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離的和張元林面對面,於莉已然是犯了花痴。
毫不誇張的說,許大茂圍著於莉洗腦一整天,也抵不過張元林看著她說一句話。
更別說張元林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所以於莉根本沒理由不相信。
「我信你說的,這得怪我沒有警惕心,被許大茂忽悠了幾句就覺得他說的都是真話。」
說著,於莉趕緊轉頭對著還在擰著眉頭的閻解成和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的傻柱道歉。
「對不起啊,閻解成,是我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被許大茂忽悠了,現在想來你們家確實是不容易,我說話也嚴重了,不應該用窮這個字,其實我和你們家的條件差不多,就更不應該這樣對你了。」
「還有傻柱,對不住了,其實我也是受許大茂的影響才沒有好好的了解你,他說你傻沒腦子,我就輕信了,沒想到你其實是一個很熱情有愛心的人,都怪我沒有了解清楚,也讓你白忙活一場。」
表面上,於莉的道歉非常誠懇,這也讓傻柱和閻解成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張元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於莉真的對他們倆有想法,應該是埋在心底認真考慮後再做打算,而不是在這裡禮貌客氣的道歉。
事實上和張元林想的一樣,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是許大茂在引導她拒絕閻解成和傻柱,可事到如今,再讓她重新選擇,閻解成和傻柱包括許大茂都不會在她的可選範圍內。
沒辦法,近在眼前的張元林實在是太過耀眼,於莉從未體驗過如此微妙的感覺,儘管知道對方是已婚男人,還有了孩子,可自己的心就是忍不住的怦怦跳動。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張元林一手一個救下許大茂狗命,這還沒完,他居然當眾替鄰居辯解,這等於是替大院保住了一部分的名聲。
相比較同一個大院的住戶算計彼此,只讓許大茂一個小人承擔所有肯定是更容易讓人接受的,要不然以後哪裡還有人敢碰大院裡的住戶?
有了這段經歷後,於莉自己都不知道心裡對另一半的標準飆升到了何等高度。
想來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於莉的相親之路恐怕都不會太順利。
但好在張元林不和於莉同住一個大院,也許時間會讓於莉慢慢的淡忘這位渾身上下都是優點的已婚之夫,等到那一天她是有機會解脫的。
對此張元林也是沒辦法,他也想低調,但實力不允許啊!
最重要的是,這是一次很好的獲取大院住戶信任和支持的機會,張元林沒道理錯過。
反正於莉也沒有要嫁進大院的打算,那就無所謂了,今後都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行了,我話就說到這兒,怎麼選還請於莉姑娘回去好好想一想,也希望你後面能來給他們二位一個答覆,讓這件事情有個像樣的結果。」
好人做了就得做到底,張元林知道自己多說這麼一句話,會讓閻家人和傻柱對自己的看法和態度發生極大的轉變。
於莉聽後深吸一口氣,隨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我會再來的,也謝謝你讓我看清楚了許大茂的真實面目,再見!」
說完,於莉迅速轉身離開了大院。
她倒是想多留一會兒,這樣能多看看自己一直關注的優秀男人,可問題是她不敢保證自己繼續看下去會不會有什麼尷尬的表現,比如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有她還有想故意靠上去的衝動。
所以說,流氓不能只是男人的專屬名詞,其實女人耍起流氓來並不比男人差呀!
