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 187:程程出事,阮寧傷人。

    嚴絕趕到警局把阮寧擔保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筆神閣 bishenge.com

    阮寧整個人都還處於恍惚之中,被帶到警局開始,不管警察怎麼問,她都不說話,也不讓人觸碰,看誰都是一臉冰冷警惕,一雙眼紅的嚇人。

    看到嚴絕,也是愣愣的說不出話來,似是丟了三分魂一眼,臉色毫無血色,兩眼都還泛著血絲,眼神空洞失神,她的手上和衣服上,還沾染著已經乾涸的血跡,兩手攤在前面,隱隱有些顫抖。

    嚴絕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抱著她離開了警局,上車後,她依舊沒什麼反應,他也沒說話,吩咐了墨肯開車後,便握著她冰涼徹骨的手,給她暖,可是不起什麼作用,她依舊隱隱哆嗦,又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拉著她的手一直給呵氣,過了會兒,她狀態才好了些。

    終於扯動了有些乾涸的唇,她似有些艱難吃力的啞聲問:「程程……怎麼樣了?」

    嚴絕輕聲道:「我接到電話就趕來接你了,還沒問,不過應該沒事了,沈家那丫頭現在在醫院看著。」

    頓了頓,又問:「你要去看她麼?」

    她咬了咬唇,吃力的點點頭,說:「……去,要去。」

    嚴絕忙吩咐墨肯去醫院。

    正好聖安醫院離安寧廣場不算遠,所以,楊程程是被送去了那裡。

    阮寧掙扎了一下,又問:「那個男人……死了麼?」

    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顫音,隱有絲絲恐慌。

    嚴絕溫聲道:「我也還沒問,不過孟藝莘給我吃打電話的時候,說人也被送去了聖安醫院搶救,一會兒到了就知道了。」

    阮寧恍惚的點了好幾下頭,動作僵硬遲緩。

    嚴絕見她這般狀態,心底疼得厲害,微微傾身過去,摟著她在懷裡,輕拍她的背,柔聲道:「阮寧,不要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她只是點頭,再沒有說什麼。

    因為是附近的警局出警,離酒店不遠,去聖安醫院自然也不會很久,十多分鐘就到了。

    阮寧的手機在孟藝莘那裡,所以,嚴絕打了她的手機,詢問了孟藝莘在哪,問了之後,讓墨肯把車停在樓下,就打算抱著阮寧下車。

    不過,已經緩了過來的阮寧,沒讓他真的抱著上去,而是自己慢慢走著,嚴絕無奈,只能牽著她的手上去。

    楊程程已經被轉到病房,現在還在昏迷。

    孟藝莘和蔣芮奚都在病房守著,見她和嚴絕來了,忙站起來走向他們。

    顧不上理會阮寧旁邊的嚴絕,孟藝莘急忙拉著阮寧問:「軟軟,你沒事吧?那些警察沒為難你吧?」

    阮寧搖了搖頭:「沒有,就照例做了筆錄,我也沒理。」

    說完,看向那邊病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楊程程,忙緊張地問:「程程怎麼樣了?」

    孟藝莘說:「已經洗了胃,身上的傷口都處理過了,可是人還昏迷著,醫生說可能要天亮後才能醒過來,不過你別擔心,沒什麼大問題,檢查過了,並沒有被侵犯。」

    阮寧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就好。」

    然後,抽出被嚴絕和孟藝莘一人拉一隻的手,一點點挪向病床那邊。

    嚴絕趁這個間隙,問孟藝莘:「那個人怎麼樣了?」

    孟藝莘說:「還在搶救呢,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嚴絕點點頭。

    孟藝莘想了想,忽然有些凝重的說:「對了四叔,好像……那個人是顧家的人。」

    聞言,嚴絕微微眯眼:「顧家?」

    孟藝莘頷首:「對,之前在酒店看見的時候,因為他頭上都是血,人也昏迷了我看不清楚,可是剛才程程被搶救完出來,我們離開搶救室的時候,看見了顧家的人到了,來的正是顧家大少顧以翎。」

