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農莊,瀟哲的房間裡,傳來一道若有若無的曖昧聲,門外聚集的農奴們紛紛拄著鋤頭握著鐵鏟側耳傾聽,一個兩個臉紅的滴血,本來他們是去地里鋤草的,只是沒想到這管家房間傳來奇怪的聲音。
大家好奇便走了過來一聽,這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有人說是二小姐在裡面,大家開始還不相信,後來看到守在外面的冬香,這不信也得信了。
有膽大的農婦交頭接耳,「今天不是管家與那叫翠萍的女人洞房嗎?怎麼二小姐會在裡面?」
「那翠萍就是一丫鬟,瀟管家又不是眼瞎,這有小姐主動勾搭,他不喜歡才怪。」
「那翠萍哪去了?」
「不知道啊!拜堂後回房就沒見到過。」
不遠處的大樹上,錦瑟躺在茂密的樹葉里翹著二郎腿,口中叼著一根草,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算了算時間,那女人應該要來了。
聲音還在持續,為了低調月仲只帶著管家夏梅,加上月涯以及鳳緒澈幾人。
由於農莊月仲平時幾乎不來,全部交給瀟哲打理,他住的房子自然是選的最好的,有單獨的小院,剛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陣曖昧聲。
月仲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聽出裡面叫喊的女人是誰,他臉色陰沉的走了進去。
農婦們看到月仲,嚇得紛紛打招呼。
月仲冷眼看著她們,呵斥道:「愣著幹嘛?不去幹活?」
「是,東家,我們這就去。」
看著農婦們要離開,月涯擋在她們面前,「你們幾個繼續在這裡待著。」
眾人面面相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月涯笑道:「怎麼?月仲,原來也有你怕的,怕她們看到你那女兒的賤樣,不敢讓她們在這裡看看?」
「你!」剛想發怒就看到鳳緒澈那凌厲的視線,月仲立馬放軟語氣,「既然大小姐讓你們待著,你們便待著吧!」
「是,東家。」
農婦們自然樂意待著,本身生活就那麼苦,現在有樂趣看,不看才是王八蛋。
月仲臉色不好,只希望屋子裡的女人不是自己那混賬女兒,否則他這老臉算是沒了,冬香迎了過來。
「老爺,你來了。」
「裡面的是月夕?」
「是,老爺。」
月仲暴怒,不想去開那扇門只是吼道:「你怎麼看著你們小姐的,竟然會讓她在這裡面,不要命了。」
冬香一聽嚇得立馬跪下,「老爺,這是小姐的命令,奴婢也沒辦法。」
「你是說她自己進去的?」
月仲是不敢相信,畢竟自己那女兒長相不錯,那是要找門當戶對的,就連她自己也一直幻想著要嫁入世家,怎麼可能主動勾引一個管家,雖然這男人有點顏值,可來歷不明,甚至戶籍都沒有。
冬香看了一眼月涯,這一眼被鳳緒澈捕捉到,他不由冷笑,沒有自己,這女人今天也能化險為夷。
「對,是小姐自己要去的,奴婢們阻止不了。」
月仲一聽火大,直接繞過她走到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踹開了那道門。
聲音持續,地上衣服散落一地,滿室旖旎。
不遠處的床上,喜帳隨著搖曳,那兩道齷齪的身影暴露。
「瀟哲,你好大的狗膽。」
月仲怒吼出聲,直接上前一把扯過被子,被子裹著月夕滾在地上,而床上的瀟哲嚇得瞳孔圓睜,仿佛要死了一般。
月涯準備進去看,抬腳跨入的時候被一隻手拽住,隨即耳邊響起那冰冷的聲音,「你口味不一般。」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鳳緒澈搖頭,說出「辣眼」兩字便退到院子裡。
月涯反應過來,臉隨即一紅,也收回腳走出去。
她想解釋,可又不能解釋,因為越解釋越顯得自己口味不一般。
反正她要的效果已經知道。
月夕從床上掉在地上,這一撞擊,加上身體的藥已經被解了,人也清醒過來。
她這才發現床上跪著身上全部都是痕跡的男人,腦子裡那些場面讓她嚇得大叫。
她,她被那個賤人下了藥,身體也徹底被毀了。
毀給一個奴才。
巨大的恐懼還有恥辱衝擊著她。
瀟哲見月仲暴怒,嚇得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求饒,「東家,不是我,是月夕小姐爬我床上勾引我的,不然我也不敢啊!」
月夕意識到不對勁,回頭看到自己父親陰沉著臉看著她,那視線如同毒蛇一般,讓她立馬想死的心都有,月涯太狠了,她就這樣被送在她的套中。
「父親,不是這樣的,不是,是月涯害我。」
「是月涯給我下的藥。」
「不是我。」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她跪在地上,緊緊拽著被子,欲圖用被子擋住身上的恥辱。
聽到是月涯陷害的,月仲沉聲道:「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
隨著月仲出去,瀟哲已經穿戴整齊,他看著旁邊嬌滴滴的美人兒不由安撫,「二小姐,你放心,我定會對你負責到底。」
月夕猛然起身,也不顧身上的被子,就這樣光著站在那裡揚起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給我等著。」
「不是,二小姐,你這就不對了。」
「明明就是你鑽進我房間纏上我的,算來算去我才是受害者,要不是你對我纏的緊,我又怎麼會把翠萍趕出去。」
月夕眸子一冷,剛剛的驚慌已然消失不見,腦海中浮現出她被月涯下毒丟進瀟哲房間的那一幕,那個時候她已經因為藥物理智全無,看到這男人自然驚起她身上的欲望,當時為了保命她沒想那麼多,所以就直接撲上去,如今清醒過來,她才覺得噁心。
委身給這樣的奴才,她感覺自己要死的心都有了,還被寵愛自己的父親捉姦在床。
好一個月涯,你給我等著。
想到這她冷聲道:「我也是被人陷害,你既然願意對我負責,那就聽我的,否則我父親不會饒了你。」
瀟哲抓抓頭,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他笑道:「好,二小姐要怎麼弄?我全聽你的。」
「我要你說......」
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此時已經夕陽落山,院子裡站滿了農婦,月夕還看到月涯以及一個長相氣質很好的男人,而自己父親就站在一邊瞪著她,臉色蒼白,她這才主意到自己父親少了一隻手。
她緊張的跑了過去,「父親,你的手怎麼了?」
「現在不是談我的時候,看你做的什麼好事,給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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