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反駁,單婧媛卻又說道:「你老子有這麼多的兒子,都說兒子隨父。以後你也會有很多的兒子,所以你不懂。」用十分肯定地眼神看著他,仿佛他就是一個辜負過許多少女,萬花叢中過,全都沾身了……
鮮于姬莫名地升騰起怒氣,他厭惡的是他的父皇給他一眾都不能認全的兄弟姐妹,他又怎麼會再讓他的孩子走他的路?
單婧媛似乎不能感受到他的怒氣,瞟了他一眼,繼續高傲地說道:「杯子是有尊嚴的,請你不要以你的人生觀來污衊杯子高尚的杯格。」
鮮于姬繼續忍,他自作孽,怎麼會挑選這些令人討厭的杯子,專門來膈應他的,他傻啊,真的,他真的傻啊。
「你就是一個喜歡欺壓別人的人,哼,下次再往我床上爬,我就回去領兵打到你們家門口,把你的床放到雪國的博物館裡,供人觀賞……」單婧媛上句不接下句地說著,腦子一片漿糊,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只是任憑著腦里的一根線在說。
鮮于姬不跟這個醉鬼計較,只是怒氣散去,他突然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聒噪了,原來是前幾天在小亭上威脅了她一次,現在仗著酒勁,觸景生情,把心裡的想法想倒豆子一般倒出來完了。
「嘿嘿,到時候再誣陷一下,把你的床弄得花花綠綠的,讓天下人笑掉大牙。保證在歷史上給你留著一席之地,搶到你的床後,再率兵原路返回,把你那個種.馬氣死,唔……我就開心了。」單婧媛兩眼亮晶晶地說道。
仿佛是看到了那個場景一般,她吃吃地笑了,與平常的帶著內斂霸氣的笑容不同,現在的笑容才是一個十四歲少女,簡單的笑容。
鮮于姬抱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明媚的笑容,也緩緩地笑了。
只要她願意,他都支持,哪怕是安國的江山,反正他對於那裡也沒有十分眷戀。
相信百姓也十分願意被雪國統治,良禽擇木而棲。
「別動手動腳的,你很討厭,你可懂?特別討厭你的那張臉,哼,長得差點趕上我了,真是嚇死姐了。」單婧媛一巴掌拍到他的額頭上,滿臉的警告。
掙脫開他,搖搖晃晃地鄙.視他,嫌棄他長得太好,讓她十分地有危機感。在討厭他的同時,還不忘了表揚一下自己。
鮮于姬無語,第一次看到酒品這麼差的,動不動就批評別人,動不動就討厭別人,這樣不好吧?
動手點了她的睡穴,直接扛起她輕功離開,踏水無聲,一下子到了河邊的一個茅草屋內。
許是這裡近期曾經有人居住,這裡的桌上只是微微有些灰塵,掌風起,很快就能住人了。
把單婧媛安置在竹床上,鮮于姬在她的身旁躺下,美美地抱著她,幸福地笑開了。
突然,滿足地閉上眼的他睜開眼,淡漠的眼睛轉了轉,坐起來,慢斯條理地解開外衣,再把中衣也打開了,讓結實的胸膛直接暴露出來。
把單婧媛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充當她的人肉枕頭,她均勻的呼吸就灑落在他的胸膛上。
沒有衣服的遮擋,鮮于姬能夠感受到她軟軟的臉頰,如同能夠捏出水一般的水嫩,輕輕地靠在他的肌膚上,軟軟滑滑的,十分地舒服。
單婧媛尚且不知自己枕的是什麼,無意識間,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很好,很軟,十分有彈性,然後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與周爺爺約會去了。
清晨,鳥鳴聲叫醒了宿醉的單婧媛,外面早已是太陽高照,泥土的氣息通過窗戶傳進來,還有一些如同舊屋一般的潮濕味道。
最主要的是,鼻翼上最濃厚的氣息是如同竹子一般,眼前是古銅色的皮膚,還能看到紋理。
單婧媛以為在做夢,揉著腦袋仔細一瞧,還是這副模樣,嚇得直直後退……
腦子飛快地回憶昨天的事兒,喝酒……杯子掉了……撿起來了……斷片了……
嗷……不會是一個酒後亂.性的戲碼吧?昨天只有鮮于姬在……莫非那個男人是他?
在多次的守身如玉後,昨天終於破戒了,把他給強了?嗷……能不能別這麼勁爆?
今天早晨的記憶是……他的胸前有一個鮮艷的吻.痕!難道她也是豪放派的代言人?給我一道雷,劈開我的腦袋吧……
單婧媛突然張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十分有勇氣地就死……嘿嘿,就義,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果斷伸頭。
只見鮮于姬笑著,慵懶地躺在床的一邊,含笑地望著她,胸前的風光還尚未收起,看著弱小,實際上八塊腹.肌在整齊排列著,十分地具有爆發力。
單婧媛老臉一紅,這樣……不妥吧?大爺,你要不要把這些先收收,我們做起來聊聊?
「姬王爺,昨晚……」單婧媛紅著臉開口,眼神不自然地轉到別處。
「嗯……如你所見。」鮮于姬回答,故意把那十分顯眼的吻.痕露出來,無聲地告訴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單婧媛嘴角抽了抽,能不能把那玩意兒藏一下,我真的看到了,不必再拿出來看了。
「那……姬王爺的意思……」單婧媛支支吾吾地開口,與平常的威武霸氣不同,這時候倒像是一個小女生。
「媛兒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鮮于姬大方地說道。
他絕對不會愚蠢地告訴她,其實這個根本不是什麼吻.痕,只是他用手很巧妙地捏出來的!
「真的?」單婧媛睜大無辜的眼睛,似乎在高興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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