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144章寵我,寵到讓我不捨得走!

    聽見下屬的話,黑袍的男人眼底一抹兇狠的光划過,忽然目光一頓,停頓在了那遠處憑空露出來的一隻手上!

    那隻白嫩的小手抓著巴掌大的龍金像,正朝著月光。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森的笑,妖嬈的紅唇仿佛是嗜了血一般,他的手掌微動,掌下漸漸聚集起了一股黑氣,抬手朝著盛晚晚所在的方向而去。

    軒轅逸寒目光微凜,目光掃向遠處,瞳孔微縮。一把抓住了盛晚晚,將她帶離了原來的位置。

    說時遲那時快,一股強大的黑氣仿若是一條巨龍席捲而來。

    這人用了十層的內力來對付盛晚晚!

    看來這人的心底,把盛晚晚當成了有絕世武功的高手,用這麼強大的內力對付。

    所有人都是一震,看著自己的宮主竟然用十層的內力去攻擊,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目露駭然。在他們的心裡,他們只記得這麼多年,宮主只有在四年前對付這軒轅逸寒時用過這樣強勁的內力!

    當時兩人可謂是勢均力敵,要不是楊錦兒在背後捅了軒轅逸寒一刀,估計他們宮主還會敗下陣來。

    外人都以為軒轅逸寒傷的很重,其實那日,他們的宮主也是傷的極重!

    盛晚晚被這突然的拉扯,手一松,手中的金像「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然後她就被一隻大手給拉著壓下了。她整個人都被軒轅逸寒給壓在了地上,趴在地上都動彈不得。

    而龍金像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咔」地一聲響聲,裂開了。

    那股黑氣以極快的速度掃過,只是此刻盛晚晚已經被軒轅逸寒拉扯著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那黑氣自然也是撲了一個空。

    金像碎裂,從金像中划過一道銀光,那道銀光朝著天空射去,在天空中化作一條銀色的龍影消散而去!

    「龍脈見光,天下註定要大一統。」一旁不知道是哪個下屬,在那兒喃喃著。

    盛晚晚整個人都驚了一下,看著這已經碎裂成一塊一塊的東西,不敢相信,千辛萬苦抓來的東西,最終直接化成一道光消散而去。

    「沒事吧?」男人還壓著她,沒打算起身。

    盛晚晚嘴角抽動了一下,這樣被他壓著,一米九的大老爺們,再沒事也要被壓出事來了!

    「軒轅逸寒,你好重,我要被你壓斷了!」她有些咬牙切齒了。

    軒轅逸寒頓了一下,不過這種感覺……竟是讓他覺得挺好。

    壓著這軟軟的小丫頭,讓他有一種想把她給就地解決的衝動。

    盛晚晚心底那個鬱悶,但是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然後被他給拉起身來。

    「宮主,整個護國寺都搜過了,並沒有軒轅逸寒的蹤影,也沒有瞧見他的人。」另一邊幾名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落在了黑袍男人的身邊,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黑袍男人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軒轅逸寒,他離死期也不遠了。傅燁呢,把他叫出來。」

    「傅丞相?」其中一人瞧見了提著劍而來的男人,他的劍上滴著血,血水順著他手心緩緩落下,在他踏過的地方蜿蜒出一條血色的痕跡。

    「玉笛呢,本宮猜測,軒轅逸寒就在這附近,把玉笛吹響!」今日,必定要讓軒轅逸寒死無葬身之地。

    聽見宮主說此話,傅燁微微垂眸,從懷中掏出了玉笛。

    軒轅逸寒瞧著,正要動手,卻被盛晚晚給拉住了手,「沒事,有我在呢,他絕對影響不到你。」

    其實盛晚晚也很好奇,這玉笛真的有這麼厲害嗎,竟是還能夠控制住他?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她,見她眨著閃亮的眼睛,目光忽然一頓,落在了她那手掌心攤開的一隻玉笛上。

    「你……」

    「嘻嘻,我說了我會幫你弄到手的,你不相信我?」盛晚晚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軒轅逸寒寵溺地看著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雖然這張臉很醜,「調皮。」

