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張建軍被關了起來,不過光頭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他把其他人支走以後反鎖了房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大少,我認識你。」光頭說道。
「你認識我?」
「是的,我認識你,我在你姐的手機上看過你的照片。」
黃毛一愣,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姐怎麼會把手機給你看?」
「很稀奇嗎?你姐的手機我不能看嗎?我不但知道你,我還知道你姐的大腿上有個蝴蝶紋身。」
黃毛暗暗吃驚,那個紋身他見過,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難不成他和自己姐姐還有關係?
「你想幹嘛?直說吧。」
光頭並不回答而是反問了黃毛一個問題:「你覺得陳耀東他會放過你嗎?」
答案肯定是不會,陳耀東敢開槍就敢殺了他。
黃毛也不傻,光頭說這些話明顯就是想撈到什麼好處。
「開條件吧,你要什麼?」
「哈哈哈,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直接的人,當然是錢。」
「我們被困住了,錢有什麼用?」
「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了,花錢我可以保你不死。」
黃毛想了想答應了。
「你去找我女朋友雪梨,我有一張金卡在她手上,裡面有五百多萬。」
「沒有了嗎?」
「沒有了。」
「那行吧,這件事情就這樣了,這幾天老實呆著,如果你們非得找死那誰救不了你們。」
光頭心滿意足的走了,他很了解陳耀東,這個人心狠手辣唯利是圖,現在他傷了人,上岸以後恐怕又要逃亡了,所以他必須多個心眼兒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晨哥,你說他會幫我們嗎?」張建軍低聲問。
「閉嘴!」黃毛轉身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張建軍的臉上,「你他媽給我閉嘴,若不是因為你太廢物我們會落到這步田地?如果當初你把陳耀東殺了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你以為現在我們還有的選嗎?」
張建軍捂著臉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他想發作,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
李朝陽傷的並不重,破了一個口子縫上幾針要不了多久就能痊癒。
到是救他的白松林吃了大虧,全身多處受傷縫了好幾十針。
劉青山的左腿完全被打斷,船上沒有接骨用的道具,胡軍只能用木板臨時做了一個夾板,劉青山沒有忍住劇痛當場昏厥了過去。
雖然胡軍給他做了包紮,但是郵輪上的條件有限,就算是他能活下來恐怕以後也站不起來了。
風波再度平息。
陳耀東宣布了一件事情。
從現在開始每天只吃一頓午飯,晚上只有一點點的餅乾充飢,所有的食物將由他親自發放。
韓雪一邊給李朝陽擦拭傷口,一邊不停的抹眼淚。
「你怎麼這麼傻啊,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呢,他們的生死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女的,她是什麼人,為了她你命都不要了嗎?這是你第十五次受傷了,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李朝陽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笑著安慰她說自己沒事,這都是皮外傷。
「你是怎麼知道這是我第十五次受傷?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李朝陽問。
「嘭嘭!」
房門突然被敲響了,陳耀東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盒餅乾。
「沒事吧?要不要緊啊?」陳耀東笑著問。
「沒事。」
「小姑娘,你去廚房幫他煮點吃的,就說是我的意思。」
韓雪看了一眼李朝陽猶猶豫豫的走了,帶上了房門。
「我看她對你挺好的,你真是艷福不淺啊。」
「說正事吧。」李朝陽沒心情和陳耀東扯淡,直接岔開了話題。
今天陳耀東的表演他看的清清楚楚,和這種人打交道透露的越多也就越危險,必須保持適當的距離。
陳耀東也收起了笑容,直截了當的表明了來意。
現在他們已經確定失聯了,通信裝置也沒有修好的可能,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要如何自救。
「我問過老頭了,他說什麼辦法也沒有,剛剛那會兒你說我們的家人會報警,救援就在路上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們失聯三天了,按照行程我們已經抵達目的地了,偌大的一艘船不見了我們的家人一定會報案,無論怎麼樣旅遊公司必須給出一個解釋,船員都跑了,不可能全部葬身大海,真相遲早會被發現,船員知道郵輪失去了動力,移動的距離非常有限,如此就能大大縮小搜救範圍,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
陳耀東明白了李朝陽的意思,不過這需要一個前提。
「如果他們撒謊呢?有意掩蓋真相,又或者誤導搜救隊故意更改坐標怎麼辦?有件事情你別忘記了,我們偏離了航道,這艘船之所以會出故障完全就是旅遊公司的責任,意外是非人力所為,他們賠錢也就了了,可如果是人為的那麼旅遊公司必將承擔法律責任。」
「這也是我擔心的,不過他們這麼做也很冒險,如果我們被找到了呢?一百條人命和公司聲譽同樣都很重要,我想他們更願意找到我們,然後他們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開走郵輪進行整改。」
陳耀東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這個方案無疑是最好的,損失也是最低的,至於船員拋棄乘客他們完全可以推到船長身上,如你所說那麼救援隊應該在路上了,不過我們也不能死等,這艘船沒有動力,隨時都有觸礁的危險,必須早做打算。」
「你沒準備嗎?」李朝陽直視著陳耀東問。
「有啊,可是這船上什麼都沒有,我就是有想法也無能為力啊,說說審判者吧,這傢伙越來越猖獗了,該怎麼辦?」
陳耀東主動岔開了話題,他撒謊了。
「他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表現自己,在他的眼裡他就是高高在上的上帝,俯視眾生,為所欲為,我們越慘他越有成就感,大家害怕的是審判者,那麼我們就抓到審判者解除大家的恐懼。」
「不是,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抓啊?」陳耀東完全給李朝陽搞糊塗了。
「隨便抓。」
「隨便抓?」
「是,我們可以找個人假扮審判者,當著大家的面把他抓起來,你覺得真的審判者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大家對他的恐懼消除了,他的聲望高塔也就崩塌了,他所做的一切也都付諸東流了,他會憤怒,會生氣,甚至是不顧一切,他要證明自己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再次出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假的審判者。」
陳耀東恍然大悟,李朝陽這一招太高了。
「那如果他殺其他人呢?然後告訴大家我們抓到的審判者是假的呢?」
「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抓的是假的?我們完全可以解釋是有人在模仿作案,又或者說是某個拿到編號的人所為,甚至說掩蓋真相,就像是張烈,張烈是『自殺』的,相信他已經很不高興了,這會兒再抓住一個假的審判者他一定會沉不住氣的。」
「你這麼篤定?你以前幹什麼的?你該不會黑貓吧?」
陳耀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朝陽,看似無心,實則他早就懷疑李朝陽了。
「不是,你看我的樣子像個穿制服的嗎?我是個懸疑作家,專門寫犯罪推理的。」
「哦,難怪了,那就試試看吧,你好好休息吧。」
陳耀東邪魅一笑轉身走了。
李朝陽皺起了眉頭,看來陳耀東不會找人假扮了,有個傢伙要倒霉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餅乾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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