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來的時候,仔細的想想,其實活著真的不容易,每一天都會發生想不到的事情,有高興的、有生氣的、有無奈的、有傷心的、有哭笑不得的,有解釋不清的……不管是什麼樣的事兒,都是一種挑戰。其實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人生就是一個磨練的過程,如果沒有這些,永遠都不會成熟;所以,應該在陽光下燦爛,風雨中奔跑。
…………
進入女兒的房間,裡面很安靜,除了細微的打呼嚕聲外,什麼聲音都沒有,吳定方認真地尋找一遍,小毛並不在這個房間裡面。
又踢被子了,一個晚上至少要進來兩次,看他有沒有踢被子?這是昨天睡覺的時候到現在的第四次了,自己真的是服了她。
看著她的睡相,吳定方無奈地直搖頭,這輩子是沒法救了,想培養成一個端莊秀麗的淑女,那是不可能的啦!只能往女漢子方面發展了,長大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還能不能嫁的出去,像一頭豬一眼,不愧是豬八戒隔代親傳女弟子。
即然小毛不在這個房間裡面,吳定方就輕輕地轉身走出去,讓女兒在多睡一會兒,看看他們夫妻兩個人是什麼情況?或許應該是找到了,那也是說不定的。
走出房間,輕輕地把門關上,只發出一聲輕響,這根本就影響不到別人,除非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睡眠很淺或者是神經衰弱的人,那是沒有辦法的事。
把門關好後,轉身一看,映入眼中是飛田夫妻兩個人著急的表情,這自己猜錯了,肯定也是找不到人的,要不然是不會有這樣的神態。
但是,還是不得不開口問一下:「孩子找到了嗎?在不在床底下?」
夫妻兩口子,齊齊搖搖頭不說話,表情各自不相同又似相同,飛田滿臉的通紅,路飛河都快要急哭了,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只差最後的一部步,哭出聲音來了。
房間裡面變得安靜了起來,只有兩種聲音在不斷地交叉響著:一種是掛在牆壁上的時鐘聲,『滴嗒滴,滴嗒滴』地響著;一種就是宋冬野的打呼嚕聲『呼啊呼,呼啊呼』響的相當的有韻味。
因為孩子找不到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心裡就變得煩躁了起來,非常的鬱悶,再聽到宋冬野的打呼嚕聲,就更加火大了。
宋冬野這是撞到了槍口來了,吳定方不欺負他,還能欺負誰?只能怪他自己命苦,看走了眼,在錯誤的時間裡娶對了妻子,活該受罪。
吳定方就把目光投向宋冬野,這個死人也是一頭豬,和女兒都是一個德行,自己這是怎麼了?家裡面養了兩頭豬,都快成為養豬的人了。
不行,小的就算了吧?讓她多睡一會啊!大的可就不行了,自己不爽了,怎麼能讓他就安安靜靜的在那裡睡覺?還打起呼嚕聲來,就讓有節奏很有韻味,並不是驚天動地的那種。
就比如說,很懷念上大學的那個時候,其中有一個室友,打呼嚕聲就打的特別的驚天動地,那時候就特別的煩,特別的討厭。
但是現在時常卻特別懷念,因為只要聽到打呼嚕聲,就會想起了她,為毛會這樣,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或許是姐妹情深,感情深厚,相見不如懷念。
當吳定方的眼光投向宋冬野的時候,飛田和路飛河的眼光,都不用打招呼了,自動搜索跟著投過去,這是某人要倒霉了,而且就會很慘,很驚心肉跳的那種。
絕對是會難忘的,因為是沉睡之中,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之間來的,想要忘記都是不可能的,是個人都會那樣的,這並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真實實,實實在在的。
心中有一口氣,不管是什麼氣,是高興的,還是鬱悶的?是憤怒的,還是欣喜的?終究是要發泄出去的。
要不然悶在胸口,那是要憋出內傷來的,內分泌就可能會失調了,特別是對女人來說,說不一定臉上長痘痘了就不好了,就又要花大價錢了。
橫看,豎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管從哪個方位來看,大小正合適,絕對是挑不出毛病的來,最為關鍵的一點事,除了他就沒有了誰,因為他是唯一的,想要選別的都沒得選,這讓準備要下手的人,她又能怎麼辦。
現在的宋冬野,枕著搓衣板,還能睡著這麼的牛逼,真是服了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或許在睡夢中,老婆已經原諒了他,正在做卿卿我我的美夢。
說干就干,說動手就動手,絕對不會拖延時間的,因為時間緊迫,是不會隨隨便便浪費的,也是浪費不起的(這已經是在浪費時間了,實在是太羅里吧嗦)。
熟悉的一幕又出現了,吳定方威武霸氣側漏,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腳步鏗鏘有力直撲目標,站在沙發前,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打雷啦!下雨了,收衣服啦!地震啦!失火了,快逃啊!」