    玉笛吹響,只是音質不一樣了。

    黑袍男人的眼中殺氣頓起,四年前楊錦兒在軒轅逸寒背後捅了一刀,他也趁機搶走了那男人的紫金玉笛,知道這東西可以控制他,也湊巧讓傅燁吹響了該物,第一次聽見玉笛的音質時,絕對是清脆無比,可是此刻聽著,暗沉難聽又刺耳。

    「傅燁,你耍本宮?」他怒氣滿滿。

    傅燁平靜地闔眸,「宮主,此物已經被替換了。」

    「傅燁!」男人怒喝了一聲,帶著滿滿的怒火。

    傅燁依然還是那副溫淡的神情,「宮主若要責罰,屬下自願受罰。」

    「呵!很好,傅燁,給你五天時間把軒轅逸寒殺了,否則……你身體裡的蠱蟲,本宮會讓你痛不欲生!」黑袍男人一甩袖,轉身就走。

    眾人看了一眼傅燁,跟隨主子離去。今日無花宮失了利,必定會有一個手下成為宮主的出氣筒,而這傅燁便很不幸地成了宮主的出氣筒。

    蠱蟲……

    盛晚晚看了過去,看著那抹白衣,染著血跡站在原處,血水順著他提著的長劍緩緩流下,她不免有些唏噓。

    正待抓著軒轅逸寒走,卻聽得「噗通」一聲,她再轉頭的時候,傅燁已經倒地了。

    「他……」盛晚晚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去救,畢竟這個男人幫了她不少,可是剛邁出一步,就被軒轅逸寒給捉住了手腕。

    一抬眸,就對上男人那冷冽的目光。

    「我欠他的。」盛晚晚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弱弱地解釋著。

    軒轅逸寒的臉黑了,表情不悅,「盛晚晚,他與我,是宿敵。」

    盛晚晚一怔,看著他,「我和你,永遠同在。只是,我欠他的,還是需要還。」

    「好。」軒轅逸寒緩緩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於是決定妥協了,「本王派人來將他送回丞相府。」

    盛晚晚知道,他肯定是不會讓她動手救他的。她輕嘆一口氣,算了,至少也算是還了他。其實一開始,在她的內心裡,她並不覺得傅燁是她的敵人,和軒轅逸寒是政敵,也不過是政敵而已,沒想到他們的關係這麼複雜。

    「四年前,你是與那人動手,輸了?」她還以為,是那個什麼魔帝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那位魔帝,到底是長啥樣?

    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抓住了她的肩膀就往外走去。

    他是真的抓,那手勁很重,抓的她生疼。

    她知道,他可能又生氣了,她輕嘆一聲,也不說話了。

    ……

    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了安然無恙的葉寧。

    盛晚晚很詫異,傅燁的武功難道還在葉寧之下?

    「葉寧,想不到啊,你這武功還挺讓人刮目相看的啊!」盛晚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聽到他「嘶」了一聲,看來自己好像是不小心拍到了他的肩膀上的傷口了。

    葉寧無奈地笑著,「太后真是過獎了。」

    上了馬車,盛晚晚露出了一個腦袋出來,「葉寧,待會兒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朝著葉寧眨了眨眼睛。

