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與絕情冢掌門洛良約戰的那一日,墨軒三人皆是做好了準備,張鐸彪不禁更是躍躍欲試,還與墨軒二人在事先說好,到時候那絕情冢掌門要是真的來了,墨軒二人要先讓自己與那絕情冢掌門動手,而墨軒二人只能在一旁好生看戲,不得插手其中。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畢竟在三人之中,墨軒的武功乃是最高的,要是連墨軒都是那絕情冢掌門的對手,葉子與張鐸彪自然是不用去試了,想來就算自己出手,也是打不過那絕情冢掌門的,索性還不如不試。而墨軒要真是不敵那絕情冢掌門的話,到時候就只剩下三人聯手起來這最後一個辦法,看看能不能以此敵得過那絕情冢掌門。
雖然墨軒三人還不知道絕情冢掌門是否會答應自己三人約戰的請求,但在三人看來,那位絕情冢掌門十有八九是會答應的,所以三人便打算如期赴約,只是還需當心絕情冢會在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布下什麼陷阱、以防不測。
而墨軒三人與絕情冢掌門約戰的地方,乃是在洪州城外的一座小山山頂,這小山四周倒是人跡罕至。不過墨軒三人竟然敢在洪州境內、敢在絕情冢的地盤約戰那絕情冢掌門,墨軒三人的膽子不可謂不大,這也是洛良在看了三人送來的戰書之後,心裡會有些怒不可遏的原因,這簡直就是不將他絕情冢放在眼裡。
絕情冢雖然不是九大正派之一,也沒有被入那七大邪教之列,但在江湖武林之上,也算得上是一個大門大派。可如今,自己這位絕情冢掌門卻被閻羅的三個小輩如此公然挑釁地送來戰書,絕情冢掌門洛良便打算去會上一會墨軒三人,倒要看看這三個閻羅的小輩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膽敢這般將自己的宗門視若無物。
不過墨軒三人所擔心的卻是有些多心了,那絕情冢沒有在暗中布下什麼陷阱,也沒有想要將三人一網打盡的念頭,絕情冢掌門洛良並沒有做下這個決定。只因在洛良看來,這三個閻羅的小輩雖是有些目中無人了,但也沒有對自己的宗門下手,僅僅只是來下了戰書要與自己約戰而已,此舉還是做得留有了些許餘地。所以洛良也沒有要對墨軒三人趕盡殺絕的意思,自己只需為了自己宗門的臉面名聲,去那小山應戰便是,而洛良也並不介意讓這三個閻羅的小輩嘗嘗苦頭、知曉得罪了自己絕情冢,會有怎樣的下場…
雖是本來有些不願去應戰,對方三人不過只是閻羅的三個小輩而已,自己要是如此就輕易應下的話,可是未免有失了自己的身份。但轉念一想,那三個閻羅小輩送來的戰書之中都已是說得清楚了,洛良要是不去的話,不就表示著自己堂堂絕情冢掌門竟然會怕了三個閻羅的小輩?這當然也不是洛良想要看到的結果。
所以為了自己門派的顏面,洛良心裡只是在起初有一絲猶豫過後,旋即就拿定了主意下來…
何況話說回來,絕情冢掌門洛良也猜測不到,這三個閻羅小輩約戰自己究竟是不是受了閻羅閻王之意,也使得其心裡滿是遲疑…
如若只是這三個閻羅的小輩約戰自己倒也罷了,自己只要去應一個約,出手教訓那三個閻羅的小輩一番,讓他們知曉自己的厲害,想來這三個閻羅的小輩以後也不敢再來輕易地招惹自己的宗門。只要自己出手之時留著幾分分寸,不會傷了他們的性命,便也不會得罪到閻羅閻王的頭上,更是不用擔心如此會惹來閻羅的報復。
但如果這三個閻羅小輩的約戰那是受了閻羅閻王之意的話,這就值得絕情冢掌門洛良好好思忖推敲一番,那閻羅閻王此舉的用意究竟是在何處?是想要試探自己絕情冢一二、還是有著其他的用意?這都是值得自己深思的問題所在。
