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求我教他做皇帝 第二百四十二章 毀佛

    洪武二十八年,七月初三!

    乾清宮。

    「準備的怎麼樣了?」方世玉起身對衛宏才詢問道。

    「殿下,已經準備妥當,已經在鳳凰街安插了人手,就等消息傳來了!」衛宏才恭敬的說著。

    滿意的點了點頭,方世玉道:「去通知文華殿,我今天倒休,把整理好的奏疏搬到乾清宮來,明日我要出宮。」

    衛宏才愣了愣,連忙開口道:「殿下,出宮,這事不要和文華殿的秘書們說了吧。」

    瞄了眼衛宏才,方世玉道:「去辦吧!」

    衛宏才快步離開了乾清宮。

    而這個時候,應天府,鳳凰街。

    戚偉望著人群,面容凝滯道:「都給我看仔細了,一會誰要是搞了事情,傳到殿下耳中,本都督死之前,也要帶著他!」

    戚偉是真的發瘋了,方世玉要錦衣衛收斂,讓錦衣衛不要張牙舞爪,凶神惡煞的,抓個人都要鬧的雞飛狗跳,生怕老百姓不知道錦衣衛在辦案。

    對於這種事情,方世玉感覺,錦衣衛就應該嚴厲杜絕,不允許發生,不允許出現。

    然而,要如何訓練這些錦衣衛,對戚偉來說,簡直是場地獄般的考驗,做的好了,他還能瀟灑的繼續維持自己的官位,做的不好,隨時都要面臨被淘汰的風險。

    甚至會成為其他人登上錦衣衛指揮使寶座的投名狀,如同歷代指揮使的更替,都是由殺戮來解決的。

    名男子,油頭粉面的塗抹著胭脂,曬紅,不經意間,從戚偉的身邊走了過去,一群錦衣衛見到此景,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只有戚偉,大喊一聲道:「抓住他!」

    指著那個從自己身邊經過,一股濃香味道的男子,開口喊著。

    兩旁的錦衣衛瞬間回過神來,眾人剛要動作,戚偉手中的馬鞭對著幾人招呼兩下,呵斥道:「去追。去追!」

    幾名錦衣衛小旗,哪裡敢違背指揮使的命令,飛也似的向著人群衝去,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如同往常那般,拔出刀來,張牙舞爪,也沒有鬧的雞飛狗跳。

    但最終的結果,還是非常不盡人意。

    十數名錦衣衛追到一個胡同口,親眼見到指揮使讓自己抓的人進了胡同,但他們就是沒有在胡同中找到這個人。

    上上下下翻了個遍,這人就好似憑空消失一般。

    驚擾百姓的事情是沒有發生,但要抓捕的人也沒抓到。方世玉得到消息後,對戚偉訓誡了幾句,讓他加強對錦衣衛的職業技能訓練外,並沒有過於苛責處罰。

    戚偉心中就是明白不了,錦衣衛本來就是要讓文武百官畏懼的組織,怎麼到了方世玉的手裡,還要讓錦衣衛收起獠牙。

    但戚偉既是臣子,他當然不會同方世玉問出來這種問題,而方世玉也並不會給他所謂的答案。

    在乾清宮忙碌到子夜,方世玉伸了個懶腰道:「夫人睡下了嗎?」

    「回稟殿下,這個時辰,應該睡下了!」衛宏才躬身回答著。

    站在乾清宮的門口,方世玉面色沉重,望著空中的月亮,月光照耀在整個皇宮,低著頭,方世玉道:「工部那邊怎麼沒有消息,新都修建的如何了?」

    「你記著點,明天替我去工部問一問,我回來了提醒我!」方世玉揮了揮手,示意衛宏才不必跟著。

    獨身一人,向著後宮走去。

    路過坤寧宮的時候,方世玉見坤寧宮的燭光還沒有熄滅,邁步走了進去,推開房門時,朱紫怡起身道:「你來了?」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方世玉一臉疑慮的看著朱紫怡,這都子時過半了,這後宮倒也是燈火明亮。

    朱紫怡道:「沒有困意,睡不踏實。」

    「我來了,還不困嗎,先歇著吧,明天我還要出趟宮,不知道要幾天能趕回來!」方世玉在宮娥的幫助下,褪去了衣衫,走到床榻邊,輕聲說道。

    朱紫怡愣了愣,狐疑道:「你要去見我姐姐?」

    「也不全是,她在江寧出家為尼,江寧又剛剛遭逢大災我去走走,看看!底下人說的,真假參半,確也不能全信!」方世玉緩緩躺在朱紫怡的身旁。

    「那你是自己出宮嗎?」朱紫怡猶豫道。

    「已經答應馬淑,他父家就在江寧,正好回去省親。先睡吧!」方世玉只感覺一陣困意襲來,沉沉睡去。

    第二日晌午。

    方世玉坐著馬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皇宮,南鎮撫司出動三個千戶,戚偉親自上陣護送,一行人化作商隊,出了應天府,一路向著江寧而去。

