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求我教他做皇帝 第二百四十三章 嚴家抄斬

    「快去,快去看看是誰?」武生林目光凝重,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大門。

    整個大明王朝,也沒聽說幾個人能和老皇帝同乘一車的。

    魏國公徐達第一次北伐大勝,班師回朝,朱元璋出京百里相迎,徐達是第一個在朱元璋坐了皇帝之後,還同朱元璋共乘一車的。

    再之後,就沒有人了!

    沒有了!

    而武凝雨非但是見到了當朝天雷王殿下,還見到了老皇帝,同老皇帝一乘!

    小蝶麻溜的起身,向著門口狂奔了去。

    推開大門,只見一名穿著緋紅官袍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十數名捕快。

    武生林起身作揖道:「府尹大人?」

    「武千戶,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應天府尹王璟甫,見武凝雨跪在地上,細細打量著武生林道。

    「卑職......」

    武生林一時不知如何去講,雖然應天府尹是文官,但應天府尹作為京師的父母官,正三品大員。

    人家可是有權力上朝論政的。

    武生林雖是五城兵馬司,屬於武將職,但也只是正四品罷了,二者的官職上就差了足足一個檔位。

    從正四品到正三品,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眼下方世玉雖然再起戰端,但真正殺敵立功的機會,已經少之又少。

    「本官今天來,是受了貴人之託,來給武千戶送喜訊的!」王璟甫嬉笑著,向前走去幾步,在老夫人面前,躬身作揖道:「晚輩給夫人見禮。」

    「府尹快請坐!」

    武夫人也不慌不亂,示意王璟甫坐在自己身側。

    「無事不登三寶殿,府尹大人有什麼,就直說吧,你為文,我為武,互不統屬,糾纏的多了,犯了忌諱!」

    武生林直接開口說道。

    他雖然是一個千戶,但按照明朝的規制,七百人以上是最高等的千戶,最高不能超過八百人一個千戶所。

    京師又是重地,千戶所自然是滿編,武生林不大不小,也是個武官了。

    同應天府尹攪和在一起,確實容易犯了忌諱。

    不過就算你心裡知道,你也不能這樣說不是?

    王璟甫道:「武兄弟莫急,本官這裡有一封書信,是給武小姐送來的!」說著,王璟甫起身,來到武凝雨面前。

    伸手要扶起武凝雨時,他卻不知,武凝雨的雙臂上,已經是青紅相交,只是一碰,武凝雨便感覺到一股針扎般的刺痛。

    「什麼樣的貴人,需要府尹大人來送信?」武生林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應天府尹真的能算上頂級官員了。

    在他的上邊,也只有六部堂官了,真的沒有誰了!

    王璟甫也不見外,微笑著道:「武兄弟何必急忙呢,本官也不多留,這送信的人,不讓本官說,本官也不敢說,武小姐收好就是!」

    「送信的人說,希望武小姐,能秉持己心,但有所求,無有不允!」

    說著,王璟甫笑著離開了武府!

    ......

    長樂宮。

    方世玉剛剛吃了晚膳,坐在一旁望著馬淑道:「這次出去沒能回家省親,等以後有機會的吧!」

    望著馬淑,這機會,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馬淑輕聲細語的說著:「省親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妾身若是想念家人,也可喚妹妹入宮,殿下無須掛牽,只是公主的事情~」

    方世玉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道:「哎,都是氣得,要不是她說出家既無家,我怎麼會去拆廟,還好老爺子來了,不然的話,下不來台了,這尼姑庵拆了,怕是真的要逼死臨安公主了。」

    方世玉搖了搖頭,馬淑道:「當初臨安公主出宮的時候,就說是要青燈古佛,殿下難道沒想過,在宮裡給公主建一個佛堂?」

    「無用的,她不同意,也不願意住在宮裡,不說她了。剛才得到消息,鄭賜說過兩日泰安府的皇宮就修的差不多了。而且內城也開始招標,發出去七百多個工程項目了,朝廷可以著手準備遷都的事情了!」

    「到時候,去了北方,不死,是沒什麼機會來應天了!」方世玉面色凝滯,泰安府修好了,朝廷搬往北方,平衡南北,協調天下。

    遷都,真的只是為了天子守國門?朱棣遷都,真的就只是為了打仗?因為燕京是他的老巢?