在洛良看來,倘若事情真是如此的話,自己就更是不會去輕易地得罪了閻羅閻王。要是真的惹得整個閻羅對自己絕情冢出手,其實洛良心裡也沒有底,自己的絕情冢到底能不能夠抵擋得住閻羅的進攻。所以為了抵禦閻羅,絕情冢就不得不在武林之中站隊,投靠到九大正派那邊,此舉可是會讓他這個絕情冢掌門受制於人。
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絕情冢掌門洛良本就在洪州這邊逍遙得慣了,他絕情冢雖是身處中原之地,卻也將絕情冢打造得如同世外桃源一般,鮮少會有人能進到谷中來,而絕情冢谷中的弟子,也很少有人能夠出去。所以絕情冢掌門洛良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絕情冢要九大正派他們綁在一起,到時候自己要受到九大正派的規矩制約不說,自己這個絕情冢掌門手裡的權力,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只因在此之前,對於江湖武林之上的爭鬥,絕情冢也是能少參與其中便不去主動摻和,多數之時皆是置身事外,而九大正派也沒有太多想要來拉攏自己絕情冢的念頭,絕情冢掌門洛良自然是樂得逍遙自在,半點兒也沒有去爭霸中原武林的心思。所以對於閻羅與七大邪教這樣的門派,絕情冢也是能不去招惹便不去招惹,幾年之前九大正派號召整個天下武林一同圍攻閻羅與七大邪教之時,絕情冢就沒有參與其中,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戲,好在九大正派也沒有對自己絕情冢出手之意,倒是讓絕情冢掌門洛良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便是正是因為這些,絕情冢掌門洛良在看了墨軒三人送來的戰書之後,才會一直在心裡猜測著,這究竟是不是那閻羅閻王的用意,而閻羅的此舉又是意欲何為?不過洛良就是想得再多,也無法在心裡確定下來,索性也不去多想,便打算去會一會墨軒三人,要是能夠從那三個閻羅小輩的口中問出一些什麼來,也好過自己的這般諸多猜想。
於是等到約戰的當日,絕情冢掌門洛良也是早早地動身,卻是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門下的弟子,僅僅是說與了自己的幾個義子義女。
關於絕情冢掌門洛良的這幾個義子義女,其實是因為絕情冢講究這「絕情」二字,門中弟子不僅需要斷去曾經的紅塵之事,自拜入了絕情冢之後,終生也不得娶妻嫁人與生子。所以絕情冢掌門洛良才會趁著自己現在已有六旬之齡,便趁早地收下了幾名義子義女,如此也好等到自己百年之後,讓自己的幾名義子義女為自己養老送終,而這也是歷代絕情冢掌門都會做的事情,此舉自然也不會惹得門下弟子的詬病。
不過這幾人名義之上雖是洛良的義子義女,實際上也只是為洛良效命的爪牙而已,分別為洛良掌管著絕情冢門中諸多的事務,不至於讓洛良為門中之事太過操心。
洛良既然身為絕情冢掌門,其手中權力之大,自然會有許多的事情不能親力親為,便需要旁人代自己的去做,他的這些義子義女也是最好的人選。而洛良的這些義子義女,便是洛良親自選拔的可造之材,幾人或是頭腦精明之輩,或是武學天賦超群,在被洛良看中了之後,就從絕情冢的普通弟子魚躍龍門、搖身一變,成為了洛良的義子義女,又得以洛良的栽培與恩惠,或是給予權力錢財,或是傳授武學秘籍,他們對洛良這位義父當然也是感恩戴德、忠心耿耿。