    「你帶著人先去,在江寧縣做好布控,我自己駕馬!」剛出應天府不遠,方世玉叫停了戚偉,開口說道。

    「殿下,卑職此來就是為了護衛殿下周全,豈有臣子先行的道理!」戚偉趕忙回聲說道。

    方世玉出宮,雖然這在方世玉看來,不是什麼大事,但沿途的護衛,錦衣衛就調動了三個千戶,一個千戶八百餘人。地方還要調動五城兵馬司的地方駐軍,嚴格盤查過往之人,進行嚴密布控,防範任何可能出現危害方世玉安危的事,畢竟坐在這個位置那可是高危職業。

    方世玉道:「我看上去,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嗎?快去吧!」揮了揮手,方世玉的心中免不得有些不耐煩。

    戚偉見狀,也不敢在爭,躬身應命道:「卑職遵旨!」說著,戚偉招呼錦衣衛,縱馬疾馳,向著江寧縣狂奔而去。

    從馬車中探出腦袋,方世玉道:「坐在馬車裡什麼也看不見,要不咱們騎馬去吧!」方世玉對車架中的馬淑詢問了聲。

    馬淑道:「殿下,這樣不好吧,騎馬......」

    「那有什麼的,我也是從應天騎馬到了大漠,又從大漠騎了回來,沒問題的!」說著,方世玉便翻身下車,欲要將車架和馬匹分離。

    坐在車裡,終究沒什麼感覺,哪裡比得上騎馬舒坦,雖然騎馬會顛簸,但只有騎馬才能更好的看清楚這沿途的樣最重要的是,方世玉不打算直接前往江寧縣。

    馬淑從車架上下來,幫著方世玉一起去解繩索,突然間,馬淑開口喊了一句道:「殿下,快讓開!」

    話音未落,方世玉便見到一輛馬車,正以狂奔的速度,向著自己的方向趕了過來。

    那速度,目測至少有四十邁。

    手腳麻利,方世玉猛地向前一躍,護著馬淑一併撲倒在地上,生拉硬拽著將馬淑拖進了他們的馬車底下。

    砰的一聲,兩輛馬車直接發生了側翻,好在方世玉的馬車有鐵板加護,外層木製,中間夾了三層鐵板,除了窗戶處是空缺的,上上下下,無論是底下還是頂棚,都是鐵板加護

    不然的話,方世玉也不會嫌這馬車太慢了。

    拉了這麼重的車架,能走快就怪了。

    看著馬車晃了晃,方世玉道:「沒事了,起來吧!」

    馬淑窩在方世玉的懷裡,臉上留著眼淚道:「殿下,我的......」

    將馬淑從車底抱了出來,伸手摸了摸腳踝,直痛的馬淑大口喘息,不敢叫出聲來。

    掀開一點裙擺,方世玉道:「都紅了,這特麼的,什麼事啊!」站起身,左顧右盼的,方世玉找到了那輛根本沒有半點安全意識的馬車。

    此時的肇事馬車,已經是杵在石頭上,馬匹脫韁,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你在這裡等下,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方世玉道。

    「殿下小心些。」馬淑疼的心裡發慌,卻也知道不能去阻攔方世玉的想法,只好囑咐著。

    方世玉來到肇事馬車的殘骸處時,馬車中正躺著兩個女子,看樣子是受了驚嚇,昏死過去了。

    伸手在臉上拍了拍,方世玉道:「醒醒,醒醒!」

    「醒醒,醒醒了!」方世玉加大力度,用力拍打著。

    「啊~」突然間,一名丫鬟裝扮的女子驚醒過來,看了一眼方世玉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防備心十足的盯著方世玉,眼眶中無限戒備。

    「什麼人?什麼人不重要,沒死的話,賠錢吧!」方世玉伸手開口討錢,好傢夥,要不是自己反應的夠快,只怕他就真的要和馬淑交代在這了。

    當然,他反應的快事一回事,最重要的還是方世玉的馬車夠結實,不然的話,被這麼一撞,只怕也討不得好。

    這時,那小丫鬟伸手弄了弄自家小姐道:「小姐,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

    武凝雨睜開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狐疑道:「這是怎麼了?」

    「沒死就快點的,賠錢,本公子沒時間和你們浪費,你們涉嫌非法駕駛,致使馬車失控,差點撞死我,我現在向你們索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延誤工期費,一共十萬兩銀子!」

    「沒錢的話,打個欠條也行。」

    方世玉話音落罷,武凝雨這才緩過神來,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架著馬車,然而他們哪裡知道,馬鞭抽重了,讓馬匹失控,撒丫子狂奔。

