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聊天結束,傻柱跟何雨水一同進屋,然後傻柱直奔廚房開始忙活。
之前傻柱來張元林家裡當過一段時間的廚子,所以對廚房比較熟悉,不需要張元林關照就能把飯做好。
這邊何雨水進屋後就找到張元林打聽起了於莉的情況,既然她的傻哥哥還惦記著於莉,做妹妹的總得幫忙問清楚。
「張大哥,於莉最近都沒找過你嗎?」
見何雨水主動提起於莉,張元林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便搖著頭說道:
「沒有,這是傻柱讓你問的吧?哎,之前我就跟他講清楚了,於莉是其他院的,跟我也不熟,再說結婚是終身大事,我怎麼可能輕易的插手。」
「反正具體的情況我該說的都說了,對外我是說不偏心,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但實際上我在於莉面前多提了你哥幾句,只是從她的表現上看,她對你哥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所以啊,你讓你哥做好心理準備,於莉估計大概率不會選他,當然了,於莉也不會選擇閻解成,雖說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替閻家解釋過,可他們家辦的那叫什麼事兒嘛,請人家吃飯不說菜有多好吧,最起碼的管飽都做不到,屬實是太丟人。」
何雨水知道張元林不會瞎說,更不會忽悠自己,只能無奈的長嘆一口氣。
「唉,看來我傻哥哥和於莉無緣吶,這也不能怪別人瞧不上他,那天我去他屋子裡看了一下,著實是太髒太亂,換我我也接受不了。」
「就這樣吧,反正我也提醒過我哥有些臭毛病要想辦法改掉,就是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好在於莉也看不上閻解成,這樣我哥心裡能好受一些。」
張元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哥身上的問題是有不少,他要是想一個人過也就算了,可他是想找媳婦的,那該說的就得說,個人不夠優秀,那就得花更大的代價去討別人喜歡,這一點你比哥拎得清。」
感嘆過後,何雨水便很快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轉而找小張懷國玩去了,她是傻柱親妹妹,並不是親媽,自然沒道理費盡心思去管傻柱的人生大事。
剛才在外面和傻柱談話,目的也只是想讓自己的傻哥哥明白,張元林從來就不是敵人,而且以他的本事也鬥不過張元林,所以主動道歉求和才是最好的選擇。
雖說兄妹倆的感情不怎麼樣,可到底是親兄妹,何雨水也不願意自己的傻哥哥被人拿捏當槍使,可如果傻柱願意向張元林低頭,並得到張元林的認可,那將來他再被欺負的時候,自己或許可以求張元林伸出援手幫一把。
作為親妹妹,以何雨水的能力目前也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了。
這天清晨,閻家。
三大媽看著還在飯桌前發呆的閻解成,催促道:
「還愣著做什麼,去上班啊,遲到了又得扣工資!」
閻解成聽後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媽,如果於莉來了一定及時通知我,我跟我老闆請假回來見她。」
再三交代完,閻解成這才有些心不在焉的出了門。
看著兒子走出了大院,三大媽回頭看向沒有早課,還在澆花的閻埠貴,說道:
「老閻啊,沒想到閻解成見了人家一面直接陷進去了,你覺得於莉還能給咱們機會不?」
閻埠貴聞言搖了搖頭,哼聲說道:
「就算她願意給機會,咱們也不一定能接受啊,也不想想當初我們兩家人吵的有多凶,撕破臉皮了都。」
聽到這話,三大媽心裡咯噔一下,面容緊張的說道:
「照你這麼說肯定沒戲了,那我得趕緊去找媒婆把錢要回來啊!」
閻埠貴聽後又是一聲長嘆,搖頭說道:
「那錢就算了吧,你也甭費勁了,當初你和媒婆講好的,絕不提張元林小兩口,可那天你情緒激動的時候又給喊出來了,你要不相信就去試試,媒婆鐵定不認賬。」
閻埠貴雖然摳門愛算計,但是他有著最基本的原則,也清楚三大媽和媒婆寫了字據按了手印兒,那錢基本上是拿不回來了。
可三大媽就是不信邪,放下手裡的事情就出門去找媒婆理論,結果等閻埠貴慢慢悠悠準備騎車去上班的時候,正好碰上三大媽灰溜溜的回來。
不出意外的,三大媽一分錢拿都沒能拿回來,而且還和媒婆大吵了一架,結果還沒吵過。
幾天後,於莉終於來了大院。
和張元林預想的一樣,她先後見了閻解成和傻柱,然後用十分類似的答覆婉拒了兩人。
