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師姐,你莫要怪罪師弟,要是讓你開口說話,還不知道你要如何辱罵師弟呢,剛才可是有著前車之鑑,呵呵!」
望著盧青曼豐滿挺拔的酥胸,白墨心底的慾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他直勾勾地盯著那飽滿的嬌身,目光淫邪,不停在其身上上下掃看。
不過,考慮到自己身上傷勢還未完全恢復,白墨暫時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慾火,他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青色玉瓶,從裡面倒出一枚丹藥給自己服下。
接著,他又拿出一個黑色玉瓶,從瓶中倒出了一顆紅色藥丸後,將其兩指一夾,放在眼前靜靜欣賞了起來。
望著這顆紅色藥丸,白墨嘴角微微掀起一抹淫笑,然後他才緩緩抬頭看向盧青曼,並和顏悅色的道:「盧師姐,師弟對你早有傾心仰慕,這顆欲春丸乃是好東西,有助於你我二人今夜良辰美景,不如你先服下,等師弟療完傷後,正好可以好好陪陪師姐,想必那時這顆丹藥也起了效用。」
聽到白墨之言,在暗處觀望的秦天行,心中頓感一陣驚愕!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白師兄,竟然會對盧師姐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話語也是如此的恬不知恥!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秦天行在震驚中不禁低頭思量,覺得自己之前還是低估了白墨,能隨隨便便拿出這種合歡之物,此人估計是個老手了,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此時,白墨眉頭一挑,將紅色藥丸伸手遞到盧青曼的嘴唇前,意思自然是讓此女自己趕快主動服下此藥。
但是,盧青曼杏唇緊抿,白齒死咬,只是怒目圓睜的死死盯著白墨,她眼神冷冽如霜,豈會這般任人宰割,顯然沒有絲毫的妥協之意。
見此,白墨目色變得陰厲起來,他冷笑一聲,道:「盧師姐,你不要以這種眼神看我,師弟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我在外宗這麼多年,始終沒有機會進入內宗修煉,而這次,有人讓我殺一個人,殺了此人後,我就能毫不費力的進入內宗,屆時不僅可以免去一身雜役,而且還有大把的資源來修煉,你說,這麼好的機會,師弟豈會輕易放棄?」
盧青曼依舊冷若冰霜,仍是一副寧死不屈、毫不服軟的神色,對她來說,她寧願被此人直接殺掉,也不想被他任意凌辱!
漸漸地,白墨說話的臉龐有些扭曲起來,他眼中原本的慾火變成了無法遏止的怒火。
此時的他,面色猙獰,眼中散出陰悚的寒光,眼睛一眨不眨的冷冷看著盧青曼,就像一頭即將發狂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暴虐起來。
而盧青曼,被白墨如此可怕的目光盯著,她全身頓覺寒毛卓豎,心裡不免有些惶恐不安。
只不過,在片刻之後,白墨突然悶聲冷笑了一聲,又對眼前這隻待宰的羔羊冷言冷語的道:「盧師姐,你最好乖乖聽話,你重傷未愈,現在又被我禁制了法力,你若是不知好歹,可休怪師弟對你不再憐香惜玉了。」
說話的同時,白墨強壓住心中的不快,再一次伸手將那紅色藥丸拿到了盧青曼面前,示意她張開嬌艷紅嫩的嘴唇,趕緊服下此藥。
「師姐,你還是趁早服下這顆藥丸,等會兒師弟讓你實實在在做個女人,也好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魚水之歡,也不枉師姐在這世上來過一回。」
這個時候,白墨的面孔已然換成了斯斯文文的模樣,語氣也變得異常的溫柔,但是他的話語卻污穢至極,甚至有些不堪入耳。
只是這些,對白墨而言,似乎都不以為然,都是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
聽到這些淫穢輕薄的言語後,盧青曼氣怒的同時,白嫩嬌美的容顏頓時變得滾燙緋紅起來,不過她在明眸閃動間,臉上卻是露出厭惡至極的怒色。
可是,不管盧青曼如何惱羞成怒,她始終無法開口痛罵,兩眼如同火焰迸發,只能惡狠狠地怒瞪白墨。
最後,她索性輕輕閉上雙目,不再看此人半分。
像白墨這種趁虛而入、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盧青曼此刻除了深惡痛疾外,只想將他碎屍萬段!
不過,痛恨之餘的盧青曼也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所以她心裡也是萬分的焦急!
實際上,盧青曼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反抗,更想恢復法力逃過此劫,因而她暗自一直在嘗試調動體內靈力,可是身體被對方所施展的禁制牢牢封住,體內的靈力絲毫無法催動,就連說話都成了妄想,這不禁讓她僅存的一絲希望幾乎成了水中月鏡中花!
在這偏僻荒蕪的山峰,此時此刻會有誰會突然出現呀?
毫無疑問,不會有任何人出現在此,即使有人恰巧路過,對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多管閒事。
如此一來,盧青曼對白墨此人可謂恨之入骨!