    根本控制不住。

    其實,如果不是兩軍對壘,騎兵對沖,沒有人會用馬鞭子瘋狂去抽馬屁股,因為你抽的越厲害,馬跑的越快,很容易會脫離控制。

    從馬上跌下來,絲毫不亞於機動摩托車的恐怖,蒙古駿馬,能用在戰爭上,組建騎兵的好馬,最高時速不會弱了五六十邁的速度。

    肉包鐵,沒有護具,六十邁飛出去,摔下來,足夠弄死一個人的了。

    武凝雨看著方世玉唇紅齒白,似乎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而被嚇到,在看看方世玉的身上,一身上等絲綢,紫色的衣袍上,繡著竹林,栩栩如生,似如真景。

    「公子,小女子也沒見到公子哪裡受傷,何故需要醫藥費?而且,精神補償費是什麼?延誤工期,又從何說起!再說了,洪武二十八年新頒發的大明律中,可沒有公子說的危險駕駛罪名。」武凝雨終究是生在官宦家庭。

    所見所學,自不是尋常家的女子可比的。

    方世玉道:「我是沒受傷,我夫人受傷了,扭到了腳,你知道我一天不上工,要少賺多少錢嘛!」

    武凝雨看著方世玉越靠越近的舉動,連忙伸手,慌慌張張的向後推了推,開口道:「公子的夫人若是受傷了,小女子懂些醫術,或可幫助公子。」

    原本打算就此離開的方世玉,聽到武凝雨說她會醫術心念一轉,開口道:「那好,跟我來吧!」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方世玉看著包裹上腳踝的馬淑,語氣中難免有著一絲愧疚。

    「沒事的,好多了,多謝這位小姐了。」馬淑微笑著說道

    武凝雨道:「還是我的錯,若不是我的失誤,馬匹脫韁也不會有這些事了。海涵!」

    方世玉道:「玩也玩夠了,你們該哪裡去哪裡去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夫妻還要趕路呢!」

    這一下,算是把方世玉騎馬的夢想給破滅了,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讓戚偉先走了,弄得現在,只能自己趕馬車。

    「我們小姐好心幫你夫人治病,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小丫鬟心中異常不服氣的狂懟道。

    方世玉道:「你家小姐這叫非法行醫知道嗎?江寧縣的事情,朝廷頒發了新律,所有大夫,郎中,都要有官府頒發的工作證件,才可以開醫館,給人診病,我看你家小姐也不像是有文書的人,算了,我也不去告她!」

    方世玉面色平靜,這事情就是他做的,這樣做的目的,其一是將醫護人員,控制在朝廷體系中,朝廷可以隨時調遣徵用。

    獲得官府的行醫文書許可,最重要的一條,並不是你的醫術要精湛到多麼恐怖的境地,首要的還是,作為醫護人員,你是否有勇氣,衝到前線,和傳染性極強的疫毒抗爭。有沒有捨己為人,醫者父母的德行。

    在華夏,特別是在禮樂制度森嚴的社會主義中央集權帝國制的時期,德行,往往可以打敗一切。

    一個人的能力再強,德行不好,他是做不了官的。

    天地君親師,仁義禮智信。

    這個古老的帝國,本就是傳承了幾千年的官本位制度切都要給權力讓路,金錢財富?那算個什麼東西。

    「你,你,你忘恩負義!」

    小丫鬟指著方世玉,氣得渾身發抖,她家小姐一個女子,哪裡能去官府辦什麼行醫文書。

    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方世玉道:「行了,該哪裡去那裡去,永別了!」

    瞥了眼,方世玉便要駕車離開,自從戚偉離開,他和馬淑在這裡已經耽擱了一個時辰了。

    估摸著,狂奔之下的戚偉,兩個小時早就在江寧縣布置好了。

    然而,馬車剛剛有動作,武凝雨邁開步子,提著裙子快步追了上來。

    勒緊韁繩,方世玉道:「怎麼了?小姐?」

    「冒昧的問一下,你們要去江寧嗎?」武凝雨面色尷尬,卻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詢問著。

    「走這條路,不去江寧還能去那,小姐這是明知故問啊。」方世玉道。

    「可否,可否搭乘我們一下,我們的馬車公子也看見了,從這裡到應天城門,要兩個時辰,到江寧城門要一個多時辰。」

    「公子可否將我們二人送到江寧,必有重謝。」武凝雨躬身作揖,做足了姿態儀表。

    方世玉瞄了一眼道:「什麼重謝?」

    「這個......這個......」武凝雨一時啞言,不知如何回答,小丫鬟追了上來,開口道:「我們家老爺是應天府五城兵馬司的千戶。」

    「哦?五城兵馬司的千戶?多大的官?」方世玉輕笑聲,直言道。

    小丫鬟扭著頭道:「鐵定是你比的官大,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剛剛考了科舉的學子吧,就你這樣子的,皇帝能點你名就怪了!」

    「小姐說的是,小姐說的是,我這人呢,入京趕考,奈何這人笨嘴笨,得罪了不少人,只能去江寧避避禍了,你們還是不要跟著我了,免得被文官大老爺們牽連!」

    說著,方世玉駕車向前走著,馬匹的速度不快不慢,但從始至終,方世玉也沒有要帶上她們的意思。

    ......

