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冬野和飛田拎著棍子,懷著美麗的心情,在大木驚魂失措的眼神里,快要崩潰的情緒之中,想要把他的四肢打斷時,一道巨囂張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真是及時雨啊!
在這關鍵的時刻,這一聲聲音中斷了宋冬野和飛田行動,讓大木暫時逃過了一劫,但是他沒有逃出生天的歡喜,心情反而是更加的悲催,一張臉垮了下來,苦笑了起來,笑比哭還難看。
這是他爹的聲音,老傢伙嫌命長,自投羅網來了,自己父子兩個人壞事做多了,算是遭到報應了,常在河邊走,今天終於是濕鞋了,要一同受難了,上天保佑,蒼天開眼,但願不要太慘了。
宋冬野和飛田卻是高興了,面面相覷,這算什麼意思,事情還有這樣反轉,就算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嗎?給他們兩個人送快樂來了。
「大木啊!我親愛的兒子,一定要手下留情,下手不要太重了,別把他們兩個王八蛋給弄暈死了過去,我要狠狠地踹他們兩腳,讓他們感受到什麼叫做恐懼,在神識清醒的情況下,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皮底下,把他們兩個人的腳板打爛掉,親眼目睹從完整到骨與肉粉碎的痛苦,打到連他媽都不認識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嘗一嘗淚流滿面的滋味。」兇狠的話隨風一起傳進了廢棄的院子裡。
話才一落下,滿院子裡在痛苦的鬼哭狼嚎之碰瓷人員,都忍著痛閉上嘴巴停下來,就像是時間都停止了下來一樣,除了那些雞和鴨動物的聲音外,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人,包括宋冬野和飛田,他們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廢棄院子的月亮門,十幾秒鐘過後,無恥的老頭,大木的親爹,一瘸一拐地跨進了院子來。
滿心歡喜地跨進院子來,想要手刃仇人,以報被羞辱、被踩腳趾板之仇,哪裡想到會被老天爺開了玩笑,簡直就算是被無情地玩弄後了又被拋棄掉一樣。
激情澎湃,火熱的心,從跨進院子的那一刻起,人愣住了,仿佛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一樣刺激,心瞬間被凍住了,整個人就像是被人脫光光了,扔到了在零下十幾二十度的冰天雪地之中。
無恥的老頭,大木的親爹,雖然混的不怎麼滴,但是也算是一個老江湖了,在跨進院子的那一刻起,發現院子裡面安靜極了,所有的人都盯著自己看,眼神都是怪怪的,而且他們都受傷了躺在地上。
自己的兒子,大木的臉,更是笑比哭還難看,而自己想要打到連他媽都不認識的那兩個人,手裡拎著木棍,如鶴立雞群一般站滿院子傷兵之中。
發現情況不對,這是自動送上門來挨揍的,死道友不死貧道,果斷地轉身就走,這是明智之舉,並不是貪生怕死不講義氣,而是要保存實力,留待有用之身,為兄弟們保留一條後路,而沒有後顧之憂,讓他們安心地去吧?
想法確實不錯,但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無恥的老頭轉身要跑路的時候,飛田的動作比他更快,迅速地幾步跑過去就追上了他,拎著他後腦勺的衣服,把他拖進院子了,讓他和親生的兒子大木並排站在一起。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有難同擔,有福共享;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受苦受難的時候,父子兩個人一起挨揍,傳出去也是一樁讓人津津樂道的『美談』。
「你這個無恥的老頭,卑鄙的傢伙,沒有素質的老貨,難怪生個兒子會是這麼蠢,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滅了你們父子兩個人,還這個世界一個朗朗乾坤,讓老百姓安居樂業,幸福生活,不在送你們碰瓷敲詐,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了,以免污染了我的耳朵,我就給你取個外號,暫且湊合著用吧?你的兒子叫大木,那麼你就叫老木好了。」宋冬野誇張且驚嚇地說。
「哎呦!痛死啦?」
「我的腿斷了,我不行了?」
「我的手也斷了,趕快送我們去醫院吧?」
「老大,求求你了,再拖下去我們就變成殘廢的了?」
躺在地上的傷兵敗將們,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了,痛苦的叫聲淒悽慘慘戚戚,有的人還流出了淚水來,本來就在努力假裝鎮靜的大木,心徹底的崩潰了,又開始亂七八糟地繚亂了,這簡直就是要人命的催命符。
