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雖然漫長,但過去了也就是彈指一揮。你會不斷的遇見一些人,也會不停的和一些人說再見,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再回陌生,從情投意合到分道揚鑣,從相見恨晚到不如不見……不是每個人都會是你的夥伴,也不是每個朋友都能肝膽相見,無煩無惱。緣到,多些珍惜;緣散,不糾不纏。
…………
「小毛不見了?」
「我兒子不見?」
「是啊!一睜開眼睛,大清早的就不見了。」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在睡覺中,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當然是有關係的了。」
吳定方、飛田、路飛河,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說,聲勢非常的嚇人,就像軍人踢正步喊口號一樣。
「我……!」
宋冬野有點被嚇到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像是大清早出門就踩到了狗屎一樣,運氣也太好了一點。
別人家的兒子不見了,居然還和自己扯上了關係?這要到哪裡去說道理去了,在心裏面再次嘀哩咕嚕一遍:關自己什麼事?
背靠牆壁,冰冷的氣息,透過薄薄的睡衣,直接傳到了身體上,寒意更加濃烈了,身體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趕緊離開牆壁,不敢再靠著。
人要是倒霉的時候,連牆壁也會來欺負人,真不是個東西。靜靜的站著不說話,就等著他們開口說話來解釋一下,才沒有那麼傻,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最好就不要說話,就不會有把柄落在他們的手中,要不然可就會更加命苦,後果更加不可預測,最後就沒有了然後,就只能哭了,一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因為沒有道理的永遠都是自己,老婆是不會有錯的。
「好了,長話短說,廢話就不說了,為什麼說是和你有關係的?主要有兩點:一是你是孩子的乾爹,這和你沒有關係嗎?二是你睡在客廳上,連孩子偷偷的跑出去了,居然都沒有發覺,睡得跟一頭豬一樣,你能逃脫的了責任嗎?」
飛田和路飛河不好意思開口說話,更加是不敢開口,畢竟是自己兩個人的責任更大一些,特別是飛田他,打地鋪在地上睡覺,醒來了居然是在床上?孩子卻不見了,卻是在孩子的位置上睡,能說的清楚嗎?
根本就不能說清楚,就像此時此刻的宋冬野一樣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吳定方就開口把知道的前因後果說出來,必竟她是屋子裡面所有人的實際上老大,我們的宋冬野同志就是名義上的大家長。
哎呦我去,宋冬野只覺得有一萬隻草泥馬,在腦海里飛騰而過,這兩點能算是理由嗎?就這樣被扯上了,被上崗上線了,被掛上鉤了。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對的,他們說的並沒有什麼錯,是真的和自己有關係,前面一點就不說了,就是後面的一點把自己搞得很鬱悶,枕著搓衣板當枕頭,居然也會睡得那麼死。
:老婆說的沒有錯,豬都應該不會這樣,還是說熊孩子,太聰明了,腳步太輕了,而沒有察覺到,無奈啊!也太那個啥了。
不說了,說的都是淚水,也只能接受了,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就算是不是自己的錯?那還是自己的錯誤,容易就是那樣……!
「別再傻乎乎的坐在那裡,胡思亂想,亂作感慨,時間寶貴,沒有那麼多的富裕,讓你揮霍掉,現在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去找孩子。
現在你馬上回去穿衣服,我們就不等你了,先去找孩子了,在後面你也要快一點跟過來,別磨磨蹭蹭的了,要不然小心我k你。
在大庭廣眾下,我的臭脾氣可是控制不住的,到時候別說不給你面子了,愛你就得打你,只能怪你不夠爭氣,我知道我也是很辛苦的,打在你的身上,痛在我的心裡,我的雙手就會更加的痛。
都被你的熊樣氣壞掉了,在這裡又浪費了幾十秒鐘的時間,真是太不應該了,就先走了,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一定要快一點,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在大廈門口再碰頭。
找到了孩子,才能彌補你的過錯,知不知道,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但是確實沒有時間,就這樣了,要不然就得再廢話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婆,你就放心了吧?一分鐘時間之內,絕對是會穿好衣服的,然後就會去找我的寶貝乾兒子,不會讓妳失望的,妳可一定要相信我。」
宋冬野恭恭敬敬地回答說,就像鬼子眼前的二鬼子一樣,點頭哈腰,無限獻殷勤,就差說:太君,高就是高明,大大的好,不及你萬分之一。
