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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恐怕是真的身心俱疲了吧?夏安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一早才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一張有著美艷妝容的女人,是薛一梅。
她眉心蹙成了一團,看著夏安安的表情並不友好。
夏安安連忙從床上撐坐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您是?」
「你就是夏安安吧?」薛一梅的語氣有著長輩特有的嚴肅和沉穩。
夏安安點了點頭。
「我是阿倫的母親。」
薛一梅說這話的時候,用手示意了一下,站在她身後的男子便恭敬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阿,阿姨好!」
夏安安不緊張是假的,跟拜倫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媽媽,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不太喜歡她。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清楚。」
說完薛一梅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我已經叫醫生查過你肚子裡的孩子的dna了,雖然沒有經過你的允許,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親自證實,結果就是,他並不是我們喬家的種,我不管阿倫是出於什麼目的,非要和我鬧著跟你結婚,但是我希望你自己可以有一些自知之明,我喬家是幾代單傳的名門大族,我可不允許不乾不淨的女人進我們家。」
夏安安咬了咬唇,有些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說道:
「阿姨,我從未想過要進你們喬家做媳婦,關於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阿倫是個好男人,但卻不是我能配得上的,他應該有更好的未來,即便是您不來找我,我也會離開他的,而且如果您願意,我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薛一梅哼哧一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本來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來談判的,沒想到卻比想像中容易,眼前的女人倒是沒有那麼難纏。
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本,撕了一張遞給夏安安,「這張支票沒有寫金額,你可以隨意填寫。」
夏安安也忍不住哼哧一笑,這有錢人解決問題的方法還真是出奇的一致,不過這次夏安安沒有拒絕,她拿過支票說道:「如果這樣能讓您安心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收下。」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薛一梅說完便準備離開,夏安安卻叫住了她,「還請阿姨幫我把這個還給阿倫,嗯……如果可以,幫我轉達一下我的感謝。」
薛一梅看了看夏安安手中的鑽戒,本想說丟了就好,但是看在她挺識趣的份上,便收下了,「今天一整天阿倫可能都不會過來,我希望給你的時間是足夠的。」
「嗯!」
夏安安緊抿住唇,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起來仿若無事的她,卻在門關上的剎那,顆顆淚珠迫不及待的滾落了下來。
看來,她夏安安這輩子是註定不幸的,主動離開和被人趕走對她來說其實沒什麼差別,因為拋棄的感覺她太過於熟悉了,她沒做錯什麼,可為什麼偏偏全世界都要與她為敵呢?
那些所謂的感情其實都沒有一張銀行卡或者一張支票來得現實吧?
到了這一刻,夏安安最捨不得的,只有靜姝,因為只有她,一直在自己身邊,而她,卻又是被自己三番兩次拋棄掉的人。
這次一走,再見面,或許就得不到原諒了吧?
「還好,有你陪著我……」夏安安輕撫著肚子,臉上多了絲苦澀的笑容。
——
拜倫或許怎麼也想不到,等他忙完他薛一梅交待的事情跑來醫院的時候,病房裡就只剩下他當時留給夏安安的那張卡。
剛開始還以為夏安安可能是為了省錢所以自己回去了,可是當拜倫打爆了電話都是空號的時候,他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了,於是他開始四處找,直到三天後,薛一梅把鑽戒交到他手裡,他才知道夏安安是被她給趕走的。
所以,為了氣她,拜倫不再去公司,也不交女朋友,繼續開始自己心理科醫生的工作。
薛一梅一直以來,都是敵對喬褚的,對於喬氏集團來說,若不是橫空出現這個私生子,拜倫便是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但是拜倫不喜歡商人那般勾心鬥角,自己在美國修了喜歡的心理學,並且年紀輕輕的,拿到了碩士學位。
他這一賭氣,薛一梅氣得幾近暈厥,但是拜倫這次說什麼也不妥協,薛一梅這才意識到夏安安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可是,她也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作為母親,作為喬家的女主人來說。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悄悄流逝,仿佛前一天,還在拼命找尋夏安安的蹤跡,而五年後的這一天,卻也慢慢的接受了現實。
還是那句話,沒有時間治癒不好的傷口,也沒有比時間更殘酷的東西。
五年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喬褚跟結婚五年後,在今年宣布了離婚,當年鬧得風起雲湧的聯姻,終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就在今天,喬氏集團的總裁喬褚先生與lisa公司的執行從民政局裡走了出來,當然,今天他們去民政局,就是結束兩人長達五年的夫妻關係……」財經頻道里,還在重複播著昨天的新聞,偌大的客廳內,只有電視機的聲音。
一隻精壯的手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啪的關掉了電視,似乎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幹,他用毛巾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額頭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正在這時,沙發旁的免提電話響了起來。
「總裁,已經跟小姐約好下午三點見面了。」
「知道了!」喬褚說完便想準備掛,可對方卻有些欲言又止。
「說!」
「那個,總裁,你讓我準備的止痛藥要帶上嗎?」
「帶上吧!」
「可是……」這個凱文比起以前的阿june,要囉嗦一些。「醫生說那個藥不能一直吃,這個月你已經吃了兩瓶了。」
「做好自己的事情。」喬褚冷冰冰的甩下這幾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被掛掉電話的凱文撇了撇嘴,看了看手裡的藥瓶,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此高強度的工作,再加上車禍後遺症,頭不痛才怪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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