「閉上你們的烏鴉嘴,老大我還在這裡,又沒有受傷也沒有死掉,你們在號什麼喪,給我安靜一點,都是江湖中人,我要依照規矩和兩位大俠談判,都給我安靜一點。」
大木大聲喝道,這個時候就像被鬼上身了一樣,沒得說,還真很有老大的氣質,但是沒有用的,該怎麼滴還是怎麼滴,大哥的威信早被宋冬野和飛田簡單粗暴地擊潰了,已經蕩然無存了,躺在地上的傷兵敗將,依然在鬼哭狼嚎著,誰也不鳥他。
「都閉上你們的臭嘴巴,能不能有點骨氣,再這樣鬼哭狼嚎地叫下去,小心我們兄弟兩個人不介意再打斷你們的第五肢,沒聽見你們的大哥說了嗎?又和我們按照江湖規矩來談判,你們也真是沒得說了。」宋冬野也被吵得要死,不得不開口說。
神奇的一幕出現,躺在地上的傷兵敗將們,居然都非常統一,就像跟演練過似的,自覺地閉上嘴巴停止了叫聲,世界安靜了。
大木被氣壞了,今天才發現這個大哥當的真他媽的無奈加窩囊,自己的手下都是一些什麼玩意,還算不算是人嘛?都是一群無節操的廢物,太沒有立場了,被別人一句話,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威脅,就被鎮住了,今天這件事過後,不能要他們了,養著也是浪費糧食。
「兩位大哥,一切都是誤會,不打不相識,我們有事好商量。」
「兩位大哥,一切都是誤會,不打不相識,我們有事好商量。」
場面安靜了,大木和他爹老木,不約而同地異口同聲說,不愧是親生父子,仿佛是有心靈感應一樣,心有靈犀一點通,大木絕對不是老木領養的或者是從垃圾堆旁撿回來的,dna就不用做了,這個就可以證明兩人是真父子,老木的頭頂不會是綠油油的草原。
扯淡了,言歸正傳。
「爹啊!等下你就不用開口了,還是讓我來說吧?這樣會惹人笑話的,雖然你是我爹,但你也做不了主,還是讓我來吧?」大木打預防針地說,生怕等下又被他爹打岔了。
「怎麼說話的,你怎麼能這樣想,我雖然是一個混蛋,也知道江湖規矩的,雖然我是你的老子,但是怎麼說也要給你面子,畢竟你也是一個社.團的大哥,面子還是要給的。」老木這個老貨,這個時候倒也是挺懂事的說,滿滿的都是為兒子考慮。
得到老木的保證後,大木就安心了,兩隻手拍拍自己的腦袋,讓腦袋清醒一下,抹了一把臉,組織好要說的言語,就笑嘻嘻地討好,賤賤的開口說:「兩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早上出門忘了沒洗臉,我想是近視眼了,眼拙了不好使,沒看清楚認錯了人就追上來,都是我們的錯,讓你們兩個人受驚了,我們願意賠償,你們說什麼辦就怎麼辦,我們絕不二話更加不會廢話,什麼都會答應的,此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些人,感激不盡。」
「對,對,對,大哥說的沒錯。」
「我也是忘記洗臉了。」
「我本來就是近視眼,把眼鏡落在家裡,忘記帶了。」
躺在地上的傷兵敗將們,很無恥,不要臉地配合說,在道上混的敗類們,早就把禮義廉恥拋在腦後面了,特別是被人打敗之後,管他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只要能逃離現場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以後再說,因為命才是最重要的,死了就死了,不會有人可憐一個小混混,這些敗類們都很深刻的意識到,所以呢也就不好評價了。
老木躲在大木背後不敢說話,因為他知道是之所以造成這樣的場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這個時候能少說話就不要說話,能不出頭的就不要冒頭,最好能夠把自己當成一隻烏龜就好了,平平安安的躲過一劫,別被注意就行了。
「不要跟我們談錢,也不要跟我們說錢,雖然說這句話很矛盾,那是因為我們有錢任性,戰鬥力又強就可以為所欲為,所以說我們之間過過手癮,尋找打人爽的感覺,除非你的價碼能讓我們感興趣,轉移目標視線,那倒是可以的。」宋冬野非常乾脆地說。
聽了宋冬野提了條件,大木的臉就像是吃飯吃到了老鼠屎一樣難看,哭喪著說:「兩位大哥,能不能用錢來解決,說真的,除了錢,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那真的不好意思了,我的錢也多,我最煩的就是錢,你要是再給我錢,我還得去銀行里存錢,太麻煩了,看著銀行裡面的數字又變多了,我就愁啊!愁白了頭髮,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花掉它,非常的傷腦筋,所以錢就是個王八蛋,我不要。」
宋冬野就像一個暴發戶一樣,非常騷包地說完,拎著棍子就往大木父子兩個人走去,要把他們給解決掉;大木和老木被嚇壞了,就像老鼠遇到了貓一樣,危在旦夕,也要嘗到被揍的痛苦滋味。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4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