    皆不盡然

    北京城的地理位置優越,大明朝廷在朱元璋時期,就已經棄用運河,改為海運,至於為什麼朱棣又廢海運,改用運這就不得而知了。

    江南繁華,已經是整個帝國的經濟賦稅重地,是整個帝國最富庶的地帶。

    而北方,天寒地凍,被異族統治,多的四百餘年,少的百餘年,當地的文化,經濟,民生,早已被摧殘的不成樣經濟中心在南,政治中心還在南方。

    那就甭說了。

    遲早有一天,大明會全面放棄整個北方的土地,劃江而治,成為偏安一隅的王朝。

    遷都北京,確實有各種各樣的說辭,可以不遷,但方世玉和朱元璋的認法是相同的,江南太繁華了。繁華到讓人沒有了鬥志。

    南方本就文風昌盛,南北榜更是在大明爆發成了焦點。達到史無前例的高潮,方世玉登基前,更是將南北榜分開錄各選狀元,榜眼,探花足額三十六人!

    可若是朝廷一直在南方,靠著南方朝廷,去守護北方疆土,發展北方,這不是痴人說夢?

    便是朱元璋都一心想要開發自己的家鄉。

    若不是因為鳳陽這個地方,真的不適合做帝都,洪武朝的帝都,必定是在鳳陽了!為了發展自己家鄉,朱元璋可謂是絞盡腦汁。

    奈何,當地的老鄉也是真的不爭氣。。

    朱元璋都一心顧著發展自己家鄉,坐在皇帝角度尚且如此,更遑論其他官員了。

    朝廷北遷,已是必然的!

    「那殿下準備何時遷都?」馬淑輕聲詢問著。

    「估計今年是不成了,這都七月二十了,北方開始冷起來了,而且明年年初還要設祭紫金山,拜周世宗的慶陵,更替年號。」

    「估計遷都北上,要等到來年二月份了!」方世玉平心靜氣的說著。禮部給的章程,朱標登基是登基了,但改年號,還要去設祭紫金山,祭拜周世宗的陵墓,繁瑣的很。

    ......

    爪哇。

    整個國家,只有整個應天府的一半大小尚且不及(應天府二百萬平方公里,下轄六府二十餘郡縣)。

    「終於算是到了這裡了!去採買和補充淡水的人,怎麼還沒回來?」藍玉率領大明水師,八百餘戰船,一千餘運輸船,算上藩王私兵,有九萬之眾。

    船隻每隔半月,就必須靠岸補給淡水資源,不然的話,船上這些人,可就要渴死了!

    當藍玉的船隻,在爪哇靠岸登陸時,本想著補給一下淡水,商量一下貿易事宜,準備繼續啟航。

    但船隻剛剛靠岸,站在巨大的旗艦上,藍玉在船邊等的急促。

    望著不足百里地的城池,藍玉道:「有人在打仗!」

    朱棣上前一步,腳步頓了頓,看著藍玉道:「有嗎?」

    說著,抽出千里眼,開始觀摩,當他和藍玉看見城牆上的殺戮時,突然間,二人目光一凝。

    藍玉道:「哈哈,好傢夥,正好老子手癢,沒地方玩。」

    「你不會要參與吧?」朱棣愣了愣,他們只是要遠航,可不是來打仗的。

    「這一路上,除了呂宋見到了正經人,就沒見過正經人,聽說常茂已經領軍出征,對交址用兵。」

    「要收回交址,建立布政司,老子沒能去交址,現在還不能打仗了?」藍玉悶哼一聲,這次出征,他可是帶著十多個義子領軍。

    若是問方世玉為什麼一定要坑藍玉,把藍玉扔到海上。仔細想想,就這船隊上的一眾藩王,晉王朱剛,燕王朱棣,從應天出發時,二十二位藩王。

    整個大明的勛貴中,能讓方世玉放心,又能壓得住這些藩王的,除了藍玉,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徐輝祖?

    比藍玉,他還差了些。

    事實證明,方世玉的選擇是非常正確的,朱棣面對藍玉,雖然心中不忿,卻也無話可說,哪怕他是藩王,但這支艦隊的最高指揮官,還是梁國公藍玉。

    眼下船上剩下的十一個藩王,除了朱棣,其中有四個是要送去印度地區,六個送到非洲地區。

    他們聯合一起,手中的兵馬也不足五萬眾,藍玉從大明水師調走的官兵就有十萬八千人,十個衛的編制。

    就這麼一支部隊,有著藍玉的嚴密防範,藩王們被分散在前軍,中軍,後軍,船尾不相連,前後不能顧。

    左右不見他們的私兵。

    想造反奪船?他們根本沒機會!

    爪哇從洪武元年,就向朝廷奉獻金葉表文,馬匹,特產無數,朝廷既是宗主,自然要保護藩籬!

