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仍舊想感嘆男人身體的神奇,哪怕被她壓榨到了那般地步,哪怕說累了,仍舊能輕易被她勾起慾念
可如今事關緊要的,不僅僅是白黎究竟被她糟蹋到了什麼程度,更重要的是她該怎麼收場。
陌淺足足愣了一炷香時間,才極儘可能輕的動了身體,身下一片濕涼伴著絲絲難以言喻的痛,讓她不禁伸手撫上了自己仍舊發燙的額頭。
這世間終究報應不爽,好的不靈壞的靈。
曾幾何時,蘇藥憤然怒斥她,為何要弄明白男女之事,難道是怕將來自己的男人不會,需要她教?
而此時此刻,竟真的應驗了,她真的只靠自己,白黎至始至終都沒動過。
如果一切能重來,她寧可仍舊半懂不懂,乾脆一點兒都不懂也好。
可惜不能。
陌淺輕手輕腳的起身,幾乎不著痕跡的替白黎攏了衣袍遮在身上,還悄無聲息的順手查探了他的境況。
好在白黎的修為真的深不可測,除了精氣損耗過於明顯,倒也不至於損傷。
可就算沒有損傷,後果依然很嚴重。
白黎一身清孤傲氣,哪怕有半分忤逆都會惹得他大怒,而如今卻被她壓在他自己的黃泉路上,糟蹋蹂躪得完全沒給他留半分情面。
他恐怕極盡想像,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而就在她悄悄轉身,剛剛踏出一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白黎清冷的聲音,半點兒睡意都沒有。
「上完了就想走?」
陌淺一激靈,倒是也鬆了口氣,聽這話音,白黎應該沒有大礙。
可也聽這話音,他的心情儼然不太好。
他曾經是堂堂仙尊,如今是地府晝神,地位超然,向來優雅得無可挑剔,要怎麼樣的心情不好,才能說出這麼糙的話來?
陌淺轉過身來,牽強的笑了笑道:「那個我覺得這有點兒誤會,你得聽我解釋。我從來沒喝過酒,也不知道自己酒品那麼差還有,你為什麼要給我下催心咒?你的修為那麼深厚,催心咒一下,我真的抗拒不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嗯,就是這樣的。」
說著,一提起催心咒,她還有點兒氣了,「白黎,你身為邪玄至尊,應當知道催心咒會有怎樣的後果。此地是你的黃泉路,我手中握有你的生辰八字,若心中存有惡念被催動,就算你修為深厚無所畏懼,後果恐怕也難以想像,大有可能一死一傷」
「可你並未存有害我之心。」白黎的聲音略微沙啞,卻難得仍舊平靜。
然而,陌淺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心底的慾念會有這樣猙獰但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要糟蹋你,辱虐你的意圖,只是蹊蹺又巧合,我從沒想過」
「那你究竟想說什麼?道歉麼?」白黎靜靜問道。
陌淺深吸了一口氣,誠懇道:「我知道道歉沒有用,只是想解釋,希望你能夠理解此事並非我所願。」
白黎靜了半晌,直到仿佛過了許久,才似乎微微咬牙般冷然開口,「那你的意思是,就當此事從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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