之後於莉又來到張元林的家裡坐了會兒,和秦淮茹還有一大媽,何雨水聊的十分開心。
於莉是那種大開大合的性子,說話也耿直,不藏著掖著,所以很容易和別人融入到一起去。
眼看著快到飯點,張元林索性讓於莉留下來吃點再走,來者即是客,家裡也不差這一雙碗筷。
面對張元林的邀請,於莉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也許啊,我以後不會再來了,唉,說實話和你們聊過以後我居然有點後悔,早知道你們這麼好,我不如隨便嫁一個,這樣以後我還能來找你們玩兒呢!」
聽到於莉的話,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起來。
「於莉妹子,你現在做決定也還來得及啊,不出這個大院就還有機會,反正你是和閻解成還有傻柱當面聊的,他們兩個並不知道對方都是什麼樣的結果。」
「說實話,你這樣的姑娘我們也很喜歡,性子直爽,說話也不拐彎抹角,彎彎繞繞,和你聊天挺開心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常來,咱們幾個多說說話!」
秦淮茹是真心希望於莉能再來找他們玩,雖然大院裡的女性有不少,可是像於莉這樣單純直爽的人卻是鳳毛麟角,眼看著有機會能多一個玩伴,自然是打心眼裡想把她留下的。
於莉聽後面容變得糾結起來,又是托著腮幫子思考人生,又是伸手不停的撓頭,接著還連續嘆了幾口氣,那雙眉毛皺的仿佛要擰成麻花。
但最終,於莉還是選擇了放棄。
「算了吧,這兩人我都喜歡不起來,見個面打聲招呼什麼的沒問題,要我和他們過日子那不行,感覺太彆扭了。」
「淮如姐,別擔心,以後我要是路過這裡我還會進來找你的,我也覺得和你聊天很有意思,你們知道好多好多我都沒聽過的事兒。」
秦淮茹聞言一笑,點頭說道:
「好啊,你願意來我肯定是歡迎的,有空就來,可千萬別客氣。」
正聊著,張元林在廚房吆喝道:
「把桌子收拾收拾,準備上菜咯!」
屋裡聊著天的女人們聽後立馬各司其職,很快就把桌子收拾的乾乾淨淨,椅子也全部擺放到位。
隨後張元林端著托盤,把準備好的晚飯一盤一盤的端上了桌。
光是聞著菜香味,於莉就饞的口水直流,又看到這些菜誘人的賣相,差點沒忍住直接上手動筷子。
張元林注意到於莉那迫不及待的表情,笑著說道:
「菜都齊了,就這些,還等啥呀,都吃吧!」
說著,張元林伸手拿起了筷子,給大家起了個頭。
於莉見狀還是先猶豫了一下,見所有人都開始吃飯,這才迫不及待的開始了狼吞虎咽。
畢竟是頭一回到張元林家吃飯,於莉心裡想著含蓄些,可等飯菜吃到嘴裡,她就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一碗飯在於莉手裡不到兩三分鐘就能炫完,這期間還不知道夾了多少菜,等一連幹掉三碗飯才心滿意足的停下。
這可不是於莉在家裡沒吃飽飯過,而是她從沒吃過這麼美味的飯菜,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等放下碗筷,輕輕打了個飽嗝,於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吃相太難看了,哪裡還有一丁點姑娘家的樣子。
但好在張元林一家子都是自顧自的吃著飯,時不時的笑著聊幾句,看起來完全沒把於莉剛才狂野的表現放在心上。
事實上張元林也的確不覺得有什麼,既然邀請人家來吃飯,甭管對方吃了多少下去都沒什麼可說的,如果對方還沒吃飽,張元林反而會覺得不好意思。
因為飯菜味道好,大家很快就完成了光盤行動,之後一大媽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由於何雨水主動帶小張懷國玩耍,沒什麼事兒的秦淮茹想幫忙收拾卻被一大媽按在了椅子上,後者笑道:
「你是孕婦,還是歇著吧,可別傷著肚子裡的孩子,哎呀,就是不知道是男娃還是女娃,等出生的時候肯定是冬季了,我還想著早點為孩子準備幾身衣裳呢!」
聽著一大媽的話,張元林心裡又冒起了一陣查看男女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自己在這方面不是特別的在意,提前知道了反而會破壞後面的驚喜。
在媳婦兒懷孕以後,張元林沒少偷偷的帶她去靜止世界用先進的儀器設備做孕檢,目前也只知道是個雙胞胎,性別方面他是忍了又忍,準備直接熬到生產那天開盲盒。
是男是女都一樣,男孩有男孩的活潑熱鬧,女孩有女孩的溫柔體貼,都說好字的兩邊是有男有女,張元林也是希望好事成雙的,只是這事兒他自己也把控不了。
