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個渾身是傷,眼窩青紫,鼻樑歪塌,看上去慘不忍睹,好像是剛被人從醫院的急救室裡邊搬出來的一般,而另外一個則是一身青灰色的道袍,白淨面龐,五官清秀,但卻少了幾分陽剛,看上去陰柔無比。毫無疑問,這樣的搭檔組合,必然是從龍虎山逃下的張靜應二人。
「師兄,這外面的世界果真是和山里不同,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還不知道山外還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張靜應轉頭看了一眼番禹機場外的花花世界之後,大笑不止,旋即又神秘兮兮的看著玄清真人道:「而且這外面的世界美女真多,叫人眼花繚亂!」
玄清真人看著張靜應的沒見識模樣,撇了撇嘴,但也沒怎麼說話,俗話說的好,憋上三月看著老母豬都漂亮,更何況是張靜應這樣在深山裡憋了十幾年,從來沒見過女人的小毛頭。
「師弟,走吧,等會兒到了市區,師兄我帶你去買幾件衣服,你這衣服實在是太扎眼了,等到晚上,師兄我再帶你好好樂呵樂呵去!」玄清真人看著身邊盯著一位穿著齊臀小短裙的女孩兒眼睛一眨不眨的張靜應開懷笑道。
貪圖美色,越是這樣越好,等到你被蝕了魂,到時候還不是得我說什麼就聽什麼。玄清真人心中嘿然冷笑不止。
番禹市乃是時尚之都,市區裡面有不少的步行街,女人天生愛購物,所以步行街上來來往往的女人極多。
一到步行街上,張靜應的眼睛就完全不夠使了,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大腿,他一個龍虎山里那麼多年下來的小初哥如何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只差沒有將頭伸到那些女人的裙子底下一窺究竟,也還好他生的俊俏,女人倒還不怎麼在意,要不然少不得得被人一頓狂扁。
玄清真人看著張靜應這模樣,也是覺得好笑無比,好容易帶著張靜應走到路邊的一家男裝店裡,給他挑了幾件男裝穿上之後,剛走出店門,正待和張靜應說話的時候,卻發現找不到張靜應的人影,一轉頭,卻是看到張靜應站在一家女裝店門口怔怔的看著裡面發愣。
「師弟,你看什麼呢,咱們得趕緊回去了!」玄清真人看到張靜應這模樣,生怕別人把他當成流氓,便急忙伸手去拉。
但一伸手卻是發現,張靜應腳底下就跟生了根一般,完全拉不動他。無奈之下,玄清真人轉頭便朝那女裝店裡看去,想瞅瞅這女裝店裡到底是什麼這麼吸引張靜應。
這一轉頭不要緊,卻是把玄清真人唬了一跳。女裝店中那女人生的珠圓玉潤,而且一身的粉紅色套裝,看上去扎眼無比,也還好她皮膚白嫩,而且面相生的嬌俏無比,這顏色才配得好,要不然定然是丑到了極致。
一身粉紅色女人很多,但是能將粉紅色的柔媚特性展現的這麼淋漓盡致的女人,就玄清真人所知,除卻了林白身邊的一個女人之外,再無二人,而這個女人便是賀嘉爾!
「師兄,那女孩兒漂亮吧!而且還生的這麼好的一幅旺夫相!」
張靜應直到此時才緩過神來,轉頭看著玄清真人呆愣愣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鼻樑不歪,鼻頭不起節而且豐厚有肉。此外,耳有垂珠,更是往外略微凸出,這種面相叫做『明珠朝海』,乃是水形之中最為仁慈福壽的面相,也是最旺夫的面相,這女人我要定了!」
聽到張靜應這話,玄清真人這才晃過神來,看著張靜應點頭苦笑道:「漂亮是漂亮,只是……」
「怎麼了,難道這女人還是個老虎,碰不得摸不得?」張靜應看著玄清真人吞吞吐吐這模樣,問道。
玄清真人搖了搖頭,道:「這倒不是,不過這女人和那林白走的挺近的,估計是那林白的女人,如果我們和這女人生出什麼瓜葛,少不得打草驚蛇驚動林白!」
張靜應看著賀嘉爾的模樣冷笑道:「林白的女人,那這樣就更好不過了!正好我連人帶那化形陰靈一起收了,看到時候林白那小子看到我和這女人在一起的那一幕,他臉上會是個什麼模樣!」
玄清真人聽到張靜應這話,再看著張靜應臉上的神色,心中驚駭不已,自己這師弟雖然說是剛剛出山,但是做事卻是狠辣至斯,欺凌別人妻女來報復仇敵這種事情居然都想得出來。不過如果師弟出手,看到時候那林白怎麼應付!
