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做你生意
做完那事,女人其實是最興奮的時候,也最是敏.感和浮想聯翩的時候,要陪著說說話,安慰一下。
何況是三個女人在一起?
但顯然徐清是犯了忌諱的,他一想到這裡有縣城不遠,不由沉思起來。
忽然,胸上迎來一拳。這可不是什麼綿綿的小拳拳,這是黃詩梅那傢伙打過來的,當即把徐清打得喘不過氣來。
「你打我幹嘛?」
「哼,你自己知道!」黃詩梅不樂的甩頭到一邊,滋溜一下鑽進被子裡面。
「我怎麼了?」徐清看了一眼還在懷裡的二女問道。
「少爺,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兩個歌伎?」小月弱弱地問道。
徐清感受的,左右下方都來了一隻玉手,放在徐小清旁邊又不動了。感受著三隻玉手,徐清分明能感受的玉手已經運力為爪了。三隻手,三個人,徐清看著面帶微笑的荀雪兒,弱弱地小月,鑽進被子又鑽出來面無表情的黃詩梅。
敢問看官,如果徐清回答「是」,還會不會有第二個兒子?
徐清不敢賭,連忙搖頭,三隻玉手立馬統統縮回,一隻搭在徐清肩上,一隻放在肚子上,一隻不見了,不,還在,握住了,握住了徐小清!
玩火玩火!
三女可能不知道其他二女也使出了龍爪手,也不知道其中還有一隻在被子裡煽風點火。
像這種猜一猜是誰的遊戲,徐清已是玩過幾次,一次是蒙著眼睛看手感,一次是聞體香,今天這次嘿嘿嘿。小月又問:「少爺,那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在想啊,這裡既然能請到她們,肯定離縣城不遠了,」
「怎麼?還想去她們老窩看看?」黃詩梅陰測測的問,徐清感覺到徐小清被嚇得縮了一縮,那隻小手也感受到了,連忙動一動安撫徐小清。
咦?難道不是黃詩梅,那是誰,雪兒老實,不會這麼玩,小月聽話,也不會這麼調皮。咦?三個人都不是,難不成?徐琪!
臥槽!那個丫頭片子經常神出鬼沒。不會……
徐清是嚇得一身冷汗,蘿莉雖好,年紀不足也是罪啊!掀起被子一看,那隻手卻縮得更快,掀開被子那一刻就已經不見了。
因為剛運動結束的原因,床上幾人都還沒有著衣,這一掀開冷風入內,惹得三女都是一顫。小拳拳立馬襲來,這次是真的綿綿小拳拳,都叫壞蛋,登徒子,不依。
徐清卻沒把被子放下,為啥,捨不得啊,三條晶瑩剔透,光潔無暇的橫在床上讓你看,那還不多看幾眼。哪怕是自家的,想看就看,這樣不經意來一下也還是讓徐清歡喜。
被子一蓋,便是斗得天昏地暗!
翌日,尋來那幾個歌伎,在三女的嚴密監督之下,徐清問了她們話。歌伎們道,離此不遠處確是縣城,名叫瀏陽,但她們不知路,待會兒是有車子來接的。
哦,歌伎都是賣身無自由者,老.鴇不會讓她們自己出門。果然不久,車子來了,徐清也速速清算了錢兩,隨著這車去縣城了。
清算錢兩時,由於昨夜王師爺留得銀子多,驛臣決然不肯再收錢。徐清卻說一是一,二是二,大手一揮,七百錢就這麼扔出去了,還有半文錢,不用找了。也就是七百錢,徐清會這麼大方,若是一兩七百錢,你看徐清還不屁顛屁顛說,昨夜的錢難道還不夠?
路上,楊成鬼鬼祟祟騎馬到徐清身邊,問道,昨夜把二位仙女藏哪裡去了?
唐朝時,仙女是那種女人的雅稱。
徐清小聲笑了一下道:「她們藏了,我不知道藏哪裡了,怎麼,想了?」
「唉,」楊成連忙嘆息,一臉的不舍。
徐清自然知道以楊成的手段,查到藏歌伎的那房間輕而易舉,只是沒有主公的允許,他不敢動罷了。想到此處,徐清也不由感慨,楊成楊信為自己出生入死,而到現在連個後也沒有,是不是自己這個老闆也做的太差了?