反正這是一個人口緊缺的時代,生幾胎都沒人管,只要雙方的身體條件到位,在沒有風險的情況下,張元林是想和秦淮茹多生幾個孩子的,有人有世界,這也是當代人普遍的思想。
很快,一大媽把桌子收拾乾淨,又端來茶水和零嘴,跟著又切了些水果送過來。
於莉從沒體驗過這麼精緻的生活,這一刻她甚至都在想,能不能做個下人啥的留在張元林家裡不走了。
通過觀察,張元林看出了於莉對今天這頓飯非常滿意,並且對這裡的生活充滿了嚮往。
「咳咳,於莉啊,你回去考慮了這麼多天,閻解成和傻柱就沒一個能讓你感興趣的?」
張元林主動開口,想了解於莉的真實想法。
於莉聽後也不藏著掖著,表明自己不選擇他們有兩方面原因。
其一是閻解成和傻柱真的不怎麼樣,沒有足夠優秀的點吸引自己,尤其是閻解成那是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個亮點,傻柱雖然有一份軋鋼廠主廚的好工作,可這人不討喜。
其二就是初來這個大院就鬧了不愉快的事兒,這讓於莉心裡十分膈應,偶爾來這裡做做客還行,讓她長期在這裡生活恐怕很難接受。
張元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怎麼說呢,本來相親結婚就是看緣分的,既然你不想選他們,那就說明緣分沒到,不過我聽說你們院兒有不少姑娘沒嫁人,後面有機會的話再介紹到我們大院來唄?」
於莉畢竟在張元林家吃了頓好的,聽到這話不好意思拒絕,只得笑著回應道:
「行,要是我們院兒有姑娘要嫁人,我肯定跟你說。」
張元林有預感,在自己出面保全大院名聲後,接下來再有誰家的兒子想娶媳婦,他們十有八九會找自己說點事兒。
雖然張元林不打算當專業的媒人,可真要有合適的他不介意幫兩家人牽根線,這成全姻緣也是在積累功德,而且還能進一步的擴大名聲和威望,何樂而不為呢?
「對了,自從我回家以後啊,就老有人來問我關於你們大院的情況,我就把你那天的解釋如實說了一遍,但是許大茂這個人我是真的不願意替他說半句好話,我就是被他騙的團團轉,張元林,你不會怪我吧?」
於莉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張元林,畢竟許大茂也是他們大院的,俗話說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可不是開玩笑。
張元林聞言一笑,擺手說道:
「不會,許大茂這個人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他在我們大院附近的知名度可不比我低,說是臭名遠揚也不為過,你得虧是說了實話,要是你替許大茂辯解,搞不好你也會被人罵。」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許大茂乾的破事兒都和不少人有聯繫,一環扣一環,產生的影響也極其惡劣,在這種情況下,除非知情人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他永遠不可能洗脫自己做的骯髒醜事。
原劇里,許大茂最後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差點以死謝罪,什麼事兒缺德他就幹什麼,任何人在他眼裡都是可以利用的對象,最過分的時候連親爹親媽都不放過,就這樣的人最後居然被強行感化,這屬實是難以理解。
現在許大茂還年輕,雖然鬼點子多,事情也搞了不少,但只局限於自己人之間的小動作,最多是挨頓打,還沒有到犯法抓起來的地步。
可就從目前的種種行為來看,許大茂已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而且還沒能和婁曉娥牽上線,父母也想著與之劃清界限,作為一名毫無顧忌的光杆司令,許大茂的作死之路可謂是才剛剛開始。
說真的,張元林很好奇許大茂的未來會是怎樣的結果,在此期間,許大茂應該會帶來無數歡樂的吃瓜時光。
由於多處骨折的原因,許大茂在醫院躺了將近一個月才出院。
離開的時候把賬一算,好不容易恢復精神的許大茂兩眼一抹黑,當場又暈了過去。
上次暈倒的時候是被疼暈的,這次是被嚇暈的,因為結賬的數字太大了。
不出意外的,許大茂再次被強制回到解放前,真正的兜里比臉還乾淨,甚至連票證都拿出來抵錢都不夠,是真正意義上的傾家蕩產。
並且屋漏偏逢連夜雨,許大茂的工作也出了問題,他再次被降級,成為了軋鋼廠的馬路工人。
部門給出的理由是許大茂身體尚未恢復完全,所以讓他暫時負責軋鋼廠路面的清潔工作,等身體徹底恢復後再重新到宣傳科復工。
說實話,就衝著許大茂臭名遠揚這件事情,軋鋼廠完全可以把許大茂開除出廠的,但許大茂的工作丟了,醫院的尾款怎麼付,這多出來的一個無業游民又該怎麼處理?
