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這樣算什麼?她卻沒說出來,對於他,躲,沒用;拒絕,更沒用。難道她要一步步錯下去?
她甚至可笑的想,這有名無實的婚姻,她那風流的丈夫不知惹了多少女人,她又何必守身如玉?可名節是自己的,惹怒了梵家人,她拿什麼抗衡?他若是知道她的身份,會討厭她麼?
「你放心。」思緒之餘,忽然聽他認真的看著她道:「不管我什麼身份,你又是身份,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在我需要的時候陪我,其餘的,我會解決。」
可是她皺眉,他真的強大到什麼都能解決麼?如果能把她的婚離乾淨了,她一定大喜。當初為了逃離宗家,為了能有成立公司的基金,她跳進了這個坑,從沒想逃脫,可是如果能,便是最好。
想罷,她忽而笑著半真半假的看了他:「權大勢大莫過於梵家了吧?要是我惹上梵家,你也能幫我解決麼?」
有一瞬間,男人神色變了,目光沉了下去,可是看了她玩笑的臉,又恢復泰然,也認真的道:「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
而他現在也正在這麼做。
籬愛知道,他以為她只是在說笑,也就沒再點破,不過,看他那認真而堅定的樣子,她真想相信他。
「為什麼是我呢?」她不再糾結於身份,就算不能走到一起,卻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沒想她會忽然這麼問,他一直不想把四年前的事告訴她,是想證明他對她,並非只因恩情,現在看來似乎沒必要了,說了,也許她還能靠他近一些。
所以,他伸手,從貼身的內兜拿了那個一直被他霸占的紅繩玉。
籬愛一見就立刻伸手,他卻靈巧的躲了過去,好笑的看著她:「怎麼這麼愛搶別人東西?」
她忍不住瞪他,那到底是誰的東西,他有臉說是自己的!
卻見他一挑眉:「我的字典里,握在手裡的,就是自己的。」說完略顯傲嬌的一眼:「有異議?」
籬愛心底『切』了一句,一臉暗淡的瞥了他:「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點了點頭,又把玉繩晃了晃:「跟它有關。」
顯然,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只知道它和他們的第一次有關。
他預料到會這樣,才故作失落的嘆了口氣道:「已經快五年了,不記得也不奇怪。」
五年……那個時候,她應該剛來t市吧?因為柳煜棠考上了名校。想到這裡,她低了低眉,不再去想。
只聽他說:「曾經給你講過我的故事,我卻沒告訴你,我曾替父入獄,最終清白出獄,但路上遭人暗算,差一點車禍身亡,是你的血救了我,我不記得你的臉,但記得它。」
他說得輕描淡寫,入獄、出獄、暗殺、車禍,這根本不是她所能想像到的場景,五年前,他頂多二十幾,那該是多大的陰影?
第二次聽他講過往,她居然還是忍不住心酸,她的過往很苦,但總歸沒有險惡,所以無法想像,他是怎麼過來的?
見了她滿是同情的臉,他忍不住一笑,抬手輕輕捏了她的鼻尖,半開玩笑:「我不是讓你來同情我,只想告訴你,這麼多年,你這個恩人在我眼裡獨一無二,我找了你四年多,不可能讓你輕易溜掉。」
籬愛皺了皺他捏過的鼻尖,心尖輕輕一顫,已然不只是心疼他的過往,這浪漫的溫馨,他醇厚的嗓音,低低的敘述,有一瞬間讓她沒了所有考量,只想他說什麼都點頭,順著感覺相擁,多好。
晚餐結束,他說送她的時候,她都沒從那樣的情緒里出來,聽他霸道的對著她:「不管你在怕什麼,最後我都會解決好,所以,別想躲我。」
果然,那晚之後,他讓她真正體會了,什麼是拒絕不了,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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