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呼吸灑在她的臉上,聞著她獨特的如梅花般的香氣,悠悠地開口:「媛兒,上次與你說過,不能與其他男子接觸的。」
許是她生長在一個富集著梅花的國度,身上散發的也是梅花的香氣,清幽飄遠。花如人,人亦如花,她有著梅花的堅強,也有著梅花的剛烈。
過剛易折,她雖剛烈,原則也十分地多,卻是一個懂得變通的女子,沒有閨閣女子的嬌弱,沒有男子的剛毅,剛好在兩者之間,巧妙地結合,讓人愛罷不能。
「所以,我沒有和其他男子一起來啊。獨孤兄與在下性別一致。」單婧媛辯解,他又沒有指明說不能去煙花之地。
何況,為神馬她要聽他的,很不爽好麼?她只是一個貪戀主動權的好孩紙……
「倒是伶牙利嘴。」鮮于姬有鼻子點著她的鼻尖,帶著笑意地說道。
前幾天才剛剛和她說不能與其他男子親近,知道她沒有聽到腦子裡,沒想到她以這種方式來反駁他。
「皇甫兄謬讚了。」單婧媛不自然地轉過頭,悠悠地說道。
「呵呵……」鮮于姬好聽的聲音傳來,如同山間清泉般清澈透底,如同星辰般璀璨,耀眼。
單婧媛不由得被美.色給吸引了,呆呆地看著他迷人的笑容,淺笑的模樣與鮮于璇相似,卻又不同;據說姬王爺隨母,單婧媛想,他的母親肯定也曾驚艷一方。
上一輩的傑出女子裡,除了姚雪青,貌似也只有安國的原配皇后了吧,聽那一輩的人所說的。夜凌香那惡毒的老太婆不算……
「咦,怎麼在這裡了呢。」單婧媛回神,掃過周圍的場景,已然改變。
他們所在的地方變成了湖中的一個小亭,許是京城的氣溫較高,湖裡的荷花已然盛開,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單婧媛懊惱,美.色誤人,以後應該避免,再去寺廟裡清修一下,學學清心咒才好,免得
「媛兒,喜歡麼?」鮮于姬軟玉在懷,早就忘記了單婧媛去青.樓的這件不可饒恕的問題。
或許記得,只是因為他並非迂腐之人,不介意她進入青.樓,只是去玩一下倒是可以,不要與那些樓里的姑娘隨意接觸就行。
他是潔癖,可卻不拒絕她,他只是不希望既要防著同性情.敵,連異性情.敵也要辛苦防著。
「那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單婧媛疑惑地問道。
此地偏僻,應是極難找到,然而鮮于姬竟然能在晚上的時候也找到,讓她不免得佩服了些。
上次在那個小鎮,被教訓的那個小亭也是他找到的,而且那時在白天,憤怒之下也能找到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憑感覺……」鮮于姬模稜兩可地回答。
他絕對不會告訴她,每次與她在一起,每到達一個地方,他就會命人去找偏僻的,環境優美的地方,不只是適合談情說愛,更重要的是沒人打擾。
在此優美的環境下,與她共賞良辰美景,不必要有酒,貴在兩人相處就行。
單婧媛嘴角微抽,大爺你的感覺真准,要是以後不想當王爺,還可以擺個攤子,然後算命……
不理會這個抽風的男人,單婧媛走過去,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佳釀,淺淺地品了起來。
憑著自己千杯不醉的本事,單婧媛十分大膽地多喝了幾杯,唔……良辰美景之下,最適合欣賞美男,然後喝一杯酒……
鮮于姬淺笑地望著她,不語……如星辰一般,古井無波的眼眸里像是能夠把人吸到裡面一樣,單婧媛沒學會清心咒,很快被吸引了。
總是有些人,即使沒有相處很長時間,卻總能感覺到莫名的熟悉,仿佛……上輩子是對方的親人一般,在他的面前,根本不需要掩飾。
她是喜歡美男,與世間的所有俗人一般,喜歡的是世間所有美好的東西;對於不可多得的美.色,總會多了一些珍惜。
「你真好看……」單婧媛迷濛著眼睛說道。
鮮于姬的那張天妒人怨的臉在她面前不停地晃悠,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到。
如同天邊的雲彩,隨風飄遠,從來不為誰而停留。單婧媛不服,更加用力地去抓,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酒杯。
杯子裡的酒釀灑落而出,杯子本身在桌上搖晃了幾下,最後啪的落在地上,肢體分離。
單婧媛心疼地蹲下,小心地尋找著杯子的碎片,喃喃自語:「這麼貴的白玉一下子被摔壞了,單婧媛啊單婧媛,你怎麼這麼敗家。」
鮮于姬眉眼彎彎,用拳頭堵住嘴,才能保證自己沒有笑出來。
媛公主……名副其實的天下首富,本以為天下的財富再也沒辦法入她的眼,誰知,居然是個摳門的?
她迷濛的眼眸顯現的全都是心疼和惋惜,小心翼翼地拿起,像是對待情.人一般細心呵護,仿若天下至寶。
「媛兒,桌上還有,碎了就碎了吧。」鮮于姬開口提醒她,防止她太投入情景劇,最後直接將他遺忘在一旁。
單婧媛氣鼓鼓地白了他一眼,生氣道:「你懂什麼,桌上有的再多,卻都不是這個杯子。它是世間獨有的,任何的杯子都不能代替它。」
說著,還安撫了一下手裡四分五裂的杯子,繼續道:「萬事還是原配的好,你可懂?」
在鮮于姬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是懂還是不懂時,單婧媛再次如同機關槍地開口:「你不懂,哼……看你長成這樣就不懂。自大的男人……」
鮮于姬覺得很冤枉,他一直很謙遜好麼?哪裡看得出他很自大?而且他長得哪樣?從面相中能看到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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