    江寧縣。

    尼姑庵內。

    方世玉只是望了一眼泥菩薩像,馬淑卻是虔誠的跪拜。旁的尼姑道:「施主既然來了,為何不理?」

    「甭說這個,要不是有人要出家,你們這家尼姑庵,早封了!去,把師太叫出來!」方世玉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著,求仙拜佛,方世玉對這玩意,真的是沒什麼感覺,全國大大小小的寺廟,已經不知道被封多少了。

    占著個山頭,就做和尚,打著佛祖的旗號,招搖撞騙,佛陀有親口問你要過錢嗎?

    並沒有。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要花錢供奉他。

    佛沒有求人來,也不會求人來。

    既如此,你為什麼要花錢供奉他?

    是因為你自己的私心,妄圖同佛陀做交易。

    你妄圖拿著一點供奉,讓佛陀來給你消災解厄。

    佛陀向你親口承諾過供奉他,你就能夠消災解厄嗎?也沒有。

    都是在佛祖雕像前,那些收著錢的和尚同你說的。

    他們同時會包括某些譬如賣香火的,好吧,大明這個時候,還不存在收門票的。

    譬如,賣供品的。

    他們說,你供奉佛,就能消災解厄,而他們又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他們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你就不會乖乖把錢交到他們口袋裡。

    那麼佛陀又說了什麼呢?佛祖說,你要好生修行,行善積德,只有如此才可以獲得福報,解災厄,求好命。

    佛告訴要修行,佛把修行的方法講了出來。佛的弟子(其他佛,菩薩)把它們也整理記錄在書上,你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知道了。

    而你一個字沒看。你也不知道佛究竟是個什麼人,你反正聽寺廟中的和尚說拜佛就能求財得財。

    所以你相信了他們的鬼話,花費了積蓄,供養這些和尚,吃喝嫖賭,夜夜笙歌!

    你心想,禮佛供奉就可以求財得財,這可真是一個好生意。

    於是趕緊買點供品,可憐兮兮地跪在一個木頭雕像前說點賣慘的話,最後說的自己都信了,把自己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那高高在上的泥塑雕像,它能聽不懂人話?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立一個雕像在這大殿中?

    立個雕像,就要等著人來詢問。

    這個雕像是誰?

    寺廟的和尚會告訴你,是佛。

    不懂的人還會詢問,佛是幹啥的?

    寺廟的和尚又要回答,是傳下解脫世人苦的法門的人。泥塑雕像僅僅起這麼個作用。

    佛祖也不在泥塑雕像里。

    你跪也跪了,錢也花了。

    雖然你跪的是個泥塑雕像,錢也沒交到佛手裡,而是給的商家小販和廟裡和尚。

    但是你高高興興,你覺得你一定能求財得財。

    人云亦云,別人都這麼說。賺錢的人謙虛一下,說是佛祖保佑賺了點錢。

    虧錢的人說請個屁菩薩,我不還是虧了?

    這些其實你都聽說過。

    但是你還聽說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萬一你也賺了呢?

    後來你把褲頭子都賠了。你惱羞成怒怒不可遏。

    你想憑什麼我花錢了供奉你了而且誠心誠意,但是我心裡想的你卻沒給我實現?

    你氣呀,惱呀。正好在網上看到一篇什麼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見我佛心生憐這種讀起來挺押韻實際上狗屁不通的文字,你覺得臥槽這玩意說得真好,說得不就是我嗎?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佛,在寺廟裡嗎?在泥塑雕像里嗎?你有信仰,你是佛教徒,沒問題,不犯病,華夏五千年,宗教限制的事情,少之又少,幾近於無,而發生的限制宗教事情。

    被限制的大多是寺廟和尚,他們不娶(成婚),不生(養育),不產(農事),典型的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佛,在心裡,拜自己心裡的佛就好了,你有求,佛未必有應。

    前文提到。


    家中高堂現世佛,何必千里拜佛祖。

    佛是什麼?佛和孔聖(孔子的聖人稱呼是沒錯的,錯的只是他後世子孫軟骨頭。)荀子,孟子,韓非,等諸多聖賢,

    他們,都是一樣的!