要知道當地的醫院和軋鋼廠都是婁家的產業,他們自然不允許有人錢不付完瀟灑跑路,而且街道辦事處也不願意處理這麼一個無業游民,因此軋鋼廠只能保留許大茂的工作。
但工作不能剝奪,卻沒說工作不能變動,於是許大茂被安排去掃大街了,而且要和掏糞工的崗位輪換,期限是四個月。
算算日子,等許大茂熬完這段艱難的時光,也正好過年了,這麼一來,許大茂的年終分紅不出意外的是要泡湯了,因為他今年好幾個崗位來回折騰,沒有一個崗位是呆滿規定期限的。
許大茂感嘆自己運氣背,時運不濟,卻不知這就是上頭領導統一意見的安排,什麼運氣差,明明是惡有惡報!
而且受到了這樣的懲罰後,許大茂依舊不服氣,他還想著能有一天把自己丟的面子找回來。
就連救他一命的張元林,許大茂也記恨在心,就他這樣的心思,難怪對誰都滿臉虛偽,想著法子讓對方成為自己獲利的跳板。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無論許大茂的未來會如何,那都是他自己選,自己走出來的!
在許大茂事件告一段落後,大院迎來了一段短暫的平穩期。
這裡指的平穩並非安寧踏實的過日子,鄰里之間的小矛盾是難免的,爭吵也是家常便飯,但是沒有大動干戈的情況發生。
至於被眾人唾棄的許大茂,他也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當然日常挨揍也是十分常見的,畢竟他打不過別人,也沒錢賠,他得先想辦法把欠醫院的前還了,不然以後再進醫院可沒人管他的死活,所以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他只能被迫當縮頭烏龜。
幾個月後,在臨近過年的關頭,秦淮茹順利的生下兩個孩子。
一男一女,龍鳳胎!
有了一胎的養育經驗,這次沒有在醫院待太久,確保孩子們都很健康後,此時已經是冬季,外面溫度很低,張元林從軋鋼廠借來一輛領導專用的小汽車,把媳婦和兩個孩子帶回了大院。
之所以選領導專用的車,不是張元林裝逼,而是領導專車平日裡被打理的很乾淨,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人亂坐,畢竟新生兒是要小心呵護的,這樣張元林心裡放心些。
回到大院,一大媽幫著把安頓好兩個孩子後,笑著說道:
「元林,我還一直好奇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呢,現在好了,直接兒女雙全,不用猜了,而且我還專門備了男女兩套衣服,現在都能派上用場了。」
張元林臉上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掛著止不住的笑意,居然是龍鳳胎,他也倍感意外,這就是沒有提前預知性別的驚喜之處。
「是啊,居然一下子給我生了兩個娃,還是兒女雙全,我媳婦真是太厲害了!」
躺在床上還有些虛弱的秦淮茹聞言一笑,沒有說話,但是頭向著張元林的手臂又貼近了一些,臉上滿是自豪和得意,那驕傲的小表情看的張元林心裡喜歡的不行。
一大媽有些受不了這樣甜蜜幸福的狗糧,找了個理由就要出去,臨走時不忘提醒道:
「元林,這一下來了兩個,別忘了給他們取個好聽的名字。」
等一大媽走後,秦淮茹也眨巴著大眼睛看向張元林,催促道:
「對對對,要給他們倆起名字,以後家裡人就多了,沒有名字還真不知道喊哪個。」
張元林聽後認真的想了想,說道:
「咱們老大叫張懷國,老二也是個男孩,就叫張懷家吧,國和家嘛,至於老三,她是個女娃,我想起個不一樣的名字,就叫張清歌怎麼樣?」
秦淮茹聽後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小聲念叨了起來。
「嗯,老二就跟著老大取名沒問題,老三這邊麼,清歌,嗯,清歌,歌唱祖國,歌頌祖國,嘿,這個名字不錯,還挺順口挺好聽的呢!」
張元林聞言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點頭說道: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老婆你可真懂我!」
「不過說實話啊,取名是個頭疼的難題,以後咱們要是再生幾個出來,你說會是男孩多還是女孩多,名字又該怎麼取?」
秦淮茹一聽臉就紅了,嬌嗔道:
「哼,取名的事兒你自己頭疼去,不對,我才不給你生了呢,孩子多了你哪裡還有心思關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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