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笑,那瀟景熠都沒穿衣服,被咬著小丁丁,笑死我了,乾娘你快去看。」
話剛落,鳳緒澈提起熠兒的領子就往外面走,月涯還在懵圈,身後傳來男子陰冷而獨特的嗓音,「怎麼成親半年不得看那男人身體,如今休夫了想看了。」
這話一說,月涯立馬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她朝著兩人走來,「王爺這話說的,一個瀟景焱而已,那身材可比不上王爺你,我又不是眼瞎。」
黑夜下,鳳緒澈莫名勾起唇角,「算你識相。」
小熠兒道:「乾娘你覺得乾爹身材如何?」
「你這孩子多大的人,這種事不是小孩子能問的。」
月涯話一落,鳳緒澈開口,「本王覺得熠兒問的不錯。」
「你!」
鳳緒澈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女人,「難不成你覺得瀟景熠那弱雞能比得上本王?」
月涯吞了吞口水,視線落在鳳緒澈身上嘀咕出聲:「我又沒試過怎麼知道?」
「你這女人粗俗不堪,下流無恥,不要臉,」鳳緒澈被這女人氣的不行,明明是問她身材,她倒好竟然盯著他下腹看。
月涯嘟嘴,「我不要臉也是王爺逼的,說吧!大晚上來這裡作甚?」
「對啊!乾爹你是不是想乾娘了,所以才夜探女人家閨房。」
鳳緒澈挑眉,嘲諷道:「你覺得她有什麼地方值得本王想?」
這違心的話說出來就是他鳳緒澈自己也不敢相信,他承認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這女人了,可是他不會說。
因為這想字在他鳳緒澈的世界裡永遠不可能。
熠兒看了一眼黑夜下的月涯摸著下巴道:「乾娘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性子溫婉善良,乾爹都想。」
「小熠兒眼光不錯,」月涯讚賞的摸著他的頭。
「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要身材沒身材,屁股又平生娃都成問題,瘦的跟竹竿有什麼值得本王想的。」
月涯雙手叉腰微怒,「王爺你這貶低人的樣子一點也不可愛,要是王爺沒事就請回,我要帶熠兒回去睡覺了。」
「乾娘,乾爹好久才來一次你就陪陪乾爹,熠兒長大了,不需要你送。」
「乾爹祝你好運,愛你們喲!」
小傢伙很快跑開,沒了熠兒這個緩和劑,月涯有些尷尬的揪住衣服,這男人氣場太強,她已經被震撼的雙腿發軟。
「那個王爺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困了。」
看著她要走,鳳緒澈沉聲道:「本王今天來是提醒你,馬上就要到十五,可不要忘了你我的蠱毒。」
「記得做好準備,把自己綁在床上,要是敢受不了蠱蟲誘惑來府中找本王,本王可是會把你丟給那些困久的乞丐。」
「你!」月涯被他這話氣的胸口激烈起伏,她也不客氣反駁,「你放心王爺,十五我自然會管好自己的身體,倒是你要是忍不住,我家後院的母豬還等著。」
話落,她扭著屁股離開。
「膽大包天的女人。」
「彼此彼此,王爺再會。」
目送月涯離開,鳳緒澈突然之間臉上染上笑意,也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有何不一樣,他竟然會莫名想見。
或許是她膽大包天敢和自己對抗吧!
想到這,鳳緒澈飛上屋檐離開了。
月涯探頭出來,「這死男人怕自己吃了他,還特意來警告,這種脾氣真讓人受不了,這臭熠兒也是天天撮合他們,看來得跟熠兒做下工作。」
後院安靜的連蛐蛐聲都清晰可見,而前院東廂房卻鬧得不可開交。
有人說瀟景焱被蛇咬了弟,要廢了。
有人說這修修還能用,沒事。
有人說這兩人是報應,這日日夜夜放肆淫蕩,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瀟老夫人、瀟母一起來後院看瀟景焱。
昨晚睡成豬的香椿聽到這事激動的不行,拉著婆子們打聽了個遍跑到月涯屋子。
「小姐,你怎麼還睡?」
「有大事發生。」
月涯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道:「這不是天還沒亮嗎?」
「哎呀!趕緊起來看好戲,大爺遭報應了。」
「我知道呀!」
月涯起身,隨口一說驚訝的椿兒不行,「你知道?」
「當然了,你得感激熠兒,這是熠兒送瀟景焱的大禮。」
「我天啊!熠兒就是我的神,我得去寵寵他。」
椿兒拔腿就跑了出去,月涯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她眉頭一蹙。
糟糕,上次椿兒被乞丐碰過後回來她忘了沒給她吃避子湯了,這要是懷孕那她怎麼辦?
想到這她越發恨死自己,只能乞求她沒懷孕。
推開熠兒的門,熠兒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起,椿兒沒法只好找月涯帶著她去看戲。
準備好早餐,自己吃了,留了一分給熠兒,月涯便帶著椿兒去了東廂房看戲。
這種好消息,她自然也不會錯過。
此時東廂房瀟母、瀟老夫人、清禾皆在,而床上瀟景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床下還留著那條被剁成五截的蛇。
月涯進去的時候瀟老夫人正問,「大夫怎麼說?對子嗣有影響嗎?」
瀟景焱氣憤不已,「沒影響,就是點皮外傷,雖然蛇沒毒,可是疼啊!」
「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瀟母有些無語,「我就不明白我們府中怎麼可能會有蛇,那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當然是故意,我懷疑是月涯,只有她才會嫉妒我們,故意重傷景焱。」
清禾話一落月涯便踏進門開口,冰冷的聲音響起,「清禾公主這無憑無據的就胡亂攀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到過,知道的還以為你信口開河的本事從小就練出來。」
「你說不是你,那你怎麼解釋這窗子上的洞,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撕壞放蛇進來,然後去外面敲鑼打鼓吸引人來看我和景焱出醜。」
椿兒心直口快直接道:「我們小姐從小就怕蛇,指不定是你們在府中為人不好得罪了誰,才遭人迫害。」
「放屁!主人說話你一個下人有何資格打斷,你給我閉嘴。」
清禾的囂張姿態已經在瀟府根深蒂固,瀟母沒說話,到是瀟老夫人不高興了。
畢竟她還在這,可這清禾說話從來都不考慮她,不把她放在眼裡,再加上宴兒說的那些話,什麼瀟府遲早是他們母女的,她就火大。
不把她這氣焰壓下去是不行了。
「你吼什麼吼?當我不存在?」
「祖母,我......」
「我告訴你,以後只要我在,這個家就是我做主,你想說話必須得請示,否則這個家容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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