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氣的咬唇,「祖母可是忘了,半個月後我嫁入的事,我怎麼就不能自己做主。」
「沒忘,我正好忘了告訴你,和你進府的還有人,畢竟景焱也不可能只娶你一個。」
「什麼?」清禾震驚的看向瀟景焱。
瀟景焱也不解,「祖母,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夫人也要娶,然後妾也要娶,到時候妻妾一起進門,景熠你怎麼看?」
瀟景焱自然沒什麼意見,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加上月涯休了自己的事他也很生氣,如果能再娶一個進來,那麼月涯定會更後悔休了自己。
為了這口氣他也想多納人進來,他就要讓月涯知道,他瀟景焱不是沒人要的。
想著他視線落在月涯臉上,只見她神情淡漠,不怒不笑,一副局外人的模樣,仿佛她對自己娶親絲毫不在意。
「全憑祖母做主。」
「瀟景焱我不同意,」清禾對著瀟景焱吼道,絲毫不顧此刻自己的儀態,這一點讓月涯看了心情愉悅,她就是喜歡看她生氣的模樣。
他們兩人要是鬧,那更好。
「不同意也得同意,一個人妾而已難不成還要你同意?」
這話中的意思月涯明白,不由暗想祖母真是聰明,打字的馬虎眼。
一個妾而已指的是清禾身份就是一個妾而已沒資格說同不同意,可是依清禾的腦子肯定以為娶一個妾而已難道還要你同意。
沒錯,清禾也正是這樣想的,還好只是個妾,翻不起浪,到時候嫁入她定讓她叫爹爹不應,叫娘娘不應。
瀟景焱安撫,「你別急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說一個妾對你沒什麼威脅。」
「你也得為我想想,我還是最寵你一個,那女人進門也掀不起什麼浪。」
清禾雖然臉色還是不好,可瀟景焱繼續溫柔攻勢,「有個人進來你也有伴不是,到時候也不會無聊,她還得隨時給你請安多好。」
「更何況祖母此刻對你已經不滿,你要是繼續拒絕,依照祖母的性子定是不讓我娶你,最後弄得個得不償失不划算。」
這麼一想,清禾想通了,不悅道:「那這次依你便是,我的嫁妝你不能少。」
「好,我會和母親說。」
瀟老夫人看向月涯,然後微笑著點頭。
瀟母道:「這事就全憑母親做主,只是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景焱被蛇咬的事,我覺得無論如何也要查清楚是誰存了這種歹毒之心,不然我擔心那人在暗還會對府中其他人包括景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你覺得呢月涯?」
瀟母視線落在月涯臉上,觀察著她的表情,她也覺得這事和月涯脫不了關係,所以還得讓她先試水。
月涯坦然自若:「月涯也覺得這事必須徹查,不然這次沒害死景焱,下次難保那人還會動手,月涯覺得現在就該去搜全府的院子一人不能放過,否則時間久了,那人把證據銷毀。」
「對,月涯說的對,金嬤嬤你召集全府的人去大廳外聚合等著,一個人不能放過,秋菊你現在就帶人去搜查。」
「是,母親,那我從月涯院子搜著過來。」
瀟老夫人看向月涯,「月涯你覺得如何?」
「祖母不用問月涯,自行去搜便是,月涯就陪著祖母去大堂。」
「好好好。」
如此坦蕩,瀟老夫人自然是不會懷疑月涯,可清禾卻覺得她這是彌蓋影章而已,她就等著看她笑話,只可惜自己沒有下人,不然就算月涯沒有證據她也能造出證據。
看著瀟母帶人去搜查,月涯面上雖然一片安靜,可心中還是有些焦急,畢竟昨晚放蛇的事可是熠兒做的,那裝蛇的竹兜也被熠兒拿回去了,由於攝政王在擾亂了她思緒,她忘了幫熠兒處理竹兜。
正想找藉口回去一趟,就看到不遠處哼著小曲抱著兔子跑進來的熠兒,他不怯生的穿過人群跑到月涯身前道:「乾娘,剛剛見到那瀟奶奶帶著人去我們屋子,這是要做什麼嗎?」
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仰著頭,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很難讓人把他和蛇聯繫起來,仿佛他根本不知道府中發生了什麼事。
月涯一笑,揉著他的腦袋道:「沒什麼,就是府中不知道是誰養了蛇咬到大爺,怕有其他危險,所以要在全府搜索看看,以防萬一。」
「啊!好恐怖,熠兒最害怕的就是蛇了。」
說到這,熠兒嚇得小臉蒼白,緊緊抱著月涯的腿,典型的演技派。
「不怕不怕,等把養蛇的人找出來就安全了。」
「好,那曾祖母你也要小心那些蛇,蛇咬人可疼了。」
瀟老夫人笑道:「這孩子,怎麼看怎麼討人喜歡,真聰明。」
「曾祖母也討人喜歡。」
「哦!那你說說曾祖母怎麼討人喜歡?」
「曾祖母長得好,和藹可親,聽乾爹說你年輕的時候可是女英雄,可好了,是熠兒的偶像。」
「哈哈哈!你這孩子,討喜嘴又甜。」
瀟老夫人被誇的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愛憐的摸了摸他腦袋。
清禾癟嘴,小聲嘀咕,「什麼東西?拍馬屁遭報應。」
一群人去大廳的路上,月涯牽著熠兒,心中還惦記那竹兜的事,熠兒知道她不安,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對著她展顏一笑,露出八顆白到發亮的小牙齒。
月涯明白他的意思,心口鬆了一口氣。
很快大廳外府中所有人都已經聚合,就連生病的瀟景深也已經到了,他身體羸弱,陽光下臉色出奇白淨,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劉姨娘是最後一個來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可她只是和老夫人打了聲招呼便退至一邊,絲毫沒去關心自己兒子。
月涯看著瀟景深眼中的黯淡,不由嘆氣,同是母親,怎麼區別那麼多。
大廳外的丫頭婆子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有些緊張,一個二個竊竊私語。
一個多時辰後,瀟母就把所有院子都查了,卻什麼證據也沒有,她帶著人趕來如實稟告。
「母親,除了景焱以及你老的院子沒查,其他院子都已經仔細搜查完,暫時沒找到證據。」
「你看景焱自己不可能放蛇害自己,自然沒必要去查。」
「母親你的院子也沒必要查,你自然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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