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 186:綿綿,救我!

    送了楊程程去了吃飯的酒店後,已經是五點鐘,之前約好了的孟藝莘和蔣芮奚也已經在附近的安寧廣場等著阮寧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了,因為之前生日宴被迫宣布訂婚的事情,孟藝莘這兩天一直很抑鬱,本來打算找個機會好好發泄一下心中不快,可孟家的人還沒走,她得陪外婆,就一直忍著,整整兩天都是面上笑嘻嘻心裡mmp的神經質狀態,十分煎熬。

    這不,周五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孟家的幾個人都離開錦江回家了,孟老夫人也跟著回家了,她才解放了,今天一大早的要約阮寧今晚去喝酒,對,沒錯,就是喝酒。

    可是阮寧是不能喝酒的,也不能去酒吧或是夜總會那些混亂的地方,所以很無情的拒絕了她,孟藝莘退而求其次,約阮寧出來吃飯逛街,並且捎上了還沒回金水的蔣芮奚。

    反正楊程程這個飯局估計得好些時候,楊程程也說了,估計得兩三個小時才能結束,她又不可能真的跟著楊程程進去吃飯,一直等著也不行,就和孟藝莘約在了楊程程吃飯的酒店附近,正好酒店旁邊就是安寧廣場,上次結婚紀念日,她和嚴絕,就是跑來這裡看電影了。

    哦,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安寧廣場……竟然在她名下。

    嚴絕說,安寧集團旗下的產業,幾乎都在她名下了。

    第二次踏足這座商業廣場,阮寧心情格外複雜,和上次感覺是截然不同的,不過到底是怎麼個不同法,她一時半會兒也擼不清楚。

    到了約好的火鍋店,那兩隻已經在了,並且很貼心的點好了一系列食物,已經在開煮了,哦,還開吃了。

    走進半開放的包廂,和正在吃東西的兩隻打了招呼後,阮寧見她們都是一副被辣到了的樣子,一邊吃一半吐舌頭,和她打招呼說話都不利索了,她目光瞥向桌上鍋里正在翻滾的紅色鍋底,鼻翼間縈繞著一股濃濃的辣味,阮寧莫名的就感覺到辣眼睛也辣肚子了。

    把包一丟,一屁股坐在她們對面,沒好氣道:「這麼熱的天氣吃火鍋,還點重辣,你們是嫌命長麼?」

    孟藝莘一邊涮她的東西一邊哼哼:「又沒讓你吃辣的,不點了鴛鴦鍋麼?你吃你的清湯就好了,管我們做什麼,反正辣不到你。」

    蔣芮奚在一邊吃自己的一邊附和:「就是就是,你自己吃你那沒有靈魂的清湯鍋,我們吃我們的辣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說是這樣說,可是倆人都一副辣哭了的樣子,別提多……活該了。

    阮寧:「……」

    呵,倆自虐狂。

    早知道不該讓楊程程去吃飯應酬的,把她拉來這裡,把辣椒當飯吃,震懾一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她不說了,看了看桌上擺的滿滿的食材,然後也開始煮自己的,她正好餓了,因為要和她們吃火鍋,她出來之前也沒吃東西,餓著呢。

    吃了一會兒,孟藝莘辣的半條命都沒了,蔣芮奚也是好不到哪去,倆人都停下自虐,各自喝了一罐啤酒,然後齊齊靠在那裡吐舌頭緩解辣勁,倆人都淚流滿面,嘴巴被辣腫了,臉也紅了,一副血氣上頭的樣子。

    阮寧老神在在的吃著自己的清湯火鍋,看著這一幕,格外舒暢。

    孟藝莘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感慨道:「果然,辣了一場,心裡舒服多了。」

    跟喝酒效果也差不多,果然那些人失戀了就用生命吃辣來緩解心痛,不是沒有道理的,她心裡難受,辣了一場,就沒那麼難受了。

    蔣芮奚:「我也是,舒服多了……」

    阮寧揚眉,興致勃勃:「喲,肉肉,你也是有煩心事才跟著莘莘吃辣解壓的?」

    蔣芮奚癟嘴不吱聲了,十分委屈,哼哼唧唧的,聽著格外的軟糯憋悶。

    阮寧問:「你這又是怎麼了?」

    蔣芮奚道:「我不開心。」

    「怎麼不開心了?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蔣芮奚目光幽怨的看著她,控訴道:「軟軟,你好壞啊。」

