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平納悶之際,就在宮華池消失的大殿牆角拐角處,施施然的走出三人來,身後兩人還不斷扭頭打量錯身而過的宮華池。
頓時,寧平微微一愣,還別說,後面這兩人自己還真曾經見過。
當初去御獸宗偷那冰火蛇鱗果時,在門口遇見兩個金丹修士正在爭鬥。
眼前的二人正是這兩人,一個黃姓修士一個湯姓修士。
而另一人,雙目精光四射,尤其顴骨高高突起,猶如一猿人一般。
從身上隱隱散發出的元嬰修士波動,和腰際那靈獸袋看,想必正是那御獸宗的長老無疑了。
「老夫熊鵬鯨,為御獸宗長老,剛才都沒見到兩位道友,不知道友從何而來啊!」
果然如寧平心中所想,這熊鵬鯨後來還真從丁蒼的口中聽過,正是退隱的後山長老之列。
尋常就是在那山谷中修煉,順道守護冰火蛇鱗果,平日裡也難得出去一趟,上次外出也正是為了盛會。
想不到就這樣出去一趟,回來卻是發現冰火蛇鱗果少了多枚,也是火冒三丈,將那守護的二人狠狠懲戒了一番。
沒想到,今日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見,頓時寧平臉上也古怪了起來。
只見那熊鵬鯨,說完更是將兩人傷勢也看在眼中,面色也微微一松,更是隱晦的看向了大殿。
「見過熊前輩,我們也是,前輩從那邊過來,不知有何發現沒?」
見紀晚寧沒有搭理的意思,寧平心中一動,主動抱拳施禮起來,口中更是試圖將對方的注意力拉扯開。
「哦?可剛不久,老夫就從此處經過,可是沒見二位的身影啊,難不成兩位是從那大殿中出來?」
熊鵬鯨微微一笑,卻是將心中的疑惑直接說道了出來。
的確剛前不久,自己三人也將這大殿也探查過,不過卻是被門口的陣法所阻。
在感應到這裡,存在些許修士的元力波動痕跡,就推斷出這裡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大感可惜。
隨之將大殿兩側的通道也探查了一遍,發現均有強大的禁制,便又退了回來,剛好發現二人出現在此地,心思也動了起來。
「哈哈,前輩說笑了,那等地方我們怎麼涉足的了。」說話間,寧平心中卻暗道不好。
「嘿嘿,小友何必睜眼說瞎話呢,還請小友幫老夫一探究竟,你看如何。」
只見那熊鵬鯨,扯嘴裂笑一聲,露出一口白牙,與那猿人也更像了幾分,不由分說,直接就一爪抓向了過來。
頓時張開的五指便幻化出一隻巨大的鷹爪,向寧平罩了過來。
寧平心中一驚,真是太無恥了,明顯是欺自己二人身上有傷勢的存在,不由的向後躲去。
可身上元力也沒恢復多少,腦中眩暈也還不時傳來,可這時身旁卻有了動靜。
「哼……他的小命可是我的,給我滾!」這時紀晚寧卻是動了。
只見她,揚手間,毫不猶豫的舉劍掃去,一道劍芒就向那爪子劈了過去。
「哈哈,沒想到,你如此都還敢於老夫動手!你就是縹緲閣那聖女是吧,這裡可不是外面,由不得你!」
見紀晚寧動手,熊鵬鯨不驚反喜,任憑對方一劍將爪影劈散,手中一動,亮出了一對不知名的妖獸骨爪。
這骨爪連著腿骨,白森森的甚是可怖,在對方元力催動下,骨爪一張一合間,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可是還沒等他出手,神情卻是微微一愣。
「追……」當下,熊鵬鯨也顧不得繼續想要說什麼的打算,身形一動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來,紀晚寧劈出的一劍正是阻敵之意,出手後,毫不猶豫的捲起寧平就向大殿左側路徑飛射行去。
拐過大殿,前方就是一道石門門洞,隱隱與這一方區域分割開來。
門洞外,一條數人並肩而行的石徑,隱藏在花木草叢之間。
「喂,你們兩個站住,外面有陣法禁制,你們不要命了,老夫承諾不會對你們動手!!」
這時熊鵬鯨的聲音也從身後傳來。
紀晚寧,嘴角冷笑連連,毫不猶豫的就穿過石門,幾個閃爍間就消失在了花木之中。
這時身後熊鵬鯨的聲音再次傳來,可是卻漸漸再也不聞。
「你們……」石門洞處,熊鵬鯨忍不住的跺腳連連惋惜,早知如此自己就含蓄一點了。
「師父……我們還追不追!」這時兩個弟子也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猶猶豫豫的詢問道。
「追~怎麼追啊!走吧,我們也從這裡走,說不定還能碰到他們。」
說著,也不再猶豫,也不再管這裡有無禁制的存在,三人就一同走進了石門洞。
一路之上,不停的到處張望,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
鑽入石門洞後,在花間小徑中,沒走多遠,就發現已然再次深陷陣法禁制之中。
「放我下來吧!」見此,寧平伸了伸脖子,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
心中感覺,對方用這麼大的力量包裹自己,多少都有些私人恩怨的意味在其中。
「你看看吧,接下怎麼走!」只見紀晚寧手中微動,寧平就滾到了一旁。
故意的!絕對故意的!寧平揉了揉被巨力包裹的手臂,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激怒對方,絕對不是一個好時機。
寧平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塵,一本正經的細細探查了起來。
「別走遠,等會走開了就麻煩了!」見紀晚寧似乎想要走開查看,寧平趕緊出言提醒。
頓時,紀晚寧身形微微一頓,倒也沒任性的遠走。
不一會,寧平心中就有了答案,這裡主要是以幻陣為主,空間陣法為輔,整體以困敵為要。
而探查一圈下來後,寧平也禁不住的暗暗心驚。
這普普通通的石板鋪就的小徑,一草一木皆為陣之所用,可謂步步為營都不為過。
「走,到那邊看看!」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涼亭,寧平出言道。
涼亭不大,就隱藏在花木之中。
遠遠望去,雖與寧平尋常所見大同小異,不過上面的花鳥雕飾卻是聞所未聞。
可就算十數丈的距離,兩人走過去還是頗費了一番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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