    頓了頓,她凝聲道:「如果是顧家,怕是挺麻煩。」

    錦江四大豪門,葉家為首,後面就是沈家,鍾家和顧家,再之後才是其他家族。

    而顧家,是從京都的顧氏家族分出來的一支,雖然分離了,可是錦江顧家和京都顧家依舊關係密切,如果是顧家的人,倒不至於解決不了,可是就怕鬧大。

    嚴絕沉吟片刻,淡淡的道:「無妨,這件事我會處理。」

    孟藝莘見他都這樣說了,便也沒在說什麼了,顧家雖然厲害不好惹,可是也只是對於其他人,嚴絕是嚴家的人,在京都那個地界,嚴家可壓了顧家一頭呢。

    那邊,阮寧坐在病床邊,靜靜地看著楊程程,臉上無喜無悲的,仿佛沒有感情一樣,只是怔怔的看著。

    她想觸碰楊程程的手,可是楊程程的兩隻手都有傷,不僅纏著紗布,而且一邊手臂上也還在輸液,她伸了伸手,剛觸及就縮了回來,小心翼翼的不敢碰。

    旁邊的蔣芮奚看著,不由吸了吸鼻子,安慰說:「軟軟,你別擔心了,醫生都說她沒什麼大礙了,你不用這樣的。」

    說是這樣說,可是她眼睛還紅紅的,有點腫,顯然之前哭過了。

    能不哭麼,她和孟藝莘在後面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滿地的血,一個光著的男人躺在血泊里,而阮寧抱著衣衫不整,且一身血跡已經昏迷不醒的楊程程,當時阮寧整個人都失控了,雙眼泛紅表情猙獰,樣子特別恐怖,後來,救護車剛到,警車也來了,阮寧被帶走了。

    她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被嚇到了,也擔心的要死,一直在哭,還好孟藝莘比較理智,沒跟她一樣六神無主,那阮寧的手機打了電話。

    阮寧沒什麼反應,好似沒聽見她的話,可是靜默了一會兒,卻又緩過神來,抬頭看向蔣芮奚,再看著已經和嚴絕一起走來這邊的孟藝莘。

    動了動唇,低聲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在這裡守了那麼久,現在我也來了,你們先回家吧。」

    孟藝莘忙道:「沒關係的,我們不累,倒是你,你這衣服上沾了好多血,人也……狀態不太好,要不你和四叔先回家休息吧,我們在這裡守著程程就好了。」

    阮寧想都沒想,就搖頭說:「不用,你們回家吧,我守著就好了。」

    「可是……」

    嚴絕忽然緩緩出聲:「小莘,你們先回去,這裡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

    孟藝莘看向嚴絕,在嚴絕不容置喙的眼神下,只能抿唇點了點頭。

    「那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不過軟軟,你這樣子真的……還是得休息一下。」

    阮寧沒什麼反應,只是垂眸抿唇。

    孟藝莘見狀,嘆了一聲,拉著還想說話的蔣芮奚和他們夫妻倆道別,然後便離開了。

    走到門口,蔣芮奚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嚴絕走到阮寧旁邊,然後將她摟在懷裡……

    一路走到電梯,乘電梯下樓,走出醫院大樓,蔣芮奚都一臉鬱悶茫然。

    車子還停在安寧廣場那邊,又不想叫家裡人來接,免得又被問東問西,孟藝莘只能手機叫車,去安寧廣場取車,再回家。

    叫了車後,等車的時候,見蔣芮奚一臉沉思,在很嚴肅的想事情。

    她不由奇怪,抬手捅了捅蔣芮奚。

    「肉肉,你幹嘛呢?想什麼這麼出神?」

    蔣芮奚說:「莘莘,我覺得好奇怪啊。」

    孟藝莘不解:「什麼奇怪?」

    「就……我怎麼感覺軟軟和她哥哥……怪怪的?」


    孟藝莘:「……」

    她問:「哪裡怪怪的?」

    蔣芮奚抓了抓頭髮,不大確定的說:「就是吧,感覺他們不像兄妹,倒是比較像……」

    她說著,忽然停了下來,一副不好啟齒的樣子。

    孟藝莘接話:「情侶?」

    蔣芮奚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這麼覺得,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孟藝莘攤手:「不會啊,因為本來就是。」

    「啊?」蔣芮奚傻眼了,傻傻的看著孟藝莘。

    孟藝莘聳聳肩:「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啊。」

    蔣芮奚瞪直了眼:「可……可是他們不是……」

    孟藝莘問:「軟軟有跟你說過,那是她哥哥麼?」

    以她對阮寧的了解,就算她不會直接承認是情侶,可是也絕對不會騙蔣芮奚她和嚴絕是兄妹,十有八九是蔣芮奚自己以為的。

    蔣芮奚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沒說過。」

    是她自己以為的,而阮寧……只是沒否認。

    所以,她誤會了?