    「行吧,我不逗你了,你到底怎麼了?我記得你以前雖然也喜歡吃辣,可是太辣的你都不敢吃的,今天竟然跟著莘莘胡鬧,出啥事兒了?」

    蔣芮奚癟嘴,不吱聲了,比剛才還委屈三分,扭頭趴在孟藝莘的肩膀,一副尋安慰的樣子。

    孟藝莘自顧不暇了,竟然還很配合的摟著她怕了拍背,十分惆悵的安慰。

    「乖乖,不難過了哈。」

    阮寧:「……」

    畫面太美,她不敢直視。

    問蔣芮奚問不出來,只能問孟藝莘:「她到底怎麼了?」

    孟藝莘解釋:「她想約林騰出來見面吃飯,可是說了幾次,林騰都拒絕了。」

    額……

    果然。

    前兩天人還好好的,才兩日就一副悲春傷秋的樣子,都學會借辣消愁了,十分反常,果然是跟那位林學長有關係。

    阮寧納悶:「怎麼會這樣?我記得剛放假的時候,他們進展的還挺好的啊,怎麼突然這麼冷漠?」

    當時蔣芮奚和她們說,林騰叫她一起吃飯了,並且說了當時的情況她們都分析,林騰應該是對她轉變了態度的,明顯的也是喜歡她,可是怎麼蔣芮奚才回去不到一個月,再來的時候,就這麼冷漠了?

    孟藝莘道:「是啊,他們前段時間還挺好的,每天都聊天,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不太搭理她了,忽冷忽熱的,她這不就趁著我生日來了錦江麼?想要見見林騰,可是林騰就是不肯。」

    「態度突然轉變,挺奇怪的,林騰也不像是會逗弄別人感情的人,既然之前態度軟化,說明他喜歡肉肉的,突然遮掩,應該是有原因的,肉肉,你沒問過他為什麼會這樣麼?」

    蔣芮奚依舊癟嘴,悶不吱聲,只是吸了吸鼻子。

    孟藝莘冷哼:「她哪敢啊?人平時挺大膽的,實際上一點出息也沒有,對一個男人患得患失成這樣,被人忽冷忽熱的對待,卻什麼都不敢問,小心翼翼的跟什麼似的,她這樣只是到討好賣乖,男人哪裡會當回事?」

    孟藝莘很恨鐵不成鋼,在她看來,男人就是不能慣的,不管喜歡不喜歡,都不要一個勁兒的忍耐遷就,留有自己的底線最重要,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拉倒,失去了還活不下去了不成?

    蔣芮奚努嘴;「就你厲害,對葉允琛的態度都快成母老虎了,就仗著他喜歡你。」

    「搞笑了,我還巴不得他別喜歡我呢,誰稀罕啊。」

    說著,她沒好氣道:「正在說你的事呢,扯我的做什麼?我好不容易沒那麼煩了,現在你這一說,我剛剛白白辣了一場了。」

    蔣芮奚求生欲很強烈:「好吧,我錯了,可是你也別說我了啊,沒見人家傷心著呢麼?戳人傷口。」

    孟藝莘辯駁:「是軟軟問了我才說的,不能怪我。」

    蔣芮奚瞟了一眼阮寧,冷哼:「軟軟就是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不理她。」

    阮寧:「……」

    她無語:「我什麼時候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我這是關心你,一開始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蔣芮奚兩眼淚汪汪:「無心傷人,最致命。」


    神特麼無心傷人,她……

    算了,就當她說的對了。

    蔣芮奚突然就唱起了歌:「你不懂我的憂傷,就像白天不懂黑夜的痛……」

    五音不全,吐字不清,就跟喝醉酒似的。

    孟藝莘捂耳朵:「哎哎哎,別唱了難聽死了,你都還沒喝酒呢,發什麼酒瘋?」

    「誰說沒喝?我剛才喝了一罐啤酒。」

    孟藝莘翻了個白眼,用胳膊肘捅她:「那也醉不了啊,別借酒裝瘋了,還有,別靠著我,重死了,快起開!」

    「你嫌我重?」

    「難道你以為自己很輕麼?自己什麼體積心裡沒個b數?」

    蔣芮奚遭受了又一重打擊,從孟藝莘身上爬起來,頭靠這皮靠繼續憂傷去了。

    孟藝莘拉伸了一下鬆了松筋骨,然後坐直身體,拿起旁邊的紙巾擦鼻涕,辣出來的。

    阮寧一直看著兩個人發神經,有些無奈:「你們倆應該去喝酒的,來吃什麼辣?去醉一場多好?」

    她這麼一說,蔣芮奚就哼哼唧唧的坐直起來,然後控訴她:「本來是要去喝酒的啊,你不是不肯去麼?本來嘛,不喝酒也沒事啊,我們倆喝,你在一邊看著,之後再送我們回家,多好的配合,可是你有說什麼不能去酒吧和夜總會那種娛樂場所,你都不去,我倆去喝個鬼,萬一都喝醉了,遇上色狼怎麼辦?」