    藍玉直接開口對朱棣教育道。

    在藍玉的心中,他才懶得管這朝廷和外邦之間的齷齪交易,藍玉在乎的只有,現在他可以參戰。

    他可以馳騁。

    「傳令藍田,調集三個衛兵馬,登陸突襲!」

    藍玉一聲令下,朱棣只能翻著白眼,說道:「老藍,本王做先鋒如何?」

    「你要去?」藍玉瞄了一眼。

    這時,朱高煦開口道:「梁國公,我也可以去!」

    「好樣的,那就走吧!」藍玉大笑一聲,不過一個時辰的工夫,三衛兵馬準備妥當,其中有四千八百人編制的,統配備洪武二十四式火銃,一個四千百八人編制的騎兵衛。

    還有一個推著攻城器械及便攜式虎蹲炮,同火銃彈丸,虎蹲炮炮彈的後勤部隊。

    看著天色漸漸暗下,藍玉心中笑道:「奉天雷王殿下命,沿途但有危害貢國之事!悉令,先斬後奏!」

    藍玉話音落罷,在朱棣的身旁,一個小太監感慨道:「吾輩英豪,當如公也,國家欲富強,豈可海洋於不顧,財富取之海洋,危險亦來之海洋!」

    「天雷王殿下遠見,超五百年矣。」

    鄭和一臉羨慕的看著藍玉,大明朝廷如此龐大的艦隊,整個海上,還有什麼勢力能和這支船隊抗衡?

    莫說是小國了,便是數得上名的大國,整個地球,大明現有的海上力量,在世的所有國家都算上,馬鞭抽斷了,也是追不上的。

    從朱元璋崛起,龍江就是朱元璋勢力的最大造船廠,從朱元璋登基後,龍江造船廠的規模一再擴大,洪武二十年,大明又在山東登州,廣州衛,澎湖列島,先後興建了七個造船廠。

    年造船數量,常規炮艦,三百餘,運輸船二百餘,各式船隻,可達七百之多。

    誰有這支船隊,誰就可以橫行整個世界的海洋,在世的國家船隊體量加在一起,那也遠遠無法同此時的大明相提並論。

    藍玉似乎聽到了鄭和的話,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鄭和道:「你過來!」臨近出征時,藍玉停下動作,召喚鄭和上前。

    微微一怔,鄭和看了看朱棣,見朱棣點頭,這才上前來到藍玉的身旁道:「王府內侍鄭和,拜見梁國公!」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做王府內侍了,以後就跟在我身邊,替本公牽馬!」藍玉說罷,這才看了眼朱棣道:「老四以為如何?」

    「國公想要,便跟著國公就是!」朱棣心中那個氣,鄭和幼年在雲南被傅友德俘虜,閹割後送去做了太監,被分到了燕王府。

    朱棣自然知道,鄭和他是有著很高的軍事天賦,見解獨到,可縱然心中不舍,也只能徒呼奈何。

    面對藍玉,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聽之任之。

    「出征!」藍玉吩咐一聲,三衛兵馬迅速向著爪哇的國都沖了去。

    朱棣做先鋒,沖在最前,藍玉騎著馬,領著輜重部隊,慢條斯理的走著,看了眼身旁的鄭和道:「你是什麼時候進的王府?」

    「幼年時,當年國公隨傅友德平定雲南,同沐英為副將時,內侍就是那個時候,被抓去做了太監,送去王府的。」

    鄭和直言不諱,絲毫沒有隱瞞一絲半點。

    「你說,危險來之於海洋,可有憑證?」

    藍玉出聲詢問著。

    只是這個時候,鄭和搖了搖頭道:「眼下看,天下之廣闊,任何海上力量,都不能同天朝爭鋒。」

    「但海洋的財富,難保數百年後,大明還能一直強盛下去,擁有無可匹敵的海上力量!所以內侍淺見,胡言妄語,國公莫要見怪!」

    鄭和進退有度的言語著。

    藍玉嗤嗤一笑,開口道:「你既是太監,我卻是不能養你,但你有如此見識,等此行返歸,我保舉你進宮面聖,至於能不能讓天雷王殿下委以重任,就看你的能力和造化了!不過依之前天雷王殿下對你的器重,讓你跟著朱老四,著實是屈才了。」

    ......

    新明史記

    洪武二十八年,梁國公藍玉乘大船出海,經南瞻部洲,過爪哇,沿途補給,通商貿易。因爪哇內亂,誤將大明子民殘害。

    公藍玉,遂引兵征繳。斬萬餘,破城三十,擒王於宮廷!

    立碑為記!

