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幽,四下里一片寂靜,楚歡喉頭微微動了一下,輕聲道:「誰說不要你了?生是我的人,死,你……你快些放手,有些難受。」
「難受?」媚娘一副關切之色,卻並沒有放手,膩聲道:「哪裡難受?是不是抓疼了?嗚嗚,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楚歡見她裝模作樣,那俏媚的臉上卻偏偏帶著一絲得意之色,頓時一手環住媚娘腰肢,低聲道:「你給我老實一些,這裡沒有別人,你若是惹惱了我,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媚娘嬌聲道:「怎麼個不客氣法?我……我好害怕啊……!」
「你這個妖精。」楚歡深吸一口氣,湊近過去,便要吻住媚娘的紅唇,媚娘卻是一閃身,躲了開去,吃吃笑起來,道:「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才說兩句話,便要欺負人家。」
楚歡道:「這要怪我不成?是誰在這裡賣弄風騷,故意勾引我……!」
「你……!」媚娘氣惱道:「你說我風騷?你……!」
楚歡身形一閃,掠了過去,媚娘還要閃躲,只是她的速度又如何比得上楚歡,剛要轉身,已經被楚歡從後面抱住腰肢,輕叫一聲,楚歡已經貼到她臉頰邊上,輕笑道:「莫非我說錯了?明知道孤男寡女,老實守規矩倒也罷了,卻偏偏動手動腳,你這不是故意勾引我,又是什麼?」
媚娘扭動性感的身體,輕聲道:「好哥哥,那是我錯了,他們還在等著,咱們摘了果子,早些回去……!」卻感覺楚歡一隻手已經摸在自己翹臀上,身子微顫,楚歡已經輕聲道:「也不急於一時,你勾引的我全身難受,便想這樣作罷?」
媚娘感覺楚歡的手輕柔地在自己的翹臀上撫摸,身子頓時發熱,四下里一片幽靜,山風輕撫,吹在人的身上,一片清爽。
「那……那你想怎樣?」媚娘嬌聲道,轉過身,正面貼在楚歡的懷中,酥胸在楚歡胸膛摩擦,「你不是著急回西北嗎?這時候還想著……想著那事兒……!」
「美人在懷,若是還能鎮定自若,那豈不是連男人也不是?」楚歡凝視著媚娘俏媚的臉龐,柔聲道:「此番隨我出來,讓你受苦了。」
媚娘一怔,隨即輕笑道:「比起大沙漠之中,我倒覺得此行實在輕鬆得很……能跟在你身邊,什麼危難都能化險為夷。」
楚歡微微一笑,微低下頭,吻在媚娘的唇上,媚娘不再閃躲,主動迎合上來,片刻之後,感覺小腹處有一根東西硬邦邦頂著,知道緣由,湊近楚歡耳朵邊上,輕聲道:「你……你現在很難受,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幫我?」楚歡輕聲問道。
媚娘左右看了看,輕推開楚歡,跪在楚歡身前。
……
……
山風輕柔,吹拂在皇后的臉龐上,皇后站在一棵大樹邊上,居高臨下向西谷關方向望過去,只見到西谷關內星火點點,顯然是未能入關的人們已經點起了火堆。
祁宏站在皇后身後幾步之遙,見皇后身上衣著單薄,忍不住問道:「娘娘是否覺得冷?」
皇后搖搖頭,也沒有回頭,問道:「你叫祁宏?」
「是!」祁宏拱手道:「卑臣祁宏。」
「祁宏,齊王是否真的在西北?」
祁宏沒有猶豫,「皇后娘娘,王爺在京城被軟禁的時候,派人趕赴西北,送了求救信,楚督立刻派人前往京城營救……王爺在前往西北的途中,可說是九死一生,差點就被從京城派來的刺客所殺……!」
皇后嬌軀一顫,「你是說……太子當真派人追殺齊王?」
「這是齊王后來親口對楚督所言。」祁宏道:「而且派去援救齊王的仇老大也是作了見證……這一點,應該是沒有疑問。」頓了頓,才道:「皇后娘娘,恕卑臣直言,太子想要繼承皇位,最大的障礙,便是齊王殿下,在京城軟禁,不讓齊王插手政事,那是大權獨攬,只是找不到足以致死王爺的理由,所以沒有輕舉妄動。可是王爺出京之後,太子便找到了機會,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楚督為此事也是多次自責,他一開始只想過從京城救出王爺,並沒有想到太子竟當真會對齊王下殺手。」
皇后香肩微微顫動,閉上雙眸,片刻之後,才問道:「那齊王現在好嗎?」
「王爺在朔泉,一切安好。」祁宏道。
皇后神情微微鬆了一些,問道:「那他現在在西北做什麼?是否沒有插手政事?」
祁宏猶豫了一下,終於道:「據卑臣所知,王爺對太子心存怨恨,王爺囑咐楚督穩定西北之後,只待關內時機一到,立刻統帥西北大軍,殺到京城……不過如今京城落在天門道的手中,王爺的目標是太子,西北一旦出兵,應該便是攻向河西了。」
皇后蹙眉道:「這是他親口說的?」
「王爺並沒有說攻打河西,只說要找尋太子復仇。」祁宏忙道:「是卑臣這樣想的,卑臣胡言亂語,娘娘請恕罪!」
皇后嘆了口氣,道:「楚歡他們已經去了有一陣子,你去瞧瞧他們到底怎麼了……本宮想一個人在這裡就靜一靜……!」
