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您今天的火氣真大,讓我來給您降降火。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一個女人扭著細腰,走了過來。
她俯身朝黑暗裡趴去,那副軟綿綿的身子,霎時就消失了一大半。
「滾。本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女人。」黑暗中,又是一腳踹了出來。
毫不留情。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現在,對他來說,女人比男人還要可惡,更加惹人討厭!
「二少……」那個女人驚呼著,跌倒在地面上。
她壓在了徐冬冬的身上。
徐冬冬扶起女人,順便占了兩下便宜:「你沒事吧?」
「拿開你的手。」女人狠瞪了徐冬冬一眼,扭著細腰離開了。
這個善家二少真奇怪。
對男人沒興趣,也不疼惜女人。
難道,喜歡千年老妖?
黑暗中,伸出一根細長的食指,朝著門口方向,輕輕地勾了勾。
包房裡,響起了善家二少不容置疑的命令。
善語笙似乎尋找到了,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那個戴面具的女人,你給本少過來。」
所有人都因為善家二少這一句話,停下了玩樂。
他們齊刷刷地轉頭,看向那個被二少親自點名怒贊的女人。
他們很好奇。
究竟是誰,能夠得到善家二少的青睞。
那是一個戴著黑色面具,隱匿了真實面容的女人。
面具下,女人擁有一雙狹長深邃的古鳳眸子。
瞳仁里,不時飄泛著點點銀光,傾灑下一絲絲清透醇澈的酒涼。
驚悸美艷,不染薄妝。
女人的唇色,是淺淡的薄紅。
她輕微向上揚著唇角,彎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似乎,心情不錯。
女人的手腕上,戴著一隻手環。
手環下,掛著一串鑰匙扣。
那是一隻奇醜無比的海盜船長玩偶。
她是一個幸運的女人。
從她走進這間包房時開始。
不論是玩什麼,幸運大白鯊、官兵捉賊、拍七令、擲骰子,她都沒有輸過。
目前,戰績是n-0。
所有人在她的面前,都只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ko!
蘇念婉坐在沙發上,放下酒杯。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小晚禮服。
那是私人訂製的款式。
優雅小巧,不失端莊。
清純中,透著一點小性感。
她白皙的皮膚,優美的鎖骨,在燈光的映照下,蒙上了一層美麗的酒粉色。
蘇念婉的目光,落在那名戴著面具的神秘女人身上。
她疑惑地打量著女人,詢問道:「這是誰家的人?」
蘇念婉,涼城公子圈裡最出彩的一位名媛。
她自小在涼城長大。
首都世家三代紅字頭,都是鐵飯碗。
蘇家人向來低調,不喜參與權勢角逐。
蘇家人藏龍臥虎,卻恪守成規,各安天命。
除非是必要場合,涉及軍權力量。
一般情況下。
蘇家人很少露面。
早些年,在上世紀,守疆衛土、趕走外敵的年代。
蘇家老太爺蘇朝生和善家老爺子善陸名,結交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他們一起攜手共戰,抵禦強侵。
在戰場上,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關係。
彼此間,有著過命的交情。
所以,多年來,低調的蘇家,一直都和涼城善家保持交好。
在某種程度上,蘇念婉算是善家二少的青梅竹馬。
只是,她的脾氣太暴躁,動不動就打人。
大小姐的威風,盛氣凌人。
因此,她才不討善語笙的喜歡。
從小到大,善語笙一見到蘇念婉,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撒丫子就逃。
如果不是他那個嫂子私自做主,替他訂婚。
哼哼。
他絕對會讓蘇念婉,連一根頭髮都見不著。
蘇念婉自小就喜歡善語笙,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善家人。
她少年求學,義無反顧地放棄了出國的機會,千里迢迢,跑來涼城。
目的就是,可以和善語笙培養感情。
可是,造化弄人。
這份感情,就像是她手裡的流沙。
她越珍惜,越想要握緊,善語笙就越畏懼他,離她越遠。
蘇念婉一直都知道,善語笙和溫柔嫂子不合。
因此,才會想方設法,緩和兩個人的關係。
當溫柔派人過來,商量兩家的商業聯姻。
蘇念婉毫不猶豫,立刻答應。
她身為善語笙的未婚妻,理應為善家出一份力。
可是,前幾天,善語笙竟然背著她,和別的女人睡了。
她整整哭了兩個晚上,才緩過來那份傷害。
蘇念婉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總有一天,善語笙會看到她的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不過,她一定要找到那個睡了善語笙的女人。
她的男人,豈可被別的女人隨意染指?
她詢問過當天包房裡的服務員,但是,那兩個人居然失憶了……
今天晚上,蘇念婉為了向善語笙示好,親自組織了這個生日聚會。
這是溫柔教給她的,挽回男人心意的方法。
適當示弱,小鳥依人。
最好,一夜就『生米煮成熟飯』。
若想得到男人的心,必須先得到男人的身。
因此,她才沒有阻止其它女人靠近善語笙,給善語笙灌酒。
她知道,善語笙有輕度的酒精過敏症。
一旦喝多了酒,就會不醒人事,酒後亂性。
到時候,她『煮飯』的機會,就會很大。
但是,結果好像打臉了!
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竟敢當著她的面,主動搭訕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陌生女人?
蘇念婉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其它人不想惹火燒身,全部都搖搖頭。
這個女人,不是他們帶進來的。
蘇念婉的臉色,冰到谷底。
她冷冷說道:「這裡是私人聚會,外人不得入內。」
面具下,暮離微微側眸,餘光掃過蘇念婉。
她站在包房中央,萬眾矚目。
她優雅地抱著雙臂,說道:「是嗎?不好意思,那我現在就離開。」
說罷,她轉身而去。
她的手腕上,一串醜陋的海盜船長鑰匙扣,叮叮噹噹地搖晃著,格外吸引別人的目光。
「慢著!」沙發上,那片黑暗的光景中。
一隻空酒杯,倏然砸在茶台上,晃了幾圈。
善語笙慵懶的倚在沙發上。
一張酒醉的俊美面孔上,透著淺色的紅暈。
許是酒精過敏,身體燒熱的厲害。
善語笙扯開領口,掙斷了兩枚紐扣。
他恣意抬眸,孤高倨傲,說道:「女人,本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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