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不想活了嗎?」梨晲一聽,露出了一絲駭然的表情,「你是傻的啊,晶片是上在心臟部位,你取出來,你不活了啊?」
盛晚晚垂眸,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傻了。
她很頭痛,真的頭痛啊,捂著腦袋,有些垂頭喪氣。
梨晲站起身來,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若是留下來,我幫你就是了,不過任務你得幫我完成。」
盛晚晚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任何的事情和消息都只跟梨晲說,卻未曾給她透露一絲一毫的消息?而且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的晶片與現代的聯繫幾乎是零,起初以為是沒有信號,可是現在看著梨晲,顯然梨晲的晶片可以和現代的人聯繫,而且還是聯繫地非常自如。
那不靠譜的教授,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是因為那位金主嗎?
她現在越來越煩躁,覺得她來到這個世界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安排好的錯覺。
有一種可怕的感覺!
「好了,晚晚,別太煩惱了,你要麼先休息會兒,我去讓人給你端食物過來。」梨晲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盛晚晚抓過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現在比的就是有沒有勇氣,更何況賭下去還有三個月的期限,看那男人到底會給她三個月怎樣的榮寵!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心底也漸漸釋然了。
特工怎麼了,特工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感情,也有追求自己感情的權利,所以即便真的是要把她給弄回去,她也有法子再來!
在過去的十八年裡,她盛晚晚覺得自己過得日子很孤單很寂寞,每天和各種毒物打交道,感情空白讓她很多次覺得自己是個機器人,現在,她確定她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她想到這裡,忽然起身就往外走去。
「哎,你不吃了?」梨晲剛走來,瞧見這丫頭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盛晚晚回過頭來,揮手,「不吃了,有比填肚子更重要的事情!」
梨晲嘴角抽了抽,看著她小跑著出去的興奮神色,臉上漸漸顯出一絲欣慰的笑。假若,那攝政王真是盛晚晚的良人,其實也不錯呀,就是不知道,她的良人又在何方呢?
……
攝政王府的書房門被一陣大力給推開了,可見對方的動作到底是有粗魯。
聽見聲響,正翻閱奏摺的男人手一頓,抬頭來。
敢如此猖狂推開他門的人,只有一個人。
盛晚晚風風火火走上前來,氣勢頗足,「軒轅逸寒,我想好了!」
一句話,讓門口的葉寧和閻澤都豎起了耳朵來聽。
葉寧看向閻澤,問道:「太后想好什麼了?」
閻澤聳聳肩攤攤手,「不知道。」
屋內的男人,紫眸光華閃耀,凝視著她那興奮的小臉,輕輕挑眉等著她的回答。
「姐姐向來運氣好,現在我就跟你賭一場又怕什麼,三個月,我賭!」她上前兩步,傲然地抬著下巴,叉著腰,這神情頗有點女土匪的氣質。
軒轅逸寒的嘴角挽起一抹弧度,抬眸看她,「好。」
「還有啊,這個怎麼著是你說的,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這三個月內,我依然還是要完成我自己的任務,而你,必須百分之百地支持我。」盛晚晚伸出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輕佻的摸向他的臉,「唔,對了,還有哦,以後下次咱們麼麼噠的時候,必須是我主動,姐姐我要做帥氣的總攻大人!」
前半句男人是聽懂了,只是後半句男人就真的沒有聽懂。
「麼麼噠?」他重複了一句。
盛晚晚笑米米地湊了過去,「就是這樣啊!」頗為有敬業精神似的示範了一番,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
軒轅逸寒的紫眸顏色略微暗了幾分,盯著眼前這丫頭的小臉,很快就釋然了。
「好,你主動。」
盛晚晚頗為滿意地點頭,為了表示自己心情地無比開心激動,便又在他冰涼的薄唇上吧唧了一口,以示高興。
親完後,她就摸著肚子想著梨晲給自己準備著的各種好吃的,她轉過頭來說道:「喏,事情說完了,我先走了哦,咱們明天早朝見,親愛的小寒寒。」
說完剛起身走了兩步,突然覺得不對,又折返了回來。
軒轅逸寒就這麼看著這丫頭走了兩步又含著笑意返了回來,她忽然靠近,又將臉湊了過來,一縷髮絲落下,輕輕撓著他的臉。然後,女子溫軟的唇又貼了上來。
「……」某人很無語,因為這死丫頭親完就跑了,還笑的滿臉得意。
心仿佛是被一片羽毛給撓著,痒痒的,讓他真想現在馬上把那死丫頭給抓回來再狠狠親一番!
「咳……」葉寧看著剛剛那讓人錯愕的場景,恨不得豎個太后的金像在眼前膜拜了。太后好威武,太后是怎麼把他家王爺給拿下的?簡直是傳奇!