    對於大海上的事情,方世玉完全不知,此時的他,正在磐泰宮,望著慶慎郡主道:「怎麼樣?寫的如何?」

    「寫的倒是挺好,就是,他這藝術渲染的是不是太差了把老祖宗寫成這個樣子。。」慶慎郡主面色凝重。

    羅貫中這二十餘日的努力,寫下的文章,嚴格按照大明官方記載的大大小小戰役,進行了總結,挑選出了七場戰役,作為主戰事。

    其中貫穿著大明建國近三十年的各場大大小小的戰役。而其中第一篇講的,太祖皇帝崛起之役,雖然朱元璋還沒死,但太祖這個名號,除了他也不可能給別人而他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名號。

    全篇講述了朱元璋領著千餘人,夜襲橫澗山,迫使元軍帥廖大亨棄暗投明,雖然沒有過於細緻的描寫,但按照羅貫中的意思,這只是一條主幹線。

    送到宮裡,看看方世玉是什麼想法。

    而太祖皇帝崛起之役後,便是太祖皇帝立足之役,全篇講述朱元璋攻克滁州,得到了第一塊根據地,大力發展,靜待時機,懲奸除惡的事跡。

    第三場戰役便是計取和州,蒙元將領倒戈急走,忽,兩旁伏兵盡起,湯和,鄧愈,郭英,胡大海,眾太祖帳下將領圍攻而來。

    蒙元將領不敢回應,遂引兵至和州城邊,然城牆早主,道那徐達七百餘人,偷取和州,斷了後路。

    太祖親領諸將追殺,四面包圍,殲之第四場,太祖渡江,巢湖之戰、

    時年,紅巾軍首領郭子興病亡,太祖統領義軍,駐紮於和州,朱文正進言,和州無險可守,不似吉地,若圖發展,當渡江以取集慶路。

    太祖允之,繼決定渡江謀取集慶路,從而建立穩固的後方根據地,而攻取集慶路,必要經過採石,欲渡過長江,卻因水師舟船不及也。

    太祖吉人天相,正待他焦急不安之際,俞氏父子,廖永安,廖永忠兄弟,相繼來投。

    俞氏父子三入和州而投,太祖狂喜曰:「天助我也。」

    遂領老部下同俞氏父子的巢湖水師領袖們進行會晤,自俞氏父子投後,太祖實力驟增。

    夜之間,擁有千餘艘大小戰船,元軍知曉此事,膽戰心驚,派來水師交戰,終落荒而逃。

    太祖窮追不捨,一直追殺至長江內部,圍追堵截,巢湖水師大獲全勝、元軍殘部敗回蕪湖,太祖順勢,過採石,攻集慶!

    第五場,講的卻不是戰爭,而是對朱元璋奪取天下的方略,方針,進行了嚴密闡述。

    朱文正來見,太祖問計曰:「今我軍以克集慶,此地虎踞龍盤,北有長江之險,東西環山,進可攻,退可守!」

    朱文正答:「雖我軍占有集慶,東有張士誠,西有陳友諒,南有陳友定,北有元軍,此不成也!」

    「若欲天下志,大帥當記,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對元以示弱,安眾兵於戰地,刻苦練兵,以備他日,時節有變,進而西出滅陳,東出破張,可成大業矣!」

    太祖聞言,謹記於心,嚴明軍紀,大力屯墾,練兵,促進應天民生恢復,儲備大量軍糧。

    此後,第六場,描述朱元璋的並不多,主要講了徐達,常遇春,鄧愈等人,接連攻取金壇,丹陽,江陰,常州,常熟,揚州,極大的擴張了朱元璋的地盤同戰略縱深。

    為朱元璋在面對陳友諒的進攻時,獲得了足夠的騰挪機第七場講,九江激戰,羅貫中也不知是為了圖謀省事,還是為何,近乎將他在三國通俗演義中的赤壁之戰,八成照搬的寫在了九江數次水師大戰中。

    其中最為兇險的是,太祖調兵不及,洪都固守無援,朱文正死戰血守洪都,終等來太祖援軍,繼而反攻。

    陳友諒船高,炮利,遠勝太祖,鐵索連舟,封鎖長江,自上而下,成泰山壓頂俯衝之勢,太祖處於下游,船小,炮差。

    大明朝的第一場以少勝多,更是決定大明王朝建立的著名戰役打響。

    面對漢軍的鐵索連舟,封鎖長江之法,太祖無計可施,逆流,順流,相差極大,連戰連敗。

    忽一日,風向突變,劉基急忙獻策,採取火攻,使其自焚。

    太祖允之,鄱陽湖一戰,火借風勢,風借火勢,一場大火,陳友諒兵敗,死於亂軍之中。

    雖勝,太祖不驕不躁,親領大軍,兵臨武昌,漢後主陳理開城投降!


    從朱元璋幼年遭遇開始,講到鄱陽湖水戰,高潮已經非常明顯。

    西出滅陳後,前後收復漢地,太祖實力暴增,繼而先後擴張,攻取通州,興化,鹽城,泰州,高郵,淮安,徐州,宿州,安豐,杭州,湖州駐地。

    遂將東吳張士誠部逐出江北地區。

    自此,東吳張士誠所部,東臨大海,南靠陳友定,西方,北方盡被太祖所包!

