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見陌生人,秦天行未必挺身而出去做這種英雄救美之事,但是眼前是盧師姐,他不能不出手相救。
剛進玄秦宗時,因為人生地不熟,盧師姐給秦天行給了不少照料,對於此女的為人也有幾分了解,因而頗具好感。
這次能得到化妖果,也算是他托盧師姐之福,要是此前後者沒有邀他參與此次尋寶,他也沒有機會在這幽暗林中得到這等十分難得的化妖果,畢竟這些都是宗門發布的隱秘任務,非任務接取者是很難打探到具體消息的。
此外,從秦天行在黑水湖遇到的情形看,要不是機緣巧合,這靈果十有八九會被魔陰教的人最後得到!
因此,對於這位盧師姐,秦天行自然不會冷眼旁觀,見死不救,更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面獸心的傢伙玷污糟蹋!
看到這位白師兄如此下流齷齪,秦天行實在有些忍無可忍了,正要瞅準時機出手時,卻因白墨的一句話,讓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為此他也不得不繼續傾耳細聽一番。
「盧師姐,你不要埋怨師弟,我這樣做也是有苦衷的……」
「先前,那位王家二公子找到我,讓我借這次外出探寶的機會除掉秦天行,他們還在我身上下了蝕心毒!」
「師姐,王宏是什麼人,你也很清楚,要是師弟不答應他們,師弟就算有幸不死,恐怕日後在玄秦宗都寸步難行了,更別說追求什麼大道有成了。」
白墨一邊喃喃自語,說個不停,一邊將盧青曼玉指上的儲物戒直接取下,看著它把玩了幾下後,就笑眯眯的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也就眨眼之間,盧青曼身上諸多財物幾乎一件不落的被白墨收為了己有。
白墨依舊自言自語,道:「相反,此事若是辦成了,師弟不僅可以攀上王家這等勢力大族,而且王宏答應送我一個進入內宗的名額,還承諾提供大量的修煉資源供我,你說這等好事,師弟為何不答應?」
「說起來,也是我們先前運氣不好,竟然遇到了暗陰毒鼠這種群居妖獸,讓我們都走散了,否則的話,或許師弟已經直接宰了秦天行,也不至於現在讓師姐搭上性命。」
「我也不知道秦天行死了沒,要是他已經死了,一切倒是變得簡單多了,師弟也就無需親自動手了。只不過根據此人先前表現的實力來看,他也非同一般呢,十之八九可能還活著!」
「既然秦師弟可能沒死,那我就不得不提前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說到此處,白墨停語微微一頓,眼中的慾火仿佛火漿般在蒸騰翻滾,他目帶淫光,笑盈盈的在盧青曼身上漸漸掃過,開始用他如棍般的手指在此女嬌嫩清雅的臉龐上輕輕一划,頓時輕笑了起來!
哧啦!
伴隨得意的笑聲,盧青曼身上的衣服被白墨猛然用力一扯,胸前的衣物被撕下了一片,此女雪白的肌膚頓時裸露了出來,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在寸寸裸露在外後勾人心魂。
緊接著,白墨一陣狂笑,又是傳出衣衫撕碎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這些聲音顯得有些粗野,亦有些狂熱。
此刻的白墨,眼裡只有溫香軟玉,療傷之事早已拋在了腦後。
衣不蔽體的盧青曼,貝齒緊咬著朱唇,憤怒的躺在地上,她渾身劇烈顫抖,想奮力反抗,然而身體卻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除了內心的詛咒外,唯有道道厭惡的凶光從其原本精光靈動的眸子中射出。
漸漸地,盧青曼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那眸中的凶光亦然變成了絕望之色,甚至有些呆滯起來。
被白墨如此卑鄙粗魯的欺辱與輕薄,這一刻,若能立刻死去,反而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對白墨而言,盧青曼就像他的獵物,而獵物所表現的憤怒與痛苦,他視而不見,反而越是如此,他就越覺得興奮。
來回打量眼前光滑的嬌軀,那仙姿玉色的姿容,挺拔迷人的豐乳,婀娜柔美的身段,讓白墨一時間陷入了難以自控的貪迷之中。
此時此刻,他有些陶醉起來,整個人漸漸變得極為亢奮。
淳淳的體香從盧師姐身上散發而出,一股股芳香鑽入白墨的鼻中,幾乎一下子讓他意亂情迷。
激奮之餘,白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底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團團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他的眼中全是獵物的美,他將手指放在凝脂般的皮膚上,上下開始遊動起來。
同時,他嘴角「嘖嘖」稱美,道:「盧師姐,為了能除掉秦天行,也為了我能順利進入內宗修煉,師弟只好委屈一下你了,不過我答應你,將你享用之後也算你此生無憾,能做個女人毫無痛苦的死去!」
「然後……嘿嘿……我會偽造證據,嫁禍給秦天行,這也算是一箭雙鵰了!到時候,以王家那些人的手段,他們一定會讓宗門執法弟子明正言順的解決掉秦天行。」
「這樣一來,我也算為王家立了一件大功,說不定他們還真有辦法讓我進入內宗修煉!退一步講,即使最後進不了內宗,至少也能獲得一筆不菲的靈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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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師姐,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看在我對你真誠一片的份上,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不恨師弟了!要恨,你就恨秦天行,是他害死你的!」
「一個鄉下來的野人,就算有點蠻力,也敢跟王家作對,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白墨眼神火熱,欣賞撫摸的同時喋喋不休。
而這個時候,盧青曼感覺自己身上開始滾燙起來,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迷離的雙眼不再是駭人的怒色,而是那漸漸充滿了火熱的渴望之色。
現在的盧青曼,就仿佛是一座剛剛復活的火山,體內蘊含著無數炙熱的火槳,在肆意流淌和蓄勢翻滾,這種即將爆沖的原始力量,在不斷驅使著她尋找某種噴泄的出口!