    葉寧:「……」

    為什麼太后用這麼丑的臉,對著他做這麼俏皮的表情,讓他一陣惡寒……

    「坐好。」馬車內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壓抑著一抹不悅。

    盛晚晚很無奈,坐正了身子。

    「葉寧,派人去給方丈善後,還有,去把傅燁扔回丞相府。」

    葉寧輕嘆了一聲,「屬下這就去辦。」他下了馬車來,便有另一人頂替他來趕馬車。

    馬車平緩地行駛在路上,相對來說,這條路要比來時平坦許多了。

    盛晚晚覺得對面的男人渾身莫名散發著一股冷氣,她覺得她需要遠離他。

    見她坐的這麼遠,軒轅逸寒輕微蹙眉,「坐這麼遠做什麼?」

    「呃……呵呵。」盛晚晚只能挪動一下身子,挪到了他的身邊。

    「想知道四年前的事情?」男人輕微挑眉,問道。

    盛晚晚點頭,非常乾脆。

    「何不直接問本王?」他語氣不善。

    盛晚晚搖頭,「不啊,你這么小氣,問你這麼多次,你都不說。」

    「你不問,怎麼知道?」

    「那,那你告訴我,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毒是楊錦兒下的吧?」既然他都這麼大方地給她機會問了,他們都是自己人了,她也沒必要放著機會不用吧?

    他凝視著她這張醜臉,捧住了她的臉,伸手撕下了她臉上的易容面具。

    這男人也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前她自認易容技術高超,沒人能識破,可是自從他兩談戀愛後,這個男人對她的易容技術那真是了如指掌。

    他撕的很小心,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

    「四年前,為了奪龍炎令,與無花宮宮主戰了一場,本王輸了。」他說的很平靜,很簡單。


    盛晚晚摸著下巴,「就這麼點?」

    「可不止,王爺本是武功在那位宮主之上,要不是楊錦兒那女人忘恩負義,在背後捅了主子一刀,那刀上染著折磨了王爺四年的冰寒之毒。傅丞相更是趁機奪走了王爺的玉笛,抓著王爺的把柄,這些小人,一個個都是該死的!」馬車外趕車的下屬聽見馬車內的談話,聽見王爺說的那句輸了,非常不甘心又忿忿地說道。

    聽到這裡,盛晚晚恍悟了一番,「我就說嘛,我家小寒寒怎麼可能會輸呢?」她說到這裡,掃了一眼軒轅逸寒。

    男人的紫眸平靜無波,凝視著已經褪去面具的小臉,紅撲撲的,極為紅潤可愛。瞧著真想咬一口。

    「晚晚……」他喚了她一聲。

    盛晚晚啊了一聲,詫異抬眸看向他,見他的紫眸深邃無比,不解看著他。

    「你還會走嗎?」他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盛晚晚一愣,仿佛是被他那深邃的紫眸吸引著,那眼眸深處好像有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心一般,慢慢吸引她,緊緊拉扯著她的心。

    她伸手,輕輕撫上他俊美無雙的臉,竟是回答不上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每這樣問自己的時候,她也是很無奈,她竟然由心底希望這個任務永遠都不要完成,永遠都不要結束。

    「晚晚,我該拿你怎麼辦?」他俯首,冰涼的唇瓣擦過她的臉頰,帶著輕喃。

    她有太多讓他驚詫的能力,讓他不安。

    盛晚晚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嘟嘴毫不猶豫就吻上了他的唇瓣,「寵我,寵到讓我不捨得走。」這句話,是輕輕送進他的唇里。

    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鬼迷心竅了一般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她也真的是捨不得走。

    男人的手,穿入了她的髮絲中,穩住了她的腦袋,加深這個吻,輾轉深入,吮-吸!

    這是一個悠長而纏-綿的吻,她覺得兩人的心在此刻,仿佛融合在一起。

    盛晚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被男人給壓倒在軟榻上,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親吻了,可是這次,讓她感覺到了,比任何時候都要火熱!

    她忽然有些緊張,閉著眼睛沒有敢抬頭看他,兩人的心貼的極近,她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心跳還是他的心跳,震得她整個人都有些暈。

    仿佛是持續了一個世紀一般長的吻,她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淪為第一個被吻死的女人時,那冰涼的唇忽然就離開了。

    她那如蝶翼一般的羽睫緩緩掀開,輕輕抖了一下,毫不意外沉淪在他那猶如寶石一般的紫眸中,無法自拔!