「走,咱們過去和那女孩兒好好聊聊天去!」張靜應冷笑一聲之後,轉頭看著玄清真人輕聲道。
「美女,怎麼一個人在外面,是不是沒有男朋友啊,你看你我做你男朋友怎麼樣?」張靜應笑眯眯的走到賀嘉爾身邊後,嬉皮笑臉道。
蒼蠅,又是一隻蒼蠅。賀嘉爾眉頭一皺,轉身便想不再理會張靜應,像這樣的男人她賀大小姐見的實在是太多了,這麼些年下來自恃有些姿色便想要勾搭她賀大小姐的男人沒有半個連,也有一個加強排,這樣的男人實在是算不上什麼。
沒搭理一邊的張靜應,賀嘉爾拿著衣服轉身便走到一邊的鏡子前,拿著衣服在鏡子前比划起來。
看到賀嘉爾沒有理會自己,張靜應絲毫不以為意,走到賀嘉爾身邊,重又笑吟吟開口道:「小姐,如果你喜歡這件衣服的話,我可以給你買下來!」
臭蟲!死粘著人不放的臭蟲。張靜應毫不知情,卻沒想到站在他面前不動聲色的賀嘉爾已經是把他歸結到了心中討厭的那一類型人中。
「小姐,難道是你被我的帥氣和陽光給折服了,所以不敢說話麼?」張靜應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賀嘉爾笑吟吟道。
賀嘉爾轉過頭看著張靜應冷聲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在姑奶奶我看來,你除了生了一個看上去還算順眼的皮囊之外,里里外外都臭的發爛了的玩意兒,少在我面前發騷,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麻溜的從姑奶奶我面前消失!」
「嘿,有個性,我就喜歡你這火爆脾氣,要是換了別人我真就大耳瓜子扇過去了,但是看小姐你的模樣,我偏偏就狠不下心。」張靜應絲毫不帶半點兒火氣看著賀嘉爾笑道。
賀嘉爾一掃張靜應的模樣,冷笑道:「說兩句花言巧語你就以為自己紳士了,告訴你姑奶奶我不吃你這一套!哪遠去哪去,別礙著姑奶奶我看衣服!」
女人發飆起來很可怕,賀大小姐發起彪來更可怕,這位從小便在蜜罐子裡長大的混世小公主,哪裡會理會張靜應這盤菜,當初何少瑜這番禹頭號大少都是被她當個奴才一樣使喚來去,又何況是張靜應這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狂蜂浪蝶。
而且北京乃是首善之地,京片子罵人的話語本就是多的要命。這賀大小姐又出去留了幾年洋,那罵起人來更是半個髒字沒有,而且不帶重樣的。
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被一邊的導購小姐看在眼中,不由的咋舌不已,這看上去青春靚麗而且還帶著點兒小清新的小丫頭,卻是生的這麼牙尖嘴利,罵人一套一套不說,而且話語裡的意思更是叫人會想三日還能找出點兒罵自己的新內容。
張靜應何曾受過這樣的欺辱,臉紅脖子粗的愣在當場,本來想反擊,但是卻絲毫找不到反擊的機會。他本就是在龍虎山長大,你要是讓他給你背誦幾段道家經文還算擅長,可是罵人這種事情還真不是一心清靜的道家人經常做的事情。
仔細一思量,看著面前的賀嘉爾,張靜應的臉從白變紅,從紅變青,然後直接變黑,而且瞳孔之中也是紅絲密布,眼瞅著似乎就要被面前的賀嘉爾給氣哭了一般。
玄清真人在一邊看得是心驚無比,一個林白就是那般的難纏,就算是他身邊的女人居然也是這樣的刁蠻。自己這小師弟嘴皮子功夫本就不怎麼樣,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被她活活氣死!
「婊子,臭婊子,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張靜應臉紅脖子粗的憋了半晌,然後看著終於停下來喘口氣,想要休息休息的賀嘉爾厲聲罵道。
賀嘉爾輕輕一笑,道:「婊子,要沒有婊子,你怎麼會生出來呢?」
張靜應神色一怔,但還沒來得及品味過來賀嘉爾話語裡的深層意思,就看到兩團黑影朝著自己面前襲來。
說時遲,那時快,賀嘉爾絲毫沒有猶豫,話說完之後,正反兩記耳光朝著張靜應那又白又嫩的小臉上便抽了過去,兩聲脆響之後,張靜應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已。
「好啦,你看我現在也已經撫摸過你了,你就不要再耽誤姐姐我買衣服了,乖乖出門去好不好?」賀嘉爾看著摸著臉的張靜應,瞪著無辜的雙眼,一臉懇求的看著張靜應道。
看到張靜應的模樣,店裡的顧客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竊笑起來,這樣的男人,就該打!
摸了摸疼痛鑽心的臉頰,張靜應氣的幾乎想殺人。
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龍虎山上他父親本就是龍虎派的宗主,旁人都得看他父親的面子,而且他又是天才少年,更是打不得碰不得,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抽他耳光,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行,算你有種,改天你就知道現在你抽我這兩耳光是有多不明智!」張靜應轉頭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之後,轉頭看著賀嘉爾重又說道:「我發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躺在我的床上,哭著喊著求我扇你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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