    平江一戰,張士誠戰死!

    洪武元年,太祖朱元璋,於應天登基稱帝,國號大明,改元洪武。

    在這裡,羅貫中差了一句自述道:「昔日一個放牛娃,已成開天闢地,另定乾坤之雄主。

    第十一篇中。

    羅貫中寫道:「洪武二年,先後平定陳友諒,張士誠,陳友定所部後,統一南方的太祖皇帝,實感元廷命運以終,欲北征伐元!」

    命太子師宋濂寫文,傳檄天下,對於宋濂的北伐檄文,羅貫中進行了著重描寫。

    羅貫進行了看重描寫。

    自古帝王臨御天下,天朝居內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天朝,未聞以夷狄居天朝而治天下者也。

    自宋祚傾移,元狄入主天朝,四海之內罔不臣服,此豈人力?實乃天授!元狄不通華夏禮教,子殺父,父殺兄,弟弒兄,然九十年間,換君無有此快者!弟收兄妻,子炁父妾(兒子強睡老子小妾!)。

    上下相習,天不為怪,其於父子,君臣,夫婦,長幼之倫瀆亂甚矣!

    又加以宰相專權,有司毒虐,於是人心離叛,天下兵起,使我天朝之民死者肝腦塗地,生者骨肉不相保!

    雖因人事所至,實天厭其德而棄之時也!

    古云:胡虜無百年之運!驗之今日,信乎不謬,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驅除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

    予本淮右布衣,因天下亂,為眾所推!率師渡江,局(的趙趙)金陵(應天)形勢之地,得長江天塹之險,今十年有西抵巴蜀,東連滄海!南控閩粵湖湘漢沔兩淮徐邳,皆吾版圖!奄及南方,盡為我有夫!

    民稍安,食稍足,兵稍精,控弦執矢,目視我中原之民,久無所主,深用疚心。

    予恭天成命,罔敢自安,方欲遣兵北逐群虜,拯生民於塗炭,復漢官之陷溺尤深,故曉瑜告知:兵至,民人勿憂,吾號令嚴肅,無秋毫之犯也!

    歸我者,永安於中華,背我者自竄於塞外!蓋我天朝之民,天必命天朝之人以安之。夷狄何德而治乎!

    吾恐中土久浴腥膻,生民擾擾,孤率群雄奮力廊清。

    志在逐胡虜,除暴亂,使民皆得其所。

    雪天朝之恥,爾民其體之。如蒙古,色目,雖非華夏族類,然固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儀,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故知告諭,想宜知悉!

    全篇大量採用宋濂所寫的北伐檄文!

    再往後,便沒有了下文。

    方世玉道:「寫的倒是可以,比較紀實,老朱頭本就對那些禮官美化的詞,不甚滿意,天下百姓終將學文實武!」

    「崛起於草莽,開創大明的太祖,更容易讓老百姓喜歡讀!讓羅貫中仔細潤色一下,從太祖崛起到現在,鄱陽湖之戰,北伐之戰,捕魚兒海之戰。」

    「著重描寫,另外,其他戰役也可以多描述一些,譜寫下老朱頭帶領百姓,奮不顧身殺出的朗朗乾坤。」

    「儘早把前邊部分寫出來,我也要準備著手搞一下惠民書局了!」方世玉面色平靜,大明朝的印刷技術,已經相當成熟。

    雖然書籍相對還是很貴的,但朝廷也不是拿不起這筆教育投入,永遠都不能忽視。

    朝廷控制漁輪方向,化解國內矛盾的半封閉政策,卻不能以可使知之不知,不可使之知知。

    啟蒙運動,還是要風風火火的推行下去。

    掃盲,普及文化,這雖然對古社會的王朝有一定的挑戰,甚至會危急王朝的統治,但方世玉卻是深刻了解。

    現在不做,以後去做,就要遠遠的被其他人甩在身後。英吉利才多大的個地方,他們才多少人口?他們的啟蒙運動,才需要多少年?而大明,龐大的體量,南北東西,幅員遼闊。

    想要徹底掃盲,沒有個三五十年是很難有成效的。

    甚至三五十年都未必能完成全面掃盲。

    「那就這麼辦?」慶慎郡主詢問道。

    「嗯,另外,讓羅貫中在老爺子幼年的經歷上,多加些,比如說,老爺子是如何被暴元的苛捐雜稅欺負的。」

    「父母兄弟,姐妹都是如何死的!」

    「先把老爺子前半生寫出來吧!」

    方世玉倒是認為,朱元璋的經歷,絕對可以稱得上傳奇,將朱元璋的故事用話本的形勢講出去,能得到的反響,絕對非同一般。

    ......