等於莉離開,張元林立馬轉身面對院外來看熱鬧的群眾們,高聲說道:
「諸位,你們有的是我們隔壁院的,有的只是路過,但這都無關緊要,在這裡我還是要強調一下,我們大院的住戶都還是不錯的,品性道德你們不清楚但是我了解,想來相親的儘管放心大膽的來,小毛小病的不稀奇,這誰都有,畢竟人無完人嘛,但是基本做人的品德我是可以擔保的!」
「還有啊,像許大茂這樣的絕對是個別情況,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覺得我們大院不行,就好比不能因為某個敵特分子就說我們這些老百姓都有問題,對不對?」
「別忘了,我們大院可是連續多年被評選為先進集體的,有幾次還拿了模範呢,總之我希望歡迎各位多來走動多來玩,也希望能有機會和各位做鄰居!」
到底是在各種大場面上做過演講的人,也見過各種各樣的高層人士,所以張元林一開口就是地道的官腔,好聽的話一茬接著一茬,這讓前來圍觀的吃瓜群眾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名普通的大院住戶,而是某位地位極高的領導。
當然了,這也離不開張元林早些時候在外積累的良好口碑,如果他連這點知名度也沒有,這些外來的吃瓜群眾完全可以不買賬的,畢竟張元林不是正兒八經的真領導。
在院內,肯定是院內大爺說了算,可對外,院內大爺啥也不是,今天的主角如果是換做易中海,劉海中或者閻埠貴來,肯定沒人捧場,但張元林不一樣,他名聲在外,大家願意給他這個面子。
隨著張元林演講結束,吃瓜群眾們也就笑呵呵的走了,雖然表面上反響不錯,但實際上大家心裡怎麼想的無人得知。
反正張元林是已經盡力了,他也希望大院裡能熱鬧一些,畢竟到改開還有段時間呢,這期間張元林還得繼續留在大院裡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很快,外來的吃瓜群眾們紛紛散去,張元林轉頭看向了院內的幾位大爺,淡淡的說道:
「三位大爺,咱們院的面子暫時是解決了,至於剛才鬥毆的事兒,也就是我們的里子怎麼處理,就由你們三位來辦了,畢竟你們是院內大爺,這事兒你們該管。」
說完,張元林背著手就要離開。
可還沒走幾步路,大院裡的住戶突然開口說道:
「張元林,還不還是你來處理吧,我們還是相信你。」
「是啊,元林你看看這事兒該怎麼辦,我是覺得三位大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合適。」
「沒錯,三大爺剛才就看著自己的兒子動手打人,他不僅不阻止還幫著罵人,外面的人可都看著呢!」
「就是說呀,三大爺不作為,一大爺和二大爺又管不住傻柱,他們在邊上喊了半天傻柱都不理會,還是元林你能鎮住傻柱!」
「除了閻解成和傻柱的問題,許大茂才是最嚴重的,我覺得元林你最有能力,也最明事理,你來處理肯定能讓大家都心甘情願的接受!」
隨著有人站出來指認院內大爺的種種問題,很快不斷的有人舉手表示附和。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統一意見,都希望張元林能來主持這次的事兒到底如何處理。
聽著大院住戶們的七嘴八舌,張元林淡定的笑著,可是把三位大爺給急壞了。
首先是閻埠貴站出來扯著嗓子為自己辯解道:
「諸位,你們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有意而為之的,那完全是因為許大茂做的事情太過分,我難以接受才會情緒激動。」
「你們想想看吶,自己花錢找媒婆幫忙給兒子介紹相親對象,結果人家飯還沒吃就要走人,完事兒了也不離開大院,最後居然和院裡其他人約會去了,這你們忍得了?」
閻埠貴說完,大院裡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還真找不到理由反駁,這事兒發生在誰身上估計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眼看著閻埠貴這邊有了說法,易中海趕緊給劉海中一個眼色,兩人迅速去把還趴在地上的傻柱給扶起來,順便給他提個醒。
「傻柱,你這事兒辦的衝動了啊,主要是被外面人看見了,這對你以後相親肯定有影響,不過你放心,你讓我們來負責今天這件事情的處理,我們肯定把所有問題都推到許大茂身上!」
聽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話,傻柱咬著牙思考了一會兒,耿直的說道:
「一大爺,二大爺,張元林已經替我和大家解釋了,我覺得有張元林在,就算不用你們出面,許大茂都要承擔一切後果。」
這話說的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十分難看,他們想著傻柱能聽自己的話,結果對方根本不給面子。
但好在傻柱不會動歪腦筋,更不會趁機提要求,他在艱難的坐起來後,看向大院住戶喘著氣說出了心裡話。
「我和閻解成一樣,都被許大茂給欺騙了,所以才會這麼生氣這麼惱火,他不光是騙我們,還利用我們,把我們倆當過河的石頭,當跳板,好顯得他許大茂有多麼多麼的好,那我肯定不能答應啊!」
「確實,我把人往死里打是不對,得虧張元林來的及時,不然鬧出人命來我自己也會後悔,但是張元林不來,你們誰也攔不住我,所以不是一大爺和二大爺管不住,是你們誰都管不住!」
聽到這裡,易中海和劉海中鬆了口氣。
張元林聞言一笑,也是趁機說道:
「大家都聽到了吧,特殊事情特殊處理,我也是出手了才能制止當時的情況,好在大家的情緒都已經穩定下來,這開大會討論怎麼處理的工作還是交給院內大爺吧,我還有點事兒,先告辭了!」
接下來無非就是如何處理許大茂,到時候肯定還會各種各樣不同的意見,大院住戶們肯定會嫌棄他,想把他趕出去,但街道辦事處的人來上訪了這麼多趟,目的就是要求許大茂繼續在他的家裡住下去。
不然就許大茂這樣的人,出了大院無論放到哪裡都是極難處理的大麻煩,哪個大院都不願意接受這種出賣鄰居,算計鄰居的陰險小人。
再有也不能讓許大茂在外面到處流浪了,這不符合治安條例,也不合常理,明明有家卻不讓回去,誰來也沒這個權力。
總而言之一句話,許大茂不能丟出去,品德有問題就好好開大會批評教育,但絕不能由著個人的性子去處理,更不能出現極端的處罰,真這麼做了那才叫違法。
這麼一來,這場大會就有的開了,張元林肯定是能預料到這個情況的,所以他壓根就不願意摻和,有這功夫他不如回家多陪陪孩子或者再編寫一段教材,再者說做幾個機械模型出來,反正怎麼都比開大會扯皮有意義。
再說了,院內大爺們不就是享受開大會,去決定獎懲某個人的那種感覺麼,既然他們喜歡,那就讓給他們唄!