……
這一日,在得知了義父洛良打算去應戰那三個閻羅的小輩之後,洛良的幾名義子義女便一同前來送行,要提前祝賀著自己義父旗開得勝。
但見絕情冢谷口之處,絕情冢掌門洛良身著一身錦衣、負手而立於此,其胸前長須飄然,連著衣襟也是被微風吹著飛揚而起,但洛良的面上卻是不見絲毫波瀾,看起來就好似一位尋常的老者一般,只是其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落在其身後幾人的眼中,還是盡顯了一代武林高手之風範。
洛良身後的這幾人,模樣年紀各不相同、有大有小,便是洛良的義子義女了。
心知自己義父此行前去,乃是要去迎那三個閻羅小輩的約戰,但洛良的幾名義子義女的臉上卻是絲毫看不出擔憂地模樣,竟然都不為自己的義父感到擔心,反而一個個還喜笑顏開的,好似對此還極為高興一般。
「義父大人此行前去,抬手覆掌之間定然就能打退那三個閻羅的小輩,也好讓他們知曉了義父大人的威名與厲害,我絕情冢可不是好招惹的!」
便見一名年紀稍長的男子上前一步,遙遙地衝著洛良拱手一呼,面上滿是笑意地嚷道。
話聲落下,一名青年男子也上前附和著說道:「就是!區區三個閻羅的小輩,竟然也敢來向義父大人遞送戰書,當真是不知死字是如何寫的!」
這名青年男子說完,又見一名中年大漢衝著洛良的背影抱拳拱手一頓,便厲聲喝道:「不過是三個閻羅的小輩而已,竟然也敢來向義父大人挑戰,簡直是不將我絕情冢放在眼裡!此事何須義父大人親自出手?不如就讓孩兒代義父大人出馬,必然將那三個閻羅的小輩的人頭提來,親手送到義父大人的面前!」
說完,這名中年大漢就衝著洛良的背影跪拜了下去,儼然一副請命地模樣。
可聽得了這名中年大漢所言,那邊洛良還沒有啟齒回答,就有一名美貌女子扭動著身姿,面上滿是宵夜地問道:「三哥,咱們的義父大人乃是絕情冢掌門,義父大人正值壯年,又名震江湖、武功蓋世,如何會連幾個閻羅的小輩都對付不了?三哥說出這話,莫不是以為義父大人已經老得都動不了手了、這才需要你代勞出手?」
「你!?」
中年大漢本是想要替義父出手,這才會主動請戰,不料自己這一番話落在那美貌女子的耳中,竟是讓自己成了瞧不起義父之人,可是讓中年大漢聞言之後臉色陡然一變。其心裡不禁擔心義父大人會聽信了這美貌女子所言,從而還會要責怪自己,便見中年大漢指著那名美貌女子大呼了一聲想要解釋,可後面卻是如何也說不出話來。
但那美貌女子此言一出之後,就有人看不下去,只見一名妙齡女子出聲說道:「五姐!三哥可是一番孝心,才會想要替義父大人出手,怎麼這話落在五姐的嘴裡,就變得這麼難聽?三哥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心裡只有義父大人一人,五姐你可不要給三哥潑髒水!」
聽著有人拆穿了自己,那美貌女子的神色頓時一陣難看,其目光滿是怨恨陰毒地朝著話聲傳來的方向看去,落在那妙齡女子的身上,便見美貌女子咬牙切齒地吐道:「小浪蹄子,你五姐與你三哥說話,何時輪得到你來插嘴?你眼裡可還有長幼之分?」
音落,便見美貌女子身形一動,就要衝著那妙齡女子而去,好似是想要教訓那妙齡女子一頓。
但見此一幕,那妙齡女子卻是全然無懼,反而還衝著那美貌女子一昂螓首,又揚了揚粉拳,一副根本不怕那美貌女子要和她動手地樣子。
看著妙齡女子沖自己的挑釁模樣,那美貌女子心中更是氣急,當下就要衝去。可還不等她走出兩步,便聽著一聲厲喝傳來,頓時讓美貌女子停下了腳步,又心有不甘地朝著那喝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放肆!」