    阮寧懵了:「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蔣芮奚:「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哼!」

    然後,孟藝莘也一臉不善的盯著她。

    阮寧摸了摸鼻子,好吧,是她錯了,耽誤了她們借酒澆愁。

    蔣芮奚隨口問:「不過,軟軟,你為什麼不去酒吧夜店什麼的地方,是家裡不給麼?」

    「算……算是吧。」

    其實也沒有不給,嚴絕沒說過不給她去那些地方,他從來沒有管過她這些事情,倒是以前說,在學校晚上不許隨便出去,也是因為那次和楊程程在夜店被抓了的原因。

    是她自己不想去。

    蔣芮奚吐槽:「你家裡管得好嚴啊,上次去你家,我看你哥哥就是特別嚴厲刻板的那種,跟我姐姐一樣……」

    說著,好似忽然想起什麼,一拍大腿:「哦對了,說起這個,我差點忘了問,前兩天在莘莘訂婚宴上,你哥哥也在耶,他和莘莘的未婚夫好像特別熟,好像和莘莘的爸爸哥哥也認識,莘莘,你們兩家很熟麼?以前怎麼沒聽你們說過?」

    阮寧:「……」

    她懵圈了,好像似乎大概……

    孟藝莘:「!?」

    她微微揚眉,有些意外,然後,饒有意味的看向阮寧:「哥哥?」

    見孟藝莘神色疑惑,蔣芮奚點點頭:「對啊,難道莘莘你不知道?就一個特別帥氣嚴肅的男人,他好像和你未婚夫很熟啊,我還看見他和你爸爸打招呼了,看樣子也很熟呢。」

    孟藝莘不說話了,看向阮寧。

    阮寧想死。

    孟藝莘見她一副硬著頭皮坐在那裡不敢看自己的樣子,心思微轉,問蔣芮奚:「你是說,你上次去軟軟家裡,看到那個軟軟的哥哥,也在我的生日宴上?」

    蔣芮奚點點頭:「對啊,怎麼了?」

    阮寧真的很想去把蔣芮奚的嘴巴捂住,可是現在就算過去,也來不及了。

    孟藝莘不說話了,若有所思的看著阮寧。

    以前只知道嚴絕和阮寧是一對,可是只以為是情侶,而且,阮寧不像是會未婚就和男人同居的性格,畢竟是個傳統保守的女孩,而阮寧也沒跟她說過和嚴絕住在一起,可他們確實是住在一起了,哦,還騙蔣芮奚說是兄妹……

    那看來,之前一直接送阮寧的,就是嚴絕了,不是什麼所謂的哥哥,既然住在一起了,還每周接送,顯然是同居不是一天兩天了。

    嘖嘖,看來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不過她也沒有當場問出來,畢竟蔣芮奚還在,只給了阮寧一個眼神,意思很明確,過後再好好掰扯一下怎麼回事。

    阮寧心裡十分悲傷,她和嚴絕結婚的事情,估計是得和孟藝莘如實說出來了。

    哎,惆悵。

    沒繼續擺扯廢話,仨人又吃了一些東西,都差不多飽了之後,才付賬離開。

    孟藝莘付的錢,誰讓她說她請客。

    吃了火鍋,就是逛街,用買買買來繼續解壓。

    可是似乎,買買買對於這兩位小祖宗來說,起不到什麼解壓的作用,因為都是出身優越的豪門千金,從小不缺錢,要什麼有什麼,逛街買東西花的錢,似乎起不到這個偉大的作用。

    可是她們依舊是在商場裡各種轉悠,這邊看看那邊瞧瞧,試試衣服試試鞋子,合適的就買,阮寧設呢麼都沒買,倒是被迫成了勞工,在後面提東西。

    又是想念楊程程的時候了。

    說曹操曹操到,正坐在服裝店裡的沙發上一邊等倆死丫頭看衣服試衣服,一邊四年楊程程,她的手機就響了,還是楊程程打來的。

    這是已經結束了?

    她忙接聽。

    可剛接聽還沒出聲,就聽到那邊楊程程不大對勁的聲音,而且說的是……

    「綿綿,二十八樓……救我……」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掛斷之前,還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

    ------題外話------

    有紅包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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