盛晚晚心情頗好,留下一干錯愕的人,蹦跳著離開,離開時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玉蓮伸出短小的爪子,抓著葉寧的褲腳,用蹩腳的人話問:「她?瘋了她?」
其實此刻更應該好奇王爺該是什麼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吧?
盛晚晚回到皇宮的時候,剛巧就碰到了乘著轎攆準備出宮去的楊錦兒。
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盛晚晚的眼中划過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出聲道:「喲,賢妃這是要出宮呀?」
見到盛晚晚,楊錦兒的眼中滿是殺氣,很快就消散在眼底,「夜太后,可真是巧!」
「呵呵,是挺巧,哀家剛剛經過就碰到你了,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很湊巧,咱兩真是有緣。」盛晚晚抱臂環胸,踩著步子緩緩靠近楊錦兒的轎攆,神情悠然無比。
看著突然靠近的丫頭,楊錦兒隱在衣袖中的手已經握住了三根銀針,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賢妃,你可記著了,你對軒轅逸寒所做的一切,哀家會千倍萬倍奉還給你!」盛晚晚湊近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語,語氣囂張。
她可不會忘記,之前那下屬說的,四年前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捅了軒轅逸寒一刀,軒轅逸寒又怎麼可能會遭受四年的冰寒之毒的折磨,又怎麼會被傅燁給牽制著!
她甚至都不敢想,那一刀捅進去,該是有多痛!她的眼底慢慢溢上殺氣!
楊錦兒若是平時聽見這種話一定會大笑,可是如今,她卻是蹙眉了。
「那就拭目以待,看夜太后如何為攝政王來討公道。」
盛晚晚聳聳肩,轉身就走,只聽得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音,她假裝不在意地哎呀了一聲,彎下腰低下頭去。
那本來要射向她的銀針驀地撲了空,射到了遠處正走來的一名丫鬟上,頓時那名丫鬟倒地口吐白沫而死!
眾人都是臉色大變,不敢相信這突然的變故。
瞧見盛晚晚竟然躲過了自己的銀針,楊錦兒的眼眸微微一沉,臉上顯出了一絲怒意。這個死丫頭,是誤打誤撞躲過的,還是真的有意躲過了?
盛晚晚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站起身來,故作驚訝地問道:「呀,怎麼回事呀?這是突然中毒了?」
「回稟太后,這宮女死了。」一旁圍上來查看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的表情。
盛晚晚暗自唏噓搖頭,「真是可怕,哀家不過就低下頭系個鞋帶,就有人死了。」
「……」鞋帶?眾人的目光一致落向她腳上的繡花鞋上,那繡花鞋上並沒有所謂的鞋帶,而且什麼鞋子還有鞋帶一說的?
楊錦兒心底那叫一個怒,卻還是忍住了,「出宮。」她轉回視線,想著日後再好好教訓這死丫頭一番,腦子裡忽然想到了盛晚晚那張丑到不行的臉,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出宮後,楊錦兒就朝著一處客棧而去。此處客棧離皇宮偏遠,相對來說靠近丞相府。
看著那臨窗而站的白衣男人,她挑眉,「傅丞相。」
傅燁聽見聲音,轉過頭來,淡淡道:「說吧,找本相何事?」
「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宮主如此吩咐了,我幫你如何?」她抱臂環胸,「宮主不是要軒轅逸寒的命嗎,他的毒快要到最後期限了,我幫你。」
傅燁蹙眉,沒有說話。
「五天,你能拿到他的命嗎?」楊錦兒挽起一抹笑,看著男人溫潤如玉的臉,笑容要自信許多,「當然,我幫你是有條件的,自然不是讓你真正要了他的命,讓他假死,然後我會帶他走,你就負責搞定你的夜傾城就可以了。」
傅燁微微一怔,看向楊錦兒那滿是自信的笑。
這個女人,看來是真的瘋了……
……
夜色漸漸暗下來。
盛晚晚的宮殿和楊錦兒的宮殿之間就隔了一條宮道而已,這條宮道不算太寬。
此刻盛晚晚蹲在楊錦兒的宮殿外圍牆上,指揮著自己的老鼠手下進屋子裡去,一邊指揮一邊暗暗想著,以楊錦兒的手段,對於各種毒物也是了如指掌,而這些老鼠只是普通的老鼠,她肯定不會產生任何的懷疑。
一隻手指揮著老鼠,另一隻手指揮著銀蛇,還真是蛇鼠一窩。
今天晚上,非要整死她楊錦兒!