只見一名年紀最大的男子怒目圓睜地看來,正瞪著那美貌女子一喝,又語氣眼裡地罵道:「要打架去一邊去!別在這裡驚擾了義父大人,真是不知好歹!哼!」
被這名男子一罵,那美貌女子縱然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就此不復吭聲,只是瞥向那妙齡女子的眼神之中仍然滿是怨毒之色,那眼神看起來就像是能夠殺人一般。
不過鬧劇停下,也無人再提起此茬,又見一名姿色普通的女子朝著洛良的背影說道:「義父大人!既然義父大人想要親自動手,我們幾個自然是不敢代勞,不過還請義父大人准許我們一同前往,要是那幾個閻羅的小子膽敢耍什麼計謀詭計的話,我們呆在一旁,也好有個照應!」
「不必了…」
此言一出,終是聽著洛良回了一句,便見洛良擺了擺手,卻是頭也不回地說道:「不過是三個晚輩而已,他們的年紀加起來都不見得有為父的大,縱使是要與為父耍什麼花樣,難道為父還能中了他們的圈套不成?」
說著一頓,這才見到洛良緩緩地轉身過來,又看向幾人,面無神情地說道:「你們幾個,只需留在門中好生打理,等著為父的歸來便是,可莫要再為父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生出了什麼岔子來!」
說著這話之時,洛良的目光不禁落在了那名美貌女子的身上,後者的目光對視而來,可是讓美貌女子瞧著一驚,心裡不由得一陣發虛,只覺得自己心裡的想法全被義父大人給看穿了去,實在是無比駭人…
見著美貌女子的目光躲閃開來,或許已是明白了自己的警告之意,洛良也不多言,但心裡仍是有些放心不下。自己的這幾個義子義女,雖然都認了自己作義父,但他們幾人之間,卻是鮮少有什麼兄弟姐妹之情,興許是因為彼此之間並無血緣關係的緣故,這才會讓幾人的關係冷淡了些,所以一些爭風吃醋、勾心鬥角之事,也是在所難免。
但好在還有自己坐鎮於宗門,倒是不至於讓幾個義子義女之間鬧出什麼太大的亂子來,只是念在心裡仍是有些不安,洛良這就看向其餘幾人,又吩咐說道:「老大、老三,老四還有老六,你們四個就替為父照看好師門,千萬不得讓門中生出了什麼亂子來!」
「是!」
「謹遵義父大人之命!」
「義父大人,孩兒知曉了!」
……
被洛良點到的幾人,在聽得自己義父所言之後,這就立馬拱手躬身應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嗯…」
見著如此,洛良心裡才算滿意,便緩緩地點了點頭,又瞥了那美貌女子一眼,這才啟齒說道:「正如老五所言,為父乃是絕情冢掌門,在江湖武林之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與那青瓊山掌門魏明涯站在一塊兒,也算是平輩之交,又如何能夠墜了絕情冢的名聲?可為父今日卻被三個閻羅的小輩約戰,雖然不知這三個閻羅小輩此舉背後的用意,但為父此次前去應戰,若是還要你們替為父出手、若是還要帶人前去的話,此事要是傳揚了出去,豈不是要惹得那些武林中人笑話?我洛良的顏面該置於何地?我絕情冢今後又該要如何立足於江湖!?」
洛良這話說得最後,不禁開始愈發地威嚴,直讓洛良的幾名義子義女在聞聲之後不敢說話,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那美貌女子更是被驚得汗流浹背,顯然是為義父剛才瞪向自己的眼神而感到後怕不已…
「義父大人!」
可洛良這一番話說完,眾人皆是悶不吭聲之時,忽然聽聞一道女聲傳來,竟是全然不怕洛良的怪罪!