    他們出現,是給黎庶帶來了新的思想,新的理念,所以他們被尊為聖人,道祖老子,同樣如此。

    他們不是神,不是仙,只是有著遠超當代人的見解,和思想。

    在華夏的發展上,百家沒落,儒術為官,道士藏在深山老林,不問世事,只求自身修行。

    未有佛陀,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搬了出來,成為他們聚斂財富的噱頭。

    西遊記的結尾,吳承恩寫唐僧四人組到了靈山,求了大乘佛法,卻是一堆空白紙,最後還是用唐王李世民御賜的紫金缽盂。

    換走了大乘佛法。

    為什麼吳承恩會這樣寫?藝術來源於生活!我們可以相信,在大明的太平盛世中,佛陀瘋狂斂財,吳承恩拜過佛,所以他說,佛祖是要錢的!

    但其實,佛祖是不要錢的,任大了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你送的錢,名義上是供奉佛祖!

    最終,你會清楚!

    而方世玉要禁佛,禁止這種宗教的形勢,是他不相信佛?還是他不相信神啊,鬼啊的!

    這個東西,方世玉實則比所有人都相信神佛的存在,畢竟他的穿越,就已經無法解釋,但他沒辦法證實,也不可能和佛祖,和昊天上帝進行溝通。

    方世玉是可以接受宗教信仰的,華夏的盛世,對於宗教直奉行著自由作風。

    但方世玉容忍不了,打著佛祖的名義,招搖撞騙,聚斂財富的和尚!

    和尚就應該和道士一樣,躲進深山去修行去。

    武當山是大明國教,朱元璋定的國教,歷代武當山掌教,都會得到大明朝廷的冊封,但武當山的道士,就沒有聽說過,要施主在他哪裡買香燭,索要禮道錢。

    方世玉只是看著馬淑虔誠的跪拜著,也不說話。

    這時,師太走了出來,見到方世玉,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何故至此!」

    「臨安公主在這裡一切還好?」方世玉目光深邃的盯著臨安公主道。

    微微低頭,師太道:「這裡只有尼姑,卻沒有公主,施主若是禮佛,自行便可,庵中不會索要任何財貨!」

    「施主若是尋親,只是走錯了門!」

    師太恭敬道。

    「那若是這裡沒有公主,這尼姑庵,也可以拆了!」方世玉邁步走出大殿,一眾小尼姑站在臨安公主的身後,瑟瑟發抖。

    她們本就知道師太的身份,是皇室中人,只是沒人知道她是老皇帝的那個女兒,整個大明朝廷,也只有這家尼姑庵和武當山,是在正常開放的。

    其他的大小山門,該封的都被方世玉給封了。

    「師太!」

    「師太!」

    眾尼姑連忙開口勸慰,當今天雷王殿下,厭佛的事情,天下人盡皆知,在這些小尼姑眼中,師太要是再不說話,那他們可就真的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了。

    那些被趕下山去的和尚,因為抵抗被殺戮的和尚,官方沒有報出來寺廟中有多少和尚抵抗,被殺身亡。

    但這個數字,不在小數。

    當然,在朝廷監控下的寺廟,還是正常開山門的,譬如朱元璋當年出家的黃覺寺,只是這種山門的大門前,都被立了石碑!

    「施主自便!」臨安公主可謂是絲毫不給面子,直接就要離開。

    「姑姑,姑姑!」這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道喊聲!

    方世玉望著門外被攔住的四人,欲要離開的臨安公主也停下了腳步,眼角流著淚水,扭頭道:「貧尼已經出家數月,既是出家,便已無家!」

    「施主若是尋親,還是換個地方吧!」

    門口的錦衣衛認出了來人,躬身作揖,放人進來。

    方世玉道:「你不在應天待著,來這裡做什麼??」

    「祖師爺,你不在應天府待著,來這裡做什麼?這麼大陣仗,你要把姑姑的庵給拆了?」朱允熥直接開口質問道。

    面色一紅,方世玉搖頭嘆息道:「她跟我說,她出家了,那這庵還留著做什麼?」心中憋著一口怒氣,方世玉道:「愣著幹什麼,拆了!」

    「諾!」戚偉躬身應命,直接帶人開始拆遷。

    朱允熥上前兩步,擋在了眾人的面前,開口道:「誰敢拆!」

    「殿下,按照大明律,任何抵抗,殺無赦!」戚偉躬身作揖,緩聲道:「得罪了!」說著,戚偉向前兩步,直接動手扣住了朱允熥,大喝一聲道:「奉天雷王之命,阻攔者,格殺勿論!」

    正當一眾錦衣衛,風風火火的準備拆遷的時候。

    咚,咚,咚!