    「那個……難道,我們要玩車-震?」她看著男人眼中漸漸染上的情愫,她有些緊張了。

    她好像也有想過,她的第一次獻出去是在啥情況下,但是萬萬沒有想過會在這馬車上……

    軒轅逸寒自然聽不懂她說的「車-震」是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如何?」

    盛晚晚咦了一聲,很詫異他會說這麼一句話,況且,兩人此刻的姿勢還這麼曖昧。

    她為毛線每次都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

    一想到這裡,心中就有個叫衝動的影子開始拉扯著她,在她的腦子裡吼著,反壓過去!

    「賭什麼?」盛晚晚還是挺好奇的,堂堂的攝政王耶,居然會有和別人打賭的時候?她做出一副好奇寶寶狀,腦子裡也開始盤算著待會兒怎麼反壓回去!

    「賭你。」男人修長微涼的指尖輕輕撫弄著她那猶如花瓣一般的唇瓣,輕輕撫弄著,瀲灩的紫眸,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笑意。

    盛晚晚看得痴了,嘴巴微張,看著此刻滿滿溫柔神情的他,好看地讓她險些要流鼻血了!

    她全部心思都去看美男去了,壓根沒有把他說的話往心裡去,只是眨巴著眼睛,沒有問什麼。

    「若是三個月,本王給你最盛世的榮寵,會比現在疼你寵你千倍萬倍,你若是依然沒走,就嫁給本王。」他忽然起身,將她拉起,表情很認真。

    盛晚晚那早已飄離的思緒漸漸回歸本體,愣愣地張著嘴,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那雙攝魂的眼眸定定地鎖在她的臉上。心裡真的是說不出的驚訝,以至於讓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賭?還是不賭?

    盛晚晚糾結著。

    「若是不賭,本王與你,從此便是陌生人。」他在逼她,將她往絕路上逼。

    盛晚晚的心更加糾結了,她不敢置信,他竟然這麼說?

    三個月?三個月真的很短,於她而言,任何的意外都有可能發生。更何況,梨晲還在,她不可能拋棄梨晲只顧一個人,她必定還是要幫助梨晲來完成任務的。

    她輕輕咬住下唇,說不出話來。

    「盛晚晚,還有一件事。」他見她糾結著眉毛,心也漸漸冷下去,「是誰讓龍脈見光,這天下便在誰手中改變。」

    盛晚晚心底大大地震動了一下,「啊?你他媽在逗我嗎?」她這個時候真的是震驚地什麼都顧不得了,整個人都有些崩潰了。天下?天下是個什麼玩意兒,難道還能給她吃不成?

    她這麼一個異世界來的人,還能夠幫他一統天下不成?

    「晚晚,給你時間考慮。」他輕輕道,卻是坐的離她遠了。

    盛晚晚說不上來心底的那股感覺,她知道他在給彼此一個最後的結果,不管是最後的結局是好還是壞,最重要的是要讓彼此有這麼一個機會。

    不賭,他們從此陌路人?賭的話,他們之間又會變成什麼樣?

    「不是啊,軒轅逸寒,若是三個月內我走了,你咋辦?」她發現,她還是個很心軟的人吶,還要特別為他考慮。

    軒轅逸寒一個冷眼掃來,讓馬車內的氣氛驟降至冰點。

    盛晚晚發現這男人在這個時候還真是開不得玩笑,只好揉了揉自己那笑嘻嘻的臉,做出一副嚴肅狀來,「好嘛,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不賭,我們就玩完了是吧?賭了的話,你我就談三個月的戀愛?」

    男人不出聲,闔眸假寐。

    瞧著他這樣兒,盛晚晚心中有股怒,一腳踹了過去。原來她這麼粗魯的動作,她是真的不爽快啊,這個男人在毫不詢問她的意見下就這麼把她的前路後路給堵死了,她怎麼也不可能就高興起來!

    只是腳踹過去,對方也是敏銳地躲過。

    腳踹了個空,她深呼吸一口氣,「兩天後,咱們再見面!」

    聽見她這話,男人的俊眉輕輕蹙了蹙,終是睜開了雙眸來,「好。」

    盛晚晚不說話了,掀開車簾往外看去,路途平坦,街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她的眼眸微閃,努力衡量著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向來沒有煩惱的盛晚晚,此刻竟然會為情所困了。

    ……

    回到皇宮,時間已經是近黃昏。

    梨晲發現盛晚晚回屋子的時候,表情很憂鬱,小臉上好似有烏雲密布。她心中有些小小的好奇,忍不住探出個腦袋來看向天空,看看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們向來沒心沒肺的盛晚晚小姐,居然露出了如此憂鬱的表情?