那原本驚怒的臉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同朝霞般的紅暈與嬌艷,艷麗魅人。
見此情形,白墨心中暗暗欣喜,他低著頭,在盧青曼的耳旁輕聲細語,喃喃的道:「盧師姐,在你香消玉殞之前,先讓我得償所願,你這副皮囊如此嬌美,可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能比擬的,千萬不能浪費!」
「而你……也要好好珍惜一下此生唯一一次真正做女人的機會……」
「哦,對了,師弟還可以答應你,要是在這幽暗林中遇到秦天行,我會親手殺了他,讓他去下面給你賠罪……」
「現在,你就歡喜享受吧,哈哈……」
趁著欲春丸開始起了效用,白墨同樣大發獸性,手掌已在盧青曼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索取起來,口中不停的發出讚嘆之聲。
在陸陸續續聽到白墨的話語後,秦天行心中駭然一驚,他實在沒想到白墨此人能做出這種先奸後殺,再嫁禍於自己的事來。
但是,後來他又不驚不怕,漸漸變得從容起來。王家人指使白墨來殺他,他已見怪不怪,這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王家這些人像是厲鬼纏身,一直陰魂不散,讓他頗感厭惡。
像白墨這種卑鄙小人,為了自己利益而不惜殘害同門,秦天行自是忿然作色,很顯然,這個白墨是該死之徒!
「在這荒山野嶺,還能遇到如此禽獸之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在這寂靜的夜晚,一句略顯粗啞而帶有譏諷的男子聲音,突如其來地傳入到白墨的耳中。
聽到此聲,白墨停住那原本遊動的雙手,並扭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整個人立刻警備起來。
他看到,一個黑衣男子正朝他這邊緩緩走來,此人自然是秦天行,只是做了一些偽裝。
白墨小心翼翼的防備著黑衣男子,不過他心中卻是極為吃驚,因為先前他已查看過這裡一片區域,沒有什麼人,而此人何時出現在這裡,他竟然一點都未發覺!
在白墨看清黑衣男子的容貌後,他發現並不認識此人,但是在判斷出此人的修為不過武靈境四重天時,心裡才放下心來。
這種修為之人,他自然無需擔心,然後他聲色一冷,對黑衣男子漠然道:「你是何人?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嘿嘿……會死的很慘!」
「死的很慘?一個卑鄙小人竟也能說出這等狂妄之語,倒也不意外。」
秦天行冷笑一聲,繼續道:「不過,像你這種人,的確該死,不如今日由在下送你一程,如何?」
說到最後時,秦天行的氣息已經森然起來,對於這種人,他也懶的廢話。
被黑衣男子好巧不巧的打攪了美事,白墨已是怒氣衝天,現在又被此人挑釁了上位者的威嚴,白墨自然不可能一忍再忍!
俗話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白墨可不是那種能輕易容忍一個下位者挑釁自己的人!
「哼,一個武靈四重的螞蟻,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既然你不想乖乖退去,那就讓你葬在此地!」
話聲剛落,白墨小腿輕輕略彎,腳下猛然用力一蹬,身體如同彈簧一樣瞬射而出,他掄起早已五指緊握的鐵拳,要將眼前的黑衣人砸成肉餅。
白墨這一拳,看似隨意而出,實則狠辣至極,拳頭如同鐵錘,帶著破風聲響,直接向黑衣人的胸口要害捶去,根本不想給對方留下任何活命的機會。
看到白墨主動殺來,秦天行兩眼微眯,臉色閃過一絲訝然之色,因為他從白墨身上散發的氣息判斷出,此人現在竟到了武靈境六重天!
看來此前,他也是因禍得福,突破了五重巔峰的瓶頸,不得不說此人在修煉上也是有點天賦的。
不過,就算白墨修為已是武靈境六重天,秦天行依然絲毫不懼,後者咧嘴冷笑,同樣拳手赫然一揮,以拳迎拳,徑直朝白墨那凌厲的鐵拳硬碰而去!
砰!
一道對碰之聲驟然響起,兩道身影在響聲中同時震開。
分開後,白墨心中狠狠一怔,頓覺自己剛才的一拳就像打在了厚實的玄精鐵上,碰撞後的反震力讓他的拳指一陣陣劇痛,整條手臂都有些麻木。
以他六重天的修為,在全力轟擊之下,竟然被對方以肉身力量硬碰硬的擋下,而對方僅僅倒退了幾步,並沒有出現一拳轟裂的情形,甚至連嚴重傷勢都沒有出現!
這種出乎意料的結果,使白墨大驚失色,一時極為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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