    木棍敲擊地面的聲音,越發刺耳。

    武凝雨和小丫鬟早已經慌了神,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朱允熥等人,本想著搭乘一下,來江寧買輛馬車返還。

    現在好了,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最重要的是,武凝雨打量一眼方世玉,再看朱允熥,想起他們剛才說的話,還有這現場,兩千餘名錦衣衛,整個尼姑庵,內內外外圍了七八成。

    武凝雨現在才明白,朱允熥哪裡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富家子弟,那個老翁,更不會是一個老農。

    只見一道身影,步履闌珊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朱元璋拄著拐棍,李傳習在一旁抱著一個襁褓孩童。

    這時,一名錦衣衛見狀,大喝一聲道:「哪裡來的老不死的傢伙,滾出去!」

    朱元璋腳步頓挫,微微笑著。

    方世玉面色一變,腳下生風,從一旁的侍衛手中抽出繡春刀,一步步上前,在那錦衣衛的身後,一刀劈了下去。

    一個壯碩的腦袋,咚咚咚的在地上滾動著,鮮血濺在方世玉和朱元璋的臉上,身上,無頭屍身緩緩墜地。

    鮮血,人頭,屍體,一切就發生在方世玉和朱元璋的中間,不足一臂距離,泰然自若的朱元璋,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下!

    小丫鬟見狀,雙手捂住眼睛,忍不住的驚呼哭喊出來。武凝雨趕忙出手捂住了小丫鬟的嘴巴,心臟怦怦亂跳,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臣拜見陛下!」方世玉躬身,雙手獻上染血的繡春刀。

    「拜見聖君太上皇帝陛下!」霎時間,整個庵中,跪成一片。

    朱元璋伸出拐棍,挑飛了方世玉手裡的繡春刀,沉聲道:「起來吧!」

    「是。」方世玉起身,來到朱元璋的左側,攙扶著老爺子道:「陛下,你怎麼出來了?還以為遷都之前,都見不到您了呢!

    「我這個老頭子,再不出來,我女兒都要讓你逼死了!」朱元璋幽怨的向前走著,兩旁跪著的錦衣衛,尼姑,沒有個敢抬頭直視的。

    進了大殿,馬淑上前在右側攙著朱元璋。

    走到蒲團前,朱元璋看著泥塑菩薩像,躬身作揖,算是見禮了!

    「希兒。」朱元璋的聲音雄厚有力,中氣十足,

    臨安公主最終還是拗不過,上前道:「不孝女臨安,拜見父皇!」

    「好啊,好啊!臨了倒是女兒繼承了祖業。」朱元璋言語中有些苦澀,他的兒子,朱標如今還臥床不起,雖有好轉,但也不知道什麼能痊癒。

    反倒是他的嫡次女臨安公主,繼承了他出家當和尚的事情。

    「女兒心意已決,只求父皇寬恕女兒不能膝前盡孝。」臨安公主淚流滿面,為了她的事情,老爺子親自出宮,從應天趕來了江寧。

    這若不算是父愛,什麼能算?

    朱元璋已經六十八歲了!

    「希兒啊,是爹有愧於你。」朱元璋雙唇內斂,方世玉快步扶起了臨安公主道:「公主就算出家了,也不能不認親人不是?」

    「別打擾丫頭拜佛了,丫頭呢?」朱元璋回頭看了一眼,望著跪在人群中的武凝雨道:「丫頭,你不是要拜佛嘛,來。」

    朱元璋揮了揮手!

    武凝雨一臉茫然的向前走著,心臟怦怦亂跳,經過那具屍體的時候,她還在回想著,自己和方世玉的相遇。

    方世玉雖然看的不服禮樂,但說到底還是個痞里痞氣的讀書人,然而這一刻,方世玉在武凝雨心中的形象,坍塌的無以復加。

    不過武凝雨又見到方世玉對朱元璋的孝敬,畏懼。這讓方世玉的形象,更加混亂。

    實則,大明皇家一直都是混亂的,他們對文官狠,儘可能的對農民好,他們在外可以上馬征戰,在內卻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追逐暴揍!)

    原本打算陪同馬淑回家省親的計劃,在朱元璋出現之後,直接被腰斬了。

    老爺子發話,要方世玉回京,縱然方世玉如何,卻也不能去違背老爺子的意願,心不甘,情不願的返回皇宮。

    他就好似被架在了乾清宮。

    望著朱元璋的畫像,方世玉只能無奈的自言自語道:「我出去了,你給我抓回來,我回來了,你又不見我,我特麼的。。。老朱頭!」

    衛宏才走了進來,躬身跪拜道:「殿下,吳王殿下求見!」

    「傳!」方世玉隨口道

    朱允熥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來到方世玉身邊,嬉皮笑臉的說道:「祖師爺,能幫我個忙不?」

