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大氣不敢喘,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上面那個東西似乎被激怒了,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們等了好久,也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
「什麼情況,」我問胖子,
胖子搖搖頭,道:「現在子時剛過,按道理要動手的話早就該動手了,但它卻沒有,似乎並不想要對我們下手,,」
我一陣無語,難道真如白香月所說的,只要給四十四號燒過紙錢,就能平安,
事情的發展,證明白香月的話是對的,
又過了一會兒了,胖子道:「別僵著了,咱們就在這裡等天亮吧,」
我點點頭,也只有如此了,那個東西不讓我們離開,也不動手,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接著,我和胖子便在稍稍清理了一下周圍,準備過夜,為謹慎起見,還在周圍點上了蠟燭,以防萬一,
我們一直睜著眼,等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遠處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聲雞鳴,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
沒多做停留,我們立刻收拾東西下山,離開的是時候我們發現,昨夜我們點的蠟燭其實是圍著一小塊地方繞圈,上去的路分左右兩條,我們從左邊那條路往下點,莫名其妙拐了一個彎,又從右邊那條路上去了,循環了一個圈,
我百思不得其解,胖子也一臉莫名,這麼明顯的錯誤生怎麼會發現不了,
下了陵園,我們直接從大門走出去,出去的時候發現,這裡其實是有人看守的,只是看守的人還在呼呼大睡,離我們被困的位置不足百米,
遠離了陵園犼,我忍不住就問胖子昨晚踩在我肩上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胖子不自覺回頭看了一眼陵園,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就騎在你脖子上,」
我咽了口唾沫,摸了摸脖子和雙肩,心有餘悸,「那你為什麼又喊我不要抬頭呢,」
「我是怕你抬頭萬一看見點什麼,魂被嚇飛了,」胖子變色道,見我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又解釋道:「人在受到極度驚嚇的時候,魂魄會不自覺離體飛走,這叫驚魂,如果你和它面對面被嚇飛了魂,弄不好生魂就會被它勾走,不得不防,」
我點點頭,這個倒是了解過,陳久同以前和我解釋過,是第一次遇見守棺靈的那一次,
「你身上陽氣澎湃,鬼不太敢上你身的,我當時判斷它要害你就有可能是勾魂,所以才不讓你抬頭,」胖子道,
我一陣無語,嘀咕道:「那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管那麼多了,世間無奇不有,事情已經過去了,總之那東西應該對我們沒有惡意,尤其是在給四十四號墓燒完紙錢以後,」胖子道,
我點點頭,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塊墓碑會出現我的遺照,而且不知道白天的時候遺照會不會消失,
直覺告訴我,事情恐怕並不會像胖子說的那樣過去了,
這個陵園有秘密,自己恐怕還會再回來,
……
之後我倆走了一段,打了一輛黑車回了市區,為了安全,之前的旅館也不敢再去了,另找了一家,入住之後,胖子便出去打電話去了,回來就跟我說白香月沒被抓,跑了,
「真的,」
我大喜,昨夜一夜我都在擔心白香月的安全,只要她沒事就好,
胖子點點頭,說:「白香月肯定沒那麼容易被制服,雖然沒什麼證據,但我直覺,昨晚就算你就沒出手,她也不一定會有事,區區一個大目不可能對她有太大的威脅,就算一時得手,恐怕也是表象,只是還沒將她逼到拼命的程度而已,」
「那苗海手下的人為什麼會前後脫節呢,按道理如果他們想抓白香月,不應該是雷霆一擊麼,怎麼會打草驚蛇之後才傾巢而出呢,」
我問道,但老話說的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白香月可不是什麼兔子,苗海是腦袋抽住了,才會那樣干,
按照一般的思維,應該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全力將白香月拿下,甚至不讓她有反應的時間,這才是常理,
「是有些奇怪,」
胖子微微皺眉,沉吟了一下道:「有可能布十二陰屍陣的那個黑袍人,只是一個試探的炮灰,如果他試探出來白香月弱了,後面的人就全力出擊,如果試探出白香月依然強橫,那他們就龜縮不出,這樣不會暴露了自己,以免和白香月結仇或者打草驚蛇,」
「你的意思是,他們很忌憚白香月,」我微微有些吃驚,這白香月到底是什麼水平的實力,竟然能讓一個家族勢力忌憚,
胖子道:「恐怕也只有這種解釋了,白香月昨晚的實力肯定不如平常,想必是跟你過夜有關係,」
我點點頭,反覆思考了一下,覺的胖子分析是對的,也只有這一種解釋才能將白香月和苗家勢力的異常說通,
接著,我便詢問胖子下一步怎麼辦,苗家這一次出手,他之前說很可能關係到苗苗,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就必須查清楚,
胖子道:「白香月既然逃脫了,這件事就先緩幾天,外面風聲太緊,我們行動不便,等風聲過去之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或許應該知道一些什麼,」
「誰,」我追問,
胖子搖頭,打了個啞謎,「見到人你就知道了,」
我也沒再追問,從目前來看,胖子手上掌握的資源並不多,這讓我有些奇怪,堂堂苗家五少爺,怎麼會這麼弱勢,相對於苗苗和未曾見面的苗海苗瀚,他感覺像個不相干的人,
……
接下來足足一個多星期,我倆都呆在旅館裡面,也很少外出,吃喝都叫外賣,胖子沒事就對著手機色眯眯的傻樂,也不知道騙到誰的裸照了,
我無聊就不斷的練習如何調動炁,之前六七下才能調動成功一次,概率實在太低了,這樣下去,非得吃大虧不可,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不斷揣摩,記憶,還有胖子偶爾指點幾下,我終於做到了兩次能調動成功一次的程度,一半對一半的概率,
期間胖子讓我對著蠟燭練習,我成功的那一次不是將燭火滅了,而是將蠟燭整個打飛,「啪」的一聲嵌入了旅館的灰牆裡面,離著胖子不足三尺,把他嚇的夠嗆,直呼我變態,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第一次對炁有了最直觀的比較,胖子的炁只能滅燭火,而我卻直接打飛蠟燭在牆上轟出一個坑來,
於是我就問胖子這算什麼水平,
胖子嘴角直抽,道:「應該有二十年的道行了,」
「二十年,」我一臉莫名其妙,道:「貌似不怎麼樣啊,」
「靠,」
胖子直接就朝我扔過來一個枕頭,罵道:「二十年道行,指的就是法事行的人如果沒什麼機緣,自感應到炁開始,要二十年才能到達的程度,你接觸法事這一行滿打滿算才兩年,知足吧你,」
我接過枕頭揚了揚眉頭,這結果,似乎還不錯,只是和我沒太大關係,主要是人犼之心和白香月的緣故,
胖子見我有些翹尾巴的樣子,又警告我說:「你別理解錯了,我說的二十年道行,僅僅指你炁的能量,不是說你的實力,奇門法事行的實力,炁的應用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見識,這是你最大的短板,你現在就像是手裡握著屠龍刀,但也就會切菜而已,要真遇上二十年道行的人,收拾你那是秒秒鐘的事,」
我一陣無語,這冷水給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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