    文華殿。

    楊寓道:「今年的教育投入,五萬萬貫寶鈔?這麼多嗎?」看著手裡的戶部公文,洪武二十八年的教育投入,足足達到了五萬萬貫寶鈔。

    這麼大的體量,已經超過了朝廷總收入的百分之五。

    若是將大明的稅收以寶鈔結算統計,洪武二十七年的稅收總額為,四十八萬萬又七千三百萬貫寶鈔。

    「殿下一直在強調教育,大力在民間修建私塾,社學,府學,怕是五萬萬也只能是剛剛夠太始元年的支出。甚至如果出點問題,還不一定能夠。」

    楊溥道。

    楊榮疑惑道:「殿下對推廣教育異常看重,這是一件好楊榮疑惑道:「殿下對推廠教育異常看重,這是一件好事,天下都是讀書人,大明的文風逐漸昌盛起來,合該如此!」

    「哎,殿下雖然推廣教育,但國學的推廣卻異常緩慢,今年的投入,三成占用在醫藥領域,營建體制的醫學院,三成給了火器工匠領域,營建專業學院,培養更多的魯班。」

    「還有三成,放在什么女子私塾,這不是,哎!」楊榮唉聲嘆氣的說著。

    五萬萬貫寶鈔,只有五千萬的寶鈔,是用在國學推廣上。

    方世玉一手將醫學院,職業學院營建起來,還在辦女子院校,招募民間女子入學,主要學習醫理,或是琴棋書畫等。

    教育投入為何會有如此高昂的價格。

    自然是對於學子的補貼,方世玉為了讓大明百姓送孩子上學,對于田賦再一次進行了削減,從原本的十五稅一,變成了二十稅一。

    這將導致,大明帝國的洪武二十八年,糧稅銳減。

    不過在這之後,方世玉又布告,鼓勵百姓開墾荒地,所有百姓自己開墾的荒地,納入皇莊的同時,開墾者擁有五十年的耕種權。

    開墾荒地不登記造冊的,全部按照非法開墾,籍沒查抄處理。

    楊榮道:「還是要說通殿下,這樣下去國學沒落,三教九流,盡數興起,國將不國矣!」

    「說服殿下?拿什麼說服殿下?」候泰嘆息一聲,無力反駁道。

    三楊,景清,文華殿內,一眾官員,哀聲嘆息著。

    他們都能從候泰的口中聽出那股無奈的味道,方世玉靠著什麼,控制著整個朝廷和各地州府郡縣?

    靠著京師數十萬大軍!

    用著錦衣衛,御史,巡查地方,督查官吏。

    「不過,你們要是有誰能見到老皇帝,太上皇出面,還是能說服殿下的。」候泰繼續補充道。

    這個大明帝國,毅然決然的成了方世玉的一言堂,那些不是很尊重方世玉政策,維護方世玉統治的。

    在官倉失竊一案中,已經被殺的乾乾淨淨。

    正當眾人疑惑時,方世玉邁步而入,看著楊寓道:「楊寓,院子坐會!」

    目光愕然的看著方世玉,楊寓趕忙起身,迎了上去,追著方世玉的腳步,來到文華殿的院子中,看著方世玉道:「殿下,您???」

    按照往常的慣例,方世玉有什麼事情,都是直接讓衛宏才過來傳話,或者是讓衛宏才過來傳召,不是在養心殿,就是在乾清宮商論。

    而今天,方世玉竟然罕見的自己來到了文華殿。

    「坐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方世玉示意楊寓落坐。

    心知事情不好,楊寓硬著頭皮坐在方世玉的對面,遲疑道:「殿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剛才抓到了個巨貪,我想問問,楊閣老的意見。」方世玉面色坦然,他今天剛剛得到消息,方世玉心裡是非常想把這個人抓起來,剁碎了餵狗。

    不過這個時候,他來到文華殿,會見楊寓,為的就只是搞明白一件事情。

    「巨貪?殿下說笑了,巨貪能有多貪,再則說了,抓到貪腐,砍頭抄家,哪裡輪的到微臣說話。」

    楊寓連忙開口道。

    倒是說他心裡很清楚,這巨貪肯定不會抓到他身上。

    楊寓家境不算好,但這些年也熬過來了,而且在他成為秘書處輔臣的時候,方世玉已經對全國官吏的俸祿進行了增莫說養活一家老小了,就是在養兩個外室,也差不多夠用了。

    楊寓為官,說不得清廉,但卻也沒有貪過什麼。

    「是啊,巨貪還能有多貪,他貪了七千萬貫寶鈔、折合現銀,七萬兩!折合水稻七百萬斗。」

    「算不算是巨貪?」

    方世玉直言道。

    楊寓聞言,只感覺心中一震,瞳孔收縮,望著方世玉道:「殿下,您打算如何處置???」

    話音未落,楊寓繞口道:「殿下,這種巨貪,殺了抄家就是,何必還要同微臣說。」

    一時間搞不明白方世玉到底什麼心思。

    按照老朱家的性子來看,楊寓相信,方世玉作為用屁股投票老朱家的異姓王,肯定是不會容忍這麼個巨貪的,沒抓到就算了,既然抓到了,那怎麼可能給他機會!