吃完瓜,帶著老婆孩子回到家裡,張元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折騰著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外面的大會到底持續了多久,只知道一大媽出去上廁所回來在開著,出門買了點油鹽回來也在開著,再到後面秦淮茹去買布匹針線回來還在開著,等到日落黃昏,何雨水帶著小張懷國玩好回來依舊在開著。
眼看著到了晚上,張元林看了下廚房有肉有菜,孩子又吵著想吃大餐,於是張元林果斷淺淺露一手,整了個五菜一湯,三葷兩素一養生煲,都不等端上桌,在出鍋的那一刻就已經飄香四溢了。
一家子吃飽喝足,張元林也不想加班了,就表示要出門遛彎。
可等到了中院,就發現這場大會還在開著,張元林見狀趕緊示意大家小心行事,偷摸著繞開投入的大院群眾們,然後順利的出了大院遛彎消食去了。
好在張元林一家子逛完回來的時候,這場大會終於告一段落。
後來打聽到的結果是許大茂要向全院寫一份最少一千字的檢討,內容里要詳細的說明他是怎麼想出的這個鬼主意,並且要誠懇的懺悔他犯下的過錯,並發誓今後絕不再做類似的事情,否則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最開始的時候,群眾里有各種各樣嚴苛的懲罰,可考慮到合理性,也怕被街道辦事處知曉,三位大爺只得一邊安撫群眾,一邊引導他們再想別的方案。
當然了,在這場持續了大半天的全院大會期間,許大茂幾次吐血嚇壞了不少人,沒辦法大家只能把他送到醫院去救治,所以最終的結果他根本沒有機會反駁,只得認下。
不過就算許大茂敢反抗,傻柱和閻解成也有的是理由讓他閉嘴。
面對這樣的結果,傻柱沒什麼可說的,反正該罵的罵了,該揍的也揍了,他自己除了白白浪費個人感情以外,就是午飯白忙活了一場,但這個沒啥關係,吃不完的晚上熱一熱繼續吃,再不行端一點給聾老太太送去,畢竟是她出山請張元林出手的。
但是閻解成不服氣,他覺得許大茂應該賠償自己,感情什麼的先不提,他的面子怎麼處理,還有準備了這麼久的時間成本怎麼說?
隨著閻解成提出賠償,三大媽也開始起鬨,而閻埠貴作為主持大爺之一,他得避嫌,否則容易被人誤會。
面對閻解成和三大媽的要求,易中海覺得沒什麼毛病,該賠的就應該賠,畢竟是許大茂犯錯在前。
可劉海中還惦記著之前許大茂給自己送的酒和土特產,心想如果自己再幫許大茂一把,肯定還能弄點東西。
於是,劉海中開始替許大茂說情了,理由是許大茂進了醫院,醫藥費還是個未知數,反正受了一身的傷,肯定要花不少錢,不如讓他自己承擔這筆醫藥費,相對的閻解成也就別追究賠償的問題了。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對錢敏感的閻埠貴立馬開始了盤算,想著許大茂的賠償和醫藥費估計很難成正比,還是不要追究的好,就趕緊給閻解成和三大媽使眼色,讓他不要追究。
就這樣,持續了大半天的全院大會才終於落幕,所有的問題也都有了個合適的答案,就算還有哪裡不合適,隨著天黑的到來,差不多的就算了,畢竟大家第二天還得上班,經不起折騰了。
對於這個結果,張元林覺得還可以,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這麼好的機會穩穩的抓住了,不管是院內的住戶還是外面的路人,他們對自己的評價和讚賞已經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
至於當事人的想法和態度,他們願意表明的肯定在大會上就說了,不好意思或者不方便說出口的,就老老實實的埋在心底,等著時間去慢慢消磨吧!