祁宏一怔,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道:「娘娘,楚督囑咐卑臣在這裡保護娘娘……!」
皇后轉過頭去,鳳目盯著祁宏,淡淡道:「你是擔心本宮離開這裡?」
祁宏忙道:「娘娘誤會了……!」
「你莫忘記,本宮是自願隨楚歡前往西北見齊王,並非被你們綁架而來。」皇后道:「如果本宮要回河西,也不會跟隨你們過來……!」有些疲累道:「本宮只是有些累,想一個人靜一靜,你明白本宮的意思?」
祁宏猶豫一下,終是拱手道:「娘娘想單獨靜一靜,卑臣就先退下,離這裡不會太遠,娘娘如果有吩咐,只要叫一聲,卑職立刻過來。」也不多言,退了下去。
皇后等祁宏離開,這才鬆了口氣,在一棵大樹邊坐下,四下瞧了瞧,確定四下無人,這才撩起自己的裙裾,小心翼翼將輕薄的單褲慢慢捲起來,淡淡的月光之下,她的腿形曲線柔美,肌膚雪嫩,只見到她雪白的小腿上,卻是有一道劃痕,只因肌膚太過雪白,那劃痕便顯得異常的顯眼,觸目驚心。
皇后從懷中取出一方絲帕,輕輕地在那劃痕處擦拭了一下,小腿微顫,秀美蹙起,顯然是十分疼痛。
爬上這道山峰,對楚歡等人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可是對皇后來說,卻頗為吃力,而且途中被一塊岩石劃破了小腿,當時她強自忍住,直到此時四下無人,這才自行處理傷口。
她的動作倒也頗為熟練,顯然從前也經常為人處理傷口,只是動作很輕。
將傷口邊沿的血跡擦乾淨,想要找尋絲巾包紮起來,卻並無絲巾在手,試著扯了扯自己的單褲,力氣顯然是扯不開,身上卻又沒有利器,禁不住蹙起柳眉,左右瞧了瞧,想要找尋工具,猛然間眼角卻發現一道黑影撲過來,她大吃一驚,正要張口呼叫,嘴巴卻已經被一隻大手捂住,一時間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那身影制住皇后,從邊上又竄出兩道身影來,皇后極力掙扎,兩條長長的美腿拼命蹬動,可是這幾道黑影力氣極大,抬起皇后,悄無聲息便即撤走,皇后手一松,只留下那一方帶有血跡的絲帕在地上。
楚歡此時卻是覺得渾身通泰,手裡拎著外套,裡面包著採摘過來的果子,那果子也都是新鮮異常,甘甜可口,可是楚歡卻覺得天下最美的果子,也比不上媚娘的紅唇甘甜。
忍不住回頭,只見到媚娘跟在身後,忍不住問她紅唇瞧過去,媚娘見狀,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狠狠瞪了楚歡一眼,楚歡忍不住顯出笑容,媚娘惱怒道:「不許笑……你這大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誰讓你……誰讓你後來亂動的……!」
楚歡腦中浮現剛才的場景,輕笑道:「你還怪我,是你太厲害,我……我實在忍不住……!」
媚娘捂住嘴,恨恨道:「以後你休想……!」
楚歡停下腳步,走過去,柔聲道:「是我不好,怪我太衝動,把手拿開,讓我瞧瞧,有沒有傷到哪裡……!」
「滾開!」剛才讓人蝕骨的美嬌-娘此時卻宛若一頭母豹子,恨聲道:「你這大壞蛋,以後……以後我再也不那樣待你好了……!」
楚歡有些尷尬,只能柔聲道:「好媚娘,別生氣了,以後我再不那樣,是我不好,是我太衝動,你……你就繞我一次,我保證下次規規矩矩的,絕不那樣待你……!」
「沒有下次了!」媚娘余怒未消,扭著腰肢,走到前面,看著媚娘搖曳生姿的美妙背影,那腰肢愈發地顯得柔韌纖細,那翹臀也愈發地顯得豐滿圓-翹,楚歡唇角帶笑,跟了上去。
兩人順著原路返回,楚歡是不是追上道歉,媚娘顯然頗有些惱怒,也不理會,走了半晌,瞧見前面一道身影正靠在一顆大樹邊上,瞧那身形輪廓,楚歡便認出是祁宏,叫道:「祁宏,接著……!」將裝著甘果的袋子丟過去,祁宏探手接過,笑道:「楚督,都是什麼好東西?」
「這裡找不到什麼野獸,現吃齋吧。」楚歡上前去,「一些甘果,十分香甜……!」左右瞧了瞧,問道:「皇后在哪裡?」
「皇后想獨自靜一靜,所以我到這裡守候。」祁宏有些為難道:「楚督,我本想留在皇后身邊,可是……!」
「我明白!」楚歡不等祁宏說完,跳上一塊岩石,四下里瞧了瞧,皺眉道:「在哪?」
祁宏急忙過來,指向不遠處,「就在那邊……!」
媚娘忍不住道:「祁宏,你怎麼不看好她,若是被她逃了,那可大事不妙……!」率先往那邊過去,到得一顆大樹邊上,一眼便瞧見地上那塊帶血的絲帕,俏臉微微變色,低聲道:「歡哥,你們快來……!」
此時楚歡已經到得媚娘身後,也瞧見那塊絲帕,眉頭已經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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