一定會借著上藥的時候對她做些什麼曖昧的事情,但沒想到整個上藥的過程都那麼純潔,甚至純潔到有一種神聖的感覺。
只是在北冥夜最後一次給她揉完,在她正紅著臉打算把裙子拉上來的時候,他竟忽然輕輕一扯,沒有幫她把裙子拉起來不止,反倒還一下將她的晚禮服裙子扯了下去。
「做什麼?」名可嚇了一跳,剛剛才想著北冥大總裁什麼時候轉了性,不再強迫她了,但沒想到他本性這般,這習慣連改都改不過來。
北冥夜不說話,輕輕把她困在懷中,一條長臂從她腋下穿過,這麼一來,既不會傷到她的腰,也不給她機會自己去把裙子提起來。
他將藥酒擰好,再拿了酒店的香皂給自己洗過手,才忽然轉頭對著門外道:「我們夫妻倆在這裡,你們是不是打算一整夜留在這裡看戲?」
外頭那兩人神色各自詭異,肖湘率先邁步正要離開,裡頭卻傳來名可低呼的聲音:「湘湘,我等會跟你一起走。」
肖湘有點為難,回頭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那扇門,又看了慕子衿一眼,只見慕子衿沉著臉,舉步朝門外走去。
這下肖湘也不敢多留了,朝浴室說了幾句「我餓了,和慕二少出去吃點東西,明天再來找你」,便跟上慕子衿的腳步,趕緊逃命去了。
人家說了,他們夫妻倆,好歹是夫妻,更何況看得出來北冥夜在知道自己傷了名可之後,就已經萬分自責了,這男人現在也不至於會對名可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
出門之後她長吁了一口氣,抬頭便見慕子衿站在外頭,似乎正在等她。
肖湘愣了下,迎上他的目光,很多話想問,可最終卻什麼話都被咽回肚子裡,只淡淡問了句:「還有事嗎?」
「不是說你餓了,要和我去找點吃的?」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淡淡的,但肖湘卻看得出此時此刻的慕子衿很沉鬱也很孤單,當然他的孤單自己陪伴不了,也無法讓他感覺好起來。
不過,她其實真的有很多事要問他,想了想,她才走了過去,淺淺笑了笑道:「真餓了,走吧。」
被留在房間裡的兩人依然在浴室里沉默著,把一雙手洗乾淨,北冥夜才又在名可身後蹲了下去,打算親自給她把晚禮服給脫下來。
裙子落在腳上,名可卻只是緊緊抓住洗手台,一動不動。
北冥夜沉默了兩秒,忽然伸手執起她的小腿,把她小腿輕輕抬了起來,雖然力氣不算大,但名可還是被逼無奈,任由他把自己的雙腿逐一提起,讓他把那件晚禮服從她身上徹底脫了去。
在他站起來把晚禮服放在一旁的時候,名可已經轉身,迅速朝門外走去。
肖湘和慕子衿已經離開,雖然關著門,但她卻還能聽得到他們出門時將房門打開、繼而重新關上的動靜,現在出去,至少自己這身體不會給人看光。
北冥夜似乎沒打算阻攔,等她出門之後,他也正好將晚禮服放置好,舉步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從浴室走出去的時候,他的女人還彎著腰,打算從地上那個手提袋裡把自己準備更換的衣服拿出來。
他不動聲色走了過去,在她剛把衣服拿出來的時候,忽然貼了過去。
名可低呼了一聲,一下沒站穩,立即被他從後頭貼上來的那份力量撞得直直倒向不遠處那張大床。
她真的被嚇到了,這個方向下去,她腰上的傷一定會撞到床沿,到時候絕對會痛得她哭爹喊娘的。
不過,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出現,腹部一陣收緊,人已經被他從身後納入懷中,手上的那套衣服也被他奪了去,隨意扔回到手提袋裡。
他忽然彎身把她抱了起來。
「北冥夜,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名可嚇得慌了,雙手抵在他胸前,怒道:「我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你到底把我當什麼?玩具嗎?」
北冥夜不說話,冷沉著臉走到床邊,把被子揚開,自己坐了上去,讓她坐在他腿上。
懷中還抱著衣衫不整的女人,但他什麼出格的舉動都沒做,只是靠在床頭上,扯來被子蓋住她兩條腿。
名可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只知道這種時候她越反抗,越會激起他的衝動,可是不反抗,她真的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是不是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可以罔顧別人的意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把別人當一回事?
他在東陵確實可以做到隻手遮天,可是,這不代表他可以隨隨便便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簡直就是人渣!
「別動。」見她想要掙扎,北冥夜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響起,大掌依然落在她腹部,不允許她亂動,蓋上的被子也只是蓋著她的腿,沒有碰到她腰側抹上藥酒的地方。
他再隨意將自己的外套扯了下來,往她身上一披,如此一來,名可身上總算沒覺得太冷,但兩個人用這樣的姿勢抱在一起,始終讓她萬分難堪。
他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這樣抱著她,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或許對北冥夜來說,他真的不知道「過分」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含義。
感覺到她身上的肌膚還是有幾分涼,他沉眸了下,忽然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襯衫衣扣一顆一顆解了下來。
名可真的生氣了,用力在他懷裡掙扎了起來。
這次北冥夜只是一手摁在她的肚子上,不輕不重地摁著,沒有傷到她的腰,卻也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很快他便將自己的襯衫扯了下來,敞著結識的胸膛往她背上貼去,兩句身軀貼在一起的那一刻,暖暖的氣息瞬間融入到她的身體裡。
他再把蓋在她身上那件外套拉緊了幾分,用自己的身體和外套給她取暖,這麼一來,就算一整夜不蓋被子,也不至於會將她凍到。
他脫衣服,只是為了給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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