    砍頭?那都是便宜他了。

    「七千萬貫寶鈔,多少人一輩子都見不到那麼多錢。砍頭太便宜了,我準備重刑實草!不過這件事情,不是他一個人運作的,我又不能離宮太久,需要你親自去一趟!」

    「查清楚來龍去脈!都有哪些官吏參與進去了,連根拔起!」方世玉篤定道,錦衣衛可以探查許多事情,但錦衣衛不是萬能的。

    巨額財富變化,錦衣衛能發現,要是一個人就貪了百八十萬貫寶鈔,錦衣衛還真不好查。

    「殿下,微臣斗膽,問一句,是什麼地方,能貪污七千萬貫寶鈔?」楊寓一時摸不清頭腦,大明一年的稅賦才四十八萬萬多的寶鈔,這是全國十餘個布政司的總額,想貪污七千萬貫寶鈔?

    那要多大的能量,難不成這一個人,貪污了十數個州府郡縣?

    「泰安府,嚴震直!」

    方世玉拿著一塊令牌,放在了桌子上,開口道:「一查到底,無論官商,連根拔起!」

    望著方世玉離去的背影,楊寓嘆息一聲,將令牌收好,心中哀悼:「怎麼如此糊塗啊!!!」

    太始元年,五月初七!

    方世玉領著應天府四十萬京營,拖家帶口,近百萬眾,路北上,過長江,經揚州,合肥,歸德,開封,濟南,渡黃河,過保定,進入泰安府境內。

    文武官員,士農工商,無數學子,陪著方世玉,陪著他們心中的帝王,從應天府,一路趕到北方邊境,苦寒之地!皇宮已經修繕的七七八八,三座大殿,規模空前,已經可以使用,東宮,南宮,西宮,尚在修建。

    後宮的坤寧宮,乾清宮,已經修建完成,其餘宮殿,亦有修繕完好,有尚在動工的。

    想要修完這個龐大的泰安府,按照眼下的速度和氣候來看,沒有十五年到二十年的工夫,是無法完成的。

    在泰安府修建之初,京師外的良鄉,盧溝橋一代,便被朝廷徵用,延綿百里,四十餘座軍營,分散在泰安府城外的四面八方,團團包圍。

    對外,皇帝可以在三天內糾集數十萬大軍出征,對內,皇帝可以在兩個時辰內,召集數十萬大軍入城。

    各個軍營,互為犄角,泰安府背靠居庸關,內外城牆的輪廓呈現,毅然已是天下最大的城池。

    方世玉這一次動作,應天府被降格為南京城,下轄七縣,其餘州府,悉數肢解,揚徐蘇杭溫,盡數從應天府給拆解。

    不然的話,應天府的轄區,那可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向北一直延伸到山東地區,南方富庶之地,盡在應天。

    這對於大明朝廷徵稅,可不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可惜的是,自始至終,方世玉都沒有見到朱元璋,老爺子也沒有來北方,依然蝸居在南宮。

    天雷王殿下入城,整個泰安府在錦衣衛的嚴密布控下,實施戒嚴

    方世玉騎在馬上,緩慢的向著皇城走去,走邊兩旁的百姓,工匠,紛紛跪拜,呼聲不止!

    待到方世玉進入泰安府的皇宮,一切整理妥當後,在乾清宮接見楊寓道:「人都殺了嗎?」

    「一個沒留,全部處決,嚴震直連三十餘商,十八官!抄沒家財,一萬萬四千萬寶鈔!」

    楊寓躬身作揖道。

    「這次我肢解應天府,將應天更名南京,定泰安為北京,南京僅留南鎮撫司,府衙,及五城兵馬司。」

    「我倒是聽下邊的聲音很大,希望能恢復應天府的原有規模和滯留朝廷六部!」方世玉瞥了一眼楊寓,開口詢問道。

    「這個,微臣不知,但帝都既遷,那應天就不應有那麼龐大的轄區,將應天肢解,也是應當應分。」

    「至於滯留南京朝廷六部,微臣倒是認為,此舉實乃誅心之言,若是南京留有退路,豈不是成了南遷偏安的藉口?」楊寓說的很直白,很明確。

    既然朝廷遷到了北京,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北方了哪怕為之付出再多,也要撐住。

    滯留南京六部,除了給朝廷增加負擔之外,沒有半點益處。

    若是說朝廷在北方,不好統籌南邊山河,那朝廷在應天的時候,又是如何統籌西北,東北地區的?