    孟藝莘說:「所以啊,他們不是兄妹,是情侶,是你自己搞錯了,四叔姓嚴,怎麼可能是軟軟的哥哥。」

    蔣芮奚喪著臉:「那我搞錯了,軟軟做什麼不解釋?這好尷尬啊。」

    孟藝莘想了想,說:「她可能是怕你誤會什麼吧。」

    蔣芮奚點點頭:「也是哦,他們如果不是兄妹是情侶,可住在一起,要是我之前知道他們是情侶,也會想多,可是說起這個,那他們怎麼會住在一起?難道是同居?」

    對此,孟藝莘也不知道。

    蔣芮奚又納悶道:「也不對啊,他們雖然住在一起,可是不睡一個房間啊,是分開睡的,也不是同居,既然是情侶,住在一個屋檐下,又不睡一間房,這算怎麼回事啊?」

    孟藝莘意外:「他們不住一間房?」

    蔣芮奚點點頭:「對啊,上次去他們家,軟軟和那個誰並不住同一間房,她房間裡一點男性生活的痕跡都沒有。」

    她觀察能力還是不錯的。

    孟藝莘點點頭,若有所思。

    真的挺奇怪的。

    「而且,莘莘,你怎麼管那個誰叫四叔啊?」

    「他和我爸爸一個輩的人,和我家常有往來,我不叫四叔叫什麼?」

    「那這樣說,你家和他挺熟的,你也知道他和軟軟是情侶,那一名該是早就認識了吧,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孟藝莘嘆了一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和嚴四叔認識並且是情侶的。」

    蔣芮奚張了張嘴,有些意外,可是,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件事就不說了,以後有機會再問軟軟吧。」

    蔣芮奚點點頭:「也對,不說這件事了,現在還有跟重要的呢。」

    說著,她忽然一臉凝重的問:「莘莘,你說這次軟軟重傷了那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聽你的意思,那個人來頭也不小啊。」

    孟藝莘搖頭說:「不會的,四叔很厲害,他可以處理好的,而且說起來也是那個人的錯,他可是給楊程程下藥了,雖然強女干未遂,可是也是他的錯,現在這樣是他咎由自取,軟軟算是正當防衛,不會有事的。」

    蔣芮奚點點頭:「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時,孟藝莘叫的車子來了,倆人就上車了。

    ……

    孟藝莘和蔣芮奚走後不久,墨肯回來了。

    嚴絕見墨肯出現在門口,放開了摟在懷裡的阮寧,和她說了一聲就往外走去。

    站在走廊的窗下,不等嚴絕開口墨肯就先說了:「先生,夫人打傷的那個人,是顧家三爺。」

    「顧永升?」

    「是他。」

    嚴絕微微眯眼,一時沒說話。

    墨肯又說:「現在人還在搶救,不過應該不會死,只是傷的是頭部,傷得還挺重,顧家的人都來了,看樣子,是不會罷休的。」

    腦袋被開瓢,用的是酒店的玻璃花瓶,還是在失控的情況下砸的,沒死就已經是命大了。

    嚴絕聽這話,冷冷一笑:「不肯罷休?他們倒是有臉了,那就看看,他們能怎麼個不肯罷休法。」

    說著,他問:「事發地是錦華酒店?」

    「是,就是安寧廣場對面的錦華酒店,程家旗下的。」

    頓了頓,又道:「如果顧家想要追究這件事,肯定會想辦法清除證據反咬一口,那酒店的監控記錄……」

    嚴絕聞言,點點頭道:「你給程凱打個電話,讓他把所有監控記錄留下來給我。」

    墨肯有些顧慮:「程少會同意麼?畢竟程家和顧家是有姻親關係的,而且如果您公然插手這件事,那您和夫人的關係可就……」

    嚴絕淡淡的道:「程凱知道孰輕孰重,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去辦就是了,一定留住監控記錄,警察局那邊,也打好招呼。」

    這件事他有的是辦法強行壓下,一個錦江顧家,他還不放在眼裡,可是,為了她,還是儘量在不暴露關係的情況下處理吧。

    「是。」

    「張姐來了麼?」

    「已經通知了,應該差不多到了。」

    嚴絕點點頭,讓他去辦事了,然後轉身回了病房。

    回到裡面,見阮寧在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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