梨晲蹲在她的身邊,「晚晚,楊錦兒這人武功也是高,你打算怎麼做?」
盛晚晚瞥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使毒更高一籌!」她說完,從圍牆上跳下,拉著梨晲走。
「走吧,剩下的,等著消息吧。」
「唉……真不知道攝政王是什麼口味,怎麼就看上你這麼一個野丫頭的。」梨晲嘆息著,走了兩步。
盛晚晚一聽,心情大打折扣了,幾步追上她的腳步:「靠,小梨子,你是越來越混長了啊!說誰是野丫頭啊?」心底那叫一個怒。
梨晲朝天翻白眼,滿滿的鄙視。
不過這時候,盛晚晚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想到了什麼,她的眼中划過了一抹狡黠的光亮,上前輕輕挽住了梨晲的衣袖。
「小梨子,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測出對方的弱點之類的啊?」
看著盛晚晚那一臉討好的笑臉,梨晲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當她是發明家啊,當她是啥東西都能拿得出來的哆啦夢嗎?
被拒絕了,盛晚晚拉下小臉來,無奈地想著,還有誰知道楊錦兒的弱點?
傅燁?軒轅逸寒?
只是想到軒轅逸寒了解楊錦兒這樣的事情,讓她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不歡快的。要知道,軒轅逸寒那死丫的,還有個救命恩人呢,上次那個太后好像還說了,要給他重新考慮納妃一事。
她最近看來很忙呀,要解決很多問題呀!
回到宮裡的時候,盛晚晚對著門口的小太監吩咐道:「待會兒你多去隔壁看看,隔壁的賢妃回來,來告知哀家。」
那小太監愣了好一會兒,有些捉摸不透太后的意思。賢妃若是回來了,又怎麼樣呢?
盛晚晚拍了拍一臉愕然的太監,抬步走入了宮內。
梨晲同情地看了一眼小太監,心中默默地想著,跟著盛晚晚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主子,真是大大地不幸啊!
……
宮門推開後,盛晚晚就把門給關上了。
結果剛走了兩步,她就被人給拉住了,伴隨著這股拉力,她整個人往前一撲,摔在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她驀地抬頭,就對上了那含笑的紫眸。
「我靠,你咋在這裡?」她嘴角抽了抽,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在這裡出現,一副守株待兔的樣子?
「本王,欲求不滿。」某人一臉不滿,低沉的嗓音,輕輕傳入她的耳里。
盛晚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而且又很莫名其妙戳中了她的萌點!
艾瑪,這男人咋就這麼可愛啊?
她輕咳了一下,掩飾她的笑意,「小寒寒,你不會又是爬窗進來的吧?」
「怎麼?」他挑眉,看著這丫頭一臉的笑意,伸手二話不說就抱起她往屋子裡走。
「我告訴你啊,這樣不好,很容易讓我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登徒子來了,你下次要是再從窗戶進來,我就真的要在窗上貼個,攝政王和狗不得入內了!啊呀,你抱我去哪裡?」她話說到一半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他給抱起往內室走去,她忽然緊張了。
身子被他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順勢覆下,壓住了她。
「你你你,你想幹嘛?」盛晚晚現在緊張了,這丫的難不成是真的因為欲求不滿,所以專門在這裡等著她入屋來,然後再……
軒轅逸寒的紫眸靜靜凝視著她慌張的神色,嘴角微勾,俯下頭來湊近了她。
「晚晚,你說呢?」
「不是說好了,必須是我攻你受的嗎?丫的,信不信我立刻分手!」盛晚晚發現氣氛不對,男人的臉越來越下,越來越近,讓她緊張地心跳就要跳出來了。
「要主動?」軒轅逸寒頓住了漸漸靠近的動作,挑眉。
盛晚晚點頭,非常認真地點頭,但是剛點完就在下一刻,天旋地轉,瞬間他兩的位置就換了!
她隱約覺得還是不太對勁,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看向他那漸漸暗沉下去的眼眸,問道:「這是要幹嘛?」這麼明顯的姿勢,她居然還慢半拍地問要幹什麼。
「主動。」他說罷,大掌伸出就把她的腦袋按下。
盛晚晚很鬱悶,這完全不是她說的主動好不好,被他的大手按下,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抗餘地,唇就碰上了他的。
然後……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她感覺她被深深地欺騙了,這哪裡是什麼主動,根本都是被動,他吻得極具侵略性,簡直是讓她招架不住!
盛晚晚不知道,某人想這樣做,已經想了一天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敲響了,門外響起了小太監小小低低的聲音,「太后,賢妃回宮了。」
這突兀的聲音打斷,這男人才仿佛是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聲音要比往常要沙啞了幾分,「做什麼?」大概是聽到賢妃兩個字,眉漸漸攏起。
「呵呵……沒啥啊,做壞事而已。」她笑著,只是覺得嘴唇好疼呀,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這才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又極快地將門給關上,那動作,儼然一副掩飾著什麼的神情。
小太監被她的神情弄得懵了一下,可是目光一頓,落在太后那略微紅腫的唇瓣上,感覺……好詭異。
盛晚晚被他的小眼神兒盯著,輕咳了一聲,心中有些小小地尷尬,「好了,沒你事兒了。」說著,還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小太監輕輕點頭,算是恍悟過來似的,慌忙往後退去。
盛晚晚剛準備走去瞧熱鬧,著手準備行動的時候,身後的門忽然開了,傳來了男人魔魅的聲音,「你去做什麼?」
突然的聲音,讓那遠處的太監傻住了。
這,這個,這個不是攝政王嗎?攝政王怎麼會在這裡的?