但聽得這道女聲極為熟悉,眾人已是猜出了這說話之人是誰,可仍是忍不住轉頭看去,便見那出聲之人乃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容貌也是生得嬌美,在洛良的幾名義子義女之中,此女排行第七,故名喚「洛七」。
「七兒?」
不想洛七竟然會突然出聲,可是讓洛良有些意外,於是輕咦了一聲,這就語氣和善地問道:「七兒,你可有話要說?」
只是這般問起,卻是聽不出絲毫責備之意,說話之間還有慢慢地寵溺於其中,只因這位名喚洛七的女子,乃是洛良平日裡最為寵愛的義女,故此在見到出聲之人乃是洛七之後,洛良才不曾去責怪於她,反而還好言問起。
此時,見義父問起自己,洛七便直言不諱地答道:「義父大人,那三名閻羅之人突然約戰義父大人,也不知其居心何在!若是義父大人就這麼前去應戰的話,要是這是閻羅的圈套,為的就是要害義父大人的性命,而義父大人只有孤身一人,豈不是要落入了閻羅的圈套之中?」
說完心裡的擔心,洛七也不顧義父是否會答應自己,這就直接跪拜在地,又大聲呼道:「所以洛七懇求義父大人恩准洛七一同前往,要是那些閻羅之人真的心懷不軌,洛七也能夠幫襯義父大人一二,哪怕是為義父大人犧牲了洛七,洛七也是在所不惜!」
「你啊你!」
看著自己已是將話給說得明白,但洛七仍是要明知故犯地想要與自己一同前往應戰,甚至還說出了這種「在所不惜」的話來,直讓洛良覺著心中一暖的同時,便也生不出責備的念頭來,只能以手指著洛七道了一聲,神色也不知是苦還是笑的好。
不過說出話就如潑出的水,何況自己還是絕情冢的一代掌門,自然不能做出那種食言而肥之事,否則便是墮了自己的威信,洛良當然也不會答應洛七的請求,便是答道:「七兒休要多言,為父心意已決,說好只有為父一人就獨自一人,你還是跟著你幾位哥哥姐姐,好好替為父守好師門,為父便能放心了!」
見義父不肯答應自己的請求,洛七不免有些心急,這就呼道:「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了!」
但還不等洛七把話說完,就聽著洛良忽地喝了一聲,直將洛七後邊的話給生生打斷,也不給洛七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下一刻,洛良緩緩地轉身過去、目光望向遠處,而他的話聲,也在此時傳了過來,落入了眾人的耳中…
「只是三個閻羅的小輩而已,又如何會是為父的對手?為父就算只拿出三成的功力,想必也能輕易地勝過他們三人,所以爾等也無需太過牽掛,為父去去就回,你們只管好生看好師門便是!」
話聲尚未落下之時,便見洛良的身形竟是忽地沖天而起,好似輕飄飄地一般,運起輕功就直朝著遠處飄然而去,待到那最後一個「是」字傳來之時,洛良的身影已是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不見了蹤跡…
看著義父已是就此離去,眾人的眼中卻是布滿了震驚之色,不想義父大人年事已高,居然還能施展出這等出神入化的輕功,可是讓幾人大開了一番眼界。不曾多想,又見幾人這就一同朝著洛良離去的方向遙遙一拜,當下沒有多言,便是各自陸續離開了此地。
可眾人都離開了之後,唯獨洛七一人還留在原地不動,她遠遠地望著義父大人遠去的方向,眼神里閃過不甘心的神色,便在心裡道:「哼!既然義父大人不肯帶我同去,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去,我倒要看看那幾個閻羅之人如此膽大包天地約戰義父,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心中想罷,也不打算繼續留在此地,便見洛七趁著其他人不曾注意到自己這邊,這就悄然無聲地退去了一邊,在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洛七的情況下,就這麼追著洛良遠去的方向而去,其身影很快也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
再說墨軒三人,已是早早地去到了與絕情冢掌門洛良約戰的地方等候,只待著那絕情冢掌門洛良前來應戰。
三人來到此處之後,在確認了四周並無絕情冢弟子藏在暗中埋伏,略顯不安的內心稍稍地安定下來,便各自坐下休憩,以待不久之後那絕情冢掌門到來之時,自己三人能夠以最好的狀態去與洛良交手過招。
但就在三人坐下之後並無多久,就突然聽著遠處好似有著破風之聲傳來,那聲音好似若有若無一般,若非是內功高強之輩,定然無法察覺到這樣的動靜。
而墨軒,其內功已是比張鐸彪還有葉子更為申購,自然是最先聽到那動靜的人。看著葉子與張鐸彪對那動靜還不曾有些察覺,墨軒也不急著去提醒他二人,只是將目光倏地望向遠處,也不再去看向葉子與張鐸彪一眼,就在葉子與張鐸彪詫異地注視之下,便聽墨軒沉聲地吐道一句…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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