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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少女攻[重生]
自動防盜。
他去的第一家店名叫「一九九五」, 這家店在後來十分有名,開了許多連鎖店, 此時還是剛起步。但夏之衍覺得能夠將咖啡酒水行業做成業內巨頭,必定有眼光獨到之處。
&九九五」處於商業街中心,周圍是義大利式建築, 裡頭環境不錯,但很冷清。夏之衍乍一進去, 裡頭的服務員還以為他是來消費的客人,登時迎上來。直到夏之衍朝對方說明來意後, 對方態度頓時消極了,讓他在休息區稍等片刻。
夏之衍坐下來, 朝咖啡廳中間的三角架鋼琴看過去。黑色琴身十分有質感,發出淡淡的光澤感,雖然隔著這麼遠的距離, 瞧不清是什麼牌子的鋼琴, 但應該也是咖啡廳老闆花了大價錢的。
坐在鋼琴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忽而抬頭來倉促地看他一眼。他似乎以為夏之衍剛才在看他,於是不安地挪了挪身體, 手一邊抓緊了旁邊的包。這動作還挺奇怪的,夏之衍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他上一世因為半路出家, 演技不好, 被經紀人送去跟著老師學了一些班。演員是一個十分複雜的職業, 要想演好一個角色, 你首先得變成這個人。於是必須研究不同職業、不同性格、甚至不同出身的人, 才能夠自我代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演員是一種心理學範疇的職業。
夏之衍又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對方突然將包拿到懷裡。
就是在這時,夏之衍聽到了吧檯後面廚房裡的一陣爭吵。
&有誰能靠近收銀台,不是你是誰?」一個尖酸刻薄的女聲。
從他的視線望過去,勉強可以看見,那裡站了幾個服務員,其中穿著深色西裝的似乎是這裡的經理之類的,站在她對面垂著頭的是一個穿著黑白侍應生服裝的清瘦少年。那少年抹了抹眼淚,抬起頭來,夏之衍頓時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他班上的一個同學。
除了陳沉之外,夏之衍與班上其他的人都沒有深交,因此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這人叫周恆。
周恆是個學霸,永遠坐在教室第一排埋頭刷題的那種。
&沒有偷。」周恆哭著說,說話間似乎察覺到不遠處的視線,紅通通的眼睛轉過來,與夏之衍的視線對上的一剎那,臉色立刻漲紅了,是羞恥得無地自容得那種。
夏之衍坐著沒動,廚房裡的動靜越來越大,外頭的侍應生聽說出了一個小偷,都紛紛圍過去看,一時之間整個咖啡廳只剩下零落地坐著的幾個客人了。
就在這時,靠近門邊的那個人緊緊抓住公文包,打算走了。
夏之衍漫不經心地看著他,見他步伐微亂,明明咖啡廳里開著冷氣,他耳根旁邊還滲出汗水來——
電光火石之間,夏之衍猛然覺察出了一絲異樣,他騰地起身,他個字高,這動作動靜委實大。那中年男人本來就已經靠近了門邊,見此異狀,忽的衝出了咖啡廳。就在這時,警報突然響了起來。
那經理這才反應過來真正的小偷已經趁著混亂之際溜出去了,慌忙喊人去追,卻已經來不及了,幾個侍應生追到門邊,只能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追了出去。
&他媽不想拍了!」王躍把手裡的分鏡劇本往茶几上一扔,猛地拿起茶几上的冷飲狂吸幾口,一臉煩躁。站他旁邊的攝影師苦著臉看了看腕錶,這都上午十點了,微電影的男主角還沒有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烈日下等上數十個小時了,作為總監製和導演的王躍都不耐煩了。
他們是藝術學院這一屆的導演系畢業生,為了畢設煞費苦心,幾個人從家裡掏了錢請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挑大樑,誰知道這年頭十八線也有架子,半點兒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行人圍著這個十八線忙前忙後十來天,全都是一肚子氣,但自己腦子進的水,現在不管怎樣都要繼續拍下去,不然畢業證想不想拿了?