    南京六部的存在,除了給人以心理安慰,遷都的藉口外,沒有半點其他益處。

    方世玉點了點頭道:「你有這番見解,我很欣慰,既然事情已經辦好了,東西留下,回文華殿繼續辦公吧!」

    楊寓也不遲疑,他進來被方世玉召見的時候,就做好準備,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算是還給方世玉,復命了。

    朝廷北遷,干戈甚重,無數百姓湧入泰安,雖然給泰安的治安帶來了一定的挑戰,但勤勞樸實的大明百姓,還是給泰安的修建,做出了許多的貢獻。

    數十萬婦孺,沖入各行各業,泰安府的修建工作,皇城的修建,明顯加快了腳步。

    朝廷的動作,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太初的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下發執行,方世玉以秘書處為藍本,組建內閣,內閣第一臣被稱為首輔

    是整個內閣的最高首長,首輔下設次輔兩位,次輔下設文華殿大學士八人。

    八名大學士,擁有票擬權,次輔擁有批紅權,首輔擁有否決權,最高可否決六部政策方針。

    但首輔只是正二品銜,在品級上,弱於六部尚書從品,所以首輔要一票否決六部的政策,需要開朝會,皇帝主持,最終決定權,還是在皇帝手裡。

    但首輔有權在卯時到未時末,強求皇帝召開朝會,商論是否執行,還是否決六部的政策方針。

    這也是方世玉用來對皇帝怠政的一種限制。

    當然,皇帝要是就不來,首輔也沒辦法。

    首輔只管政事,最多十年,兩個五年計劃,五年計劃,統一由六部尚書,左右侍郎,內閣首輔,次輔,朝會商定。最終五年計劃,上呈乾清宮,由皇帝決定,這個五年計劃,是否值得執行,是否能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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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台左都御史,右都御史,風聞奏事之權被奪,改為上奏,全境所有御史,皆可直接上奏入宮,上呈乾清宮。

    由皇帝遣錦衣衛,對風聞之事進行調查取證,若是事情屬實,對御史進行記功表揚,作為他的政績功勞,若是風聞之事是假,則進行一定處罰。

    若是多次將皇帝和錦衣衛當猴耍,三次無真實,降級調任,若還有在犯,革職查辦!

    這雖然確實會引來許多烏龍事件,但方世玉反倒認為這樣做,可以避免御史台在朝會上的胡言亂語,信口開河。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憑空污衊。

    內閣以低品官職,總領六部,統籌全國政務發展,而五軍都督府也被方世玉進行修改,不再以前軍,中軍,後軍為統稱。

    五軍更改為七軍都督府,中央軍,地方軍,邊防軍,對內武裝部隊,大明皇家海軍,公共安全刑捕房!國安稽查錦衣衛!

    其中,中央軍負責拱衛京師,常駐一百個衛的編制,滿編足額四十六萬兵丁,而其中有六萬被常茂帶去了交址,征伐黎朝。

    隨方世玉北上的只有四十萬中央軍。

    地方軍顧名思義,常駐縣城部隊,大一點的縣城,一個衛滿編四千六百人,小一點的縣城,兩個所,一千七百餘人。

    邊防軍指的就是大明北疆的僅存衛所軍,一十三鎮,共二十四個衛,非滿編,總額八萬餘人。

    對內武裝部隊則是徐增壽正在統領剿匪的部隊,從徐增壽出發開始,這支部隊從中央軍挑選出的三千精銳骨幹,已經發展成了七萬餘人的超級規模。

    按照徐增壽的推測,隨著剿匪持續下去,收編的越來越多,殺的越來越少,最終的對內武裝部隊,能達到十五萬人的規模。

    只不過對於這一塊,方世玉和徐輝祖都沒有什麼感覺,而且剿匪也沒有完成,方世玉和七軍都督府一致意見是,等而且剿匪也沒有完成,方世玉和七軍都督府一致意見是,等到剿匪事業成功,一切塵埃落定,在研究如何分配對內武裝部隊。

    大明皇家海軍,顧名思義,大明王朝的水師海軍,不做多講。

    公共安全刑捕房,就是趙琛一直想要升遷的地方,全國的捕快統一由朝廷授權,隸屬兵部,以往聽從地方縣令的調遣,抓捕。

    現在抽離,統一由公共安全刑捕房的指揮使為準,搖身一變,成了皇帝親軍。

    國安稽查錦衣衛亦是不做贅述!

    而這些都敲定後,方世玉才發現,自己該裁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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