她實在沒想到,此人竟然是一個居心叵測的衣冠禽獸!
自己修道未成,卻要受盡屈辱而隕落在此,盧青曼心中十分不甘,難道自己真的要命絕於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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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日前,盧青曼不惜拼成重傷,從暗陰毒鼠的圍殺中逃出,為了躲避妖獸成群追殺,她拖著傷勢,沒有任何歇息地跑了數十里路,身上傷勢幾乎雪上加霜。
巧的是,當她逃到一片樹木稀少的石林時,在那裡竟然遇到了同樣從鼠獸堆里活著殺出的白墨。
一見白墨,盧青曼萬分欣喜,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畢竟遇到了同伴,至少彼此將會有個照應,這樣在這禁地之中能存活下來的概率也會增上幾分。
同樣,在遇到盧青曼時,白墨除了驚訝外,也是異常高興,想不到被妖獸衝散後,他還能在這裡好巧不巧的碰見這個美麗動人的盧師姐。
於是,兩人一商量,先是服用了一些丹藥,暫時控制住了身上傷勢,然後在稍稍停留和歇息了片刻後,他們繼續朝幽暗林的外圍方向逃去,兩人準備在天黑之前先找個安全之地潛藏起來療傷,以免後面再遇到什麼危險。
就這樣,盧青曼與白墨沿著崎嶇的山路,馬不停蹄的一直趕路。
在路上,兩個人先後也遭遇了兩三頭妖獸的挑釁和攻擊,所幸的是這些妖獸都是一些實力不強的妖獸,修為不怎麼高,也在兩人合力配合下很快被斬殺了。
之後,盧青曼與白墨二人又一口氣行進了近百里的路程,還好一路上都是有驚無險,並沒遇到什麼強大的妖獸,最後才風塵僕僕的來到了這片區域,準備在此間尋得一個安全之地先休整一夜,也正好可藉此時間進行療傷修煉,然後明日再尋返回之路。
由於白墨對盧青曼一路上呵護有加,甚至此前遇到的那些妖獸也幾乎是他一人傾力所殺,因此,一來到此地後,盧青曼出於對白墨的感激,就讓他先抓緊時間療傷,而自己好心替其護法,也就沒有立即去給自己療傷。
然而,令盧青曼意想不到的是,在她開始療傷時候,白墨多次來到她身邊假裝關心,直到她處在療傷關鍵時刻時,此人卻突然對她下手。
在猝不及防下,盧青曼很是輕鬆的被白墨擒住,身上也被下了禁制,一時就無法動彈了。
被白墨突然偷襲擒住,在靈力無法動用後,盧青曼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白墨是早有圖謀,先前一切的努力,只不過是在偽裝自己,此人實際上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然而,盧青曼後知後覺,雖是後悔不已,但是為時已晚,後悔亦是無用,白墨能對她下手,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性命。
因自己一時大意,盧青曼現在已是俎上之肉,只能任由對方隨心所欲的宰割,可恨她如此相信同門,到頭來卻被自己同門無情算計,將要落個任人欺辱的下場!
本來以盧青曼的性格,她是不會輕易認命的,要不是她在斬殺暗陰毒鼠突圍時中了劇毒,身上靈力不及對方,絕不會讓白墨這等小人有了可乘之機。
可是現在,不論說什麼,似乎都已晚了。
在白墨一聲輕問之後,盧青曼對他依然是一副視若無睹的厭惡之樣,這讓前者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墨冷哼一聲後,五指緊握成拳,猛然一拳轟在了盧青曼的身上,下手之重,絲毫不顧及後者身上的傷勢,顯然沒有留什麼情面。
突然被一拳打在身上,盧青曼頓覺疼痛無比,甚至還失聲痛叫了一聲。
雖說白墨這一拳沒有用什麼靈力,僅僅只用了手上一些蠻勁,但是盧青曼此時同樣無法使用護體靈力,等於是她憑藉自己嬌軀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被一個男人狠狠地砸了一拳,盧青曼怎能不痛?
也就在這個時候,盧青曼張嘴痛叫的一剎那間,白墨瞅准機會,雙指一彈,指中的紅色藥丸就被他瞬間彈射到前者的嘴中,幾乎眨眼間,就被此女咽進了肚中。
看到紅色藥丸被盧青曼吃下後,白墨面色一喜,淡淡的道:「盧師姐,你又何必多做無謂的反抗,這樣只會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說到最後,白墨覺得自己好事將成,竟是有些興奮的大笑起來!
秦天行本想搞出點什麼動靜來驚走白墨,也好順便去救盧青曼,但是剛剛聽到白墨所提有人找他殺人之時,又隱隱約約覺得此事跟他有些關聯。
因此,他藏於暗處,遲遲沒有現身,在等白墨此人會不會講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然而,結果卻看到了對方辣手摧花,給盧青曼下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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