盛晚晚黑了臉,這死傢伙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簡直是故意讓人誤會的啊!她剛剛故意將門關上,就是為了讓別人不要誤會……額,雖然他們之間確實已經是那種關係了。
軒轅逸寒一個冷眼掃過去,那太監識相地離開。
被攝政王給看了一眼,只覺得背脊生寒,他為了保命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你能斗過她?」軒轅逸寒淡淡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懷疑。
盛晚晚撇嘴,轉過頭來,做出一副要掐死他的動作來,「你為什麼要出來啊?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
「盛晚晚,你的清白還有嗎?」男人輕挑嘴角,戲謔之意更甚。
盛晚晚的小爪子已經伸出,做出一副猙獰的表情,真是想狠狠掐死他啊!
「不過,你告訴我,她到底是有什麼弱點沒有啊,我不信身為一個人沒有弱點。」盛晚晚很不想問他,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不問不行。
軒轅逸寒蹙眉。
他突然就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還真讓她有些不悅了。
「幹嘛,不說話?」盛晚晚湊近了幾分,「你該不會是擔心她吧?」
「你這丫頭。」他聽她這麼說,語氣也軟了幾分,「晚晚,你不是她的對手,你只要自保就可。」
盛晚晚哪裡肯甘心啊,這麼被人給鉗制的感覺真的非常糟糕。
「你若是使毒對付她,她若是懷疑到你的身份,對你並沒有好處。」
軒轅逸寒的話還是讓她安靜下來了。他說的也沒錯,若是使毒讓她懷疑到自己的身份,那麼日後要繼續也挺難的。不過老鼠小弟已經把東西搬入了宮中,要說起來,再讓它們冒險進去搬出來,是不太可能的。
盛晚晚輕哼了一聲,「那好吧,聽你的。那攝政王,你是不是該告辭了啊?」
「為何?」他輕挑眉梢。
「沒事了啊,你難道不該回去了嗎?更何況攝政王日理萬機,國事繁忙,在這裡浪費時間多少還是不太好的吧?」盛晚晚那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上去還閃著一絲絲的精光。
「本萬還有事沒做完。」他眼底一抹笑意閃過,伸出手臂將她攔腰抱起入了屋子。
盛晚晚大驚,慌忙用雙手拍打腰際的大掌,「軒轅逸寒,你這樣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了讓我主動的嗎,你這樣不好,不然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
可惜她的反抗毫無效果,門被男人關上,人也再次被他給抱著入了屋子裡。
只是這次,地點換了。
她被放置在了書案前,男人坐下,她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餵藥。」某人抬了抬下巴,命令。
盛晚晚眸光一頓,發現自己的桌上赫然放置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這是某人的藥沒錯,只是……他從哪裡變出來的?
「軒轅逸寒,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麼麼噠啊?」她癟嘴,語氣不好。
軒轅逸寒挑唇一笑,「你不是很愉快?」
這丫頭,他還真想用一根繩子拴著她,把她拴在身上或許更安全。
盛晚晚深呼吸一口氣,端起藥碗,摸著這藥的溫度,驚呼:「居然還是熱的呀,你難道特地帶著這碗藥來皇宮,就為了讓我給你餵藥?」她震驚地看著他,不能理解他這樣的行為。
「自然有人拿,本王何須做這些?」他瞧著她這傻氣的臉,還真是有些無語。
「我,我能不能不用嘴?」因為這藥確實是難喝。
「嗯?」他可不願意,就是難喝,才要她餵。因為她的嘴,是甜的。
盛晚晚苦了一張臉,想著待會兒該怎麼咬死他,把他咬出血來最好了。她要製造一場兇殘的兇殺案!
深呼吸,將嘴裡的藥喝下,湊了過去,嘴對嘴,完全就是折磨。
一般到了最後,盛晚晚都是被掠奪的那個,而且到最後都只能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喘-息,這次一樣不例外。
男人微涼的指尖輕輕撫弄著她的臉頰,垂眸,眼中暈染的滿滿的都是溫柔。
門又一次被敲響了。
「晚晚?」門外的梨晲聲音聽起來有些嚴肅,聲音有些低,「你出來一下。」她是知道屋子裡應該是有人,可是現在,她是沒有辦法不叫住她。
盛晚晚愣了一下,然後她聽見了梨晲在門外說:「他們來了。」
「他們?」軒轅逸寒抬眸,眼中有抹寒芒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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