徐清小心道:「兄弟,你確實該討個老婆了,路上留意點,良家女子,我給你搶來,風塵女子我給你贖來!」
楊成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回到:「其實,昨夜我就看中了一個……」
「哦?這麼巧!」徐清也是驚訝:「既然如此,我去把前面的車攔下!」
「主公,請慢!」楊成道:「我不急,等到城裡,我自去把她贖回來!」
徐清恨鐵不成鋼地道:「哎,這是不能不急,要是她被別人搶走了,那可怎麼辦!大男子漢,害什麼臊?」
楊成此時還就真的害起臊來了,急忙拉住徐清,執拗地道:「又不是早上市的豬肉,哪有那麼多人搶哩!」
徐清聞言噗嗤一笑,沉吟一下道:「嘿嘿,你不知道,這妓樓其實有南北之分。遇到這南方的,你可有福了。」
「怎麼講?南方的什麼不同……」楊成搖搖頭,木訥地回到。
徐清搖頭道:「我說你,你精通百行百業的明規暗矩,怎麼到這裡糊塗了。我和你說,江南女子開的樓,或者請的仙女稱為南班,黃河以北的稱北班,其中差距何止千萬。」
楊成詫異地看了看徐清,意思是你怎麼懂那麼多,不過還是老實道:「還請主公指點。」
徐清把他拉攏了,看看荀雪兒等人的車子已不在近處,才道:「來來來,小聲說,這江南,乃是文化之地,南班妓子講究的是一個色藝雙絕,琴棋書畫放在開頭,甚至不少還作的一手好菜。故而長安那種地方,以南班的多,南班妓館,多是達官顯貴出入之地。」
「最妙不可言的是,這南班的皮肉生意做的很少,多得是賣藝不賣身,和陪這些達官顯貴們吃茶、宴飲、撫琴彈唱,弄曲填詞的罷了。所以,你是懂的……」
說完,徐清嘿嘿笑了,輕夾馬腹,留下一臉迷茫的楊成。
轉過幾座丘陵,徐清一行人也是隨著那馬車上了大道,走了半個時辰,一座木橋橫跨在一條河上。橋邊一石碑,寫著瀏陽二字。
瀏陽鞭炮,瀏陽大曲,都是後世馳名的啊。
入城,徐清發現瀏陽城不大,沒想到裡面的「業務」能做那麼遠。帶路的馬車自回妓館,徐清等人便去找客棧。既然到了瀏陽,那麼離長沙,也就是現在的潭州不遠了。
入城的目的是為了休息好,在外頭,哪怕是驛站,那環境根本沒法讓人安然睡覺。另外就是補充物資,大部隊離開之後,徐清身上只有銀子,吃用的不多。
當然,對於徐清來說,最重要的是幫楊成贖下那個他看中的女子。
那妓館名叫「花影軒」,聽說是以老闆從前的「藝名」為名。
花影,徐清念叨一下,帶著楊成踏門而入,雖然徐清只是來過這種地方散步,但為了顯得自己老路,走得格外大氣。
可入門之後,沒有聽見意料之中的「姑娘們,快來接客」的嫵媚之聲,而是一個粗壯的男聲,吼道:「誰啊,大清早的就來找,不怕馬上瘋啊!」
徐清大汗,想起這花月場所都是晚上熱鬧,白天歇業,此時進去,正好是他們的「晚上」。徐清心裡連說三個難怪,難怪剛才的門還要自己開!
不過,面對「服務員」的不快,徐清也未慫,當即拍下一錠銀子道:「去,叫姑娘來!」
這銀子,是徐清的私房錢,瞞著三女偷偷摸摸藏下的,想著有一天被踢下床鋪,還能去外面風流一夜。這點錢,徐清發誓不到無床可上不准用,但今日為兄弟的性福,也是果斷摔了藏錢罐,取了出來。
那守門的漢子見了錢,咧嘴一笑,忙去後頭叫老闆了。妓館裡的男子,比女子還要地位底下,一般幹活的都只給吃飯,除了長得好,活兒好的男公關除外。
不久,一個半老徐娘拿手絹拍著嘴巴,打著哈欠,一臉睡眼惺忪的出來了。這位應該就是這妓館的主人,花影姑娘了吧,花影打量了一下徐清,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是媚笑,微起朱唇道:「小哥哥,怎麼一大早來,妹妹好睏啊。」
說著,還伸伸懶腰,把自己的身軀展現了出來。
徐清差點沒吐了早飯,心道,就你臉上那半斤粉,還妹妹,奶奶還差不多呢!得得得,您別伸懶腰了,別把粉砸下來了!
咯咯咯,見徐清不為所動,花影再一次笑了,嗔怪道:「原來不是第一次,哼,怎麼挑這麼個時間來!」
這神色,似乎就是撒嬌了。
為了不吐出來,徐清轉過頭去道:「昨夜裡,你們有幾個姑娘出去了,我想再見見。」
「咯咯咯,原來是留了情啊?」花影用手絹掩著口笑,對那個漢子問道:「昨夜有多少姑娘出去彈琴?」
「姐姐,昨夜出去的有二十三人。」大漢答到。
「咯咯咯,小弟弟你也聽見了,小店姑娘生意多,也記不清是哪一位了,」花影悄然靠近,抓住徐清的手道:「唉,一夜都已經過了,不如就和姐姐去後面看看,聽聽新曲兒如何?」
「休要聒噪,」徐清擺開手,擺出不耐煩的神色道:「我要的,是昨天去驛站的幾位,難道你們姑娘還能那麼多去驛站不成!」
「什麼,你就是驛站那位?」花影說道這裡,不由眉頭一皺,對徐清露出厭惡的表情來,罵道:「你走你走,出去,你的生意啊,多少錢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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