    「吳王有什麼忙,是我能幫上的?」方世玉譏諷一句,他出宮的消息,擺明了就是朱允熥告訴老爺子的。

    不然的話,老爺子幽居南宮,怎麼可能會知道方世玉離宮,

    朱允熥笑著道:「這個事,還真的要祖師爺幫忙。」

    「說吧,聽著呢!」方世玉漫不經心的說著。

    朱允熥四下瞧了瞧,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見朱允熥賊眉鼠眼的表情,方世玉也不疑有他,開口道:「都下去伺候吧!」

    「諾!」一眾小太監出了乾清宮,順帶關上了宮門。

    方世玉這才開口詢問道:「說吧,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嘿嘿,你還記得在江寧的那個武姑娘嗎?」朱允熥一臉怪笑的說道。

    微微點頭,方世玉也並未在意,直言道:「知道啊,怎麼了?」

    還不待朱允熥說話,方世玉直接開口詰問道:「你該不會是要我給你賜婚吧??」

    「哈哈,還是祖師爺懂我,要是有聖旨賜婚,那就沒的說了,肯定能成!」朱允熥嬉笑道,在他看來,只要方世玉降道聖旨,朱允熥貴為吳王,自然可以順順利利的娶親。

    可莫要小看了吳王這個稱呼。

    在大明朝,吳王,絕對是王爵最高的頂峰了。

    當年朱元璋稱帝之前,以吳王自居,史記朱元璋當初給某個兒子封了吳王,還引來了朝野震動,被人誤以為朱元璋要傳位給小兒子。

    隨即作罷,改封。

    這就好比,隨帝國出現個隋王,唐帝國出來個唐王,絕對的王爵巔峰。

    朱允熥道:「祖師爺,有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但這種事,我做不了主,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如今又沒有婚娶,若是娶了武家小姐。那就是吳王妃了,既是吳王妃,自然要禮部三書六聘,八抬大轎。」

    「奉旨成婚,不成!不成!這以後啊,朝廷不會在有奉旨成婚的事情,皇帝知道什麼,亂點鴛鴦譜,沒好結果!」

    方世玉直接回絕了朱允熥的要求,這還是方世玉第一次如此決絕的回絕朱允熥,但從朱標能把吳王封給朱允熥就可以看出來,朱標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很喜歡的!

    而吳王府的規制,也可以說是從朱元璋以來,無數藩王中最大的了!

    朱允熥道:「祖師爺,你不能這樣啊。」

    「沒得商量,我又不是月老,點鴛鴦譜的事情,也不應該我做。你要是想娶人家,就自己去求,自己找媒婆說親!」

    方世玉說罷,拉著朱允熥近前道:「這個武小姐,你能不能娶回家,就看你自己的能力吧,再說了,吳王殿下,會沒媳婦嗎?」

    朱允熥宛如霜打的茄子般,唉聲嘆氣的離開了乾清宮。從乾清宮過午門,一路出了皇宮,正當他向著吳王府的方向走去,本想求一道聖旨,有了聖旨賜婚,那就鐵定是沒地方跑了。

    而現在倒好,方世玉不做這個媒婆,根本不給朱允熥機會。

    無精打采的朱允熥,剛走了不足百米遠,一名家丁趕了過來道;「殿下,殿下!」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去盯著武家嗎?」朱允熥厲聲質問道。

    ......

    武家。

    「你說,你又跑哪裡去了,這衣服是怎麼回事?」武生林吹鬍子瞪眼睛的對武凝雨呵斥道。

    低著頭,武凝雨也不知從何說起。

    說他見了老皇帝?見了吳王?還和老皇帝,吳王同乘一車?還是說她從江寧返回的時候,因為馬車,差點撞死了當今代理皇帝天雷王殿下?

    武生林手裡攥著衣服,氣得咬牙切齒,從一旁抽出了雞毛撣子,上前便是一下,抽打在武凝雨的右臂上。

    針扎般的刺痛,武凝雨的眼角泛著淚光,或許是多年的嚴苛教育,明明很痛,武凝雨也沒有發出聲來。

    緊咬牙關,硬撐著。

    「說,你是不是在外邊碰到了什麼野人!」武生林接著又抽了一下,開口呵斥道。

    「老爺,老爺~求求您,別打了,別打了~」小丫鬟跪在武生林的身前,抱住了武生林道:「小姐,快跑,快跑啊!」

    「跑!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武生林怒吼一聲,這時,一聲清脆的咳嗽傳來,舉起雞毛撣子的武生林,瞬間愣住。