正在趙清十分怨念地擺弄著鏡頭時,兩條身影忽然映入鏡頭中,他眼神變了變,出於攝影師的敏感度,立刻扛著攝像機追了過去。
那名穿著白襯衣的少年約莫十幾歲,步子邁得很快,沒跑一段距離就從後面追上前面一個中年男人。那名中年男人抱著一個文件包,跑得一頭汗,回頭來一看,瞳孔頓時一陣猛縮,膝蓋都開始發抖。
映入趙清鏡頭裡的,是那個跑起來帶風的少年,在義大利式的建築群里跑起來,整個人宛如畫報,這麼遠的距離瞧不見對方的正臉,但光看背影,有種特殊的氣質。
等真正看見了對方的正臉,趙清立刻怔住了,眼眸倏然興奮地亮了起來。那是一張十分上鏡的臉,眉眼漆黑,皮膚卻白皙到不用上妝,在陽光下瑩白髮亮,五官立體有陰影,難得一見的英俊,而且仿佛有種與生俱來的抓鏡頭感,就仿佛曾經在閃光燈下待過許多年一樣。
有了這張臉,特麼還請那個十八線幹什麼。
少年三下兩下追上前面的中年男人,伸手抓住對方的肩膀,反手就是一個過肩摔,似乎身手也非常好,看起來有練過。
不止如此——這邊站著的幾個人中,有個體育學院學習武術的,在這個臨時劇組裡充當武術指導。他只覺得奇怪,這少年身形全然不像散打跆拳道一類,反而像是半路從劇組裡的武術指導那裡學來的一招半式動作。
而且動作頗有古意,行雲流水,還十分照顧鏡頭。簡直神奇了。
&喂,趕緊拍下來!」武指焦急道。
趙清舉著攝像頭,眼神發光:「我這不是拍著呢嘛!」
中年男人臉色發白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夏之衍揉了揉手腕,也覺得有些痛了。他拍打戲出身,一招半式自然是會的,但劇組裡教的都是些花拳繡腿,樣子好看,卻實際沒什麼太大作用。換作薛疏真拳實腿上來,這男人八成挺不了這麼久。
咖啡廳里衝出幾個侍應生,七手八腳地將中年男人圍起來。
&著幹什麼,報警!」經理踩著高跟鞋也沖了出來,一把搶過男人手中的手提包,急急忙忙地清點數目,見和丟失的錢財分文不差,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她的視線這才落到站在一邊的夏之衍身上。
李經理眼神晃了晃,對方身上被汗水濕透了,但站在那裡有種很冷的氣勢,看起來不像一般少年。不由得就多盯了幾眼,直到對方漆黑的眼睛看過來:「你好,你們這兒是不是在招彈鋼琴的,我過來試一試。」
對方話音落下,李經理才反應過來,身後幾個小姑娘侍應生已經紅著臉竊竊私語了,她眉頭皺起,朝身後瞪了一眼,才將頭轉回來道:「你叫什麼名字?」
&之衍。」
&才多謝你幫忙了,那跟我進來試一下吧,要是彈得還不錯,就你了。」李經理琢磨著以這少年即便彈得不好,以這張臉怎麼著也可以吸引些女顧客,這買賣不虧,於是暫時答應了下來。這會兒警察還沒到,她便先帶著夏之衍往咖啡廳裡頭走,邊讓旁邊的侍應生簡單介紹下這裡的營業時間。
方才出了這麼一樁事,任誰心情都不會好。李經理一推門進去,瞧見周恆還傻不拉嘰地站在門邊兒上巴巴地望著,頓時心情更糟糕了,瞪他一眼:「站這兒礙手礙腳幹什麼,拿了薪水不去幹活兒?」
周恆見真正的小偷被抓回來了,沉重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低著頭轉身就朝廚房走。
李經理提著裝錢的袋子正打算往收銀台走,忽而聽見身後波瀾不驚的聲音傳來:「既然偷竊的不是他,你不是應該為剛才侮辱性的行為道歉麼?」
周遭頓時都安靜了,李經理猛地扭頭盯著夏之衍。
站在前頭的周恆卻是腳步一頓,半天沒敢動。夏之衍在班上的人緣一般,但比自己還是好多了,至少沒人敢欺負他。以前周恆在班上也被誣賴欺負過,但從沒見夏之衍有過任何表情。
今天他不知道夏之衍是怎麼了,忽然變了一個人,還為自己出頭。他有點想哭。
夏秋秋眼珠子頓時瞪直了,逼問道:「哪個同學,我看你就沒有要好的朋友,這資料加起來好說也得幾十,怎麼可能有人白白送給你,不會是陳沉吧……」
陳沉在學校里十分有名,就沒有人不認識他。
見夏之衍愛理不理的,夏秋秋認定了這個答案,心裡不禁有些微妙的嫉妒,畢竟同樣姓夏,對方明明性格那麼差,整天一副孤傲清冷的模樣,居然還能結交陳沉那種朋友。
既然這樣,他自個兒上街去買不就得了,夏秋秋心裡這麼想著,眼珠子一轉,就將這幾本教輔的名字和封面模樣記在心裡,打算就趁這個周末去買回來。但是看到教材編纂者的名字叫做「佚名」的時候,他不禁有點奇怪,可從來沒聽說有這麼一個編篡者啊。
夏之衍見他如同老鼠般竊別人的東西,也懶得搭理,更懶得提醒——林這套教輔資料根本沒有出版,當時自費印刷了十來套,一套都沒賣出去,都堆他家裡邊兒積灰塵了,知道這教輔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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