吳定方都懶得理會宋冬野拍的馬屁,這個時候拍馬屁有個屁用,都沒有時間去享受,好好的就浪費掉了,真是一個沒有眼色的人,就不會換個時間來。
瞪了宋冬野一眼,眼神非常的明顯,然後直接就帶著比誰都著急兒子的飛田和路飛河急匆匆的就往外衝去,這個時候就跑,可是不能形容的。
紅紅火火的,當吳定方就像一個領導一樣,帶著哼哈二將去尋找失蹤的熊孩子,房間裡面只剩下宋冬野一個人了。
搖搖頭苦笑了一聲,這就是有家的生活,雖然感覺很煩,有時候又是莫名其妙的這樣做也不對,那樣做也不對,但是感覺真的很好。
一直追求的應該就是這樣的,家裡長家裡短的,有老婆有兄弟,有親情有友情,還有一個讓人氣的快要吐血的熊孩子,完美極了。
穿戴完畢後,就急匆匆的下去找熊孩子去了,但願一切順順利利的,能夠平平安安的找到孩子,老天爺一定要保佑,家裡面那個正在沉睡的另一個熊孩子,睡醒來之後能夠乖乖的。
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情來,要不然那真的是要一起哭了,天知道現在的熊孩子,她能幹出什麼事情來?根本就猜不出來,他們會做出一些怎麼樣的?不可思議自己來。
想像力實在是太豐富了,好玩的東西多的一踏糊塗,不像自己小時候,除了玩泥巴,下河摸魚上樹掏鳥蛋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娛樂了,就連玩具都是自製的。
一個小時之後,四個人來到了他們約定的地點,也就是他們所住的大廈門口,後面都是空蕩蕩的,並沒有小屁孩跟著,這就說明了他們並沒有找到熊孩子。
都不知道小毛這個孩子到底是躲到了哪裡去?到哪個地方去瘋狂地玩耍?這孩子真是越長越大越不聽話越讓人不省心,現在是飛上天去了,在地上的人要到哪裡去找他?
四個人,八隻眼睛,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滿臉的無奈,特別是飛田和路飛河,臉上著急的神色,更加的濃烈了。
也是女漢子的一枚,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路飛河,這個時候都快要急得哭出來了,眼睛紅紅的,都可以看見,眼淚在裡面翻滾著,天底下最擔心孩子的就是母親。
「要不然我們就先回去吧?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到這個地步,著急也沒有用,說不定這個時候孩子都已經自己回家去了,在房間裡面又睡著了也說不定。」
「是的,應該是有這個可能的,我們的小毛可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會不認識回家的路,再說天氣已經這麼冷了,我們就上去先喝一杯熱水再說,暖和一下身子,要是孩子沒有回家的話,我們就先去報警,然後接著去尋找,不要最後把自己搞生病了,那就不太好了。」
宋冬野和吳定方夫妻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互相說著安慰的話,希望飛田和路兩個人不要太擔心了,對孩子要有信心,吉人自有天相。
兩個人一個人拉著一個人,就往大廈裡面走去,進了大廈之後,果然是暖和了很多,冬天裡的冷風,真的是非常不好受的,特別是在早晨里,那就更加的不用說了。
一邊走一邊安慰著,終於是回到了家的門口,卻發現門沒有鎖,吳定方就問宋冬野:「你出門的時候,難道沒有鎖門嗎?」
「我鎖門了,怎麼可能不會鎖門?孩子都還在裡面睡覺呢?」
其實宋冬野,一時之間也搞不明白,一個小時之前走的時候,到底是有沒有把門鎖好?自己也忘記掉了,也只能說是有鎖門的。
「不會吧?難道是有小偷?小偷會起的這麼早?大白天的都出來行動,這也太敬業了吧?」
吳定方脫口而出說著,雖然這句話有點搞笑調侃的意思,但是四個人變得緊張了起來,開始都不說話了,變得小心翼翼的如臨大敵。
宋冬野和飛田這個時候氣勢變了,不再是一個小男人的模樣,兩個人一馬當先,擋在了女人面前,小心翼翼地靠在門口,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分工明確,配合的非常完美。
兩個人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靜靜地聽了一會兒,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後,兩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好奇怪,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裡面好像沒有人,靜悄悄的。」
「對啊!沒有動靜也沒有危險的氣息?」
兩個人小聲地說著,說完之後就輕輕地推開了門,果然客廳裡面什麼都沒有,兩個女人也跟著進去了,都鬆了一口氣,房間裡面的東西都沒有少,還是整整齊齊的?
然後兩個女人都各自進房間裡面去了,一個去找孩子看回來了沒有?一個字去看孩子睡醒了沒有?
「啊!」
在司徒駿文的房間裡面,傳來了吳定方的尖叫聲,宋冬野和飛田就立馬地衝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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