    「你和她一個姓,那你姓什麼啊?」武夫人走了出來,對武生林喝問道。

    放下雞毛撣子,武生林甩開了小丫鬟,上前扶著老母道:「娘,您怎麼來了。」

    「娘怎麼來了,娘要是再不來,你都要把凝雨打死了,那娘如何跟你爹交代啊!」武夫人進了大堂,坐在椅子上。

    開口道:「洪武十三年,聖君天子第三次北伐,當年你爹在黔寧王沐英的軍中任職,經寧夏,翻過賀蘭山進行突襲合圍,暴元軍隊雖未有過多頑抗,但你爹還是受了重傷。」

    「是什麼堅持著,讓你見他最後一面,你難道忘了?」武夫人厲聲質問著。

    聽了這些,武生林是越想越生氣,開口道:「要不是她,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爹也不會死,她娘也不會死,她的出生,就是個錯誤。」

    武生林咬著牙,終究還是老母壓著,他也不敢再去打武凝雨。

    「哎,雖說是個女娃子,但誰說女娃子不能成才的,當今天子改推新政,應天府已經建立了三個女子大夫學院。」

    「凝雨自幼就懂醫理,藥用,我看啊,就把她送到哪裡學習去吧。」

    武夫人的話剛剛落下,武生林道:「她一個女兒家,學那些做什麼。給人看病,派頭露面的,家裡還沒揭不開鍋呢!」

    「你這崛脾氣,和你那死爹一樣樣的,他要是不這倔驢脾氣,何至於立功無數,只給你留了個千戶的武職!」

    「不攀附權貴是對的,但你好說賴說也是朝廷武官,不支持天雷王殿下新政,算得什麼臣子?」

    武夫人開口教育著。

    武生林低著頭,反正心裡認準了,不行就是不行。

    「好了,也別生氣了,凝雨,你也是個乖孩子,跟祖母說說,你為什麼晚了四天才回來啊!」

    武夫人教育完武生林,開口對武凝雨詢問道。

    低著頭,武凝雨還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祖母。

    看了看武凝雨的丫鬟,武夫人和藹的詢問著:「小蝶,你和小姐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這衣服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小蝶知道事情不能再瞞著,繼續瞞下去,又能有什麼意更何況,這件事情本就不是她們的錯。

    小蝶上前道:「老奶奶,是這樣的,我和小姐在江寧縣的庵里禮佛,遇到了痢疾,就帶著小姐在院子裡躲避了許久!」

    「等到痢疾過去了,便急著趕回應天,哪知道在路上,馬匹發狂,一路狂奔不止,最後撞到了一輛馬車,才停了下來。」

    「撞到人了嗎?」武夫人聽到撞到了馬車,瞬間就開口詢問,是不是撞到人了。如果撞到人了,那罪過可就大了。

    小蝶連連搖頭道:「沒有撞到人,是一對夫妻,他們是去江寧方向的,當時沒在車裡,只是受到驚嚇,扭了腳,小姐幫那夫人敷了藥之後。」

    「原本是想讓他們捎一段路,去了江寧,再買一輛馬車,也好趕回來。只是那公子非但不許,還惡語相向,說的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再之後,我和小姐只能步行趕回,在路上遇到了客商,好大的一架馬車,馬車上游一個老翁,頭髮都花白的,還有個公子,和一個僕人。」

    「我和小姐上前求助,那老翁便讓我們與他同乘,去了江寧,在路上,那老翁也問了許多,到了江寧之後,我和小姐禮佛的尼姑庵,被官兵團團包圍。」

    「那個公子帶著我們過了官兵,進了尼姑庵,然後發現尼姑庵裡邊全是錦衣衛,兩千多人。」

    小蝶的話剛說完,武生林瞪大一雙眼睛道:「錦衣衛?」

    武夫人心中盤算著,開口道:「繼續說!」

    「後來才知道,是天雷王殿下要拆尼姑庵,然後那個老翁走了進去,被一個錦衣衛攔住了,錦衣衛恐嚇那個老翁。」

    「然後,然後天雷王殿下拿著刀就把錦衣衛給砍了。一刀就把腦袋砍掉了!」小蝶說話時,感覺背後汗毛樹立,瑟瑟發抖。那個場景,他這輩子都不希望在出現第二次。

    「然後,我和小姐才看清楚,和我們撞馬車的,是天雷王殿下,尼姑庵的師太是太上皇帝的女兒。」

    「那個老翁就是太上皇帝,公子是吳王殿下。」

    「因為在路上太上皇帝問過小姐許多,知道小姐禮佛,便讓小姐進殿內拜佛,當時只有一條路。」

    「小姐走過那個斷頭的錦衣衛屍體時,不小心沾染的血跡。」

    小蝶跪在地上,瘋狂磕頭。

    武生林直接一口氣沒喘上來,險些昏厥過去。

    顫顫巍巍的說道:「我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太上皇帝,沒見過天雷王殿下,你們倆全見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第二百四十二章 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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