用一點口水,在嘴裡面過一遍,稍微地濕潤喉嚨,在伸出舌頭來,在上下嘴唇打濕一下,就開口大喊著,然後又用極快的速度,直接掀起了被子,再踹一腳沙發。
這一番動作,落入飛田的眼中,那是非常的熟悉,不是似曾相似,因為他也經常享受到;而路飛河則是神采連連,這些動作值得學習,非常的經典,今天算是又上了一課。
當然了,這一些想法只不過在他們的腦海裡面,一閃而過罷了,只不過都記住了,立馬又不存在了,兒子不見了,又滿滿的占據了整個腦海。
動作熟練,完成之後,就以更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時候不離開的人,那就是沒有經驗的體現,因為一個人在沉睡中,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驚人的動作了,要是被誤傷到了,那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世界末日了,地球毀滅了。」
突然之間覺寒風襲來,身體覺得一冷,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地直打哆嗦,整個人就跳了起來,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迷迷糊糊的宋冬野大聲開口叫問著,一臉懵逼的樣子。
大喊大叫完之後,四周靜悄悄的,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並沒有地動山搖,洪水滔滔,天崩地裂,房屋倒塌。
難道這至有人在開玩笑?耍自己來玩著,尋找開心的來啦!這可是大清早的,還有沒有公德心?生病了怎麼辦?嚇壞掉了怎麼辦?賠得起嗎?自己可是身家上千萬的人,不是股票和房屋的資產,是實打實的流動現金。
穩住了身體,不再跳動了,心情也平靜了下來,不再去想雜七雜八的事情了,伸出一隻手來,前面是一堵牆,確定了是安全之後,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心裏面大呼一聲:「好險啊!」
要是再跳兩下,再往前面一點點,自己可就要悲催了,鼻子肯定是要流血了,英俊的臉可都要被毀掉了,最起碼十天半個月之內是不能見客了,只能一口罩相伴了。
世事難以預料,轉過身來,宋冬野驚呆掉了,原來是真的還有事情發生了,自己是猜錯掉了,情況是更加的糟糕,可是很不明白,自己是在睡覺中,並沒有惹事情啊!
看著老婆臉上的表情,看著飛田和路飛河的臉上表情,都是一個樣的,一臉的嚴肅,沒有一絲情感,一句話也不說,六隻眼睛的目光,都投注在自己的身上,好像自己是萬惡的源頭一樣。
非常的不友善,犀利的眼光,讓冰冷的身體又出了冷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這到底是發生的什麼事情,難道是自己夢遊了?是真的惹事情了而不知道。
這該死的夢遊,這個時候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沒有裸事情,是不是在夢遊中做了什麼事情,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首先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要不然就莫名其妙地背黑鍋,那就真的不好受了,要死也得死個明明白白的,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當接盤俠。
抬頭望一下,掛在牆壁上的時鐘,才剛剛過六點鐘,我靠!時間還這麼早,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玩意,讓他們三個人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絕對有事情發生的。
據自己所知,飛田鬧鐘一般都是調到七點鐘的,而路飛河是睡不到十點鐘是絕對不起床的,自己的老婆是正常了,他一般是五點半就起床準備早餐的。
現在這種的情況真是邪了門的,這又是鬧哪一出的戲?可千萬不要讓自己的烏鴉嘴給說中了,要不然就要再鬧心了,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早上好啊!」
宋冬野尷尬地打著招呼,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接著又說:「大家不要用這種眼光看待我嗎?我會害羞的,會不好意思的,難道是我頭上開花了?
有什麼事情能夠直接簡單明了的告訴我,我可不想擔心受怕,你們的眼光太嚇人了,求求你們,眼光能不能溫柔一點?畢竟這次大清早的,不要扳著一張臉,這樣的話,對身體健康有影響。」
一陣沉默之後,三個人的回答,讓宋冬野更加無語了,這都是什麼事嘛?真是倒霉透了。
還是那樣的一句話:大清早的能不能不要這樣?什麼事情都往自己的臉上扣上去,還讓不讓人心情愉快的迎接新一天的到來,這也太鬧心了一點吧?作為一個大男人,有一點想要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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