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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少女攻[重生]
自動防盜。
夏之衍拍了下他肩膀, 轉過身打算往班裡走,拒絕王躍幾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武指和趙清二人自是不甘心, 怎麼想也想不通, 這麼大點兒的孩子正是對明星演員狂熱崇拜的時候, 站在舞台上大放光芒,得多牛逼啊, 整天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夏之衍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拒絕了?就算對演戲這件事情沒什麼興趣,光是那五十萬的報酬, 得有多少人趨之若鶩啊!
只是他們不知道,夏之衍對自己有一條規劃好的路, 即便這藍圖現在不甚清晰, 可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最好。以一部微電影出現在觀眾視野中, 並不算什麼一飛沖天的開頭。
夏之衍已經走開了幾步。
趙清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有些戀戀不捨地放下正對著少年找鏡頭感的單反,轉過身去接了個電話。
&啊?」王躍臉色有些不大好。
趙清哼了一聲,小聲道:「還不是林正義的那個屁股翹天上去的助理, 前幾天還以為多牛逼呢,結果今天不知道從哪裡得來消息, 知道我們想另找他人, 就著了火似的找上來, 這不, 一上午都打了十幾通電話了。說得好像根本不在乎這個角色, 有本事真不在乎啊……」
他這話還沒說完,夏之衍卻猛然頓住了腳步。
&先請的那位男主演,叫林正義嗎?」
趙清有些愣:「是啊。」
夏之衍站在那裡,半晌沒吭聲。剎車失靈之時,腦袋撞上車玻璃的那股尖銳疼痛還歷歷在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拜林清和陳沉二人所賜,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和林清沒有深交,只在同一個劇組待過數月,發生過幾次摩擦。他雖然記不起來和林清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也不至於天真到察覺不到對方的敵意。
如果有隻蒼蠅,跟你走一樣的戲路,艹一樣的人設,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發通稿聲稱從演技到長相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艷壓你,即便沒有被他真正打擊到事業,也快被膈應到反胃了。
對於上一世的夏之衍而言,林清就是這隻蒼蠅。他第一次接男主的戲,林清是男二,從此以後在各大新聞通稿里對方就猶如牛皮蘚一樣,黏住了就撕不掉了。夏之衍的經紀人不止一次地後悔給夏之衍接了這麼一部不討好的戲,卻也是買不來後悔藥,無計可施了。
再有一次被牛皮蘚黏上來的機會,有人會選擇退避三舍,哪怕忍讓,也眼不見為淨,也有人會選擇將牛皮蘚踩在腳下,踏過去。很可惜,死過一次,並且親眼見過薛疏為自己而死的夏之衍,是後者。
而林正義是誰,正是林清的堂哥。這兩年以選秀第八名出道,只不過後來混得不溫不火,導致後來在娛樂圈連一席之地都沒有。夏之衍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跟在林清後頭鞍前馬後,人前趾高氣揚的一傢伙。
不知道他搶了這個機會,林正義會有什麼反應。
趙清見夏之衍停住了腳步,還以為這事有戲,於是眼巴巴地等著,誰知半天對方也沒個反應,懸得老高的心臟頓時又落下來了。
一行人中,王躍最是心高氣傲,被當眾拒絕,臉上掛不住,心裡也鬱悶極了。別人不肯演,也不能摁住別人脖子逼別人演不是,只是他們實在為這次微電影準備太久了,從劇本到後期磨合,全都是找的能力範圍之內最牛逼的團隊,要是真的敗在演員這一環節,太不甘心了。
他們正無奈地打算收拾東西走,誰知聽見身後的聲音傳來:「這樣吧,留個聯繫方式給我。」
幾人頓住腳步,對視一眼,眼裡都有興奮。
趙清猛地回過頭來,驚喜萬分地望過去——少年微微揚起嘴唇,天生劍眉,乾淨溫潤的笑容卻並不陽光也不天真,如同半明半暗的風席捲而來,令人捉摸不透,眸子裡深沉的情緒一閃而逝。那是最抓人眼球的一種氣質,纖細複雜多變,饒是拍過許多模特硬照的趙清也看呆了。
他在心中微嘆,這樣一張臉,這樣一副笑,誰能說不是天生吃演員這碗飯的呢?