並且在這件事情過去以後,閻家人和傻柱對張元林客氣了不少,以前見了面頂多是點個頭就算打過招呼,但是現在他們會主動問好,尤其是閻解成,他對張元林可尊重了。
這天,張元林扶著自行車回到大院,正好碰到閻解成也下班回家。
看到了張元林,閻埠貴主動揮手問好,然後一路小跑來幫著抬自行車,那架勢,就跟張元林的小跟班似的。
「咳咳,閻解成啊,於莉那邊我該說的都說了,最後能不能成我真的把握不了,你可別對我期望太高,她畢竟是其他大院的,我沒權力左右他的思想。」
張元林怎麼會猜不到閻解成的心思,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話說透。
見自己的想法被猜到,閻解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頭說道:
「元林哥,我就覺得於莉相信你說的話,要是你肯去見她說兩句」
張元林聞言連忙擺手打斷閻解成,語重心長的說道:
「閻解成,我是實話實說,你如果指望著我幫你說好話,那你還是做好準備被拒絕吧,今後可是你和人家過日子,難不成以後鬧矛盾了也讓我來替你說好話」
「還有啊,你心裡的另一個顧慮是擔心我替傻柱說好話是不是?這你放心,我一視同仁的,不會因為傻柱妹妹住在我家的關係就偏向他。」
閻解成聽後不由的臉紅起來,同時也對張元林感到由衷的敬佩。
「元林哥,你也太厲害了,我心裡想的什麼你全都能猜到。」
張元林伸手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鼓勵道:
「就算成不了也沒關係,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想當年我娶秦淮茹之前,相親了試十幾次都失敗了,比賈東旭相親的次數都多,這事兒整個大院都知道。」
這說的是張元林魂穿過來之前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家裡條件極差,又沒有父母幫襯,個人也沒有閃光點,失敗十幾次並不意外。
閻解成接受了張元林的安慰和開導,也承諾不再動這種歪腦筋,畢竟張元林是替他們閻家保全顏面的恩人,既然話都說透了,那總不好繼續賴著。
這邊張元林回到家,停好車,傻柱就找上門來了。
看到傻柱到來,張元林笑了笑,邀請傻柱進門坐坐。
「有什麼事兒進屋說吧,我休息一會兒要做飯了。」
傻柱聽後猶豫了片刻後,說道:
「張元林,你要是不嫌棄,今天的晚飯我來做,當然我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如你,所以我問問你。」
就在張元林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何雨水從屋裡走了出來。
「哥,可以啊,我還以為你是塊榆木腦袋,都不知道感恩呢,自從那天起都過四五天了吧,但你總算是來了。」
被妹妹當著人的面教訓,傻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何雨水說的沒錯,他早該來的,是他自己不好意思,有些拉不下臉面。
「都是一個大院的人,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再說也沒有刻意的去幫誰,所以感恩犯不上,倒是傻柱願意來我們家幫忙做飯,這我得好好謝謝你才是。」
張元林微微一笑,幾句話就打破了尷尬。
這話說的傻柱情緒好了不少,點著頭說道:
「還是你會說話,這方面我是真不如你呀!」
結果何雨水毫不客氣的進行了神補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哪裡是說話不如人家,打架也不行呀!」
傻柱這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立馬又被點燃,整個人也是瞬間紅溫了。
張元林憋著笑,拍著傻柱的肩膀說道:
「那你們兄妹倆聊,我進去看看我兒子去。」
再繼續待下去,傻柱肯定會被何雨水補刀補的非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可。
等張元林走後,傻柱終於忍不住了,對著何雨水一頓訓斥。
「我可是你哥,哪有你這樣當妹妹的,在外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何雨水卻是抱著雙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怎麼,實話還不讓我說了,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自從爸莫名其妙消失以後,你可沒有半點做長輩的樣子,這幾年如果不是張大哥秦姐還有一大媽照顧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會活成什麼樣,也許會比棒梗更早成為大院裡的幫扶對象吧!」
傻柱被懟的啞口無言,只得低頭認輸。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其實我看你過的這麼好,心裡對張元林挺感激的,其實這才是我過來給他做飯的主要原因,本想著買點東西來,可張元林什麼都不缺,我又只會做飯。」
就在這時,何雨水卻走到傻柱邊上踮起腳,像個大人模樣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
「哎呀,我的傻哥哥呀,你可算是開竅了,張大哥這麼好的一個人,你居然老和他過不去,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不過話說開了,你知道什麼是對錯就行,有句話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醒悟過來也不晚吶,東西確實沒必要送,張大哥家啥都有,既然你只會做飯,那以後沒事兒就常來唄,這樣才能顯示你的誠意嘛!」
「要是你能討張大哥的喜歡,搞不好啊,以後張大哥還能再幫你介紹個媳婦啥的!」
傻柱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成,做飯沒問題,我就擅長這個,媳婦啥的再說吧,我覺得這個於莉就挺好,她不是還沒來給咱答覆麼,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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