    「小梨子,你過來。」盛晚晚招了招小手。

    梨晲挑眉,還是抬步走到了她的對面坐下,「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那天事情辦完她就走了,並沒有留下來看那精彩的瞬間,不過顯然,眼前的丫頭是有心事。

    盛晚晚抓過自己的裙角一隅,開始在手中不斷地絞動,「我,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一般她出現這種口氣這種表情的時候,必定不是什麼好事。

    梨晲暗暗想著,卻還是平靜地點頭,等著她把話說完。

    盛晚晚把軒轅逸寒的賭約說了,眨巴著雙眸,有些期待梨晲會給出什麼答案來。

    「……」可是聽完了,梨晲突然就沉默了。

    這樣的沉默,讓盛晚晚有些慌了,「小梨子,你不要不說話呀!」

    「我這不是在分析嘛!」梨晲狠狠剜了她一眼,這才挪到盛晚晚的身邊坐好,「你這事情,可真是有些讓我沒法替你決定了,那不如這樣,我給你分析一番,你自己考慮。」

    盛晚晚眉毛抖了抖。

    「首先呢,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喜歡那個男人,感情這事情也怪不得你,又不是你能說的算的,要怪就怪月老那糟老頭,沒事給你牽個這麼奇葩的紅線……」

    「小梨子,你能說重點些嗎?」盛晚晚的額際畫下三條黑線,這小妮子,平日裡說話不是挺簡潔的嗎,怎麼這會兒說話這麼囉嗦了?

    梨晲笑看著她急切的樣子,還想再拖著點說些有的沒的,可是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也不好再逗弄了,「好吧,我跟你說,答應不答應看你自己。他這麼說,說明是要做出最後的決定,不然到時候你們兩個越陷越深,你又突然把他甩了,他豈不是很傷心很難過?」

    「……」為什麼梨晲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在開玩笑的感覺?

    盛晚晚撇撇嘴,「他才不會,他身邊又不缺女人。」

    「是啊,他身邊不缺女人,所以幹嘛非你不可?還要給你盛世的榮寵,這個男人真是很難得啊!」說到這裡,梨晲的眼眸晶亮萬分,摸著自己的下巴,「還是個古代封建王朝的王爺,有這樣的思想,是我我就留下來了。」

    「啪」地一聲,盛晚晚直接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就你這句話!」

    梨晲見她作勢要起身,趕忙拉住她,「你給我等等,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啊!」

    看著這死丫頭,其實這丫頭一早就想要這麼答應了吧,只是沒有那股衝動罷了。

    梨晲輕輕搖頭,「你自己想清楚吧,若是完不成任務,我們每人身上都有一張晶片,誰也不確定這張晶片會不會給我們帶來特別能力的同時,還會毀了我們。」

    「你若是要留下來,我不阻止你,畢竟每個人都有尋找幸福的權利,但是你也必須要想清楚,你是打算一直頂替夜傾城坐這個位置……」

    「不,我會幫你把任務完成,再留下來。」

    盛晚晚的話,讓梨晲怔了一下,看來一早這丫頭就打算好了,還來故意問她。

    「晚晚,你自己考慮清楚,不過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教授嫌棄我們任務完成超時了,現在已經分派了別人來,若是如此,隨時都有可能把我們給叫回去。」

    盛晚晚猛地抬頭,眼眸瞪得老圓,她怎麼不知道這情況?

    「而且,我們完成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這次沒完成空手回去,肯定說不過去,萬一他在那邊啟動了什麼裝置,你到時候就算是想留都沒法留下來。」

    盛晚晚絞動衣角的手頓住,「如果……我把晶片取出來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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