……
這一天直到放學,整個班上都很安靜,安靜中卻又暗潮洶湧。
無數雙眼睛悄悄從課本中抬起頭,打量夏之衍,以及他身後的薛疏。可二人仿佛十分有默契,一個在光鮮亮麗的舞台上待過太久,對旁人目光視若無睹。一個含著金湯匙長大,我行我素,只在乎想在乎的人,哪管你哭你笑。
放學時,薛疏被班主任帶出去辦理入學手續。
夏之衍開始收拾書包,正要將課本放進包里,誰知一隻少年骨骼修長的手,忽地按住了那本書。
他抬眸,撞上陳沉一雙直勾勾的眼睛,對方手指用了很大力道,將那本書摁在桌上一動不動。隨即身子往前一趴,兩隻手按在桌上,咄咄逼人的姿態,面上卻很平靜:「夏之衍,我們聊聊?」
教室里還有幾個人沒走,平時和陳沉玩得極好的男生倚在門邊,手裡抱著只籃球:「陳沉,不是說放學打籃球嗎,來不來啊?」
陳沉頭也沒回,眼角上提:>
於是教室里只剩下兩個人。
夏之衍站直了身子,面無表情地從陳沉手下抽出那本書,對方倒也沒攔著,只是撩起眼皮,從下往上盯著他。
接二連三遭遇冷臉,陳沉要是再意識不到什麼,他可能就有點傻缺了。
只是,聊一聊,還能聊什麼。
二人從小結識,後來走向陌路,在娛樂圈起伏十來年,誰都不可能一塵不染,也不可能一塵不變。當知曉了結局之後,再回頭來看少年時期的這點友情,就會覺得有些失真了。並且隨著時間過去,這份友情在夏之衍心中的分量也早已不再重要。
沒有什麼比一方還惦記著,另一方卻已經悄然退場更令人難受的事情了。陳沉憋了數天,終於憋不住,雖然有點傷自尊心,但決心問個清楚。
夏之衍沒由來覺得一陣煩躁,沉默了半晌,才道:「那就聊一聊吧。」
陳沉追問:「什麼時間?」這幾天他堵過夏之衍數次,但都不見對方人影,對方好像特地避開他了。
難道要絕交嗎?
夏之衍道:「中考後吧。」
中考後便說清楚,這一世他不再想和陳沉有任何糾葛,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陳沉此時還不知夏之衍心裡的想法,他終於站直身子,舒了口氣,定定地盯著夏之衍,道:「那就一言為定。」
他話音剛落,薛疏哐當推開門走進來,臉上一臉風雨欲來,三步兩步走到夏之衍身邊,卻突然斂了斂神色。
他拽過夏之衍書包,利落往肩膀上一扔,道:「走吧。」
書包里裝著書,沉甸甸的,撞上陳沉的肩膀,把人往後撞去。陳沉騰地火氣就上來了,但還是忍了忍,退了一步。
薛疏和夏之衍離開教室,兩人走向停放自行車的地方。
夏之衍注意到薛疏背著兩個人的書包,不遠不近地跟在自己身後一段距離,便道:「你又怎麼了?」
薛疏腳尖踢著地上的石子,小聲嘀咕道:「天天在教室里就知道說話,裝書包裝那麼慢,幾分鐘也不知道說了多少話。他那麼帥那麼有人氣,班上的同學都喜歡……」
夏之衍沒聽見,有點懵,喊了句:「你磨蹭什麼呢,說什麼呢?」
薛疏跑過來,力氣很大,一下子給他把自行車從車棚里提出來了,說:「我剛才說,之衍你自行車真好看呀,真有品味,你中考後就要去拍戲了,以後肯定會紅,我可不可以提前排隊,當你助理呀?」
夏之衍道:「不當助理。」
薛疏有點委屈,頭慫噠噠地垂了下去:「連助理都不讓我當,那我當什麼?」
——
&
薛疏日記:辦理入學登記的時候偷了好幾張夏之衍的成績單。:)
大佬日記:蠢瘋了。
到手的鴨子飛了,心裡有多鬱悶可想而知。
徐麗萍這幾天有些手足無措,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晚上揣著戶口本睡覺,生怕半夜被誰偷走了。直到幾天之後,城建局的人親自上門來,和她簽署了房產轉讓協議,她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簽合同的時候,她還很擔心,把夏之衍從學校叫了回來,讓他仔細看看合同。畢竟徐麗萍認識字不多,對法律也不太清楚。原本家裡這些事情,她都不會讓兩個孩子過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段日子以來,她覺得夏之衍仿佛長大了許多,成熟了許多。讓她感覺到,家裡的主心骨正在逐漸轉移。
盯著一式三份的合同,徐麗萍眼淚幾乎掉了下來,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
渝水路正在陸續改遷,她家還可以繼續在這裡住一個月,但是賠償金已經下來了,根據房子估值,她家被賠償了整整三十五萬。
徐麗萍幾乎一輩子沒有拿過這麼多錢,當即找上工廠里的主任陪同,去市中心辦了一張卡,存了二十萬定期,打算以後留給兩個孩子。剩下十五萬,將葬禮費用付了之後,還綽綽有餘,接下來高中的學費也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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